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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小半段的时间,缄默不语的萧生夏总算有了一言半句的话语,冷冰冰的,牵扯着的竟然是关于他二哥对我的态度一说。我轻轻地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后同他从头缕了一遍故事的种种细节。
“哦,是说上次你易容去他的府上打探敌情的时候,他与你相识然后产生了感情,所以他迈着那个女的将你救了,还好心为你上药同你谈天说地?”萧生夏一气呵成,好似中间都未曾间隙过的说出了这一段话。
这一番话语,乍一听好像是差不多的意思,可是追究一下字眼,却又能体会到别样的风味。这好端端的,到底是从哪里飘引而来的陈醋味儿?
“嗯,大概是这个意思,不过你放心呐,人家有喜欢的人~而且即便是没有,我跟他也是绝对不会是共搭一条船艘的人。”我说完之后自己也短暂性的停顿了一会儿,让他放心?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莫名其妙惹人误会的话?
萧生夏没有就此提出驳论,我倒是很意外的,可是他尴尬的脸色,却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个让人难堪的事。他们兄弟二人都有喜欢的人,而且而且好像还是同一个,那我方才那样说着,岂不是会让眼前的这个人更为心生不快?
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暗自的怪着自己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口气说出来的莽撞。而如此随性的举动,却让萧生夏勾唇深意一笑。
“继续说下去罢,怎么说着说着便演起了自拍脑袋的戏曲了?”萧生夏说着,唇角的笑意依旧浓重。庸人自扰,人家压根没当回儿,我重新调整调整了心情同着他继续说了下去。
不对不对,我要说的不是都说完了?我脑筋一下子没转过弯,倒是让萧生夏占领了主动地先锋队列。
“嗯哼,该你说了,我能解释的都解释过了,清者自清,我跟那个讨人厌的绝对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我说完这话,便重燃气势的扬起了高傲的头首。
“那既然这样,这个话题那么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可怎么办,除此之外,本王还想问问你们私底下到底谈了些什么?“他问着,所提的问题无一不是让人难以回答的。这谈了什么的都要八卦一下,不当记者还真是可惜了他萧大某人
我心中虽是抱怨吐槽连连不休,嘴上倒还是配合的很。将那些什么如何加深夫妻感情啊,什么如何增进彼此距离啊,这些随口说说便能扯上一大段的话语一一倾诉后,却见着他的冷然的薄唇配合着颦蹙的眉峰一并阴沉了许多。
看来,我果然还是说的太多了,就不该这么耿直的啥都同他说了。
“你方才是说,夫君与妻妾之间是需要信任的吗?”他紧抿的薄唇轻轻问着,问的问题却是任何的一个人都能够轻松予以准确回答的。我想都没想的点了点头,却在点头的刹那瞧见了他冷眸中匆匆闪过的一丝慌张。
其实,他没有什么必要慌张的,我们直接又不是真正的夫妻,况且这些相处的时间段,我们彼此都没有做到完全坦诚的一面。他对我欺瞒了曾与沈池乃是旧识,甚至竹马青梅的事,而我,则是对他隐瞒了尊上爹爹的真实身份以及诸如此类的事项。
相较着他的眼神闪避,我倒是表现的更为豪迈了些,一把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耿言道:“夫妻之间的确是要信任啦,但像我们这种一半儿夫妻关系的,善意的谎言是允许的。再说,谎言现在都是过去式了,本姑娘我又不是一个爱翻旧账的人。”
我说着说着,突然觉察到不对劲,便又补充了一句。“但是啊,有些未清掉的旧账,多少我还是会追究清算的。”补充完这句后,我自觉着自己方才的话语,已然是完美无瑕的安慰之词了。
“那好,如你所说,过去的就随他过去吧,把握眼前是吗?“萧生夏饶有深意的说着,我没怎么多想的便也点了点头。很多年后,我才知道,当时本不应该应了他的观点。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就像说过的话永远收不回的魔咒是一模一样的。
这样自我感怀了一番后,另外一个正经的话题钻入了我的脑门中。我将它挤出来,想都没想的便向着萧生夏问道:“对了,现在几时,可还到了晚上?”问完这话,便深深感受到到了自己的智商下限。
肯定是一觉睡糊涂了,不然怎么会连大概的时间都予以混淆?“现在快到午时了,自是没到晚上,估算着时辰,等下你又可以吃上一吃了。”
萧生夏说着,话语却莫名的戳中了我的笑点,能别提吃饭吗,这家伙吃饭吃睡着了也是够了。我嘴上忍耐的辛苦,终于还是噗嗤一声的笑开了怀。
“别笑,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想到了吃饭,是如此让阿南开心的事吗?”萧生夏说着,也不知道是在顾左言他,还是在岔开话题将自己的尴尬掩之。
“我可不是想着吃东西才开心成这样,而是在吃早餐的时候,某某人吃着吃着就睡过去了这事~”说完这话,脑海中即刻便闪现出了他的那副逗趣儿的模样。然而一个没忍住,笑声再一次绵延于主卧。
“某人?本王的府上又这一号人选吗?”萧生夏装傻充愣的,似乎一点也不甘愿承认自己的失态之举。我准备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姑且留给他些面子,却见着这货又一次开口,显然是没准备让我好过。
“阿南趁着我睡着的时候,曾经想要离开我的身边罢,我怀中的那张由你签署的契约似乎是被翻动打开过的。”我的慌张写在了脸上,终于还是摆了摆头赖账着。”不承认也可以,那你要保准大事未成之前不准离开我的身旁。“我又点头又摇头,不敢给了他一个完全确定着的答案。
“等等,方才我的话收回。“萧生夏再次开口,倒是让我莫名舒松了一口,还好还好,这货先我一步的改了口。好在收回了,不然到时候真想要离开他还真成了个问题。
“我要补充一条,即使他日功成,没有我的允许你也不得离开我的身旁。”萧生夏话语坚定的说着,差点没让我一口血喷了出来,这霸道总裁的既视感是什么鬼?
“你别和我扯这些了,我我我,我现在还不想想太多。再说,即便你将来功成,荣登霸业,你身旁的那个人也应该不会是我。且不说人妖殊途一事,但但是你自己心中均衡两者的份量,想必,我也是落后于某人的罢。”
我将事情看得通透,说起话来条理也是井然,这个时候了,情情爱爱的事情我早已学会了尽量的约束控制。
“你,你原来是这样想的。”萧生夏说完这话,不可遏制的叹息了一声。他叹息的具体原因我不得深知,可若不是感到遗憾,便可能是被我说中了事实。我们沉默以对了片刻,终于还是被嬛嬛告知了午膳的准备妥当。这次,我吃的很少,甚至不知道为何会失了胃口?
各自分为两房休歇了片刻后,时辰也渐渐地晚了。按着如今的时辰加以推算着,有些事情也该有所筹划了。我叩响了书房的门扉,随后重新寻获了萧生夏,他端坐在书桌前,好似在用力的书写着什么。之所以用用力一词加以形容,全是因为他这不像是在书写,反而是想在泄愤。
见着我来,他才缓缓地放下了笔杆,我凑了过去,见着这货果然是在胡乱的涂鸦乱写。“这,这都什么咯?“我好奇心备起的问着,对答案倒也是有着小小的期待。“这是恨,对于那个女人的恨。”萧生夏说着,眼神中的愤恨依旧灼目。
“这这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恨字啊?”我说着,眼神也来回的将宣纸上如同鬼画符样的图形分辨审瞧着。
“你过来些,我同你好生讲解一番。”萧生夏说着,我也老老实实的跟了过去。“你看好,这一笔,是我想要以刀划在她那张残花败柳的脸上的,这一笔呢,则是我想要划在她那张搬弄是非的毒唇上的。这一笔这一笔”
他清清楚楚的说完了所有比划的意义何在,而我纵使见过世面,到也听的毛骨悚然。
原来一个人的恨,是可以衍生的那般复杂的,原来他寻常里的不表露不过是一层强行掩饰的假面。现在我眼前的这个人,他的双眸中蕴含着嗜血的阴冷,而这样的一个人终究还是落入了“嗔痴恨欲”这样复杂的沼泽中。
“好好好,你也别说这些听着便让我起鸡皮疙瘩的话了,理智如你,应该也不会做出这等愚蠢之事。这次来,其实也是要同你谈谈这事的。”我说着,便颇为不自在的远离了眼前那张近在眼前的面容。
“好,谈吧那边还有个椅子,你且就将之搬到我的对面吧。”萧生夏说着,随后将那张命名为“恨”的纸张圈起来放进了一旁的隔层中。我老老实实的搬过了凳子坐在他的面前,随后郑重的同他谈起了大致的计划,当然,令有着一点,我还是存着些保密措施的。
“时间可以,地点就定在本王所选的地方,至于那个人,就劳烦阿南帮衬着带到那里了。”萧生夏同我重托着,话语中倒也是挺认真的态度。看在他的态度为佳的份上,我姑且同意了他的说法,但我要带去那里的人还是应该在另增上一位
见着时间已经差不多可以行动了,你连忙赶回主卧换了一套装备,当然也得连脸上的容颜一并变化着。正对着镜子忙活了好一段的是时间,总归是将自己里外着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易容术加上声变灵水,想必纵使是和我久处于一起的旧友人也不一定能够认出罢。
一切完备后,我同着萧生夏做了个最后的道别,他起先见着我时,眼中竟然还一闪而过了杀意。由此可见,这套全方位的伪装还是足以瞒天过海的。我嘴角扬起了一抹自信的微笑,随后即刻动身飞往了皇宫,而萧生夏吗~我已经事先为他估量好了一个大致的前往时间。到时候,他只需在那候着即可。
这第一站吗,就先把那位秘密人士带去为先。这般想着,我飞行的目的一也更为明确了些,很快的到达了那处,一眼我便瞧见了我想要带走的人。反正容貌也早已面目全非,如今的我倒也并不怕现身于人前。我没有顾虑的动了手,将那人身旁的人一一打晕了过去,这个时候力量具备,一拳一个也并不是难题。
那人起先是挣扎于我的,可没过了一会儿他竟并不在挣扎,好似认命的似的。这样的轻松有些超乎我的意外,而他一路上也并没有问我什么,则更是让我诧异。
被人挟持在怀,难道不应该痛声呵斥,高声呼救的吗?这个疑问充斥了我的脑海,可却并没有阻止我的行动的决心。我将他最先的带到了那里,随后定住了他和他好好地交谈了一番。
“你听着,我不会害你的,把你弄到这里来不过是想要帮你更好地了解些事情。这些事已经足足掩埋了十几年,也应该是时候重见阳光了罢。”那人被定住了,自然是无非同我说上任何一句话语。但,那又如何?我所谓的好好交谈,也是可以用以别的方式同模式的罢。
“你知道的吗?听清楚了吗?若是明白了就给我眨眨眼。”我确认着他的心意,却见着他起先是一直狰狞着双目不愿眨眼,可过了一会,他却还是接连着的眨了两三次的眼睛。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临时篡改主意?
“好,我就当你答应了。接下来,我会解开你的定身术,然后将你放在这个地方的一个角落,在以着单隐术法把你的身形掩盖。你就好好地呆在这里,不要乱生动弹,发出声响好吗?”我又一次请示着他的意见,却见着他似乎有些犹豫了。
他此刻的心情其实我能够了解,又有谁会放着逃跑的机会,而老实的甘作被挟持者?我认真地看了看他,最后还是极为幸运的得到了他的眨眼应允。这样配合多好,他得以不被死板的术法定住的福利,而我呢也可以少背上一条”虐待病患“的罪例。
我依照诺言的为他解开了定身术,他也并没有即刻的想要逃离这里。看来我们间的承诺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脆弱,而这样配合的他,倒也能不浪费我接下来的计划。我看了看他,随后把他带向了这件房中一个可以观察到一切动静的位置。
“能问你句话吗?”正当我备着将他隐身的一刹,他却总算开了一句金口。“问吧,我能回答的尽量回答。”“你放心,问题不难,你一定可以回答。我想问的是,你这样做的目的何在?”他问着问题,答案却是让我一时间也总结不出的。
目的?或许真的是有的,只是我好像将它忘了,或者说,我还没有意识到这个目的为何?
心中虽是这样想的,可放在我口边的回答却不能这般模棱两可,我深思了一番,最后总算是给了他一个回答。
或许这个回答,由一开始便是错的,便是不纯粹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