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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明深吸一口气,一边回顾着跟焦雪花一起在警校的时光碎片,一边对女老师讲述起来了——
“菲菲,我也许跟你不是一路人,在感情方面是一个特别保守的人。我也从学生时代走过来了,也经历了每个人都必须经历的青春岁月。可是,性格内向的我要把对异性的欲@望深埋在心里,要努力地去演绎好一个角色——那就是一个正直传统的男人。所以,我并没有早恋,甚至明显感觉班上的女生对我有好感,我也不屑一顾。我就这样独善其身地穿过了一段红尘岁月,直到最后考上了警校,并与一个叫焦雪花的女孩相识。”
菲菲这时打断道:“你说的焦雪花就是旁边桌上的那个女孩吗?”
陆长明点点头:“正是她,她跟我是警校同一届的同学。”
菲菲不由用目光扫了扫正在跟对面中年男子谈笑风生的焦雪花,然后疑惑道:“这怎么可能,看她的年龄不该是你的同届同学呀?”
陆长明淡然一笑:“她的年龄仅仅比我小两岁,但比你还大两岁呢。”
“啊,她都三十出头了?看起来真不像,就好像二十五六似的。”
陆长明听了菲菲的感叹,不由对焦雪花更加青睐了,也就更加动情地讲道:“当时我看到她第一眼,就立即爱上了她。我感谢上天安排我和她相识,并认为在今后几年的警校生涯中,我一定能征服她。可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在以男生为主的警校里,她居然巾帼不让须眉,成绩异常突出。她是我们的校花,可不单纯在容貌上,也同时在成绩上,正因为她的强势,让我们这些男生们对她可遇而不可求。当时在我们教学中,对一些案例的解析,她的见解往往都是最接近真相的。就连我们的教官都惊呼,‘这个姑娘可是破案的天才呀!’由于她就像众星捧月一样,自然不会搭理我这个并不突出的男生投去殷勤的示好。我当时是既失落又自卑。并暗暗自责,我一个男子汉,怎么处处不如一个女孩子呢!不过,后来有一个让我盖过她的科目了,那就是擒拿格斗。她虽然思维再聪慧,但毕竟生得一副女孩的躯体。她怎么能比过我呢?虽然在训练时,男女生是分开的。她的格斗水平当然在女生中是独占鳌头的。可是有时候,警校的教官是要安排我们一些男生做女生的陪练。毕竟,她们毕业后,如果面对犯罪分子,肯定是以男性为主。我当时心里很高兴,并跟我们的教官套近乎,终于能做那些女生的陪练了。可是,作为陪练是要被女生当作靶子的。有时需要只防守,不能攻击的。我为了显示自己的强大。虽然面对那些女生不还手,但也不让她们舒心所欲的击打。所以在训练时,我把自己的门户封得风雨不透。结果,那些女生很难在我身上完成她们击倒对手的目的。教官暗示我示弱,可我知道雪花正在不远处看着我呢。我必须要让她对我刮目相看。虽然她的陪练甘心被她摔一个又一个的跟斗,但别的女生在我面前都显得很尴尬。终于,好强的她沉不住气了,并在其她的女生唆使下,提出跟我单挑了。我心里自然很高兴,因为我就是等她对我出手呢。跟她一交手,就感觉她果然比别的女生厉害得多。可是,她却奈何不了我。我为了激起她的斗志,故意假装失手,把她掀翻了几次。这对好强的她来说,简直是极大的耻辱。可是,当时年轻的我却这样认为,只有通过一方面战胜她,才有可能征服对方的心。以后,我虽然不做女生的陪练了。但她却跟我较上劲了。她为了达到赢我一次的目的,暗地里不停地苦练格斗的技术。当感觉自己有进步了,就约我出来较量。我知道她是要为自己找回一点面子。如果让她赢我一回,就可能再得不到她的挑战了。所以,我每次都毫不留情地打败她···”
菲菲这时打断道:“长明,你也太不了解女孩的心了,对于一个不懂‘让’的异性。她怎么会把终身托付给对方呢?你这样做,可能会把事情搞砸的。”
陆长明呆愣了一下,随即黯然道:“也许你说得对,但一切都晚了。我虽然靠自己强壮的身体赢了她,但却输掉了她的心。她从此每次面对我,都是敬而远之。”
陆长明讲到这里,脑海里又不停地放映着跟焦雪花一起在警校的片段···
菲菲一看陆长明沉默了,不由诧异道:“你跟她就这点事吗?难道就没有过‘那种事’吗?”
陆长明苦笑道:“她现在都是别人的老婆了。当时岂能会把身子给我?”
菲菲不解道:“既然你们没有身体上的‘那种事’,那她至于让你念念不忘吗?你真的没有接触过任何女孩的身体吗?”
陆长明看着菲菲匪夷所思的表情,突然略有醒悟道:“有的,就是跟她。”
菲菲松了一口气道:“就是,你都三十三了,不可能还是童男吧?那就讲一讲你俩发生的‘那种事’吧。”
陆长明见她一提到‘那种事’,就如同被打了猪血一样,精神显得极为亢奋,就像她描述自己那些罗曼史一样。他不由叹了一口气。不过,他还是讲起了让他自己终生难忘的一幕:“就当我们快毕业时,她又心有不甘地约我比武。那一次,我俩身穿训练服,站在格斗场上面对面站着,这里并没有任何的观众。但我俩都屏气凝神地凝视着对方。我心里暗道,这可能是我和她最后一次较量了。所以,一定不能大意了。争取保住自己的‘不败金身’。结果,在前两场的较量中,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轻轻撂倒在地毯上了。不过,我虽然是打倒她了,基本是对她轻拿轻放,深怕伤到她的身体。她可能也考虑这是她最后一次要击败我的机会了。当她被我放倒两次后,颜面明显过不去了,就趁我不注意时,突然对我来了一招‘抱摔’···我当时猝不及防,眼看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了重心,在情急之下,就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身体一个部位。可是,我觉得抓在手里的是非常柔软的海绵一样的东西。我愕然一看,不由惊呆了,我的手竟然抓住了她前胸的秀峰。她也惊呆了。而我此时就感觉全身像触电了一样,大脑也混浆浆一片了,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了。虽然匆忙放开了手,但那个无意间的接触就成为了我生命中的永恒。在我印象里,只有幼儿时期摸过妈妈的那个部位,对于其她的女性,一次都没有过。而那仅仅的一次,彻底电到了我。我接下来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一个强劲外力作用下,狠狠地被摔在地毯上。我的五脏六腑都震得挪了位,意识也逐渐不清晰了。当我清醒的时候,她早已经不见了。我挣扎地从地面爬起来。虽然我输掉了最后一场,但从此彻底把感情投在了她的身上···”
“长明!”菲菲又禁不住打断道:“难道你就仅仅摸她那一下,就彻底让你五迷三道吗?”
陆长明郑重点点头:“是的。当我无意间摸触到女孩的敏感部位时,那种心灵感应所引发的共鸣,足以回荡我的一生。你刚才讲得很对,我们都是有‘经历’的人。我的‘经历’仅仅那一次,就足以让我带着不悔,去终身的守望。”
“你守望谁?”
“守望她。”
“咳,她已经嫁人了,应该由她老公守着她。你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可是,我知道爱一个人,未必是要占有她,而是默默在一旁祝福她。愿她得到足够的幸福和快乐。”
菲菲把眼睛一白:“长明你什么意思?既然跟我‘拍拖’了,难道心里还放不下她吗?”
陆长明显得很执着道:“我如果拥有了别的女孩,再对她惦记,那是对她和别人的感情都是一种亵渎。所以,我既然把感情都投在她身上了,心里就不能容别的女孩了。既然心里容不下,那还需要去拥有吗?”
“你···什么意思···难道不想跟我好了吗?”
陆长明坦然道:“虽然那个女孩已经结婚两三年了。可是我觉得这样的守候,并不让我孤独和惆怅,反而是一种慰藉和充实。我之所以同意跟你见面,都是家里父母的催逼。我来见你,就是要完成一个任务而已。”
菲菲脸上勃然变色:“你···放着好好的单身女孩不爱,却眷恋一个有夫之妇的女人,是不是脑袋有病呀?”
陆长明很凝重道:“也许是吧。我总感觉单身女孩并不是都纯洁的,而有家的女孩也未必不清纯。至少在思想上,她在我心目中是最洁净的女孩。”
菲菲毕竟是老师,已经听出陆长明的话外之音,那就是自己在他的眼里,一点也不纯洁。她顿时窘得脸颊通红。这一桌子的酒菜,让她如何动筷?
就当他俩这一桌还处于僵持的时候,焦雪花和郝向阳那一桌已经到了残席的阶段了。
“小焦···我恐怕已经醉了···咱们快走吧···万一···我动不了了,你一个女孩该怎么办呀?”
焦雪花一看对方确实醉得不轻,就连自己经过训练的人,也有三分醉意了。她一看郝向阳的大块头,就知道,假如对方真的趴下动不了了,凭自己的力量,还真搬不动他。她决定听从郝向阳的劝告。趁他头脑还有几分清醒,就赶紧送他走。
焦雪花想到这里,立即欣然答应道:“那好吧。我立即去结账。您也准备一下吧。”
焦雪花这边一动身,立即惊动了陆长明。他已经看出那个教授喝多了,焦雪花也喝得脸颊红彤彤的。他于是就对菲菲讲了一句:“对不起,我失陪一下。”
菲菲一愣,目视着他走向了正在前台结账的焦雪花···
焦雪花刚结完账,就发现陆长明靠在了自己的身边。她稍微一愣道:“你干嘛不去陪那个女孩?”
陆长明并没有回答,而是质问道:“你们要走吗?”
“嗯,他已经喝多了,我再不送他走,就不好办了。”
“唉,你也没少喝吧,还能行吗?”
焦雪花含笑道:“你放心吧。我是受过训练的。这一点酒还醉不倒我。”
陆长明依旧不放心道:“还是我送你们走吧?”
“不必!”焦雪花果断地摇头道:“你还是好好陪那个女孩吧。她看起来挺不错。你不要错过这个机会。”
陆长明眼看焦雪花过去扶着郝向阳踉踉跄跄地往外走,他哪里放心得下?
焦雪花搀扶着郝向阳还没走到饭店门口,陆长明就从另一侧架起了郝向阳的胳膊。焦雪花感觉一阵轻松,就没有继续阻止陆长明的帮忙。
当陆长明协助她把郝向阳搀扶进她的警车里时,她才淡淡地对陆长明表示道:“谢谢你了,赶紧进去陪她吧。”
不料,陆长明一把抓住正要进驾驶室的焦雪花的胳膊道:“雪花,你还能开车吗?要不,我替你开车吧?”
焦雪花的胳膊稍一用力,便摆脱了陆长明的手,然后摇头道:“不用你。赶紧回去吧。”
陆长明看了看躺靠在汽车后排座的郝向阳,不由悄声问焦雪花:“你陪他吃饭,是不是为了任务?”
焦雪花杏眼白了他一下,然后嗔怪道:“不需要你知道的,最好别瞎打听。”
陆长明无奈,只能眼看着焦雪花开车缓缓地离开···
焦雪花在开车去郝向阳家途中,脑海里回顾着陆长明跟那个女老师在一起的情景,眼睛有些湿润,心里也莫名其妙地泛酸。不过她很快地暗自自责:长明他如果有了对象,这也了却自己的一桩心事。自己凭什么吃醋呢?
陆长明直到焦雪花的车开得不见踪影了,才转身往饭店里走···
突然,他停住了脚步,并把惊异的目光锁定到了饭店门前临时停车场的一辆豪车上···
陆长明仔细打量着那辆豪车,心里不由一动,因为他对那辆车最熟悉不过了。它就是焦雪花老公陈东河的专车。他难道也在这家饭店用餐吗?
陆长明带着疑问,再次迈进那家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