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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陆风的讯息,张晓正躺在床上发呆,一看到信息,心里莫名的轻颤着,想要立刻回复,可是按了几个字,又删去,终究什么都没说,把电话关机,然后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夜,很漫长。
早晨五点,陆风早早起来去敲何蕊的门,里面没有动静,好久没人开门,后来他去前台得到的消息是,“慕小姐凌晨三点就离开了!”
不让自己送,陆风摇摇头,反正也不会不见面,他也没在意。
但是当天的娱乐头条,让陆风有些措手不及。娱乐头条上竟然是:陆氏集团总裁与其私生子之母宏景开房。
大标题是如此的醒目,陆风皱眉看着送上来的报纸,眸中闪过一抹犀利之光。
还配上了何蕊凌晨三点离开时的照片,虽然只有一个背影,但是他知道那是何蕊的背影。
张晓也看到了,她看到上面赫然写着:该慕姓女子,早早进入宏景,陆总裁十点归来,两人一直在酒店里待到凌晨三点,慕姓女子才离去.........
面对这样一则消息,张晓的心,有一些凌乱。
心里不知何时涌出一阵又一阵细小但凛冽的疼痛,这是一种她无法忽视的痛楚。水眸低垂,精致美艳的脸上浮上萧瑟之意。
昨晚怎么回事?是空穴来风,还是真有其事?
心骤然一紧,此刻的她心绪混乱,只想一个人独处。
把报纸丢进了垃圾桶,张晓一个人站在校园里,感到寂寞无比。
楼上的一处窗户里,有人双拳紧紧攥着,隔得很远,可是他似乎感受到她的眼神中交织着怜惜、痛苦、不舍,还有纠结。
终于还是没有心情去教室,其实去不去都无所谓了,因为马上毕业了,还有几天就论文答辩,然后就真的毕业了,离开这座校园。
缓步走出校园,阳光洒在身上,却似乎笑容不了身体的冰冷。
走出校门,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转而碰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容,微微的蹙眉,张晓呆了呆,又有些疑惑,终于认出来了。“洛维寒?”
“是我!”洛维寒轻轻一笑,“好巧,在学校这里碰到。”
“你不戴眼镜害我差点认不出来。”张晓这才发现那里不对劲儿,是他脸上没了平光眼镜。不过这样的洛维寒给人的感觉是越来越清爽,像个妖孽的女人。
他简直太嫩太白了!
张晓不由得笑了起来。
洛维寒挑眉。“你笑什么?”
“我都嫉妒你的皮肤了,太白皙了!”张晓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洛维寒白了白脸,有些表情不自然,“好久不见了,去坐坐吧!”
张晓想着自己也很无聊,只等着论文答辩了,点点头。“好啊!”
两人走进校门口的饮品店,张晓要了杯西瓜奶昔,洛维寒要了杯咖啡,两人面对面坐在那里,小店很有特色,在校门口开了几年了。
“张晓,最近看到你跟陆风秀恩爱,看起来真的很恩爱啊!”洛维寒搅着杯子里的咖啡,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像是别有用心,又像是在没话找话。
微微一笑,张晓忽然说道,“嗯,是的,恩爱是秀出来的!”
她的话意有所指,但他却听得身体一僵。“你们看起来很般配!”
“谢谢!”淡淡一笑,也不多言,张晓用吸管抽着奶昔,牛奶的味道配合着冰镇西瓜汁,入口的感觉凉凉的,一如她此刻的心,纵然有些悲凉,却面带笑容,她想时间久了,跟在陆风身边,也学会了一些东西不在脸上表现,或者很早就学会了。
洛维寒握着咖啡杯的手猛地一紧,既而也跟着笑笑。“看到你过得很好,真替你开心。”
“你过得不好嘛?”张晓望望他。
“还凑合!”
“最近不开出租车了吗?”
“不开了,报道写出来了,这周就上报,没准你可以看到!”
“那我到时候得好好看看!”
两人在饮品店里就坐了一会儿,洛维寒说有事,先走了。
张晓也跟着走了出来,
“好。拜拜。”
张晓看着洛维寒走过街道,挥了挥手,她站在马路这一头转身背道而行,慢慢地走向公车站。一路上经过了很多饰品店,有可爱的玩具,手机挂件,一对可爱的小熊,张晓进了店里买了一对儿,想到自己也只能挂一只,另外一只却要放起来,在角落里孤独。
将白白的北极熊挂件挂在手机上,张晓站在人群后排队等车。心里有些酸涩,昨晚,她是答应了陆风要跟他回家吗?
他说,不是棋子,是他的女人,他其中的一个,还是唯一的一个?
为什么她想做那唯一的一个呢?是她太贪心了吗?
在街上闲逛了一圈,被无数人认出她是陆风的妻子,顿时觉得无趣,一个人买了食材回来梨园小区的公寓。
夜晚来临的时候,突然下起了雷雨,眼看着越下越大。
因为这雷雨,她的心,变得低沉而又失落。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晚上七点了,煮了面,吃了些,想起前不久和某人吃饭的场景,心里有些微微的痛。
天色越来越暗,这场雨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的可能,反而越下越大,似乎有下一夜的准备。换上一身干净的睡衣,把床简单的打扫一下,张晓躺了上去。
凌晨了,眼前一片漆黑,只听到哗哗的雨声,这雨竟然还没有停。
隔着雨帘,她仿佛被隔离在另一个世界里,外面的声音似乎听不到。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张晓猛地一惊,以为是陆风的电话,可是看到闪烁的号码,失望了,原来是个陌生的号,犹豫着要不要接,半晌,按了接通键。
电话那端传来的是哗哗的大雨声,张晓喂了一声,没人反应。半晌,突然传来诡异的男声:“什么时候跟陆风离婚?”
张晓的心猛地一顿,一股惊恐和诡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电话啪得一下挂了,就这样一句话,让张晓整个人如坠冰窟,是那次那个人,那个绑架她的人。
她手里的电话啪得一下掉在床上,这个时候,恐惧袭来,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了她自己一个人,四下都是黑蒙蒙的一片,她感到人生走的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就只有她一个人。
感觉到的是从未有过的孤单和恐惧。
这是一个来自深夜的威胁电话,让她跟陆风离婚。
外面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又是一声闷雷。本来张晓是不害怕雷电的,可是今晚,今晚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暗夜接到这样一个电话,整个人都在发抖。用被子捂住脸,在黑暗里屏住呼吸,只能死死地捂住耳朵,可是那雷声似乎没有尽头,她几乎恐惧得想要尖叫。
在这个时候,她的电话突然又响了。不敢接,这一次真的不敢接了。
一连串的铃音,不断的响起,张晓就是不接,黑暗里,伸出手,猛地把电话推下床,仿佛那就是个蛇蝎猛兽一般。
电话还是在不停的响着,似乎有她不接他不肯罢休的意思。
张晓咬紧牙,突然揭开被子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挣扎到床下,拿起电话,并没有看清屏幕上的号码就按了下去,对着电话吼道:“你这个变态,我说了会和陆风离婚的,你不要再打我电话!”
“喂…”
当一个声音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时,张晓几乎呆怔,心剧烈的跳动着,只听他说:“晓晓,你说什么?”
“……”
为什么偏偏是他,竟然是他,是陆风。
“晓晓,谁打你电话了?有人威胁你?”陆风的声音异常急切,很是担心。
“......”张晓的眼泪突然就掉下来了,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晓晓,你在哭?”
“……”呜呜,她乎要把嘴唇咬破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你等着,我马上到!”那端陆风低沉的声音似乎有些着急,他并没有挂电话。
“不——你不要来——我们离婚吧,我好累,我真的好累!”张晓呜咽出声,“你不要来.......”
“发什么什么事情了?谁威胁你了?”
又一道雷声,张晓一个颤抖。“你不要来,我只想和你离婚,我要离婚!”
虽然此刻听到他的声音,她不想挂电话,想要这个声音陪着自己,但是她害怕,那个人居然打到了她这里就是要她跟陆风离婚,她真的很害怕。
上一次就很危险。
她啪得一下按开台灯,屋子里的光亮让她感觉好了一些。
“谁给你打了电话?”陆风的声音沉郁起来,似乎更加焦急。“留着号码,等我!”
电话挂断了,张晓想说你不要来,可是也只有三分钟,门锁就被打开了,她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整个人一颤,蜷缩在床上。
卧室的门被推开,陆风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他额头的发被雨淋湿,气喘吁吁的,她知道车子和楼道之间还有段距离,雨很大,他身上的衣服也湿了,张晓突然意识到什么,颤声问:“你刚才在楼下?”
他站在那,脸上的表情深邃,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刚才有人给你打电话,威胁你跟我离婚吗?”
张晓猛地一颤,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我不能跟你在一起。”
她真的怕。
“你快走吧!”
可是,下一秒,他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封在了喉中。
“呜呜!”他用力的吻着张晓,昏昏沉沉中,一切变得浑沌,只感到他的唇在自己的唇上,用力的吮吻,夺走了她的全部呼吸。
她慌乱地将手抵到他胸口,限制他进一步的贴近,但双手立即被他用一只手抓牢,固定到身后,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腰。
一瞬间,温暖的怀抱,让张晓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也猛然想起了爸爸的话,难道你想看着我把陆风送进大狱吗?
心里又是一抽,她的心,陷入两难!
“陆大哥......我怕.........”才一张口,她的舌头伸了进来,卷住了她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慰她。
“有我在,不怕!”他抽出一个空,在她耳边低喃。“我会保护你...........”
大脑有几秒钟的空白,只能张着眼睛愣愣的看他,反抗无效,闭上眼睛,任由他巧取豪夺,攻城略地。
他的唇强硬的探索着她的芬芳,一种猛烈的激情如海浪般袭来。
直至将她横抱起,平放到床上。
张晓觉得天旋地转,只感到他的指尖与唇舌无处不在,在她全身四处游走,所经之处燃起一簇簇小小的火苗,身上随着冷热交替的感觉而不住的战栗。
她的身体,在他的吻里,慢慢的放松。
一滴泪滑出来,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安,都化成了泪水,陆风突然停了下来,他把嘴唇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抱紧她,“说吧,谁的电话,知道是谁吗?”
张晓瑟缩了一下,摇头,“他,他上次绑架了我,可是没有伤害我,他说让我跟你离婚,期限一周,可是一周了我们都没离婚.......”
头顶传他来一声低低的叹息声,他起身脱去了外套,又拥紧她。“交给我,这件事情交给我,号码呢?”
他四下寻找,拿过她的电话,搜寻着号码。“是这个吗?我电话打来之前的这个?”
张晓又是一抖,点点头。“嗯!”
他把号码看了一遍,便记住了。如果他猜得对的话,这个电话号码又是那种一次性的,根本很难查到人。但是他心里已经知道了,看来他需要找一下洛维寒了。
身边多了一个人,原来便会不觉得那么恐惧了。尤其是他身上传来温暖的体温,让她觉得安然,或许是连日的失眠导致的疲惫,让她很快就陷入沉睡,只记得自己睡着了孩用力的抓着他的胳膊,好像是怕在梦中丢掉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