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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不透风的大网带着威压死死的朝黑衣人压下,他们顿时惊骇,人对于未知的东西都是恐惧的,即使心智坚定如他们也不例外,瞳孔不断的收缩,鬓角冷汗直冒,已经有人按耐不住,蠢蠢欲动的想要逃离。
但秦歌如何允许,她素手一扬,冷眉横扫:“收!”
大网开始逐渐收缩,将他们包裹在其中,眼见着大网越来越紧,黑衣人四肢挥舞着想要挣扎,有的人还举起大刀不断的挥向那张白雾形成却坚不可摧的大网,只是任他们如何挣扎攻击,大网连一点裂痕都没有,依旧收缩着。
他们毕竟不是那些已经没有心智的死士,不会疼不会害怕,这如此诡异的一幕,几近让他们崩溃了理智,大网越来越紧,已经压抑的让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但即便如此大网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预兆,呼吸越来越困难,甚至有人忍不住白眼外翻,四肢不断的挣扎着想要逃出去。
手中的刀被大网边缘压迫,破开了他们的皮肤,鲜血不断的往外流,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疼痛可言了,恐惧占据心理的第一位,其他的一切早就抛掷脑后。
前院也是打的火热,几个小丫鬟躲在房间里连看都不敢看一眼,外面几个暗卫和十几个黑衣人已经交手几十个回合,暗卫心惊的同时,黑衣人却比他们更加震惊。
要知道这会子他们已经损失了好几人,而暗卫虽然有的受了点小伤,但各个都还活的生龙活虎呢。
他们实在是想不明白,不过一个不受宠的候府小姐,身边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暗卫保护。
心惊的同时,黑衣人也更加的勇猛,这次的任务他们一定要完成,否则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只要一想起任务失败的下场,黑衣人浑身一颤,看着那几个暗卫的眼神更加的阴狠,手中的长剑挽出一个个刺眼的火花,锋芒尽显,招式毒辣!
就在这时空气中突然出现一丝细小的波动,正在应战的暗卫们手一顿,黑眸在夜色中疏的划过一道亮光,他们仿似说了好般,身影纷纷倒退几步,恭敬的对着半空之中沉声喊了句:“主子!”
黑衣人看着他们的动作登时一愣,回过神来时看向半空中似乎是一瞬间现身的燕臣。
他虚空而立,脚下无一物却如履平地,墨发在夜色中随风轻扬,衣诀无风自动,他就那么随意的站在那里,放似凝聚了千万年的光阴,他的眸就像是世间最深的深渊,深不见底,无边无垠,只是被他随意的暼上一眼,就像被扼住了喉咙,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谁派你们来的?”燕臣黑眸扫向他们,带着逼人的气势,让他们不自觉后退了几步,尽管惊骇于他的实力,但也不至于让他们失了理智,他们咬着牙鬓角冷汗直冒,却无一人回应。
燕臣目光疏的一冷,登时杀意波动,周身的气势再次翻腾,沉重的威压超过了黑衣人的负荷,恨不得立刻弃剑逃离。
“既然不说那就永远都不要说了!”燕臣黑眸浮浮沉沉,掩埋的眼底最深处的杀意呼啸而出,他如玉的手隔空一抓暗卫手中的长剑嗖的划破天际,还未等黑衣人有所反应,他挥袖一扬,长剑在空中转了个弯,刺眼的白光一闪十几个黑衣人瞬间毙命,甚至到死都维持着刚刚的表情,除了脖颈间的血色划痕,在没其他的变化。
暗卫已经不是第一次见燕臣动手了,可即便如此,还是让他们忍不住震惊,黑衣人的实力他们不是不知道,可即便如此到了燕臣手里竟然连一招都抵不过,如此深不可测的实力让他们向往的同时,更多的是敬畏!
燕臣看也没看黑衣人一眼,闪身直接去了后院,若是暖暖受了一丝伤害,不管是谁,哪怕是掘地三尺他也要把他找出来,碎!尸!万!断!
秦歌看着已经被搅成碎末的黑衣人,正准备收工,一双有力的手臂突然环住她的腰身,她也顺势落在了他的怀中。
秦歌不用看都知道背后之人是谁,她未回首,挑眉问道:“不是说要很晚才回来吗?”
“已经很晚了。”燕臣下颚抵住她的头顶,不满的说道。
“嘁……”秦歌无语,这也叫晚,不过比平常迟了一个时辰还不到,放在前世这个时间点大多数人才刚刚躺床上而已。
“你又惹了什么人?”燕臣扫了眼地上那摊烂泥,眸光深沉,刺骨的冷意尽埋眼底。
秦歌闻言蹙了蹙眉:“什么叫又?”她想遭刺杀吗?这都两次了,她连对方是谁?什么原因她都不清楚好不好,不过今日的刺杀恐怕真的和那夜的黑衣人脱不开关系,至于那个蓝色的锦盒……
想着她挣脱燕臣的怀抱道:“我去拿个东西,你在这里等我。”说着也不等燕臣回答就朝温泉处走去。
燕臣看着她的背影眸光轻闪,抬脚跟了上去,等秦歌发现他的时候,他们已经过了阵法。
她震惊的看着他,“你……你……”他不是说他喜欢她吗?既然喜欢她怎么七情六欲阵对他来说还是一点事都没有?这不科学!
燕臣蹙眉不解的看着她,“我怎么了?”
“你骗我!”秦歌生怒,既然对他没用,那他说喜欢她根本就是胡扯八扯的。
“我骗你什么了?”燕臣实在搞不懂刚刚还好好的秦歌,这会子怎么又发起脾气来了,他无奈的看着她,扬手替她理了理额前凌乱的发丝。
秦歌一把挥开他得手,怒道:“告诉我,你怎么过来的?”
燕臣看着被她挥开的手,微微蹙了蹙眉道:“走过来的啊。”
秦歌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你走过来的。”不是走过来的难不成还是飞过来的吗?
她语落看着燕臣疑惑的目光,继而道:“我想问的是,为什么你进了阵法却能一点事都没有?”
燕臣睨了她一眼:“那你又为什么没事?”
“废话,阵法是我设的,我当然知道……”秦歌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住了,她震惊的看着燕臣,不敢置信的说道:“我就走了一遍而已……”她设的破解之法到底有多复杂,她是知道的,别说燕臣一个外行人,就是内行人别说是看一遍就是十遍百遍都不一定能解,否则这七情六欲阵还不就成了鸡肋了!
燕臣看着她的表情,轻笑一声:“你不是说要拿东西吗?”
秦歌终于回过来神,看着他的眼神冒着金光,她勾唇一笑道:“你天赋这么好,要不,拜我为师吧?”天赋这东西可不是大白菜,走哪都能遇到的,何况燕臣还是天赋异禀,若他拜她为师,那她岂不是有了让所有同行都羡慕不已的继承人了?只要想想秦歌都觉得美妙,这个想法也就越来越坚定。
燕臣弹了弹她的额头,无奈的扯了扯唇角:“墨瑶对此很感兴趣,你可以找她!”
秦歌听了他的话,笑容立刻凝固在脸上,她瞥了他一眼,不悦的道:“你看不起我?”
“不是,我不能修习阵法。”燕臣温声解释道。
秦歌挑眉,明显不信不想学也不找个可信的借口,她嗤笑一声:“学了又怎样?会死吗?”
燕臣薄唇轻抿,见她不信任自己,无奈叹息一声道:“差不多吧。”
“嘁……”秦歌翻了翻白眼,也不在看他弯腰蹲在温泉旁,挽起袖管就朝水里摸索了起来。
燕臣疑惑的看着她的举动,却也没有开口去问。
秦歌专注的看着水面,摸索了好一阵才找到那块凸起,她朝里按了按,机关开启露出那个蓝色的锦盒,她伸手拿了出来,随后关了机关这才起身看向燕臣道:“我们回去。”
燕臣颔首,看着她手中之物蹙眉问道:“这是什么?”
秦歌素白的指尖轻轻摩擦着锦盒的边缘,黑眸轻闪神色莫名,她看着远方的夜色沉声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如果猜的不错的话,今夜来的这群人,目的应该就是这个。”
燕臣闻言没有在语,思绪也不知道飘到了哪里,他一瞬不瞬的看着那个锦盒,眉头轻蹙,定远侯府建在这里已经百年之久,若是真有什么珍宝也早该被发掘了,又岂会等到现在?唯一的一个可能就是这个东西放在这里并无多久,而且连候府里的人都不知道的东西,又是谁放的?
燕臣的想法和秦歌不谋而合,不过他们也都不急,东西就在她手中,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秦歌和燕臣两人出了阵法,墨瑶就迎了上来,她抿着唇歉疚的看着秦歌道:“奴婢没能保护好小姐,请小姐责罚!”两人刺杀,她都没有派上用场,她心中一时间五味陈杂,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
秦歌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道:“你做的很好,而且我也没有受伤,你无须自责,好好养伤罢,这几日不用在伺候我了。”
“这不行!”墨瑶想都没想一口回绝道:“小姐,奴婢的伤没什么大碍的,如果您非要奴婢闲着,奴婢自个也会不舒服的。”一点小伤而已,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家常便饭,如果次次都要休养,万一养成了养尊处优的习惯,日后遇到什么突发事件可又该怎么办?
秦歌见墨瑶这么坚持,无奈的点点头,“如果累了就休息,现在又不是什么关键时期,不用你如此拼命的。”
墨瑶一听当即就笑了,她欢喜的朝秦歌福了福身道:“是,奴婢知道了。”墨瑶心中说出的感动,跟着燕臣的时候他可是从来没有对他们施舍过一个眼神啊,她心中暗道,还是小姐好,温柔又善良。
她这话若是被其他人听到,一定会大骂她是瞎了眼,比如秦城,他一定会嗤笑如果秦歌都能算善良的话,那天底下就没有恶毒的人了。
三人一行回了前院,刚到二楼大厅青衣就迎了上来,她一脸紧张的看着秦歌,见她安好,这才舒了口气:“小姐下次你出去一定要带上奴婢啊。”青衣郑重的说道,刚刚她就想去找秦歌,可是外面都被刺客包围了,她心中害怕但还是挂念着秦歌,正准备出去找她,却被龙九一把提起给扔了回来,她气的大叫,龙九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秦歌听了青衣的话,眼角一抽,带上她?平日里还好,若是再遇到刺客身边跟这个她那根本就是累赘,虽然这么想,但秦歌知道她也是担心自己,所以扯了扯嘴角道:“我知道了。”
她话落,青衣这才松了口气,她就怕秦歌嫌她麻烦不带着她,但是就算如此,她还是想跟在她身边,否则看不到她,她的心怎么可能安宁的了。
墨瑶见青衣都说了自己想说的话,她也忍不住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小姐,你今天用的那个招式,就那个咻咻的……”她说着伸手比划了几下,之后好奇的看着秦歌:“那是什么招式,奴婢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
秦歌看着手舞足蹈的墨瑶,无奈道:“那招名为天女散花。”是前世她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因为她能凝聚灵力,所以族内的那些老家伙没少为她搜集灵技,她看了不少,只是真正用上却没有几次。
“天女散花?”墨瑶凝眉,继而期盼的看着她道:“小姐,奴婢可以学吗?”
秦歌摇头:“你学不了。”她修的是内力,而她是灵力,两种根本就是不同的性质。
墨瑶听后有些失望,但还是不甘的问道:“为什么?”她是真的很喜欢啊,那么有威力的招式,若是她学会了,那她的武功岂不是更上一层楼吗,她真的很需要实力,她再也不想秦歌有了危险,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你修炼的方式和我不一样。”秦歌凝眉解释道。
说到这个,墨瑶再次来了兴趣:“是啊,奴婢也觉得很奇怪,总觉得……恩……和我们不一样。”她蹙眉想了想,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归就是很不一样。
墨瑶此话一起,燕臣也直直的看着秦歌,眼中也带着疑惑,似是在等待她的回答。
秦歌看了他一眼挑眉道:“你看什么?”
燕臣敛了敛眉,薄唇轻抿:“我见过别人用阵法,和你的确不一样。”
难得也有燕臣不懂的东西,秦歌心中升起一丝得意,她扬了扬眉:“当然不一样,你们修的是内力,我修的是灵力。”
“什么是灵力?”墨瑶惊奇的看着秦歌,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至于有何不同,怕也只有秦歌能为她解惑了。
“灵力就是吸收天地之间的灵气,继而转为己用。”秦歌解释道。
“那岂不是用之不竭?”墨瑶惊呼,如果真是这样,那得比他们修习内力要快上多少倍啊?
秦歌蹙了蹙眉:“也不是这样,如果自身不能够承受的话,会爆体而亡,不过比修炼内力要快这一点倒是真的。”她说着语气一顿,继而道:“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修炼的,首先要可以感受到天地灵气,如果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那想都不用想了,其次是可以凝聚灵气,这世间也许有能感受到天地灵气的,但真的能凝聚灵气的却是少之又少。”至少,目前为止,除去她自己,她还没见过第二人。
墨瑶听了她的解释,不由得感叹道:“难怪小姐的实力这么强。”不过这些都是看天赋了,秦歌得天独厚能修炼灵力,这对她来说虽然羡慕但更多的是为她感到高兴。
秦歌勾了勾唇,却并未语,她侧目看了眼燕臣,强不强她不知道,至少对上燕臣她估计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她这么说一定所有人都觉得修习内力不如灵力,实则不然,虽然内力进度缓慢,但若到了一定的境界,那时修为会蹭蹭上涨,而修炼灵力却是越往后越慢,就像是盖房子,地基打的好了,何愁速度不快?
只是这个事情很少有人知道罢了,那也是因为修习内力到达那个境界的几乎没有,不过在她看来燕臣怕是……
她敛了敛眉,眸光轻闪,他很强,这是她一开始就知道的,从认识他开始她从来都没有看透过他的实力,尽管她自身的修为在极速的上涨,对上燕臣却总觉得抓不到摸不着,就好像是沧海一粟,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压抑,好像她离他真的真的很远。
燕臣见秦歌看他眸光轻闪,半晌勾唇一笑,如玉的手摸了摸她的头顶:“不是要看盒子里装的什么吗?”
听了燕臣暗含暖意的声音,心中的压抑一夕间突然就烟消云散了,她仰头看了看他,扬唇一笑:“是啊。”
说着就往卧室里走,燕臣笑着跟在她身后,墨瑶这才注意到秦歌手里的锦盒,疑惑的嘟囔道:“小姐刚刚有拿这个东西吗?”
回了卧室,秦歌将锦盒放在桌面上,她缓缓打开盖子,露出一条黄色的锦帛,锦帛上放着一本书籍,微微泛黄的颜色,显然年份已久,奇怪的是书面上一个字也没有写。
秦歌蹙了蹙眉,将书拿起来翻阅,入目的是一手娟秀的字体,一看便知是女子所写,再看里面的内容,秦歌惊讶的睁大了眼。
景元一百五十年,三月十日:离开族内已经快半年了,明明已经找到藏宝图了,圣女之位也非我莫属了,为什么突然就不想回去了,努力了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成为圣女之位吗?还是我真的喜欢上他了?
五月三日:他向我表明了心意,真的好开心啊,可是族人已经在召我回去了,我该怎么办?
七月八日:南宫梦突然约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却不得不见她,我们同为圣女的候选人,如果我把藏宝图给她,是不是我就可以脱离这个束缚着我的身份了?
八月九日:我已经没有脸再见他了,我现在已是不洁之人,就算是没了族人的束缚,我也不配在与他在一起了。
九月十五日:竟然怀孕了,怎么会这样?这个孩子我到底该不该留下?
九月十七日:今天见了他,我也把我的决心告诉了他,看着他愤怒伤心的离去,我的心真的好痛,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啊,她不能还没出生就没有父亲啊。
九月二十日:今日大婚,真希望新郎是他啊。
十一月三日:我的孩子才不会是煞星,我要她活下来,幸福的活下来。
十一月七日:明天就是离开这个压抑的快让我喘不气来的地方了,真好……
秦歌越来越心惊,虽然这本笔记并没有署名,但她就是知道这是白子诗留下来的,这里面虽然每次都是寥寥几句,但却是交代了大量的信息。
她慢慢平复心中的潮涌,转而看向燕臣道:“你知道什么家族才会选圣女吗?”
燕臣凝眉,薄唇轻启:“巫族!”她看的时候他一直就在旁边,自然也看到了,他眸光深邃的看着秦歌,她娘是巫族圣女,而她竟会神隐族的不传之秘,且神隐族与巫族一向是势不两立,她到底……他睫羽微颤,叹息一声,罢了罢了,她是谁又怎样,暖暖永远都是他的暖暖,她若想告诉他,他会聆听,她若不想,他也不会过问,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
“巫族?那是什么?”秦歌蹙眉看着他,又是一个陌生的词语,看来她对这个世界真的是很无知啊。
燕臣敛了敛眉,耐心的解释道:“巫族和神隐族一样,听过的人很少,见过的更是少之又少,不过巫族与神隐族不同,他们擅长异术,控制死士的异术似乎就是出自巫族。”
秦歌闻言眼皮徒然一跳,死士,李师师受伤,巫族,这些到底有没有联系?若是李师师真是巫族之人,想要杀她那也不是不能可能,毕竟她娘是巫族的圣女,从她留下的笔记来看圣女似乎是不能成婚的,这一点她前世在另一个隐世家族里也是见识过的,身为圣女就要纯净,无论身子还是心灵,要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族人,若是破了身或者动了情,那就是触碰了禁忌,是要施以火刑的。
可是李家几代都是朝中重臣,怎么可能会和巫族扯上关系,而且之前李师师重病是有目共睹的,不过也不排除作假的可能。
秦歌的脑子有些乱,她眉头紧锁,忽然又想起什么她猛地看向燕臣:“藏宝图你听过吗?”
燕臣微微颔首道:“应该是龙脉藏宝图,一百多年前龙朝覆灭的时候留下了一笔巨大的宝藏,不过无人知道在哪,唯一的一张藏宝图也被分散成几份流落到全国各地,至今也没有人凑齐过。”
秦歌闻言黑眸逐渐变得阴沉,藏宝图啊,看来这才是那夜黑衣人的目标,只是他到底是什么人?竟然知道她娘的身份,甚至还知道她有写笔记的习惯,就连她把笔记藏在了温泉处的事情他都知道?
不过这不是让她最疑惑的,她奇怪的是,白子诗写到那个叫南宫梦的女子约过她之后就突然停笔,在提笔写的时候就是她*的事情,秦歌蹙了蹙眉,难道这件事情与秦城无关,而是被南宫梦设计的?毕竟同为竞争对手,想要害她也不是不可能,再者就是想要胜利一举坐稳圣女之位,有什么比破了对手的身子更快速的办法?
她虽然怀疑,但一时半会也得不到证实,甚至她对巫族的了解也仅仅是燕臣说的那寥寥几句而已,其他的更是一无所知。
而且巫族这么神秘,她根本无处可寻,除非是他们自己找上她,否则茫茫人海的她去哪寻他们?
不过不急,既然事情已经有了美目,而且也有人开始行动了,她又何愁他们不会自动上门找她呢?秦歌正想着若他们找上她,她该如何应对等等,突然一双手环上她的腰,她一愣,回首看去正见燕臣不满的看着她,她蹙了蹙眉,狐疑的问道:“你怎么了?”
燕臣闻言抿了抿唇道:“已经很晚了啊。”
“是吗?”秦歌挑眉,看了眼窗外的天色。
“是啊。”燕臣低声应道,语气里充斥着满满的不悦,她一想事情就会把他忽略,这个现象实在是不怎么好啊。
秦歌无奈的勾了勾唇:“那我们睡觉去吧。”说着她推开他环住他的手,径自的走到床边,动作自然随意的褪下鞋子和外衫,钻进了被窝里,随后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过来。
燕臣见状,黑眸总算是涌出了丝丝笑意,心满意足的走到她身边躺下。
他的手惯性的搭在秦歌的腰上,她也没有拒绝,脑袋抵着他的下颚,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很是舒适,一整天的不好心情也都跟着烟消云散了。
燕臣搂着她,几缕钻石般的光点在黑如墨的眸子闪烁着,一时间波光潋滟,让整个夜色显的极为迷人。
“暖暖,你什么时候同意跟我成亲啊?”沉寂了一会,燕臣终于开口问道。
秦歌因为困意来袭,所以听得不是很清楚,迷蒙中她随意的应了一声:“随便!”
秦歌此话一出,燕臣的眸子顿时一亮,薄唇也忍不住微微勾起,一时间竟犹如百花盛开,烟花绚丽。
虽然知道她或许根本就没听清楚他的话,但这也算是她第一次没有拒绝自己吧,想着燕臣眸光柔和的看着她,如玉的手轻轻拨了拨她的秀发,一个细碎的吻轻轻的落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
“晚安。”
他看着她浅浅一笑,神色有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他只想这样一直和她在一起,不长,就一生。
再说华子唯,他一回府就直奔华强的卧室,也不管他在做什么,是否是在与小妾恩存,就直接破门而入。
十几个穿着透明纱衣的女子,围着华强,巧笑嫣然,媚态十足。
她们娇笑着替他捏腰捶背,端茶递水的,虽是如此,但柔若无骨的小手却不时的挑逗着华强,惹得他直哼哼。
也是她们的卖力,终于让华强舒服的忘记了那不快之事,他色咪咪的看着那十几个小妾,作势就要朝她们扑去。
华子唯却突然闯了进来,华强一愣,反应过来时双目喷火的看着他,怒道:“让你禁足,谁准你出来了?”
华强这几日因为燕臣而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一天到晚都提着个小心肝,生怕他还没解气派人来把他给咔嚓了,所以这几日他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整天都神色蔫蔫的。
也正因为如此,他一连几日没有踏进过后院了,他按耐得住,可那群小妾按耐不住啊,于是摒弃平日的恩恩怨怨,聚到一起商谈,最终商定,她们所有人都上阵,一定要让华强重拾信心,否则没了他的宠爱,依着夫人的性子早晚是要把她们赶出府去的,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华子唯见华强发火,有些怯意的缩了缩脖子,但一想起今天的事,他的腰杆立刻直了,今不管他是打他也好,骂他也好,就算是要杀了他,他也要说出来,无论怎样他都不可能要娶秦羽那个疯婆子的。
华子唯咬了咬牙,一跺脚道:“爹,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你先让她们出去。”
华强却是轻哼一声,“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哪来回哪去,快走。”他身上这股邪火刚上来,哪能这么容易就消得下去的,所以他现在也没心情管华子唯为什么不听话的出了院子。
华子唯见华强根本就不信他,当即就急了,他几步走到华强床边,一把扯过围在他身边的女子,大吼道:“爹,我是真的有事,你在不管我,我只有去死了!”
华强本来见他这么不怜香惜玉的对待他的妾室,心里升起了一股怒意,但华子唯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一愣,憋着的邪火一瞬间烟消云散了,他猛地坐起身,看着华子唯那极其认真的眼神,心里一急,急忙上前抓住他的胳膊道:“怎么了这是?好好的说什么死不死的?你想气死老子啊。”他可就这一根独苗啊,他若是出个什么事,还不得去掉他这条老命。
华子唯见他终于正视他了,轻哼一声道:“先让她们滚出去。”
“好好好。”华强想也没想就应下了,随即朝着那一帮妾室挥了挥手道:“你们先下去吧。”
十几个小妾闻言,虽然心中不满,但也不敢说什么,乖巧的退了下去,胆大的女子临走时还不忘捏了把华强身上的赘肉。
若是平日里华强必定是极为欢喜的,可现在他哪有这个心情啊,当即瞪了她们一眼。
小妾们不甘的咬了咬唇,跺跺脚离开了。
她们一走,整个房间瞬间变得明朗许多,华子唯一直压抑着的心情也轻松了一点,他眼中含泪的看着华强,委屈的叫了一声:“爹。”
华强见他一哭,心里也难受,拍了拍他道:“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跟爹说,爹给你做主。”
华子唯一听华强的话,压抑了许久的恐惧终于爆发了出来,眼泪簌簌直冒,他哇哇大哭道:“爹,你要救救我啊,我不想娶秦羽,我死都不要娶她。”
华强听了他的话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皱了皱眉,疑惑道:“谁要你娶秦羽了?”秦羽他是知道的,虽然之前他也挺喜欢这个外甥女的,也知道自个儿子对她的心思,可他那个妹妹可是护的紧啊,他提了几次都被她给拒绝了,想着华强心下冷笑,看不上他儿子又怎样?现在还不是毁容了,成了这副鬼样子,别说皇子了,就是乞丐叫花子看不看得上她还是个事呢。
华子唯吸了吸鼻子道:“是,是姑父他非要我娶秦羽。”
华强一听,当即笑了,只是这笑意中却带着浓浓的鄙视:“他要你娶你就娶了?他也不看看他女儿现在是个什么德行?”
“不是的。”华子唯急忙摆手,“是我……是我……”他断断续续的说着,那句话却怎么也没有说出口。
华强登时急了,“怎样?你倒是说啊。”
华子唯闻言身子一缩,脑海中又开始浮现出秦羽那张脸,他吓得双腿一紧,颤抖着说道:“爹,我……我被人下了药……把她给……给……”
“给怎样了?”华强不自觉的问了出声,可问出口后才觉得这个问题到底是有多蠢,也怪他一时没有想到,因为华子唯这几日都在府中未出门,怎么也不该见到秦羽才是,现在一想……
他冷着脸打量着华子唯凌乱不堪的衣服,登时怒了:“今天你出府了?”
华子唯却是急了,他一把扯住华强的手臂,慌乱的说道:“爹,现在不是计较我出没出府的事情,而是你要帮我想想办法啊,我是真的不想娶秦羽,就是让我死,我也不会娶她的。”说到最后一句他的声音无比的坚定,她已经成了他的梦魇,如果在日日对着这个梦魇,他这个辈子岂不是都要在不举中度过,他不要,绝对不要。
华强从来没有见他这般强势过,终于明白过来事情的严重性,也不由得开始重视起来,突然想起华子唯刚刚说过的话,他脸色一沉道:“你说有人给你下了药,是谁?”
“是……是……是秦歌!”华子唯眼一闭,腿一哆嗦终于说了出来,如果说秦羽是他的梦魇,那秦歌绝对就是他的噩梦,她彪悍的身姿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海里,让他想都不敢想,所以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虽然是秦歌,但他也只能尽可能的忽略掉她,因为他实在是不愿意记起秦歌。
华强一听秦歌的名字也愣了一下,心里无端的升起一股寒意,秦歌是华子唯的噩梦,又何尝不是华强的噩梦。
他抖了抖身子,拍了拍华子唯的肩膀道:“下药的这件事就不要提了。”反正这种事对男人也造成不了什么损伤,在者就是提了估计也是没用的,谁让秦歌背后代表的燕郡王燕臣,除非他想找死,上次他不过就是参了她一本,就被燕臣给烧了祠堂,他若是做出了点实质性的,还不灭了他满门?只要一想想华强就全身直哆嗦。
华强说不提,正好合了华子唯的心意,他当即点点头,随即又苦着脸道:“那秦羽的事,爹,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华强闻言皱了皱眉道:“能怎么办?直接不承认就行了。”反正依着秦羽的样子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而且秦城为了面子,怎么着也不会把这件事透漏出去的。
华强也是不知道事情的始末,所以才想的这般简单,不过秦城的确不会宣扬,但他不说别人就不会说吗?
“不行的爹。”华子唯想也想就直接说道,如果这件事真有他说的这么容易,他又怎么可能跑过来让他帮他想办法解决。
“怎么不行?”华强瞪了他一眼,除了这样还有别的办法吗?
“我……她……哎呀……”华子唯怎么也说不出口今天发生的事情,就连一向厚脸皮的他,都觉得难以启齿。
华强见他这样,登时急了,“你倒是说啊。”
华子唯为难的咬了咬牙,他也想说,可他怎么说?说他不单是睡了秦羽,还睡了她娘,更甚者当场被秦城抓包吗?这让他怎么说的出口,华夫人可是他的姑姑啊,这可是*啊,他要是说了,华强不气死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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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一章终于在十点码好了,好兴奋啊,嗷嗷嗷(≧▽≦)
立秋了,天气开始变凉了,不造美银们你们还热吗?我总么赶脚有些冷呢,哈哈⊙▽⊙这绝对不是炫耀,绝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