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有危情大叔急找我 惊尸变县长欲开棺

稻村渔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老虎小说网 www.qlh08.com,最快更新和鬼一起的日子最新章节!

    我把摩托车存放在大叔家里,然后大叔带我去庙里他就走了。庙里只有一个大厅,大厅里供着我的雕像,那雕像果然和我一模一样,只是肩上坐着老鬼奴,那老鬼奴也雕得栩栩如生,雕像手上拿的是我的拐杖,很神奇的是,我发现那拐杖不是雕刻出来的,竟然是我丢失了的拐杖,我过去拿了拐杖,心中一片惆怅,我抚摸着拐杖,呼唤鬼先生,可鬼先生再没出来,我顿时想起,鬼奴和拐杖鬼先生为了让我修炼大功,把全身能量输给我,他们就这样永远消失了。

    想到这些,我的眼泪流了出来,其实,离开我的,何止鬼先生和鬼奴,那些曾经帮助过我的,在我生命中有着不可磨灭印象的人和鬼,还有那些可爱的动物精灵,因为我的无能,都这样离我而去,而我却活着,我活在世界里,除了寂寞,就是孤独,我从不曾如此寂寞孤单过,寂寞得我的心底一片忧伤。

    我坐在拜枕上,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外面有晨曦的微光照射进来,我才知道天已经亮了,我站了起来,打量着这座庙宇,大殿很大,整个庙宇只有我一个雕像,大殿一边是厢房,可以住人和香客休息,另一边是厨房和厕所,都挺方便的,用水则是自来水,有人把从山上接来的山泉水放入屋顶的水塔里,然后该用水的地方都接上管子,我打开水龙头,泉水甘甜,味道很好。

    我到卧房看时,卧房里也很干净,竹席木床,一尘不染。我就在那住了下来,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打坐练功,每天打坐,虽然是和以前一样,谁知却没有一点进展,开始我还着急,反正是生活,慢慢的也就无所谓了,只是每天仍然坚持做这些事情打发日子。

    我的事情政府还是抓得很紧,村里还经常有人过来盘查,那些人几次还想上庙里来看看,可还没到半路就总有事情发生,要么被毒蛇咬,要么崴脚,反正他们从没顺利到达庙里过,渐渐的他们也不敢上来了,慢慢的,野草封了路,那就更没人上来,唯一上来的人就是那位大叔,他时不时送米送菜上来,我要手机转钱给他,他就生气说:“我为大仙做事心甘情愿,大仙若是如此俗世,那我做这些就没有意义了,我若是缺钱也就罢了,如今我等都非富则贵,全托大仙庇佑,敬奉大仙也是应该的。”

    他既然这样说我也就随他了,反正手机上的钱也不是我的,正如那出租车司机说的,他也不是有钱人,我不用他的最好。我就这样在庙里打发着日子,从不出去,到了十一月初,山上开始下雪,大叔也几日没有上来了,一天半夜,大叔突然上来敲门,我从床上下来,开了门,没想到大叔一下跪在我面前,用颤抖的声音对我说:“大仙救救我们,我们村子要出事了。”

    外面寒风肆虐,我忙关上庙门,我问他:“你别急,慢慢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大叔喝了一口水才把原因说出来。原来,大叔家有个表弟在回龙县当县长,她有一个读大学的女儿,元旦放假,他女儿去了和回龙县不远的涟河市旅游,当晚就失联了,后来发现她不但被人强,奸,那人还把她活活绑了石头沉尸水库之中,还是渔民网鱼才拉了上来,拉上来时身上没有衣服,眼睛瞪得老大,一看就是是死不瞑目啊!

    后来县长我老表亲自派人前去调查,发现女儿上了涟河市市长儿子的车,涟河市公安局一力否认这事,如今市长儿子却不见踪影,这边自是怀疑,刚好女孩指甲里有别人的肌肉组织,没想到那边的市长积极配合,拿了自己的头发和那肌肉组织做DNA,那肌肉和市长配型不成功,排除了市长儿子做案的可能。案件陷入僵局,县长夫人心疼女儿死了还被解剖实验,一定要先把女儿入土为安,县长拗不过她,便和我打招呼要埋到我这里来。

    我说:“这也没事啊!入土为安,这不是很好的吗,那样的事情,终究有个了结的?”

    大叔说:“大仙有所不知,这原也没什么问题,但如今出事了,这问题就大了,大仙现在情况紧急,我们边走边说如何?”

    我说好,便去开门,大叔说:“外面这么冷,大仙你不多穿件衣服吗?”

    我穿的衣服还是道士留在这里的道袍,各式各样的都有,很多都没穿过,我只是穿了一件单薄的道衣,所以大叔才这么问,但我夏天是这么穿的,感觉不到热,如今这冬天也是这么穿的,感觉不到冷,我·说:·“大叔,走吧,情况紧急,反正我不冷,不需加了。”

    我现在已经完全不是上山时候的样子了,我怕人认出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自从上山后,从没剪过头发也从没剃过胡子,只是打理了一下,不至于显得邋里邋遢就好,只是如今胡子拉渣,看上去比先前显得年纪大了好多。我跟着大叔下了山,大叔一边走,一边和我说山下的事情。

    原来,那龙回县长的女儿之死虽不光彩,但县长夫人心疼女儿死得惨,她要为女儿风光大葬,请了道士,请了乐队,县长夫人是大叔表妹,大叔原不同意她铺张浪费,他说:“你家闺女死得也不是很光彩,何必这样折腾呢?”他本来还想说让人看热闹还是看洋相呢?但他说不出口,谁知县长夫人执意于此,人家是当官的,他不好深劝,他想,深劝也没用,便也随她算了。

    乡下冬天夜长日短,除了看电视也没有别的节目,村民本来对她女儿之死本就好奇,他家里搭着戏台,于是,地坪里人山人海,连邻村的人都在这里看热闹。还是九点的时候,道士正在那做法事,只见县长夫人突然在那哭叫说:“你们听,我女儿在棺材里面敲呢,一定是活过来了,快开棺放我女儿出来。”

    她这一叫,众人都被吓到,然后所有的乐器都停了,大叔那时也在灵场,等乐器一停,他也听到里面有动静,别人犹可,他顿时被吓到了,他想起一件事,心中突然感到很恐惧,他忙放下屋里的事情,赶忙来了山里找我。

    到底为大叔什么那么恐惧呢,这是有缘故的,他和县长是老表,因为两家关系好,表侄女经常来这玩,表侄女养了一只猫,后来因为要上大学,猫猫没人照顾,表侄女便把猫送来表叔家,那猫原来很温顺,只是表侄女出事的那天,那猫叫了一个晚上,因为吵得大叔睡不着,大叔还打了猫,可那猫还是一直叫,声音凄厉如同小儿哭,大叔一直不曾睡着,第二天就传来噩耗,他才知道猫叫的原因,原来侄女魂魄出窍,附在猫儿身上,猫才叫了一夜。

    上午侄女运来的时候,那猫围着棺材转了三圈,一直叫得很凄惨,人都听着烦,便被人赶了出去,到晚上要封棺的时候,县长夫人看着女儿睁大的眼睛怎么也不肯闭下,哭得昏天抢地晕了过去,这时,那猫突然闯进去,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后,猛然从棺材上跳了过去,然后就不见踪影,大叔一直在旁边看着,想着侄女死得惨,也默默的垂泪,这时,却听有个人在他旁边低声说:“凶猫越枉死鬼尸体,死者又死得冤枉,凶兆啊,还好已经封棺,倒也不怕尸变。”

    那人说完便走了出去,大叔听着声音陌生,回头看时,已经找不到 那人,他也没去多想,直到现在听到棺材敲打的声音,他就想起那人说的话了,他看着表姐说要开棺,他知道表姐已经不能以常理来推测,知道她一定会坚持要开棺的,于是他想到我,赶忙过来了。

    我和大叔赶到大叔家时,看热闹的人都还没走,满满的一地坪人,因为这要开棺,可以说是千年难逢的事情,虽然很恐怖,但同样也新奇刺激,胆大的人想看看这奇事,也好成为以后的谈资,胆小的人虽然害怕,但没有胆大的人陪着回去,自然也不敢回去,人都有好奇心,人多也没那么害怕,所以人都留了下来,听屋里争论。

    原来,县长夫人要开棺,很多人不同意,首先不同意的是县长,他说:“不能开棺,女儿死了是事实,刚刚那猫跳过去就不见了,说不定它舍不得女儿,陪在女儿棺材里了呢,如今里面闷得难受它才弄出响声,女儿都做了法检,不可能会活过来。”

    谁知他脑婆坚持要开棺,抱住县长腿哭诉,他们就这么一个女儿,他心中也不免凄然,也不知道该如何了。

    这时,一道士听县长说不开棺,忙过来说:“猫过尸身,最怕尸变,县长,别说不能开棺,只怕留久了都不行,不如连夜埋葬,以绝后患。”

    县长夫人听道士这么一说,顿时更加呼天抢地的哭泣,抱住县长的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县长本来很恼怒,听他一说,顿时大怒说:“尸变,还怕是鬼变呢,要不是我老婆要这样闹,你打量我会请你们这些骗吃骗喝的神棍吗?世上无鬼神,都是人做起,为的就是骗吃骗喝骗钱财,你们把我当傻瓜当冤大头别以为我不知道,就依你的是尸变,既然我们请了你们,你们就该有点本事,就算尸变你们也应该有办法。”

    那道士本来是想拍个马屁,没想到却拍到马腿上,他讪讪的退了下去,我好不容易挤了进去说:“县长,棺材开不得,你女儿死得凄厉,又死在深夜,她早已成厉鬼。今天头七,被猫带引,她魂魄入尸,尸变已经形成,如今里面敲棺材的是僵尸,虽是你女儿魂魄所附,但她会六亲不认,如今立即下葬才好,一开棺材,大祸必会降临。”

    县长抬头一看,见我道士打扮,他以为我是做法事的师傅请来的,顿时火气更大,他说:“哼哼,你们这些臭杂毛真的不要脸,僵尸,你以为是龙城怪兽钱纯阳啊,分明是你们又想装神弄鬼骗取钱财,既然我老婆要搞这个,你们骗几个钱本来我也无所谓,如今倒把我当傻子,我原本不开棺的,现在偏要开开看看,把在里面我女儿养的猫放出来,揭穿你们骗钱的鬼把戏,到时候你们想要一分钱都没有,这是惹怒我的下场。”

    大叔急了忙说:“老表,别这样,道长是我请来的,信这道长一次好不好?”

    县长冷笑了说:“老表,别说是道长,什么不是你请来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怂恿你表妹大操大办,这些你请的人都有回扣,你侄女死你都要打主意,我算认得你了。来人,给我开棺。”

    大叔被县长气得说不出话来,刚好他表妹在那哭着闹着要开棺,大叔也没了办法,而围观的群众普遍的接受了市长所说,相信是那猫舍不得主人陪在里面,毕竟是畜生,里面里面闷了 想要出来,所以,更加没人走了,他们也想看看这平时神神秘秘又喜欢狮子大开口的道士到时候怎么圆场,如果这些道士他们接不到工资,真是大快人心啊,这时,所有的人都打了鸡血般兴奋。都得等着开棺,只有我还想阻止,但看看那情形,绝对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