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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黑色的迈巴赫Zeppelin在墨园城堡前停了下来。
佣人拉开车门,墨瑾辰从车里走了下来。
候在一旁的李管家立马上前。
墨瑾辰看着从副驾驶位下来的高天,“把东西拿到我房间去。”
“是,阁下。”
墨瑾辰抬步往城堡里走去,李管家紧跟在身后。
“她在哪?”墨瑾辰脚步在楼梯前微顿,清冷的声音突然道。
李管家微怔,“莫小姐应该在二楼的客房里。”
“客房!”墨瑾辰冷眸眯起,一抹寒光从眼底一闪而过,“李管家,看来你人老了办事是越来越不利索了。”
李管家立马低下头,“请阁下责罚。”
墨瑾辰冷冷地看了李管家一眼,抬步上楼。
李管家欲跟上去,却听见墨瑾辰冰冷的声音道:“所有人今晚不许上楼。”
李管家眉头紧蹙,看着墨瑾辰的背影眼里划过一抹担忧。
墨瑾辰大步走到二楼最里面间的客房,如黑夜一般冷而无底的双眸紧紧地凝视着紧闭的房门。
墨瑾辰扭动门把,眼底一暗。
敢跟他上锁,几年不见,长本事了。
“砰——”厚重的木门被墨瑾辰一脚踹开。
浓浓的酒味迎面而来,他眸子猛地一沉。
大步走进房间,房间里,韩夕跪坐在床尾的地毯上,左手臂横在床上,头靠在手臂上。右手握着一个酒瓶,身旁还散落着七、八瓶空了的红酒瓶。
墨瑾辰冷峻着脸,走到韩夕身前,毫不怜惜地一把抓住韩夕的手臂直接将她从地上拽起来。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韩夕,突然被人一拽,醒了过来。
她半眯着眼看着面前的人,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咱们阁下大人回府了啊!”
墨瑾辰眼里冷光跳动,“你在跟我搞什么鬼?”
她眉头一挑,拎起手里的酒瓶晃了晃,“喝酒,没看见啊?”
“你倒是很有闲情逸致。”墨瑾辰咬着牙道。
她冷笑,“闲情逸致是没多少,不过被人关这儿无聊倒是有不少。”她突然倾身靠近他,“我说墨瑾辰,我就不明白了。既然这么讨厌我,你把我关在这儿是几个意思。如果是为了报复七年前我跟你哥上床的事,昨晚你也算是尽兴了。咱也算是两清了吧。”
墨瑾辰脸没了一丝的血色,眼里有暴戾在渐渐地凝聚,整个人仿若被一团寒气所笼罩。
她抬头,毫无畏惧地凝视着他充满血腥的双眼,“墨瑾辰,我知道你很讨厌我。不如这样,你放我离开,我保证立马离开Z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点我确信你会做得很好。”他似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从嘴里吐出。这六年她的确消失得很彻底。
在最初的一年里即便所有的证据都证明她死了,但他依旧坚信她还活着。他用尽一切的力量在全国到处找她,却连一张有她存在的画面都没有。
她大大的眼睛眨了眨,说实话,她喝了很多酒。远不止地毯上的那些几瓶红酒,还有她偷偷跑地窖里喝了一整瓶白兰地,所以现在她头脑真的不是很清楚。以至于听他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啊——墨瑾辰,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他突然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往屋外走去。
他没有理她,只是抱着她走。
“放手。”他脚步猛地停住,冷眼看着她死死抓住门栏的左手。
“不放,墨瑾辰,你究竟要干什么。你口口声声说我脏,却一遍又一遍地跟我发生关系。你有病吗?”韩夕大骂道。她真的受够了,六年了,她遭受了那么多,她时常在想,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她唯一的错就是爱错了他。如今她清醒了,放弃了,为什么他却纠缠不放。
墨瑾辰冷眼看着她,他恨她,恨不得亲手杀了她。但却抑制不住内心对她的占有和渴望。也许他真的病了,从十三年前遇见她就病了。
墨瑾辰眼一沉,一巴掌打掉韩夕拽着门栏的手,而后直接将她扛在肩头,大步向三楼他的卧室走去。
她被他重重地甩到床上。
她撑起上半身想逃,但他高大的身影立马压了下来。
“墨瑾辰,你滚开。”她用力地挣扎。
他粗暴地扯下领带,而后将她的双手用领带绑住,栓在头顶雕花床头上。
她瞳孔撑大,“你够了墨瑾辰,你再敢碰我,我会杀了你。”
他嘴角扬起一抹邪狞的弧度,“杀我,这倒是个新鲜的词。”滑落,他双手猛地抓住她胸口的衣领用力一扯。脆弱是雪纺在他手里变成了破布。
她睫毛抖动,一抹凄凉从眼里划过,但转瞬间却被冰冷所替代。
她突然放弃了争执,如死鱼一样地躺在床上。任由他将她身上的遮掩全部扯掉。
突然,他翻身下床,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金属针头的东西。
她冷眼看着他,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没想到国人眼里如神一样的总统阁下会有如此癖好。”
他跨跪在她两胯旁,幽冷的目光凝视着她,薄唇微抿透着寒。
她瞳孔猛地撑大,一股灼烧的痛感从胸膛传来,接着是肌肤被烧焦的味道。
她低眼,看着冒着白烟的针头,贴在她胸口的肌肤,耳边他冰冷的声音传来,“韩夕,我说过你的身上不许有任何男人的痕迹,既然你不听话,那我就亲手帮你抹去。”
她额头渗出冷汗,却死死地咬着牙不肯发出一丝痛苦的叫声。
他既然在给她洗纹身,但却用了最痛的一种方法,用烧烫的金属针头来烫她的肌肤。
足足半个小时,他一点一点地洗着她的刺青,神情很专注,仿若在做一件极其精致的艺术品,只是眼里的阴暗却太浓。
凉凉的药膏涂在她烧伤的肌肤上,他嘴角冷扬,食指沿着她的胸口缓缓滑过她冰冷的肌肤,“总算看得让人顺眼了。”清冷的声音在冷寂的房里响起,很轻,却带着让人发颤的冰冷。
她脸色苍白地看着他,冷笑,“墨瑾辰,你是我见过最变态的人。你以为身上的刺青洗掉就代表什么都没发生过吗?有本事,你把我的心挖出来,把上面的刺青也洗掉。”
下巴被他猛地用力抓住。
他突然扬起一抹邪狞的笑,身体缓缓压下,唇靠在她耳边,如同耳鬓厮磨一般道:“韩夕,挖人心的事从来不是我做的,我更喜欢的是把人的心捏碎。”
话落,他身体倏地一沉,她瞳孔猛地撑大。
毫无预警的侵入让她痛,但却还是不够痛,否者她不会还能感受到心脏被人抓紧般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