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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俨又说:“那这和你提议出兵与陈飚对战又有什么关系?”
“樊城没了,咱们跑了,襄阳还不得直接投降!襄阳三万兵力岂不都落入陈飚手中?干脆在此之前,我们用这三万士兵与扬州军对战,死多少算多少,就算战败了,襄阳落入陈飚之手,他也夺不到襄阳的兵力。”
赵俨和路招大悟,看来出兵与陈飚交战,亦是一举两得。若赢了,守住襄阳,也守住了樊城。若输了,襄阳和樊城都丢了,那就把襄阳的兵全都耗光。
高!这招真是高!赵俨和路招不由地称赞,就是有点狠。
……
话说鲁肃与陈飚谈话的两天后,鲁肃和甘宁率水军一万,再次沿鄢水而去,经江夏进入汉水。到达汉水后,鲁肃和甘宁并不停留,而是沿汉水继续往上游而去,花了两天时间,清除汉水上游的江面,防范荆州水军藏于上面。
结果鲁肃和甘宁什么都没有发现。当然,他们并不知道,自刘备走了以后,为了让曹操的人放心,蒯越等人做主,把荆州水军的船停靠于淯水。曹操的人是放心了,但这等于把汉水的控制权拱手相让,使荆州处于不利位置。
随后,鲁肃和甘宁率水军回到汉水襄樊水域,留一千兵控制江岸,以九千兵登岸,准备攻打樊城。他不担心身后会有敌人进攻,陈飚已率一万五军队帮他看住身后了。
很快,鲁肃和甘宁便率军来到樊城。荆州方面,镇守樊城的是王威和韩嵩。
到达樊城之后,鲁肃和甘宁随即列阵,准备攻城。为了快速拿下樊城,陈飚把十台投石机都给了鲁肃。
鲁肃和甘宁在几百盾牌兵的保护下,来到城下。他想着按照惯例,应先来和敌军对话一番,说服敌方投降。虽然机会不大,但还是值得尝试一下的,正所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请樊城守将出来答话!”鲁肃高喊着。
王威和韩嵩已经出现在城头之上,他们似乎未曾料到扬州军会先攻樊城,显得有些惊慌。
“我乃安南将军手下大将鲁肃,率军于此,准备攻破樊城。今刘表已死,刘琮年幼,荆州大权旁落,今荆州百姓心向我主,荆州迟早也会落入我主之手。”
“你们两人若是识时务,当打开城门,向我请降,如此避免了一场兵灾,亦是功劳,我必会向主公表两位之功,如何?”
“鲁肃,你休要胡言乱语,我乃荆州之臣,一向只忠于荆州,你无故侵犯我荆州之地,真是贼匪之徒。”王威自然不会上鲁肃的当,一开始便破口大骂。
“我主荆州牧,已决定投靠朝廷,不日将出兵,踏平扬州,活捉陈飚。”
“哈哈哈哈,尔等不过说梦话而已,几日前,曹军在襄阳城下,与我大军交战,被我大军击败,一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告诉你,曹操救不了你,你唯有投降,才能保全性命,否则我杀入樊城,定鸡犬不留。”
王威脸色凝重了起来,这消息他已经知道,但他仍能控制自己,让自己不露出怯意。旁边的韩嵩就不行了,他脸色苍白,受到了惊吓。别看他支持投靠曹操,但他可不愿意搭上自己的性命。
“哈哈哈哈!鲁肃狗贼,你休要吓我,我王威征战沙场二十载,早已看淡生死,我誓死保卫樊城,你有本事攻破樊城,我就将头奉上便是。”
原来此人就是王威,这么不怕死,看来是忠义之士。虽然鲁肃懒得去管敌将的死活,但他心里希望敌将是个窝囊之辈,如此他攻城就容易很多。
“好!”鲁肃朝着城上大喝:“那你就是拭目以待,明日我便开始攻城。”说完,他便带着士兵转身回去。
回到自己的阵营,鲁肃并没有下令攻城。由于上岸时天色已晚,他并没有让士兵组装投石机,只是列阵吓唬荆州军一番。
次日,鲁肃开始下令组装投石机,中午时候组装完毕。他一声令下,投石机投出石头,向樊城飞去。
王威和韩嵩看到那么大的石头从远处飞来,那石头由远及近,砸在城墙上,城墙微微颤抖。两人心中畏惧了起来,士兵更是个个脸色苍白,好像从未见过投石机。
王威看到石头砸在城墙上,似乎没有造成实际的伤害,才稍稍放下心来,连忙安抚士兵:“将士们,不要害怕,樊城乃坚城,这石头是砸不破城墙的。”士兵才稍稍安静。
然而,石头一个又一个砸过来,产生了很大的震慑。士兵很快就消沉下去,都不敢在城头上待,担心被石头砸中。王威几次严令,士兵也不听,这让他很无奈。他想杀个人立立威,可一想,士兵士气本就低迷,别威没立成,还把士兵给吓跑了。
扬州军连续十天使用投石机攻打樊城,樊城的城墙开始有了些松动。鲁肃都感到有些惊讶,他想不到樊城竟如此坚固。既然樊城能抗得住,那他就继续投石便是。
樊城里面,士兵低迷,毫无抵抗之心。挨打时间长了,就连王威这个主将都慢慢地产生了惧意。他曾无数次告诉士兵,扬州军所投的石头不会对樊城威胁,但所有士兵都明白,这么打下去,樊城迟早会被攻破。
鲁肃又轰了几天时间,他看到时机差不多了,便让甘宁做好了攻城的准备。他远眺城头上,如今城头上的士兵已经很少了,只有王威带了百来个士兵仍在坚守在城头上,其余士兵可能躲了起来。
鲁肃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传令让甘宁发动进攻。
甘宁拿出短刀,指着城头的方向,大喊一声:“攻城!”
扬州军士兵早就做好了准备,如潮水般朝樊城城门杀了过去。
王威看到扬州军士兵冲了过来,便知道这次是真的攻城。他连忙组织士兵射箭,攻击扬州军士兵,然后弓兵不能及时到位。
扬州军几乎没有遇到抵抗,便冲到城墙下面,搭上云梯,顺着云梯爬上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