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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心妍似是没察觉到，仍然笑嘻嘻的，一脸亲热地过来拉住千云川的手，“姐姐~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呐！”
“璧人？”玉凡缓缓地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
“咦，难道不对吗？”楚心妍一歪头，无不开心的样子，“虽然你们以师徒相称，但是你们之间的气氛不是这样的，怎么说呢，有时候眼神对上，很甜，像是情侣一样的。”
这一句戳到了千云川心底最柔软之处，她不禁轻笑出声，“真的像情侣嘛？”
瞅着师傅满脸的不解之色，千云川自然不会告诉他，情侣是个什么意思。
的确，玉凡是不知道她们，口中的情侣代表着什么意思，但是，他听懂了两个字——
璧人。
楚心妍见玉凡脸色很冷，心中莫名害怕，小心翼翼地开口，“叔叔，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如果我有说得不对，让你们感觉到我无礼，那我就先道个歉喔~”
千云川轻咳。
师傅倒是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不过她自己真的被小楚这声“叔叔”给雷了个外焦里嫩。
虽然不是叫她，但是突然有种想笑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无妨。”玉凡声音没什么起伏。一成不变的冰冷腔调。
不过他心头却是微起波澜，怎么听到别人说他和徒弟像是一对璧人，会突生一种喜悦的情绪？
……不行，师徒是师徒，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就像他的女儿，什么璧人？！
呵，璧人……
玉凡忽的烦躁起来。
懒得继续说什么，抬脚就走，没回头，“云川，接下来要去哪儿。”
“啊，喔……”千云川到没察觉到玉凡异样地反应，闻言回神，微微思索后开口，“徒弟要回家一趟，方位……。”
千云川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嗯，好。”玉凡朝那边撇了一眼，点点头，也没避着楚心妍，顺便捎带上她，非常平淡地轻轻一挥袖。
场景变幻，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楚心妍愣在原地，傻傻的模样让千云川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脸蛋。
“小楚，我哥呢。”
元若玲姐姐，真的对她挺不错的。
不管在哪里，不管姐姐现在身是什么，她都不可以觉得姐姐有什么不对的。
有些人虽然对她没什么特别大的影响，却是在她记忆中占据了一席之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