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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还有一个问题,我应该回答的对吗?为何我的血液能救了你是吗?”萧生夏紧接着话题,将问题再行确认了一句。萧帝鼻子微微耸了一下,随后脸色阴沉的点了点头。
“这个问题,我并不能给你一个颇为准确的答案。因为我也只是试试而已,张御医先前不是说圣上的病需要龙气方有治愈的可能吗?我私心想着龙气同着龙血应该没有过多的差别,便尝试着试验了一番。”萧生夏话语直白的说着,全然不觉着自己的话语间能有什么差错纰漏。
可即使存在着让眼前这人心头不快的因素,他也并不介意,是他让他说的,他允了他的要求,他就应该心存感激。果然,听完这番话,萧帝的一张俊逸儒雅的脸庞忽而染上了一层凝重。他将距离他颇近的萧生夏推了推,随后站起了身,背对着他不知道也思踱些什么。
“圣上自己一人好生休歇罢,生夏告退。”萧生夏选准时机,恰巧生了先行退去的想法。他的步伐方迈到了门口备着推开门扉时,却又匆匆的被叫停住了。开口这人除却了那人还能有谁,只是,这一次他的口吻倒像是一块沉入大海重石,那般载满了沉重。
“生夏你等等,你方才说龙血同龙气?那么,就是说你也是存着夺取朕皇位的心思?”萧帝说着,手指也颤颤悠悠地举起,指着萧生夏问询道。
“这个随圣上如何设想罢,这皇位或许所有人都虎视眈眈的打量谋思,可生夏,真的并没有多么在意他。龙血龙气相同,这只是一个想法,而他碰巧旧了圣上,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留下了这句话,萧生夏便快步走向了门外。
他的步伐速度甚疾,态度也坚硬的如同顽石,没有一句告退盼再会的言辞,甚至没有留给萧帝说出余下话语的权利。这方是他,一个凡事皆有着自己应对准则的沉稳之人。
而他心中的柔软,向来只会在他交付真心信任备至的眼前,无遗的展现着。
他驾着来时的马匹原路返回,终于还是心中一沉,莫名的泛起了酸感。原来说出了心中藏掩了许久的话语,心还是会痛的。原来,直到那个人决定彻查真相的后半段时期,他却还是不愿信了他的娘亲乃是清白的一事。原来,一切他所认为的“他的悔悟”,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他夹紧了腿,更为迅疾的加快的驾驭骏马的速度。这个时候,他的眼眶酸酸的,是想哭的感觉,然而他不能哭,就只能借着呼啸于两侧的风儿风干了眼中噙着名曰“泪滴”的液体。
他于着府门前停了下了马儿,随后牵引着它带去了马厩,这里的两匹马儿都是他的心头爱。而其中的一匹属于阿南,那个做着任何事心中总不存着谱子的人。他抚了抚马儿柔顺的皮毛,心情总算是莫名的转好了许多。或许,那个人的出现是他暗黑生活中的一记暖阳罢,而他想要握住这记暖阳,却又怕摇曳在他周围的云朵没了依靠。
他的这抹暖阳终究还是不完全的属于他,甚至有时还巴望着逃离与他,想着这件事萧生夏再次陷入了阴郁的情怀。他离开了马厩,目的明确的向着一个地界走去,这个时候,这抹扰乱了他心思的暖阳在做些什么?而他,急着找寻他的那份切迫却又因为什么呢?
“砰”的一声绝响,门被重重的推开了,本因继续躲在睡梦中闪避着某些现实的我倏地被惊醒,而转而看向门前,却见着萧生夏那人就那么直挺挺的立站在那里
”啊喂,你回来了啊,呃,没事吧,怎么傻乎乎的站在那里?“我随口问出了声,却见着他既然迈开了步子再一次向着我进攻。之所以用以进攻一次形容他来时的动作并非是不存着理由的。眼前的这个人三步并一步,简直如同脚底生风的来到了我的门前。
这,这倒也算了,可这忽然搭在了我双肩上的重重的头,简直如同一颗定时炸弹般的压的我内心恐慌。”有事说事,别忽然给我来这样肉体接触的招式哈。“我说着说着,便开始推搡起了靠着我双肩一副慵懒姿态的人。许是陆赋谣予了我的力量还算靠谱,这下子我倒是很轻松地便将他推开了。
他的身躯还真是不经推,只是这样的稍稍用力便落座到了地上。他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即刻的站起身来。此刻的他,双手环着膝盖,看着好似一个无助的孩童。可惜,装可怜这招数只能骗骗傻白甜,我嘞,可不是那么好骗的。我没有上前将他扶起,只是微微由着躺姿变成坐姿,同着他来了一场大眼瞪小眼冷局势。
看了许久,他依旧没有说话的迹象,我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终于还是服软的先行质问了句。”呃,有什么话你倒是说啊,好歹也是一七尺高的铮铮硬汉,怎么话语行事如此的委婉贤淑?“我问着,话语中也略微带了些小心机的逗弄之意。
萧生夏依旧没有明说始末,只是将就坐于地的身躯微微站起。他脸上犹带着的神情分明就是有事的模样,可他既然不愿主动提及的事,他人再多的努力也终究会成为白费。我也没有多问,若是想说的话,他自会将心中的苦水同我言尽的。
将鞋袜穿好,我顺其自然的做到了一侧的桌椅上,沏上一杯茶,坐等着”知心大姐”座谈会的开始。等到茶凉,等到耐心渐渐地散去,萧生夏这厮才总算甘愿同我共坐一桌,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
“其实,本王今天见着他就那般倒在了眼前,没有任何先兆的。”萧生夏说着,目光也好似被抽走了神采。他的话语带着些许哀伤,可摒弃哀伤听之,却能感受到一种手足无措的惊慌感。我微微地点了点头,随后对谈道:“然后呢,是你救了他吗?”萧生夏点头,眸子中依旧载满深沉。
“那,既然如此,你现在回来同我摆出这样一幅哀怀的模样有是什么情况?难道是之后又发生的别的小插曲吗?”我白了他一眼,也暗自巴望着他们能够不要问一句答一句,如实的将故事同我说个清明。
“他,他嘴上说着想要彻查当年的旧事,可心中却依旧怀疑着我母妃的贞洁。他不相信我母妃的清白,就像他当年不相信我是他的孩子一模一样。”萧生夏说着说着,头便深深的埋到了桌子上面。这样从来不在他人面前展露软弱的人,就这般,就这般带着些许鼻音的同我倾诉着心伤。这样的他,莫名的让我心中很不是滋味。
本来自己身负三种毒随时可能丧命的事就让我应对不暇了,本来,我是不应该八婆的多管闲事的。可是没有办法,一切都是顺从心意的,我终究还是起身走到了他的身旁。将他沾着些许泪滴的头首微微抬起,随后放入了我的怀着。
他起先是呈现着拒绝之态的,如同一只受了伤的刺猬。可过了短暂的几秒后,我竟觉察到他的手也环上了我的腰,抱着紧紧的,仿佛努力着想要抓住些什么。这次,我没有在不留情面的吐槽于他,毕竟,这个人现在在哭,于我而言是一个弱者的姿态。欺负弱者,这哪里是我这善良人士会做出的事?
他低沉的哭声持续了一段时间,最后总算是平息了许多。他轻轻的将我推离,随后控制着面容,重新恢复成了初始一副冷面。以前的我,被他刻意伪装出来的乐观所骗了过去,现在的我,却又见识到了他脆弱的模样。能够见着一个人的两面性,对我来说又何尝不是一次另类的体验?
这般想着,他的每一副面孔我似乎都能够很快的适应。正如,他现在冷着脸,凝视着我的模样。“咳,方才的事,不许你到处去宣扬。”萧生夏阴沉着说道,却不自觉的醒了醒鼻子。“知道了,我可没那么八卦会将你哭鼻子的事到处宣扬。”我大声的回应着他,也是想以此来将先前还凝结着悲伤地氛围予以清除。
“呃,你在大声些,本王府上所有的奴仆婢女应该都能听见了。还有这八卦一说不是道家的技能吗?你一妖怪也会吗?”“噗嗤”萧生夏这一话语,莫名的戳中了我的笑点,过了这么久了,我还真的差点忘记了时代不同,代沟仍在的这一事实。
“没理由的傻笑什么。”略带诧异的说完这话,萧生夏又开启了静音的模式。这静音模式就静音模式咯,偏偏还要在我的眼前静音,这个时候他在这,我又不能即刻的扑向床上,只能些许尴尬的同着他一并呈现放空之态度。
“对了,细细想来,昨日的事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解释。怎么会没有任何话语的便私自入了皇宫,还遇到了那等危险之事?”萧生夏打破沉默的开了口,而他这不开口倒也还好,一开口直接是让我支支吾吾的患了”短暂性词穷症”。这丫的,我这一下子的怎么说清楚咯!
“不知道如何开口,从何说起是吗。那么我来提醒提醒你罢,不如就从这件衣衫开始说起?”萧生夏忽而拿起了我清晨随手换下的男子衣衫说道。这倒是戳了重点,由着这个点说起一切的确得以顺畅许多。
“那就从这个说起了,我啊,我无意间听到了某某人的秘密,随后被她抓了个现行,本想着速速飞仙,可不知怎么的术法好似失效了。然后我就备着跑路啊,脚上有踩到了他喵的荆棘,这就悲催了显然是拖累了我逃跑的进程。然后”我还想着继续说完,却发现萧生夏的手指不知何时封锁在了我的唇边。
“听好,这里没有人逼你,实在是没有必要一口气说完所有的事情的。这样说,你听懂了吗?”我傻乎乎的点了点头,自己也觉着方才的那一大串言辞实在是有些像单口相声。“我我刚才说到哪儿了?”一时被打断,倒是让我的思绪来了个大混乱。
“你刚才说到踩到了荆棘。”“哦,知道了,我啊~踩到了荆棘”我方准备备着继续说下去,却又的被一声话语仓促的予以了打断。“等等等等!你受伤了?伤在哪儿?”萧生夏问着,目光也有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遍。“你瞅啥,别瞅了,就是刺到脚了,没什么大碍的。”我说完,便随意的向他做了个展现体魄的姿势。
萧生夏愣了愣,接下来的一个举动却着实让我恍惚失神了许久。这家伙是有私下练习过得罢,不然这脱下女子鞋袜的举动怎么这般如疾风闪电?我分神了片刻终于还是没能脱逃了他的掌心,他来了回回看了看我的双脚,眉头却忽而高挑,想来是并无所获。
“你这伤,伤在那里,怎么连着血液本王都未曾寻获?”萧生夏开口问着,我则是一个灵活的收回,重新将鞋袜穿戴完毕。“看吧,这就是你没有继续听下去的故事了。”我说完,便闭住了口舌,也没继续往后说下去。这家伙今天打断我两次,这一次继续开口我总得得到几句好听的话语罢?这般想着,我的动作也更为张扬了。
“好,本王原因继续听下去,只是,你总该开口说上一句半句啊。”萧生夏说着,可我却并不想即刻买账,好听的话没听到,谁会轻易的就给他缴械投降啊?“好阿南,不妨说说,你瞧,本王每每会服都同你详说朝堂上的是非,难道我们的相处交谈不应该持着一个等同的态度吗?”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我顿时有些理亏之感。
“那我,就勉勉强强的答应你了。但你也要答应,一切等我说完在做话语,万不要说到中途,便将我打断。”我说完,便见着萧生夏郑重的点了点头。有了这一声确认,我方把容后发生的恍若巧合的事情一并同他说了。
其间,他的神情发生了多次的转变,即便是我也没有在一刹之间,瞧见过那么多一闪而过的神情。
将话语说完之后,我同着他摊了摊手以示无奈,却见着他,好似仍然一副失神的模样,不知在想些什么。这种情况我早就习以为常,也没同他问上几句。
若是按着常理加以推断的话,你越是问他他越不会回答,相反的,若是将他晾晒在一旁,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这一条例,也算是我在他身边待了那么久所悟出来的一条真理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