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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真的要延后时辰?这可是您当朝以来未曾有过的先例啊。”身旁的张内官反应好似比我们还为惊诧,他向着萧帝一而再再而三的确认着,生怕他不过是意气用事的一时想法。
“朕意已决,毋需多话烦忧,至于通报这些大臣的事宜,朕容后会草拟一张圣令。”萧帝答着,便背过了身,他的决定决断的突然,我同着其余的几位皇子都还处于懵懂之境,倒是十一反应最为领先,他蹦跳着跑到了萧帝的身旁,随即好似对着他的耳畔小声的说了些什么。
我本想着测耳倾听几句,却未曾领会到如今的自身情况。半个灵魂的我,听觉怎还会有以往的那番灵敏?半个灵魂,半个灵魂?我的脑海中反复的重现着这两个字眼,好似在提醒着我什么事,可这事恍若逃离了我的记忆,一时间竟难以忆起。
对了!我那半个身躯不知道可还安好!我灵光一闪总算是忆起了这事。“你这急急忙忙的是要去何处?”还未等着我跑下高台,萧帝的话语便传到了耳边,他的问题我无暇细答,只得以一句“要事在身”勉强的敷衍的过去。
“慢着,你给朕说清楚,到底何事?”萧帝今日好似同我杠上了,他走到了我的身前,以着质询的眼光将我打量。众位皇子依附圣举也渐渐的围笼过来,他们多半是见着萧生夏身份不给力,方这般咄咄逼人的罢。
“好,我说不就是了吗,何必如此阵仗相恐。”我推开了身旁一凑近的男子,随后心有不愿的说道。“其实啊,就是我……我真的极为担心锦儿,所以想着回去看看她罢了。”
这个解释,犹不能让萧帝完全信服,他继续以着眼神的“利刀”将我凌迟,而我也无所畏惧的看向他,以表问心无愧。或许是我的眼神当真恳切,萧帝我总算是送了口风。他看了看身旁的倚靠着他的十一,随即好似有了新的打算。
“好,朕便理解你的爱妻心切。这事啊,朕也会一视同仁,既然朕允了锐儿顾全他的妻子的安危,那么于你,朕也赐了你同样的权利。”我刚准备承谢恩典,所谓的“但是总规”便传到了耳边。这萧帝,我就知道他铁定不会同等对待的……
“啊?你让这小子,呸呸呸,生夏的意思是说圣上是想让十一帝陪我一并前往?”我想着念着,总算是将口舌屡了清楚。
“嗯,有何不可,朕看十一似乎也颇为关心他七嫂的。”萧帝说罢,抚了抚十一的小脑袋相视道。“嗯,十一担心七嫂的。”他的话语放落,我便知道是甩不掉这条有些麻烦的小尾巴了。
“那好,我们一并去吧。”我向着十一伸出了手,而他先是一怔,随后方反应过来的将小手搭在我的掌心。我们相视一笑,随后快步折返原路,我如今只希望在我达至那里之前,本体能够安然无恙。
“你说你这七弟是不是有些异怪?”萧帝向着身旁立站在侧,目光难测的萧锐问了一声。萧锐点了点头,随后添油加醋的长言道:“的确,儿臣方才与他也曾有交涉,总觉得七弟好似被什么邪物附身了。”萧锐说罢,问话之人的眸子更显的阴沉了几分。
说起邪物这一词,他不禁会多想,想起那人童年时的过往,那是他便是以为他是一不祥之物方刻意的疏离了他。
“罢了,都回去罢,明日猎场上,你们在同朕争争这脚下的猎物罢。”萧帝的兴致有些乏了,他摆了摆手,便黯然的准备先行,萧锐及众位皇子打算上前恭送,却一一的都被婉言拒了。
“陛下,他人不让,你总该让老奴陪在你的身侧罢。”张内官死乞白赖的跟附其后,却仍是被萧帝的一句话语呛得无法辩驳。的确,他身上还存着未完成的圣令,实在是不得抽出一个分身常伴萧帝身侧。
“那老奴这便去同各位官员们好生传达陛下的圣意。”张内官躬身请示,随后便身形矫捷的向着众臣聚拢处赶赴。他的背影匆促,好似赶赴刑场般的心急缭乱。
“儿臣们恭送父王。”见着萧帝形单影只的执意离开,众人也只得顺应其意的行了拜会之礼。人群四散而分,高台上的口蜜腹剑却仍未休止。
皇子间不乏有性格高挑古怪的,他们见着萧锐一脸难言的苦色,不禁打趣了几声。
“哟,二哥,你这是怎么,莫不是二嫂做了什么难以公告于众的丑事?”说着难听话语这人,正是九皇子萧仪。他这人口舌不洁是众人耳闻的,只可惜这位皇子啊,在朝堂上的势力却是薄弱如纸。
“就是啊,二嫂可是有了什么相好之人被二哥捉个现行,从而争执难休?”又一善于搬弄口舌是非的皇子应声附和道。他们结党成对,将矛头都对准了萧锐,这个曾经在朝堂上享有威吓地位的皇子。
“嘴巴放干净些,尔等脑中难道只存着这些龌龊却又粗鄙的想法吗?”萧锐怒不可制冲着众人宣扬了一声,目光中则是藏匿着嗜血的意味。
“好了二哥,你别听他们的胡言,我知晓你深爱王妃,而王妃也是中意于你的。”吵嚷的聒噪声中,忽而闪现了一声清澈的话语,萧锐将目光转去,见到的却是五皇子萧衡的容颜。
这个五皇子性子纯良,话语也是体贴入怀,只是这等好意,萧锐却并不愿领受。他白了众人一眼,随后甩袖而去,任凭身后之人如何将他议论。
如今的萧锐,已然懂得了许多应事之理同人情之故。对于这些口头上的争论,他学会了点到即止,绝不动手。若是将事闹到了他父王的耳边,自身也绝对落不得什么好下场。他阴沉了双眸,随后一步步的向着前方走去。
“切,这怎么就走了,本王还想让多讽言奚落他几许呢。凭什么他的妻室身体不适,就要平白的扫了我们的兴致啊~”萧仪望着那抹渐行渐远的背影,意犹未尽的又道了一句。
“得了罢,现在有萧生夏同他相抵着,他才会安生许多。若是按着他以往的势力,我们这些游手好闲毫无实权的皇子,又有什么能让他放在眼里的地方。”听闻此话,几人顿时失却了话语,他们细细想来,却也觉得其言甚有道理。
“对了,五哥,你为何不同我们站在同一战线,一并将萧锐那厮的狂傲自满的气焰消减一番?”萧仪见着无人迎合他,不禁将话题扭转至了萧衡的身上。他所要的便是一种备受重视的感觉,即使是将矛头对准他人。
“呵,同一战线?我们几位之间,又能有何同一战线可言?难道只是逞上几句口舌之快,就能够算是与你们同一战线的吗?”此话一出,萧仪即刻堵塞了咽喉,他支支吾吾的,好似已然词穷陌路。
“没得说了?那么就此别过。”萧衡冷笑一声,随后留给了其余几人一个潇洒的背影。结党营私,各成帮派这等事,他萧衡压根不屑。
天渐渐的阴沉了几许,众人的归宿也都划下了定盘。我呢,也总算趁着众位官员离散之时,同着十一寻到了我的本体。
“咦?”十一忽而在我的耳畔惊叹一声,其抑扬顿挫的语调着实吵的我耳根生疼。“有话说就说。”我知晓他心中定是在琢磨些什么,便令着他即刻直言相告。
“七哥,我有一事极为诧异。”“说!”“可我怕你怪罪……”“不怪罪!快说!”我显得有些不耐烦,直接冲着他嚎了一句。这一嚎,着实吓着了十一,他愣了楞神,随后才甘愿将话语说了个通彻。
“哦,七哥,我觉得七嫂她怪怪的。”十一的话语说罢,则是遭受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我这人还在这呢,这话倒是说的一点都不含蓄。“七哥你瞪我干嘛,可就算是要瞪我,我也是要说的,七嫂就是怪怪的。”小十一直言道,丝毫不惧我的白眼相逼。
“哪里怪的?,你倒是一一道来。”我见着他似乎有很多话语想要表露,便仁慈的允了他一个尽情吐露的话语权。
“你看~七嫂呆呆的,一点都不像以往那副鬼头鬼脑的模样。还有还有~依着七嫂的性子那里能在这里呆这么久啊。”十一有理有据的说着,他这话有点道理,可鬼头鬼脑这个词汇我倒是要给差评的。
我的立场坚定,可觉不能服软的认同,着了他的道。“你个鬼精灵,我瞧她正常的很,你别胡思乱想的,快过来搭把手,我们一并先回猎宫。”我心虚说道,眼神也随意的瞟了瞟四周。
“和七哥一起回猎宫倒是可以的,不过依着七哥之力难道连一个身材纤弱的女子都搭乘不动吗?”能,当然是能,可那得是有了个完整灵魂的我方能做到的啊喂!我心中默默的吐槽着,嘴边也小声的絮絮叨叨着。
“七哥,我们走吧~”小十一显然是选择性的忽略了我的求助,他走在前方,蹦蹦跳跳的,样子刹是可爱,屁咧,欠揍。
“让你过来搭把手,帮个忙怎么就那么多话呢,一个字两个字给个准信。”我又一次的尝试着搭起本体,却发现还是徒劳。如此的境况下,我顾不得面子,也只得同十一再次抛出了橄榄枝。
“好啦好啦,七哥要帮忙,我岂敢不从,这就来了。”小十一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随后便向着我跑来。这小子绝壁使了坏,估摸就是存着想让我“二次施求”的想法。
我俩合力,总算是将安放在一旁入坐的本体扶搀了起来。“你回来啦,真好。”本体傻乎乎的道了一句,我只得点头应和。“不对劲,肯定不对劲~”小十一再次感慨着,却被我选择性的忽略了话语。
我们一路走着,终于瞧见了所谓的猎宫,这猎宫的建筑风格同皇宫前差万别,简直就是一狂野派的风格。我楞住了脚步,迟迟不敢上前,倒是十一硬拱着我,方让我勉强的走入其内。
“我去,这猎宫以往便是这等风格的吗?怎么有种渗人的感觉呃……”我小声的嘟囔着,却被十一字字不漏的听进了耳边。“七哥,你也怪怪的哦,虽说这猎宫你是首次被应允参涉,可往日里你也应该有所见闻的啊,猎宫的风格便是如此,美其名曰“夜的篇章”。”
他这话特差点没让我跌了一跤,归他说的出来!“夜的篇章?咋不叫夜的第七章咧……”我心中隐隐约约的浮现起吐槽之力,转而便将这猎宫上下的哥特式风格给嘲讽了一番。
“七哥是病了吗?怎么说的尽是些十一听不懂的话?还是说七嫂傻了,您也要妇唱夫随的傻上一回?”十一这话说的简直是神语录,傻难道还能相互传染的?我没在搭理他的胡言,直接寻到了挂着夏字门牌的屋室。
“你回去罢,我也寻到屋室了。”我冲着十一坏坏的一笑,随后堵在了门前,这个小家伙今天简直是像一个小尾巴一般的尾随着我。“不嘛,七哥可真无情,人利用了就弃之不顾了啊?好歹也让我入内待上少时,饮杯清茶啊……”十一好似藏掩了一肚子的苦水,如今倒是倾盆的向我宣泄了。
“明日咱们兄弟俩有的是时间会面,何必总这般紧密相随呢?十一啊,你要记住一句话:距离才能产生美!”话语说罢,我便一把拽过了本体,随后狡诈的退入了屋内,以着背脊将门扉压制。
门外倾刻间寂寥无声,我甚至怀疑十一那小子是不是潜伏在某个角落准备时刻闯入。若是趁着我推门偷瞄的时刻,这货进来了,倒也不是没可能的事儿。
“七哥,你说的对,我走了,替我向愣愣的七嫂问好~”话语声渐渐的远离,想必那小子定是走远了。我将门反扣着,随后妥善的将本体引到了床畔,丫的,这床的设计也是够独特,竟普通儿时戏玩的秋千一般,论其不同的话,或许只在于它的面积大了些罢。
“你可会骑术?可会涉猎?”我冲着只剩下半个灵魂的本体问询道。“或许会的罢,或许不会的罢。”“你大爷的,这不是废话吗?”“或许是的罢。”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总算是打消和她谈论这个问题的决定。看来,有时候人生最大的敌人真特么的是自己啊!譬如眼前这个同我大眼瞪小眼的本体呃……(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