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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院落,华兮绾并没有看见衣怜,反而是另一个面生的侍女在门外等着她。
一见着华兮绾走了进来,连忙跪下行礼:“恭迎王妃。”
“你是谁?”华兮绾疑惑地问,“衣怜呢?”
“奴婢是秋月,衣怜姐姐她……临时有任务出去了。”秋月支支吾吾地说道。
华兮绾眼神一凛,冷冷地开口道:“说实话!”
“是……是衣怜姐姐因为私自带王妃离开溟王府,并且护主不利……被……被……”说到这里,秋月停住了,面露不忍之色,就连眼眶也染上了一抹微红。
“快说,衣怜怎么了?”秋月越大吞吞吐吐,华兮绾就越发的担忧,竟是太过焦急,直接上前一步,扯住了秋月的衣裳。
“被……被王爷罚了去司房……”秋月有些哽咽地开口,眼泪不断地往下滴落,她与衣怜共事服饰华兮绾也不是一两天了,两人之间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
“司房?那是什么地方?”华兮绾松开扯着秋月衣裳的手,疑惑地问。
“是王爷处罚不听话的下人的地方。”秋月回答道。
“衣怜现在还在司房?”华兮绾心头一紧,她从回来就一直没见到衣怜,北溟与她一同回来后便进了书房,那么北溟罚衣怜去司房的时间应该是自己让衣怜回王府找北溟的时候,北溟到皇宫的时间比自己还早一些,自己和北溟在皇宫耽搁了不少时间,出了皇宫又被洛盈的侍卫拖住了许久。
这样的话,衣怜去了司房的时间,已经不是她能够想象的了。
“是的……衣怜姐姐去了司房就一直没有回来……”说到这里,秋月终于忍不住低声哭泣了起来,那司房是什么地方,就算衣怜武功高强,进去后不死也要脱层皮啊。
“该死的!”华兮绾低咒一声,抬脚便要往外走。
“王妃你要去哪里!”秋月却伸手拦住了华兮绾,“王爷吩咐过,不能让王妃离开院子。”
“让开!我要去找王爷!”华兮绾冷声道,衣怜没有错,是她的倔强让衣怜受了处罚,她要找到北溟把衣怜放出来。
与此同时,在书房的北溟也是眉头紧锁。
“修离,去通知府内的侍卫,做好准备,我们近日就回封地去。”北溟冷着声音开口道,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担忧。
“王爷,这么急着要走吗?”修离有些不解地问:“就是王妃因为不小心招惹了孟阳国的和亲公主,溟王府也有能力能够保护好王妃吧。”
北溟对于修离的话并没有赞成,摇摇头解释道:“那洛盈做事不择手段,报复心极强,王妃这次玩大了。”
“可是依着溟王府的能力,应该能够保护住王妃的安全啊。”修离依旧是满头雾水,“更何况王爷突然会回去的话,皇上也不会同意吧。”
“父皇那里我回去说,但是不要小瞧了洛盈,她是孟阳国最受宠爱的公主。”北溟不断强调着洛盈的身份,脸色难看。
他不可能每次都能那么及时地救下华兮绾,这里怎么说都是皇都,洛盈在这里,北千钰在这里,还有北潦在这里,他一个人也会有分身乏术的时候。
只有回到了自己的封地,华兮绾才会是安全的。
“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布置。”修离恍然大悟,恭敬地退下,准备回封地的事宜。
北溟紧皱着眉头,最终还是觉得事不宜迟,再一次出门去了皇宫。
“父皇,儿臣有一事相告。”北溟大步走进北潦所在的御书房,朗声道。
“皇儿有什么事?”北潦抬眼看了看北溟,继续手执紫毫,蘸了朱砂在大臣递上来的奏折上批阅。
“儿臣明日便打算回封地去。”北溟一字一顿地说道。
北潦批阅的手顿了顿,御书房内出现了片刻诡异的安静。
“不行。”过了良久,北潦终于淡淡地开口道,随后继续浏览着奏折,不再看北溟。
“父皇,儿臣一定要回去。”北溟就这么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北潦。
香烟缭绕间,似乎连北潦的神色都看不清了。
“三天后就是祭天仪式,等过了祭天仪式在走可好?”北潦问道。
闻言,北溟陷入了沉默,一年一度的祭天仪式极为重要,是祈福来年丰收的仪式,而今年的祭天仪式也就只剩下短短三天了,他此时带着华兮绾离开,的确说不过去。
“那儿臣便等过了祭天仪式后,再回封地吧,那时候,父皇不会再阻拦对吗?”北溟只好点点头,问道。
“自然。”北潦不可置否地点点头,挥了挥手,示意北溟退下。
北溟深深地看了北潦一眼,随后大步离开了御书房。
虽然不知道北潦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可是无论如何,三日后,等祭天仪式结束,他一定会带着华兮绾离开这里。
从皇宫回到溟王府,北溟想了想最后还是去了华兮绾的院子。
还没进入院子,便听见华兮绾的声音:“秋月你让开!我要去找王爷!”
华兮绾找自己做什么?
不等北溟细想,秋月焦急的声音便从院中传来:“王妃你不能出去,王爷特地交代了,王妃不能出去。”
“不行!我一定要去找王爷!秋月你别拦着我!”华兮绾的声音带上了些许恼怒,“难不成你就忍心看着衣怜受罚吗?”
听到这里,北溟终于明白为什么华兮绾会如此生气了,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大步走进院子:“听说有人要找我?”
“奴婢参见王爷。”秋月一看见北溟来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顿时松了一口气,真是太好了,王爷终于来了,不然还不知道王妃要闹到什么时候。
“起来吧。“北溟低头看了秋月一眼,淡淡地开口道。
随后抬眼看向华兮绾,故作不知地问道:“王妃为何如此生气?”
“王爷,衣怜呢?”华兮绾懒得和他卖关子,直接问道,一张精致的俏脸上闪烁着浓浓的怒气。
“做错了事,就应该罚。”北溟淡淡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