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滴血认主

蓝色流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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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满心欢喜的晋鹏,我又一次小心的拿出了这把含光宝剑,扯下一块红布,在剑锋上荡了一下,丝的一声,寒光闪过,红布齐端端的断为两截。

    又在褡裢中摸出一枚铜钱把在桌面上,挥动手腕,唰的一声,铜钱劈开,削铁如泥,这是我亲眼的见到了。

    玄门和道家一些法术的书中提到的剑字都可以被道字所替代,这也就是说剑在两门中有重要的地位。

    一把宝剑就是一件法器,可以降妖伏魔,上天入冥,稳了稳神,把香炉把在了桌上,后面悬挂上太上老君的画像,含光剑在前面受了香火。

    “吾获宝剑已等闲,入地穿山得自然。瑞气铸成群怪匿,清光磨就万邪迁。阳神威猛阴魔灭,若有此剑即成仙。”说完拿在手里舞动了两下,屋里阳气大涨,我被七色光包围着,浑身一片暖意。

    二指伸出,弑向剑锋,一缕鲜血溢出,红光闪过,血色侵入剑身。“神剑非铁,化气于身,滴血认主,法使朝镇。”黄纸轻轻擦去血痕。“等有机会一定要给含光配上一个剑鞘。”想到这里,在用红包把含光剑包起来放进了褡裢里面。

    回到县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郭老板,因为他认识的人多,路子广,看着我画成的图样,郭老板问道“这是一柄什么剑,要配这样的剑鞘?”

    财不外漏,我当然不能告诉他这是含光剑到剑鞘,只是含糊了几句“郭老板,以后有合适的剑鞘给我留点意。”

    孔夫子进门,我就知道他有事,因为气喘吁吁还是一个人进门的。“嫂子。我找华晔。”小雪指了指蹲在柜台里面整理东西的我“华晔,夫子找你。”

    “华晔,陪我走一趟呗,我的一个朋友快不行了,我想去看看。”“我又不认识你的的朋友,让我去干嘛。”手里忙活擦拭着古董。

    “快走吧,听说,我朋友得病有些蹊跷,让你帮我壮胆不行啊。”拎起褡裢,刚要走出门,有返回到了柜台后面,把用红布包裹起来的含光剑交给小雪“这个好好地放起来。”

    在没有找到合适的剑鞘之前我是不愿意让含光剑露出真面目的,倒不是怕人惦记,而是含光剑太过锋利容易伤人。

    一个大院,里面堆满了一些建筑器材,院子的后面是一幢三层的楼房“我朋友是一个建筑公司的老板,这些东西都是他积攒下来的家业。”

    “看来又是一个暴发户。”在心里叨叨了一声。

    一楼中已经传出来阵阵的哭声。“看来我是来晚了,我朋友已经到天堂了。”孔夫子紧走了两步。

    偌大大的房间里面就放着一张大床,几个人围在床边哭嚎着,看样子都是一些亲人,随着孔夫子我也挤进了人堆。

    床上躺着一个人,依稀能看出人形,脑袋上面没有了头发,青色的皮肤紧贴在五官上面,中间没有了填充的肌肉,整张脸如同一个骷髅一样,孔夫子眼中有泪光出现。

    “曲阳,我来看你啦。”床上的人黑色眼珠往两边转动了一下,“怎么没送到医院去?”孔夫子抬头问着边上的一个女人。

    “这刚从医院抬回来,医院说已经没救了,在家等着咽气。”说完拿起一块白布,掀开黑色的被子,哭着给床上的人擦着身体。

    每擦拭一下,皮肤上面就会出现黑色的斑点,慢慢的斑点裂开变成了一个指尖大的黑窟窿,黄色的体-液溢出,屋里有一股酸臭的味道。

    看见黑色的被子,我拽出了孔夫子“夫子,你就不用靠前啦,人家都是亲人在最前面。”

    看着他还想挤进去我说道“你的朋友已经没救了,是横死,你要小心。”

    “横死?”孔夫子看着出气多,进气少的曲阳用疑问的目光瞅着我。

    “不错,是横死,黑色的被子是挡住了阳光,弊住了阳气,现在他就靠着一点心火在苟延残存。”我又暗指了一下,曲阳身上的黑洞“那是一种厉害的怨气造成的,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以命搏命,”

    “谁会那么傻,用自己的命换别人的死亡。”孔夫子虽然心里不相信,但还是认同了我的话。

    “曲阳已经不能开口了,只有他知道谁会用这种方式跟他搏命,也许是曲阳的仇家。”看着曲阳痛不欲生的样子,孔夫子说道“华晔,咱不管他是什么人要他的命,能不能想个办法让他走的没有痛苦。”

    我点点头,孔夫子转身和几位亲属商议了一会儿,揭开黑色的被子,三柱冥香插在床头,一柱冥香插在床尾,化阴符焚在身体的两边。结个一个法咒弹向曲阳的心窝。

    冥音中突然响起了女人恶毒的声音“谁也不能阻挡我,要了他的命。”

    我停住了左手,冥音中又出现了一字一顿的声音“他必须得死。”看着曲阳的心脏在慢慢的膨胀,我双指入眉心,暗呼一声开天眼,再看躺在病床上的曲阳,浑身冒着黑气,身子已经开始飘在空中,瞄了一眼心窝,在蠕动的心脏表面出现了一个女人的俏脸。

    我身体抖动了一下,“华晔,你没事吧?”孔夫子靠住了我的肩膀。“香尽命绝。”吐出四个字我不再言语。

    “这是我们家曲阳上辈子做的什么孽啊。”女人的哭声有些肝肠寸断。曲阳的一根手指吃力的翘起,指向门外。“他要告诉我们什么?”孔夫子走到屋外看着院子里面的建筑机械。

    “是不是告诉我们跟他搏命的人在哪里?”孔夫子嘀咕着。看着曲阳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大门以外,我知道取样心里明白哪个人会要他的这条命。

    远处一阵哨声,那是一处建筑工地上的塔吊在施工,曲阳灰暗的眼睛亮了一下。

    好奇心驱使着我到底是什么的女人舍弃自己的性命以死相拼。“夫子,跟我去工地看看吧。也许哪里能找到真相。”孔夫子应了一声,在众人有些敌视的目光中陪着我走出了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