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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三个字,随着他手掌的用力,我感觉自己迷糊也沉沦了。
瞧着我半垂眼帘,眸底有流光在涌动,沈衍衡拉了手刹,天窗打开,修长骨节的手指,微微用力一握,我塞在阔脚裤里的打底衫算是完全被抽走。
握着他肩膀,我没告诉他拉链在腰侧,他却熟门熟路的找到了。
一瞬,我有些不太高兴了,“你,沈衍衡,你究竟脱了多少女人,你怎么知道?”
“笨女人,你所有的衣服,都是我挑的,你说我知不知道?”沈衍衡语气温温,眼底的光芒却来越亮,弄着我的阔脚裤,烦躁的不行,“以后给我穿裙子!”
“我不!”瞧着他额头隐隐冒出的汗层,我本来是扭来扭去,想故意气一气他,那里会想到正是这样的动作,再次合他意的解决了第一层障碍。
只隔着底-裤,我很清楚的感觉到。
心跳加速时,耳边又听到沈衍衡,沙哑的说,“宋夏,我”
他声音落下,内一带嘣的一松。
胳膊被举起来的时候,衣摆也跟着带了上去,松垮的花房里,那晃眼的白,惹得沈衍衡当即呼吸紧了紧:“你这个妖精!”
他急促的喊着,车椅被放下来,我双手也被固定在头顶。
胸口一热,低头就瞧见一颗黑黑的脑袋。
“唔!”我情不自禁的仰头,揽着他脖子,手指穿进他黑发里,心房处所传来的麻和痒,我很清楚那是沈衍衡冒头的胡茬造成的。
透过天窗,我看到头顶的星空,浩瀚而又涣散,不上视野里一望无际,肌-肤的每一次,都像被唤醒了一样,随着他的动作隐隐的颤抖。
“啊!”他猛地一下,我忍不住张嘴,他那有力的舌便一下子侵进来,那动作似乎不想让我出声,可两条用力的臂膀,却将我紧紧的往怀里挤。
一手按着手背,另一只的扣住我后脑勺,激吻像暴风雨一样落下。
感觉到他的迫切,我也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怎么,怎么回事?”
我喘着气,盯着他衬衣的几粒纽扣,来来回回的,越想解开越是解不开。
看着我着急的样子,沈衍衡低低笑了一声,掌心握着我胳膊,“宋夏,你是有夫之妇,以后和其他男人,必须给我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
“那你呢?”因为我坐在他腿上,气息刚好都喷在他额头。
本想像他捧我那样,捧起他的脸颊,结果手腕一抽就按在了胸前。
一瞬,我感觉有百万伏电压,从头顶击向四肢,十指都是微麻的。
沈衍衡手指却一路而下,烙得我忍不住咬唇:“沈,沈衍衡,你,你手上怎么会有那么多薄茧?”
“你、猜!”说出这两字的时候,他手指在那里轻轻一捻。
我啊的叫了一声,沈衍衡说,“放松,还没开呢!”
他沙哑磁性的声音,低沉的响在我耳边。舌头也发挥了它的作力,恨不得吞噬了我的整个耳珠。
明明知道我已经情动,还咬着问:“想不想?”
“……”我想说不想,一点也不想。
可发出来的声音,全部类似于猫叫,等到彻底的坦诚相待的那一瞬,我喘着气,虽然沉沦却还知道拒绝,“沈衍衡,你得答应我!”
“什么!”他声音沙哑,眼里全是亮光,蓄势待发的徘徊。
我扭来扭去,就是不让他得逞,“答应我…你得答应我,结束前,你得对我们的婚姻忠诚,对自己负责,也算是对我的尊重,好吗?”
“好!”没想到,他几乎没有任何考虑,是这样铿锵有力,郑地有声的回答。
一瞬,我心里满满的都是甜,揽着他的脖子,我激烈的回应,沈衍衡感觉到了我的放开,手指忽然移到我脸上,指腹还残留着我的味道。
刮着我早已红肿的唇,他说:“想?”
听他这么说,我不敢看他的眼睛,羞涩的点头,也情不自禁的靠近。
沈衍衡手指却滑-进我嘴里,“有多想,告诉我!”
“沈衍衡,你混蛋!”咸-咸的味道,让我又气又羞,他却笑意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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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结束,我完全瘫痪了,“好热!”
趴着不想,身后传来咔嚓一声,跟着有微冷的风吹进来。
沈衍衡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烟,随我趴着,点着烟后,大手拢了拢罩在我身上的外套,发动车子的时候,少有温柔的问,“还热吗?”
车窗外,高架桥上的霓虹灯,随着车速提起来,纷纷的后排。
我下巴垫着他胸膛,瞧着他凸出的喉结,调皮的把-玩着,“不热了,可是好累!”
“累还那么激动?”沈衍衡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低低笑了一声,“小东西,就这么点能耐?”
“你…你每次你都这样!”我不满的抗议,“从第一次到现在,没有一次不像打仗,都提醒你轻点轻点,还这么粗略,你自己明明说过温柔的呀!你看!”
说着,我撅着嘴,抬头把身子挺给他看,“你是属狗的吗?”
“……”沈衍衡眸子紧了紧,那表情好像在说:女人真脆弱,气得我想抬手打他,可全身的力气仿佛透支了一样,只能苟延残喘了。
很快,车子在夏日别墅门前停下。
瞧着我无力,动都不想动的样子,沈衍衡熄了火,“别动!”
声音落下,他把车里的烟盒装兜里,拿了外套,然后把我包裹起来,竟然就抱我下车了!
这样的待遇绝对是第一次!
我幸福的搂着他脖子,正要感谢时,忽然听到了海叔的声音。
他说,“少爷,宋小姐,您回来了,要不要准备宵夜?”
“不用了!”沈衍衡抱着我,进电梯前,顿了顿,“海叔,虽然我和宋夏没举行仪式,可登记了!”
那意思,在夏日别墅里,只能称呼太太,而非小姐。
真够突然的,赶在海叔开口前,我忙抬头起,不再装睡,“没事没事,海叔你叫我宋夏就好了,我可不喜欢什么太太!”
“佣人都回来了!”没等海叔说话,沈衍衡丢下这么一句,就带我上楼。
以为经过车里的激烈,他不会再乱来,却是刚进浴-室,他也来了。说起来,这还是我们第一次,一起洗,我紧张得心跳噗通噗通的。
许是酒意还没完全消退,此时的他,看起来没有那么冰冷。
也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他背上和胸膛里,红红点点的,“怎么回事?”
之前在车里,灯光朦胧,我完全没发现,这会被热水一冲,原本还特别羞涩的我,一下子怔住了,“应该不是我弄的呀!”
看我惊讶紧张的样子,沈衍衡倒是满不在意,“只不过有点过敏,没事儿——”卷着舌,他站在花洒下,出奇不易的握住我手腕。
“宋夏,累不累?”他目光灼灼的问。
“呃?”话题跳得太快,我顿了顿才反应过来,却为时已晚。
握着我的手腕,他只是轻轻的一拉一扯间,我近半的身子,已经贴向了凉凉的瓷砖,那自花洒里哗哗流下来的水,就在我和他中间。
伴随着他的狂野,水流暖暖的,不烫却特别的刺激……
半小时后,是他抱我出去的,说不清为什么,原本眼皮沉沉的,特别是再次被他索要后,更想睡,可一闭眼就浮现出他胸膛里过敏的样子。
听着耳畔他慢慢规律起来的呼吸声,我最近还是不放心的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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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整栋夏日别墅,都睡了。
不想打扰谁,我借着手机的手电筒,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
抬腿下楼的时候,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酸爽,两条腿软得就像棉花糖。
记得年三十那天,和海叔打扫卫生的时候,医药箱就放在一楼的橱柜里,远远的看电梯阴森森的,我扶着楼梯,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
忽然‘喵’的一声!
我吓得后背顿时生出一层鸡皮疙瘩,才发现只是是一只猫。
拍了拍胸口,刚想着‘真是自己吓自己’的时候,刚才传来两声猫叫的窗口,好像嗖的有道白影一闪而过,站在楼梯中间,我感觉寒意自背后袭来。
因为出来的匆忙,我外套都没披,此时裸-露在外的胳膊,立刻有一层层的鸡皮疙瘩在蔓延。
“谁!”我猛地转身,拿手机就照。
赫然看见了,不知道时候海叔就站在我身后,惊秫一瞬,楼道里灯光大亮,我说不清为什么,第一时间就去看海叔的影子。
有影子……
我喘着粗气,“海,海叔,你,你吓死我了!”
“少奶奶,你才吓死我了,还以为是进小偷了呢!”海叔说。
“外头就有门岗,哪里来的小偷啊!”我拍着胸口,完全分不清是激-情还是吓得,总之好一会都抬不不动脚,只好拜托海叔,“家里有没有药膏?沈衍衡好像有点过敏!”
“少爷吃海鲜了?”海叔一怔,“他海鲜过敏!”
我,“……”原来他不是嫌弃,才是身体过敏!!
一时间,心里懊恼的不行,好在海叔很快拿了药膏给我,并告诉我,“先用清水擦身,干透了之后再抹,一般两三次就消退了。”
“多,多少擦一次?”
海叔看了看时间,“现在擦了,早上再擦一次,如果睡前还不退,再擦一次!”
捏着药膏,我低低哦了一声,很快上楼。
可能是错觉,在经过三楼窗口的时候,又一次感觉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等我大着胆,誓要看清楚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了!
难道是闹鬼?
这个念头冒出来,吓得我立马躲进房间。
按海叔交代的,我进浴室把毛巾打湿后,给沈衍衡擦身的时候,他一把捉住我手腕,可能是认出我来,嘴角笑了笑,“还想?”
“想你个大头鬼!”我没好气的骂他,嘴里唠叨着不许他乱动。
“好好!”沈衍衡声音很沙哑,可能是真的累了,很快就迷迷糊糊睡着了,我在一旁,撑着脑袋一直等到他胸膛干了,这才擦药。
讲真,男人和女人的触感真的不一样,。
明明摸上去都是滑滑的,可用力按一按,满满的都是肌肉回弹的结实感。
“嗯~!”突然听到沈衍衡哼了声,我这才注意,原本擦药膏的手,竟然把药膏不知不觉中抹到他小腹,要不是他及时出声,我想还会往下走!
拍了拍脑门,我呼了口气,挨他躺下!
几乎一觉到亮,唯一不变的就是,不管之前多么疯狂,多么激烈,再醒过来,床-上一定只剩我自己!
眯了眯眼,看到手机就在床头柜边,我摸过来看时间。
看到有条短信,点开一看,居然是沈衍衡发过来的:早餐在房间里,我傍晚回来之前,你都可以自由活动,晚上带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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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换衣服,吃早餐的过程中,沈衍衡发的这条短信一直在我脑海里晃悠。
还是他第一次给我发这么多字,真是难得!
特别是最后一句,好像带着满满的宠爱,幸福会不会来得太快?
就这样想着,我完全没发现盘子里的面包全部吃光了不说,就连杯里的牛奶也全部喝光了,揉着吃撑了的肚子,我弃电梯改走楼梯。
准备一层层的下楼,去院子里走走。
说不清为什么,经过昨晚那扇窗的时候,我顿了顿,忽然听到有声音自楼下传上来,“怎么办,今天是元宵节,又到了月圆之夜了!”
“啊,这么快,又一个月了,好在这次不是我值班!”另个接话的女声说。
“讨厌,你这不是吓我吗?这次正好是我的值班啊!”先前的那个声音,听起来不像装的,尾音都有些发抖,“所有月圆之夜值班的,都会多补贴一个月的工资,小翠,你哥哥不是要结婚缺钱吗?我奖金不要了,你帮我好不好?”
“不好!也不要!”叫小翠的答得特别果断,“别说一个月,就算给我两个月,我都不要过去值班!那女人根本就——”
她话没说完,被人猛得打断:“你们在做什么?谁准你们瞎议论的?”
这声音,我站在二楼拐角,听出是海叔的。
片刻沉默,又听海叔说,“以后谁再碎嘴,就立马卷铺盖走人!”
听见两人应声后,我因为看不见海叔的表情,只知道他声音特别凌冽,“告诉你们,新少奶奶——”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