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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鬼抓在手中,我却一点不害怕,因为我已经知道,我虽没什么本事,但我的身体是谁也破坏不了的,不过,我虽然是这么猜想的,心里还是有点忐忑,毕竟,我还是醒来后第一次和人正面交锋,到底结果如何,我还是不能肯定,心里自然微微有点紧张,但却也只能紧张,因为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当女鬼把我抡起,众人都发出惊呼,都没想到老范特意请来的道士看上去虽然还像那么一回事,没想到却如此不堪一击,我让众人失望了。
那女鬼凶残,她对付我用上了全力,那砸下去得气势,想都不用想,简直可以把我砸成肉饼。女鬼狠狠的把我砸在地上,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却没有她预想的那样,我成为一滩烂泥,她见我没事人一样用眼瞪着她,她奋力用脚不停的踩我头,踩我脸,踩我身子,直到把我踩成一个贴在地面上的肉饼她才罢休。
女鬼踩我时,众人看着都吓得浑身发抖,暗暗庆幸被踩的不是自己。这时的县长早就没看我了,他走到那五六个道士面前狠狠的叫嚣:“你们怎么回事,我出钱请你们来,难道你们真的只是来接钱的吗?如今情况紧急,你们不想办法降服女鬼吗?你们这样坑蒙拐骗,以后也别想再做这行了。”
先前阻止他的那个小道士师傅说:“看您说的,我们怎么没做事,当初开棺前我就阻止您别开棺,要您把您女儿早点入土为安,可您当初怎么说的,自己一定要开棺,这会儿又来怪我们,这事只能怪您自己。”
县长说:“就算你说的对,但是一事归一事,如今情况不同,你们既然是道士,自然有办法对付鬼了,如果鬼都对付不了,那还做什么道士,我多出钱就是了,只要你们把今天的事情摆平了,我加你们三倍的工钱。”
那道士师傅冷笑一声说:“您这话说的,我们只是来做超度亡魂的事情,不是来降鬼的,三倍的钱,这三倍的钱也要命花才好,正如您说的,我们只不过是混碗饭吃而已,也没必要把命搭上吧,您要解决,您请人去,政府几十年来消除封建迷信,成效显著,如今真有能够降妖伏魔的少之又少,我们也真的只是混口饭吃,普通的忌讳能避开而已,我们真帮不了您。”
那边还在争论,这时,人群中又发出不一样的惊呼,县长冷漠的回头想看看我的惨状,但他没看到我,因为我已经被女鬼踩成了泄气的充气娃娃,平摊在地上,如果人不注意,还以为是掉了一张纸在地上,他正疑惑众人为何改变语气,却只觉得眼前一黑,他女儿再次扑向他。
他没注意,那年轻的道士倒注意了,只见他在桃木剑上画了一道符,一剑猛然刺向女鬼,由于有符在上面,刺中女鬼时,女鬼一声闷哼,显然吃痛,但那木剑却刺不进她的身体,这也是年轻道士想不到的,他眉头一皱,知道不好,果然,等符的劲道过去,那女鬼一下把他桃木剑打开,然后女鬼猛然扑向那年轻道士,嘴里破口大骂:“臭道士,我还没想到要收拾你,你倒打起我的主意来,好好好,还有点本事,刚好我拿你的血来祭我的指甲,那比那些没用人的血好多了。”
小道士正在诧异,为什么师父给他的桃木剑为何没用,本来,按师父的说法,这剑配上杀鬼符,就算杀不死女鬼,桃木剑也该会让女鬼知难而退啊,他疑惑,怎么会这样呢?
其实他哪里知道,本来凭他刚刚的身手,刺杀那些普通女鬼自然神效,但如今这鬼和他想象中的鬼根本不同,这女鬼是实体鬼,不是那种虚无缥缈的鬼魂,加上她怨气很深,让她戾气很重,那木剑如何能伤到他,更何况他道法不深,那符自然也没起到很大的作用。他想不到这些,所以他想不通。
女鬼攻向他时,他再想画符,却没来得及,只得一脚踢向女鬼,谁知那女鬼飞爪抓他踢过去的腿,他想起那公安的和我的惨状,忙把脚缩了回去,猛然倒退,那女鬼却如影随形,再次攻击那年轻道士,年轻道士却只有招架之力,全五还手的能力,他开始急了,想:“我真不该受高薪吸引,从龙城跑来衡阳,师父给我算过,说我不宜过来,师父都劝过我太远别来,只因为自己好奇胆又大,想着这死者案子闹得轰轰烈烈,图新鲜赶了过来,没想到只怕要命丧如此,师父算得真准,说完有劫难,果然一点不差,但师父说我遇到劫难的同时也会遇到贵人,我现在都快要死了,但那贵人还在哪里啊。”
这边险象环生,那边人群却再次骚动,他们骚动的原因是,我本来像一个平面图摊在地上,现在却慢慢凸起,看上去像是有人在给充气人充气一样,他们有这样的感觉,而我的感觉也比以前不同一些,我慢慢运气,我被女鬼踩扁,身体全部被排空后,我在吸气时,我居然感觉到,不但身体渐渐恢复,居然,我的内功也回来了一成,我顿时欣喜若狂,没想到,我的功夫在这样的情况下倒恢复了一成。
我猛然跃起,看到那小道士为了救人,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我忙冲了过去,一下挡在正在追逐的两人中间,我画了一道符在手掌心,猛然拍向女鬼,只见我的符在女鬼身上溅起火花,女鬼双眉紧锁,显然有点痛苦,她发疯似的猛然抓向我胸口,锋利的指甲想要挖进我的胸腔里,把我的心脏挖出了。
她的想法却是极好的,可惜我的皮肤滑不受力,她根本刺不进去,我乘机再次向她胸前一掌,但我那只有一成的功力,来不及画符,对她来说根本起不了作用,她见指甲刺不进去,猛然抓住我身子举了起来,再次狠狠的把我摔倒地上,然后狠狠的踩了下去,她先踩我头,一边踩一边骂:“我就不信踩你不死,我就要把你踩成肉泥。”
我第一次被踩扁时,众人就奇怪,我被踩成那样,人都变成一张纸了,居然没流一滴血,不是说人是由百分之九十的水组成的吗,怎么踩成那样都什么都没有呢?那这人到底还是不是人。待我慢慢恢复起来时,甚至有人喊我妖怪。
女鬼第一次踩我,众人还觉得我可怜,第二次踩我,众人就像看戏一般,有点害怕,有点兴奋,有点紧张。人就是这样,既然女鬼不让走,又暂时没伤害自己,那么看热闹也是好的,就算总会轮到自己死,至少曾经看过那么稀奇的事情,那么,也值了。
人群里只有一人看着我被伤害,一直在默默垂泪,虽然我是橡皮人,女鬼那样踩我对于我来说,也是很惨的一件事情,她那样踩我,其实我也很痛苦,只是无力反抗而已,垂泪的是范叔,是县长夫人的表亲,也是一直支援生活的大叔,他极其信奉我这个大神,对我有一定的感情,他看着侄女一脚一脚踩我,他再也忍不住扑了过来,虽然我脑袋已经踩平,我却还能说话我说:“大叔,我没事,你走开。”
范叔想救我,我怕女鬼迁怒范叔,我不想他受到伤害,所以才忍痛开口,范叔却没理我,他对女鬼说:“欣儿,你不要这样啊,你那么温柔漂亮的女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了,你难道忘记叔叔跟你讲过的为人之道了吗?欣儿,收手吧,我们都不是你的仇人啊,你如果要找,你也是去找杀害你的人啊,干嘛和我们过不去,你不要这样伤害纯阳大仙好不好,纯阳大仙是我们这里的大神,你以前也拜过,求求你不要伤害他好不好。”
女鬼再次狠狠的一脚踩在我胸·部,我的胸立即陷了进去,她才说:“表叔,我才不管什么纯阳大仙,如果他是大仙,我拜过他,他就要保佑我,我拜过他他不保佑我,那他更该死。这里面除了你,所有的人我一个都不放过,我今天就是大开杀戒,杀得越多,我就能量越大,你不要惹我,惹我我一起杀。”
女鬼不杀范大叔,原来是范大叔曾经教过她很多做人的道理,对她好,但不娇惯她,所以她虽成了女鬼,倒也还记得范大叔的好处。
女鬼说出谁都不肯放过,所有的人更加害怕了,但却也不敢擅自离开,他们怕只要第一个离开,第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这么多人,但却没有一个人想到要去反抗,倒是纷纷议论起来,有人说:“天哪,在地上的原来就是所谓的纯阳大仙,亏得我们那么拜他,他原来也不过如此,说他能佑人平安,看来都是假的。”
又有人说:“那是你傻,你真以为天上有神仙吗?那只是古人愚昧制造出来骗平民老百姓的玩意儿,是统治阶级拿来驯服百姓的工具,如今是高科技时代,这些封建迷信早就要废除了。”
这时,有人弱弱的说一句:“这纯阳大仙不是在救我们了吗?你们看见过一个人踩成成纸片还能活过来?要不是纯阳大仙出来阻止,我们还能站在这里说话吗?如今你们不帮纯阳大仙,反说风凉话,你们真的以为离死还有很远吗?”
这人一说,很多人都沉默了,是啊,要不是纯阳大仙的阻止,只怕女鬼早已展开了大屠杀,女鬼连父母都敢杀,更何况这些跟她没有关系的人,想到这,众人这才齐心,看着我被女鬼踩,都暗暗为我着急。就在这时,那小道士再次挺剑刺过来,嘴里大喊:“放开我太师祖,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那女鬼每踩我一脚,我虽然很疼,却觉得自己只有这样排除自己身体里所有的浊气,力量才会慢慢在回归,我想,如果她再把我踩成一张纸,我估计我的力量就会恢复到两成,原来,只有这样在痛苦中才能激发我的能量,那小道士喊我太师祖,看来他是贺辉的徒孙了,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跑这么远来敲道场。
女鬼见小道士又来攻击她,很是生气,她更用力在我身上踩踏,一面反击小道士,一面狠狠的说:“小杂毛,你不知死活,等我踩扁了他,我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
果然,我很快又被她踩成纸片,她丢下我,迅速的攻击小道士,小道士顿时手忙脚乱,而和他是同事的却没一个人上来帮忙,看来那些都是乌合之众,只是因为这次死者死得凄惨,怨气深,他们怕自己压不住,所以才请了我徒曾孙来。
我见小道士有危险,忙迅速恢复过来,顿时引起全场欢呼,这样反而惊动了女鬼,女鬼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我还没来得及画符,便和她打在一起,几番交手,我再次被她打得飞向小道士,两人摔成一堆,我忙轻声说:“你别救我,你打不过她的,如果被她杀死,反而是我的罪过,我真的没事,我被他踩,反而我恢复了自己的功力,只要她再踩我两次,我就能制服她了。”
小道士倒也机灵,听我说完之后,忙猛然开溜,那女鬼再次把我踩在脚下,她更加疯狂的踩我,边踩边叫嚣:“要你阻止我,要你阻止我,我踩踩踩,我就不信踩不死你。”
她一直用力踩我,每踩一下,却比前一下更疼一份,疼得我不由得呻吟出来,范叔再次忍不住过来劝女鬼,女鬼不再理他,不停的踩我,她让旁边的人在院子里拿来一把锄头,让那人在地上挖了一个坑,她把踩扁的我卷起来,用绳子捆好,丢入坑里,然后埋上土才说:“哼哼,你想要我入土为安,如今我先把你入土为安,里面没有空气,你再也恢复不了,看看你还怎么和我斗。”
她说完,抢过锄头,再用锄头擂紧地面,然后把锄头一丢,眼睛看向众人,她要选择她的下一个目标了,她有点急,因为如果再不行动,天就要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