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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你把话说清楚!”
山羊胡愤愤道:“你是不是找人代表干巴出赛了?”
我点了点头道:“是啊,那又怎么样?不是说什么人都能参加的吗?”
山羊胡呸了一下道:“你听谁说的?你是我们西街人吗?你知道你这一搞,我损失了多少吗?”
我摇着头道:“不知道,我们又没作弊,打完了就走,有什么问题,没听说这比赛只能输不能赢啊?”
山羊胡看我嚣张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一个酒杯就砸在了我的脸上,正好打中我的鼻梁骨,鼻血一下子喷了出来,安仔愤怒地想冲过来,口里大骂着:“我要弄死你!”
可两只手被反压着动弹不了,我急忙制止道:“没事,安仔,你忍忍,一会儿就好了,他们嚣张不了多久!”
山羊胡哈哈大笑道:“你还是真是嚣张啊!我倒要看看什么人能救你!我告诉你,这里就我说得算,我就是天,我要你死,你就得死!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说完,挥了挥手。
一个大汉手里拿着一把大砍刀朝我走了过来。
山羊胡笑着说道:“你别怕,不会一下子让你死掉的!一只手先给我剁下来,我算算啊,一只手就是200万,加上两只脚就是800万,还差200万,刚好你的头砍下来!”
我的手,被两个人死死地压在了茶几上,我挣扎着,但一点用都没有,大汉已经高高举起了大刀,正在落下的时候,门外闯进来一群人,是干巴他们。
干巴最先冲了进来,对着山羊胡说道:“赛加,他是我的人,你别乱来啊!”
赛佳加不屑地看着干巴道:“你的人,你又是谁的人啊?你敢来这里要人?”说完,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干巴的胸口,挑衅地看着他。
干巴并不害怕他,而是反驳道:“我是摩挲的人,不是你赛加的人,这几个兄弟是我的人,我今天一定要保他们!”
赛加狂笑道:“摩挲是谁啊?是我父亲,我的话就是他的话,你敢反我,就是反他,我早就看出你有不轨之心了!今天你来的刚好,连你一起做了!”说完,杯子一摔,从酒吧四周,一下子又涌进来一群人,手里都拿着家伙。
我知道原来这是抓我们,故意引干巴上钩的。
赛加大声地说道:“大家都看到了,干巴带着他的人来倒乱,挑起我们的纷争,今天我就要清理帮派毒瘤,大义灭亲,他帮助外人,来打压自己人,这就是违反了帮规,人人得儿诛之!”
干巴也知道自己上当了,只好对着自己带来的几个兄弟说道:“兄弟们,我对不起你们,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要不就和我一起拼了,要不你们自己投降,我不怪你们!”
跟着他来的几个人一通说道:“生死与共!”
我竟然还看到了黄毛,拖着带上的腿,也站在了其中。
我大喊道:“没必要,真没必要!”
然后对着赛加说道:“你损失多少?我赔你就是了,放我们走就行了!”
赛加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道:“晚了,多少钱也买不回你们的命了!”
干巴对着我说道:“兄弟是我害了你,他们早就预谋好要对付我的,你只是对付我的诱饵,不管你开什么条件,他都不会答应的,他的目的就是要除掉我!”
赛加却摇头道:“你可别瞎说,你先是联合外人,扰乱拳赛,现在还直接找山门要造反,我能不用帮规处决你们吗?”
大战一触即发,一个高亢的声音响起:“胡来,谁允许你这么做的啊?”
从二楼的楼梯上,下来了一位老者,留着和赛加一样的山羊胡,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胡子是白色的。
走下来后,到了赛加身边就是一个耳光,然后教训道:“你怎能这么对自己帮的兄弟呢?干巴可是咱们帮会的元老,没有他就没有咱们帮会,你知道吗?”
赛加突然老实得像只鸡,站在一边一动不动。
不用说,我都知道这就是摩挲了。
摩挲走到我身边,让他们放开手,扶着我起来后,客气地说道:“让你受惊了!你也知道家有家规的,你们外人要是参加了我们的拳赛,就是我们帮会的人了,不然那可真就是扰乱我们拳赛了!”
然后对着干巴问道:“你说是不是啊?”
干巴低着头回答道:“他们之前都有请拳手的啊,去年赛加就请了外人来参赛的啊!”
摩挲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说道:“去年是去年,今年是今年,今年可不行了啊!怎么你违反了帮规,你还不认啊?”
到这一刻我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两父子是唱双黄啊,目的就是为了除掉干巴。
我知道这已经不需要讲道理了,也没法讲道理了,于是说道:“给我们个机会吧。我给你们800万,这事就不再追究了,大家互不相欠,怎么样?”
摩挲高兴地说道:“当然没问题了!不过,我得先看到钱,我才能让你们走的!”
我急忙说道:“你先让他们放开我们!”
摩挲一挥手,几个人放开了手,我来到了安仔身边,给了他一个眼神问道:“你拿出800万吗?”
安仔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嗯了一声道:“没问题!”
我有了底气道:“给我个账户,我叫人给你转过去,不过,你得答应我们,一定放我们开!”
摩挲点头道:“可以,我见到钱到账了,我就会放心的!”
很快800万就打到了他账户,但他却并没有让我们走到意思!
再次把我们抓了起来,还不忘笑话我一下道:“你还真信啊?现在钱在我手上,我能让你们活着离开吗?”
说完,再次吩咐动手。
一个人影突然闪身到了摩挲身边,他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摩挲还没反应过来,根本没当回事儿,看着身边的人,不屑地说道:“来啊,我看你敢不敢杀我?杀了我,你们谁都走不出去这间房!”
我虽然被人还按在地上,却露出了微笑,自信地说道:“他不会杀你的,不是不敢,而是不屑!”说完,对着他身边的人说道:“先放血!”
刀轻轻地在摩挲的脖子上划了一个小口,血一下子就渗了出来,流的不快,就像我们手指被划破了一样。
刀划得很快,以至于他刚开始都没发现,等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发现了有血时,才有些慌了,但嘴上仍然叫嚣着:“来啊,看看谁死的快!”
然后指着我说道:“先杀了他!”
一把刀砍向了我,我动都没动,因为我知道我们的人到了,有他们在,谁也动不了我。
小黑已经出现在我身边,我身边的两个人无声无息地躺在了地上,接着压着安仔和光头的人也被打倒了。
我站了起来,对着摩挲身边的奎哥说道:“别让他这么快就死了,我有事问他!”
奎哥嗯了一声:“好的!”
摩挲开始意识到有些不对了,对着赛加说道:“你们还在看什么?上啊!”
赛加有些犹豫道:“可你……”
摩挲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他们不敢杀我的,杀了我,他们谁都走不出去的,过来收拾掉他们!”
奎哥看了看我,我摇了摇头道:“杀了他,问题会很大!”
摩挲得意地哈哈大笑。
我继续说道:“不过,也不需要杀他!制服他们就行了!”
赛加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就这么几个人,竟然会对他们主动出击,他们身后一人已经对他们发起了攻击,是杀回来的关泽,安仔和光头也冲了上去,干巴的人不敢落后,加入了战团,唯有奎哥和小黑没动。
奎哥就这么控制着摩挲,小黑站在我身边,防止有人来偷袭我。
没什么腥风血雨,也没花多少时间,十几人就被我们这边的人撩倒了,摩挲看着不断倒下的人,不住地惊叹,怎么差距这么大?等人都收拾完了,我笑着走到赛加面前,他已经早就没了之前嚣张跋扈的样子,颓废地跪在地上,双手抱头,一个劲儿地求饶。
我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拉到了摩挲的面前说道:“这下你们父子团聚了,一会儿一起下死人谷吧!”
摩挲看到大势已去,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多人,都还拿着武器的,会这么不堪一击,没10分钟的时间,就全部被打垮了。
他再也没有刚刚的澹定,弱弱地说道:“没必要吧?你的钱,我全都还给你,什么条件,你说!”
我不屑地说道:“钱,我有!给你的钱,也不会真到你账上的!不信,你自己看!”
摩挲急忙摸出自己的手机,再次查看,果然钱又不翼而飞了。
我笑着说道:“高科技,你不懂!”
然后我对着干巴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
干巴有些吃惊地看着我问道:“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我耸了耸肩道:“生意人啊!我问你,你打算怎么办?”
干巴也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犹豫道:“这个……”
我哎了一声道:“你顶替他的位置,你们的人会服你吗?”
干巴摇着头道:“不会的!他才是我们的领袖!”
我噢了一声道:“就这样的领袖,不怪得你们老被人欺负了!一个周扒皮,都能压着你们,都是窝里横!”
干巴解释道:“主要是周扒皮控制了我们的货源,我们也不是怕他,没了货源,我们就没收入,也只能听他的啊!”
我想了想道:“那你们为什么不去和花仔荣拿货呢?”
干巴解释道:“因为我们不能跨区!”
我讥笑道:“你们还真守规则啊!”
干巴哎了一声道:“这么多年来,大家都是按着规矩做事的,才会平安无事,不然大家都不会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天天就只会打打杀杀的,这几年算是我们过的最安稳的日子了!”
摩挲捂着自己的脖子,有些虚弱地说道:“你们不想想,要不是我给你们争取的西街,你们来的时候就是难民,根本就没人肯收留你们,不是我,和他们东亚人去谈判,你们连个落脚地都没有!你们能留在这里,全靠我啊!现在你们忘恩负义,要背叛我了!”
干巴有些手足无措道:“尊敬的摩挲,我们从来都没有要背叛你的意思,我们也一直在为您尽心尽力地做事,可您的儿子赛加却越来越过分,原来每月上交的数目越来越大,这次狂欢节还叫我们每家都交费,这本来就是大家的节日,不该由我们来承担费用的,您管事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过!可现在呢?兄弟们的日子越过越困难了!还有那个拳赛,他年年都作假,都是安排自己人赢,奖金他要一个人独吞,而我们来出奖金。我的朋友只是替我们打了一场,他就来找人家麻烦了,这能怪谁啊?”
摩挲很愤怒地看着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挥手想打,奈何自己的脖子还在流血,只能骂道:“谁让你这么干的?你太不争气了,你不配做我儿子,你的权力我要收回!”
赛加一句话都没有狡辩,就是低着头不说话。
干巴似乎很有感激道:“太谢谢您了,伟大的摩挲,你继续出来领导我们吧!”
摩挲满意地向干巴点了点头。
我切了一声道:“干巴,我的傻大哥,你就这么容易相信人啊?他的话你也信啊?你以为他儿子干的那点事,他会不知道啊?”
干巴愣愣地看着我,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哎了一声道:“你还真是个憨厚的老实人啊!刚刚如果不是我制服他们父子,你以为你今天能活着出去啊?这摩挲早就知道他儿子干了什么甚至我可以告诉你,他儿子做的这一切,都是他指使的!”
摩挲急忙狡辩道:“这怎么可能呢?你在血口喷人!”
我冷哼道:“是吗?那很简单,我现在给你们父子两个一道选择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