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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见过江默川之后,安小乔总是时不时地提起他,每次看到她一脸花痴的样子,林小雨都忍不住打趣闺蜜,与此同时自己也感慨良多。
一个人只要心有牵挂,便会尝尽爱情中的甜蜜,以及随之而来的苦痛。
不由得为你辗转反侧,为你寝食难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思索我们之间的爱情。
可是,即使痛苦也会觉得幸福,就像自己对云南的感情一样:不受控制地想他,念他……
下班时间一到,她快步走出了公司,试图在门口打辆车直奔医院。
然而,今天的运气依然不太好,驶过的几辆出租车都不是空车,无奈之下,她只好移步往前面的路口走去。
没想到,往前走了不到二百米,一具高大的身躯挡在了女人的面前,直接拦住了她的去路。
男人比她高出一个头,平视时只能看见对方的喉结,她着急赶路,头也没抬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嫂子,你现在急着去哪儿啊?”
秦川杨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方传来,仍旧是那种戏谑的语气。
她抬起眼眸,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就掩盖住了。
“回家啊。”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多少有些底气不足,被迫撒谎的日子真不好过。
实际上,她并非不相信秦川杨,只是在这种非常时期,有关云南还活着的消息,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秦川杨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问道:“今天不去医馆看云南了吗?”
听到这句话,她的眼睛睁大到了极致,嘴巴半张着,仿佛失音了一般,露出怎么也抓不住要领的神情。
男人的脸上笑意未减,声音却寒上了几分,开口说:“别回头!有人正在跟踪你。”
说罢,秦川杨转过身走到她的身侧,笑着说:“嫂子,跟我一起遛个弯儿。”
尚未回过神来的女人侧首看了他一眼,只见秦川杨目视前方,面色如常,表现得异常淡定。
她听从对方的指令,和他并排往前走去,双手紧攥着包包的袋子,用来缓解紧张的心情。
“待会儿不要去看云南。”秦川杨刻意压低了音量,从唇间溢出这句听起来很清晰的话来。
她“嗯”了一声,心底掀起波澜,完全被他刚才说的这些话震住了。
云南还活着的事情,秦川杨是怎么知道的?他未免太神通广大了吧!
整件事是由爷爷策划,云清哥和丁旭实施的,再加上为云南治疗的胡老师,知道内情的人一共只有他们四个人。
她相信,知情的四人当中,绝对不会有人将这个消息透露出去,那么,秦川杨完全是靠自己的本事查到的。
莫非中间出了什么差错?或许已经引起潜藏在暗处的敌人的怀疑?
想到这里,她的脊背滚过无数的寒意,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
遛弯的过程中,秦川杨并未向她解释如何知晓这件事,只是跟她聊些有的没的,使两人看起来很像在路上偶遇,随便闲聊天而已。
她猜到了秦川杨的意思,此刻有人正在跟踪自己,不太方便在外面谈些与此相关的事情。
因此,她十分配合对方,聊了一些生活和工作上的趣事。
“嫂子,我还有事,改天再找你聊天。”秦川杨顿下脚步,嗓音里溢出淡淡的笑意。
“嗯,咱们改天见。”女人顺着他的话接了一句,配合得相当默契。
秦川杨眉峰轻挑,满意地点了点头,迈开长腿消失在她的面前。
她始终不敢回头张望,虽然心里紧张的要死,但是仍装作若无其事地打了辆车,按照原计划去医馆报到。
刚坐上出租车,她迅速给胡老师发了条短信:“我想练练按摩的手法,可以吗?”
因为担心短信被人监控,所以她发的内容比较隐晦,希望对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胡老师盯着手机怔愣了片刻,少奶奶极少给自己发短信,而且发的这条内容着实诡异。
沉思了片刻,他终于明白过来,大概她此次前来并不方便见少爷,于是立马回复道:“可以。”
到达医馆后,她径直走到胡老师的诊室,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马上开始为病人诊治。
“小雨,你先给这位患者按摩肩部吧。”
胡老师指了指趴在病床上的人,神色严肃而认真,摆出一副严师的架势。
她听后即刻会意,连忙走上前去给患者按摩起来,不时问问胡老师的意见,以确认自己的手法是否准确。
良久,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意识到自己该回费家老宅去了,便跟胡老师打了声招呼。
“胡老师,我先回家了,下次再向您请教。”她微微浅勾了一下唇角,表现得相当从容。
“好,路上小心。”胡老师的这句话是在提醒她小心暗处的敌人。
她略略颌首,拿起包直接走出了医馆,全程没有去后面的房间看上费云南一眼。
直到走进费家老宅,女人那颗紧张不安的心才平静了下来。
幸亏秦川杨提醒了自己,要是被跟踪的人发现云南还活着,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
吃过晚饭后,她拉着费云清回到两人的房间,然后将房门紧紧地锁上。
“云清哥,下班的时候,我在路上碰见秦川杨,他说我被人跟踪了,提醒我不要去看云南。”
她将刚才发生的事情,挑重点内容讲了一遍,同时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实在太诡异了!为什么秦川杨能发现我被人跟踪?还知道云南活着的事情?”
费云清蹙了蹙眉,凝眸沉思片刻,应道:“秦川杨有反侦察的能力,看出你被人跟踪,并不稀奇。”
关于女人的第二个问题,费云清暂时也没想明白。
他对秦川杨的了解远不如云南多,只听说对方在黑白两道都很混得开,做事颇有手段。
自己进入看守所的那段时间,秦川杨帮了不少忙,可以说他对费家的事尽心尽力,是个靠得住的朋友。
“那……云南的事,该怎么办?要不要跟秦川杨解释一下?”
得知被人跟踪,她到现在还有些后怕,同时心里也在打鼓,多个人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横生枝节?
“秦川杨是云南的好友,非常可信,不用担心他会说出去。”费云清先解除了她的顾虑,顿了几秒,表情凝重地说,“但是,云南该转移了,医馆很快就会暴露。”
她当然明白费云清的想法,敌人已经跟踪她到医馆,过不了多久便会看出端倪,到时候云南的处境就很危险了,必须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赶紧把他运到安全的地方。
不过,转移到哪里是个问题,两个人研究了一晚上,也没商量出合适的藏身之地,便决定等醒来再想想办法。
翌日。
午休时分,她接到了秦川杨打来的电话。
“嫂子,昨天有样东西忘了给你,如果方便的话,来公司楼下的停车场找我一趟吧。”
她听出了秦川杨话里隐藏的意思,八成是担心手机被人监听,才说得这么隐晦。
“好,我这就下楼。”她没有多言,回答得很痛快。
须臾,两个人在秦川杨的车里碰面,他递给女人两本广告设计方面的书,笑着说:“这是给你打掩护的。”
她攥紧手中的书,开门见山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秦川杨嘴角笑意一敛,声音沉凝了一些,“得知云南去世的消息,我第一时间赶到了火葬场,但我发现送进焚烧炉的那个人并不是云南。虽然脸部处理得跟他一模一样,但是身上的疤痕却不相同。”
话音落下,她即刻反应过来,当初云南挨了绑匪一刀,秦川杨清楚地知道他手臂伤疤的位置。
不得不承认,秦川杨观察得非常细致,或许因为在他潜意识里,不愿意相信好友已经离世,所以才这样仔细地检查他的“尸体”。
“你真不愧是云南的至交。”女人颇为感慨地说道。
语毕,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秦川杨明明很关心云南,之前还帮了那么多忙,自己却未将真相告知他,这么做似乎有点儿不合适。
秦川杨倒是很想得开,对此也表示理解,并未抱怨半句,反而耐心地解释起来。
“确认‘尸体’不是云南之后,我怀疑你们把他藏起来了。所以跟踪了你一段时间,发现你经常去医馆,于是判断云南肯定藏在了那里。”
提起“跟踪”二字,她连忙追问道:“昨天跟踪我的人,是不是已经跟了很久?”
秦川杨摇了摇头,笃定地回答:“你放心,他们刚开始跟踪,还没察觉到云南藏在医馆的事情。”
听到这话,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表情认真地说:“谢谢你!多亏你及时出现,才没有暴露云南的藏身之地。”
秦川杨勾了勾唇角,淡笑道:“跟我客气什么,云南的事就是我的事。”
这句话令她顿觉心中一暖,猛然想起昨晚和费云清商量的事情,索性直接问秦川杨:“我们是不是该把云南转移走了?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