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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些人说让卡一家都是祸害,我忙问此话怎讲,那个肤色黝黑的青年解释说,一个月以前开始,让卡的母亲就像撞了邪似的,晚上一个人在村子里瞎逛游,还在别人家门口站着也不吭声,赶都赶不走,天快亮时自己才回家。
本来村里人都议论说让卡母亲是撞邪了,可他们家人根本不信,说别人眼红他们家的买卖赚钱,见不得他们家好。直到村里有个独居的老头起夜的时候,活生生的被让卡他妈给吓死了,他们家人这才开始没了底气。
“这还没完呢!还有让卡的姐姐,今年也就18岁,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神灵,每天晚上都在房子里嗯啊哈的叫个没完,把我们这几个住在周围的单身汉给叫得是火烧火燎的!”说完一群人哈哈大笑。
我心想竟然还有这么倒霉的事,一家子有两个人都被阴灵附体了,除非她们做了什么得罪阴灵的事情,不然不可能家里两个人同时撞邪。
谢过这群汉子之后我正要往让卡家走,却被那个肤色黝黑的青年叫住了,他说:“还有一件事,我们大家都觉得挺怪的。”我连忙请教他是什么事,他接着说:“让卡的爷爷死了,就是前几天晚上的事,而且死的不明不白,他们家人谁也不说,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瞒的,后来他们连夜就把他爷爷给下葬了,具体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葬的。”我听了觉得很反常,没听说过苗家有这习俗,不过自己瞎猜也没用,还是直接去问问让卡吧。
来到让卡家的门前,我发现屋子的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的,像是里面没人似的。我敲了敲门屋里也确实没人应我,我继续敲,喊道:“让卡?”过了五分钟才听见里面传来脚步声,门一打开,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
只见这个女子婀娜多姿,唇红齿白,一双水灵的大眸子一眨一眨的,我顿时就看呆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你找那个?”我才回过神来。我耳朵红的发烫,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赶紧说明自己是让卡的高中同学,而且是同桌,之前听让卡说过家里人可能撞邪了,所以我师傅派我来帮着看看。
女孩听我如此说道,便打开家门请我进去,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我闻到了一缕幽香,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那一瞬间我似乎紧张的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女孩子把我带到厅堂让我先坐一会儿,她随后又端来了一杯清茶,然后笑着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像做了坏事的小男孩一样,低着头不敢看她,支支吾吾的说:“我……我叫八、殷初八。”她笑了笑说:“我是让卡的姐姐,你叫我阿朵就行了,这会儿让卡跟着我阿爸阿妈请神符去了,等会就回来的,你先等一下。”我连连点头,阿朵笑了笑便转手回房间了。
我独自坐在厅堂,双手紧握着茶杯,脑海里阿朵的身影却挥之不去,心还在小鹿乱撞似的跳着,久久不能平复。我想这种感觉可能就是别人说的恋爱吧,而且我第一次见到阿朵就产生了这种感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可是阿朵是让卡的姐姐,让卡是我的同学,如果我跟阿朵好了,让卡岂不是要叫我姐夫?
我正在胡思乱想着,这时阿朵又出来了,我感觉自己就像赤身裸体坐在她面前一样,让我无地自容。
阿朵对我说:“没想到他们到现在还没回来,要不然你改天再来吧?不然可能还要等很久的。”我急忙说没关系的,反正家里也只有我一个人,我之前答应过让卡的,不能走。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不巧改天再来就行了,为什么不能走?可能我只是想多留一会多看一眼阿朵。
阿朵此时在我旁边坐下,我不自然的直了直腰板,她饶有兴趣的问道:“你说是你师傅派你来的?你师傅是谁啊?”我还是不敢看她,只能盯着面前的茶杯说道:“我师傅是黑石寨有名的巫医,叫耶怒洪,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阿朵一听显得非常兴奋,拽着我的袖子说:“洪大爷?当然听说过了!前两年我伯父喝醉了走夜路回家,不小心冲撞了鬼神,还是请洪大爷去给看好的!你真是他的徒弟?”我连忙说是,洪大爷就这么一个徒弟,就是我,而且我也出师了,也是个能治邪病的巫医。
就这样,阿朵问一句,我答一句,我们有说有笑的一直聊到了下午,可是让卡和他父母还是没有回来。正午一过,我感觉到让卡家房子里好似弥漫着一丝阴气,不过也可能是这阴气一直都有,只不过我心思都在阿朵身上,后知后觉。
这时候我才想起正事来,问阿朵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阿朵说:“大概一个月前,阿妈开始有说梦话的习惯,而且越来越频繁,几乎每天晚上都说,但是我们又听不清楚她说什么。后来就没听见他说梦话了,一时以为她已经好了,可是我阿爸有一天晚上起夜,却发现阿妈不见了,家里大门也开着,后来我们才在村子里找到阿妈,但她好像一直在梦游,快天亮的时候自己就回家了,等她睡醒后问她什么都不记得。”
我一听就知道,让卡的阿妈十有八九是被阴灵附身了,哪里有那么多人有梦游症。阴灵在晚上最能闹,被阴灵缠着的人会在自己梦里见到阴灵。通常情况下被缠的人是在有意或者无意的情况下招惹到阴灵了,遇到脾气好的就会在梦中告诉他,要怎么做才能原谅他。若是遇见脾气不好的则直接把人缠到死。
我忙问阿朵,是不是你阿妈之前不小心做了得罪阴灵的事情,或者说了什么冒犯阴灵的话,阿朵却一口否认,她解释道:“我们家其实挺迷信鬼神的,逢年过节都敬神祭祖,一次也没落下,对这些事情是很小心的,不会做出什么得罪鬼神的事情。”
这时我的目光不小心从阿朵的领口扫过,发现她戴着一条类似佛珠的项链,而吊坠是个小方牌子,但我没看清牌子上面是什么,到很像之前洪大爷给我护身用的阿须罗牌,但是又不太一样。我正盯着那吊坠看,阿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急忙把领口往上拽了拽,我的视线这才放到了阿朵胸前的那一条深沟上。我急忙解释是在看那个吊坠,阿朵红着脸笑了笑没说什么,拿起我的茶杯起身给我添水去了。
我心想坏了,阿朵一定是认为我在偷窥她的胸口,虽然我已经解释过了,可是换了是我也不相信。这时阿朵过来把茶水放下,说让卡他们可能要晚上才回来了,不如在这里吃点东西得了。我心想不等也等了这么长时间了,干脆接着等吧,于是就点头同意了。阿朵笑着说去给我蒸点糯米肠再煮碗米线,就急匆匆走进厨房了。我心里暖洋洋的,谁要是娶了阿朵这么好的女孩子可真是有福气了。
阿朵的手艺很好,一大碗的米线外加一根糯米肠被我吃的一干二净,连汤都喝掉了,我直夸阿朵厨艺精湛,自己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米线,阿朵笑笑说我喜欢吃就好,以后再来还做给我吃,我傻笑着合不拢嘴。
晚饭过后,阿朵说先去洗澡了,我独自在坐在厅堂喝着茶水,继续等着让卡和他父母回来,不过我心里已经开始觉得奇怪了,阿朵说的求神符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也不知道这是道家的还是佛家的东西,而方圆一百里内不会再有比洪大爷更厉害的苗家巫医,真不知道他们是去搞什么名堂。
眼看已经晚上九点钟了,让卡和他父母还没回来,我觉得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怕人家会说阿朵的闲话,更何况今天听他们村里的汉子还说过阿朵的事情,我觉得还是先告辞比较好。
我起身正想给楼上阿朵喊一声,说先回去了,但是“阿”字还没说出口,就见到她正在缓缓的下楼,而且只穿着一件非常贴身的裙子,长发飘飘的非常动人,我就像屁股上沾了胶水一样,又坐了下来。
她端了一盘糕点放在我面前,说是怕我晚饭不够吃,让我垫着点肚子,可此时我的注意力却完全集中在她的胸口上。虽然她胸前风光无限好,但是我指的是她脖子上戴的那串项链,我已经很清楚的感应到那串项链散发出来的阴气。
我说:“可以借你这串项链看看吗?”她淡淡一笑,向我欠了欠身子说:“你看呀。”此时我心中犹如万马奔腾,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了,我这辈子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异性,而且还是一个如此动人的女子,她灼热的眼神快要把我烫伤。我突然失去了理性,把脸直接凑了过去,而她似乎也在猛烈的回应着我,顿时嘴上的酥麻传遍我全身。
这时候大门突然被打开了。
“谁家的崽子!耍流氓都耍到别人家里来了!”一个声音喊道。
我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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