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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楼知道秦昊的厉害,可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更想让秦昊低头,可秦昊非但不低头,反而还跟无事一样,就伺候着慕菀和那个孩子吃吃喝喝。
“呼延太子今天来到宫中,朕很高兴,来,众位爱卿,我们敬呼延太子一杯。”齐皇忍不住的开始讨好呼延楼,带着文武百官开始给呼延楼敬酒。
呼延楼那张黝黑的脸上并没有因为齐皇的这般作为而变得高兴起来,反而是一脸嫌弃的放下了酒杯,目光死死的盯着秦昊一家人。
“呼延太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齐皇将自己的态度放的很低,那模样,仿佛呼延楼会瞬间灭了整个齐国一样。
呼延楼的目光从秦昊的身上收了回来,黝黑的脸上全是邪肆的目光:“我只是在想,秦相果真是很大的面子,行事作风倒是有些嚣张。”
说实在的,秦昊嚣张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可这般明面上指出来的,呼延楼也算个少数人了。
齐皇听见这话,明显的一愣,随即这才呵呵解释道:“秦爱卿在政事上的作为大得很,有点脾气倒也没什么?”
这话说得有几分咬牙切齿,齐皇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吵秦昊看去,免得自己的情绪最先控制不住。
“是么?”呼延楼声音讥讽的道:“皇帝陛下,我想,我大哥的事情,你们今天是不是要给我个交代,我可听说了,街上的人都在说,这件事情是你们的太子所为,你们齐国也该给我们句话吧?我父王那边可是盯得紧呢。”
“这……这件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太子那日虽然也在同福客栈,可身边一直有人跟着,况且,呼延太子的尸体已经被仵作查验过了,同老三下去的时间也不符合,这件事情,定然有真正的幕后凶手。”齐皇记住自己齐思墨同自己交代的话,所以在说出这话的时候倒是也没有什么露怯,让自己的面色显得很是镇定。
呼延楼心中哪里会不明白,莫说他知道这件事情不是齐思墨做的,即便这件事情真的是齐思墨做的,从匈奴的角度来说,齐思墨也不能处置,因为齐思墨是齐国以后的皇帝,呼延灵是齐思墨明媒正娶的正妻,所以,基于这一点,齐思墨也不能被处置。
“哦?既然不是太子?依我看,整个京城能有本事做出这件事情的人只有秦相了吧?。”呼延楼现在是光明正大的往秦昊的身上泼脏水。
以前,他只是一个庶子,并不知道匈奴王族内部发生的秘密,而这次呼延烈死去,给了自己一个成为太子的机会,也给了他一个知晓内部秘密的机会。
原来,秦昊竟然就是大巫师预言的那个灭了匈奴整个族的人。
虽说他向来对于预言和算卦很排斥,可大巫师那个人,不得不说,的确是个能耐的,所以,即便秦昊不是灭匈奴之人,但对匈奴一定是有威胁的,连城的事情,已经足见一斑了。
慕菀听见呼延楼的话,直接暗中捅了捅秦昊的胳膊,小声的道:“他又给你泼脏水了呢!”
秦昊笑:“他也只会泼脏水。”
呼延楼这话说出口以后,齐皇的脸色倒是变了变,可作为话题中心的主人公,秦昊非但没有一丝的反应,反而自顾自的和自己的女人聊了起来。
“秦相,我在同你说话,你为何当做听不见?”呼延楼在秦昊的身上找不到一丝一毫他自己作为匈奴太子的存在感。
而秦昊听见呼延楼这话,不禁有些嗤之以鼻的道:“哦,我是故意听不见,匈奴之人的嘴脸都有些恶心。”
秦昊今天的表现也是有些出乎人的预料,他很干脆的怼了呼延楼一句。呼延楼被他这句话气得脸色都有些发青了。
“秦昊,你欺人太甚!”呼延楼现在正处于情绪的极端膨胀期,所以被秦昊这样一刺激,他整个人就开始爆发了起来,那气焰很是嚣张。
相比较他的暴躁,秦昊一直处于比较淡定的状态,听见他的话,秦昊只是扯着嘴角很不避讳的笑了起来:“呼延烈是个还不错的对手,而你,同呼延烈之间,根本没有办法相比。”
秦昊清楚的很,呼延烈其实就是呼延楼的阴影,所以在他将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呼延楼整个人都在颤抖。
“父皇,你不是说,今日要请巫师来给您算上一卦么?”齐思墨为了打断两人的针锋相对,忽然间开口,将话题给扭转了开来,而巫师一听见齐思墨的话,唇角顿时弯了起来。
他,想,他大概明白今天自己也要进宫的意思了。看来,是有人想通了。
一想到距离自己计划完成又要迈进一步了,巫师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很。
齐皇刚刚就在头疼呼延楼和秦昊的问题了,偏偏这两人自己有事没有办法动的,所以齐思墨这样一说,反而将话题给转移了。
呼延楼听见齐皇要算卦,心中自然是嗤之以鼻,他向来是不信命的,要不然,自己也不会等到爬到太子位的这一天。
不过,当巫师从自己身边走出去的时候,他和秦昊的斗嘴还是适可而止了。
慕菀就坐在秦昊的身边,一直忍不住笑的给小五布菜。
“既然皇上想要算卦,我便动弹一番。”说着,巫师已经走到了齐皇的面前,仔细的看起了齐皇的面相。
“呵。”看见上面的这一幕,慕菀轻笑了一声。
听见她的声音,秦昊转头,看着她的模样,不禁笑着问道:“我是不信命的,菀儿呢?”
“你以为我也会信?我从来不信命,所以也从不算命。”慕菀笑着同他对视了一眼,眉眼扬了扬,很是明媚。
“那我们可真配!”秦昊忽然低头,朝慕菀抵了抵鼻尖。
“喂,你收敛一点啊。”说到底,慕菀的脸皮还是有些薄。
秦昊沉声笑了出来。
齐皇听到巫师的话,已经做好了准备,巫师上前,看着齐皇的面相盯了好久,这才朝齐皇问道:“不知道皇上想要询问哪方面的?”
“朕想问朕以后的运势。”齐皇开口道。
巫师想了想,面上带着明显的笑意,声音倒是带着几分笃定的道:“平顺。”
简单的两个字,倒是很符合齐皇对算卦结果的认知,所以在听见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倒是长舒了一口气,还以为这世道要乱了呢,毕竟,如果要乱的话,这首当其冲受危害的就是自己。
“巫师的话向来很准,朕很相信。”齐皇一激动,话就开始多了起来。
而巫师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身子一转,竟然直直的朝着下面走了去。
齐皇一惊,转头朝齐思墨看了过去,齐思墨只是微微的朝齐皇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这才静静的瞧着巫师的动向。
巫师直接奔着秦昊和慕菀走了过去。
“秦夫人的运势很是凸显,我想我大概也可以……”
“滚!”
巫师的目光对着慕菀,可他的话甚至还没有说完,就被慕菀一声滚给卡住了。
巫师一愣,没想到慕菀截住的这样痛快。
秦昊坐在一边,在巫师怔愣的时候,起身,目光很是不善的看着巫师,声音也恐怖的很:“我有让你开口。”
“我……”秦昊的压迫力着实是有些大,以至于巫师下意识的就要顺着秦昊的话接了下去,只是,这话要开口了,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又被牵着鼻子走了。
“我不需要算命,巫师还是请回吧。”慕菀坐在那里,悠然的喂着小五,一派自然的模样。
她一身白衣,身上始终带着几分清冷的味道,可她同巫师说话的时候,那模样很是洒脱,即便是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齐思墨觉得,自己仍旧能够看到她眼睛里笃定的神色。
齐思墨的眼里闪出了光芒,一边的呼延灵眼神却暗了下去。
她坐在那里,脑袋垂的很低,安安静静的好像不存在一样。
自己好像一直活在一个阴影下面,永远见不到阳光,永远得不到他的喜欢。
就在她想事情的时候,一股油腻的味道忽然钻入了她的鼻尖,她抬眼瞧着刚上来的菜,一时之间,胃里竟然开始翻涌了起来。
一时没有忍住干呕,手掌捂住了嘴巴。
而原本还在暗中瞧着慕菀的齐思墨很是灵敏的捕捉到了呼延灵的这个变化,眼角的余光盯着呼延灵捂住嘴巴的那一幕,他面上不动声色,可眸中的神色还是沉了沉。
慕菀这边,
她并不喜欢算命,更不想算卦,所以对于巫师说出口的话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加之秦昊站在一边,态度很是阴鸷,而巫师的态度也转了好几转,到最后,倒的确将之前想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又多盯了夫妻俩一眼,这才原路返回。
可他不说,不代表其他人不好奇,尤其是齐皇,只是瞧见巫师没有说话的意思,所以在巫师坐回来的时候,他忽然朝呼延楼提议道:“呼延太子,宫中一切都已安排妥当,你这般的贵人怎么能住在外面的客栈呢,朕命人给你安排了宫中景致最为矜贵的重华殿,至于巫师,就在外殿的小阁居住吧!”
谁好谁坏,从齐皇的话中一听就能听得出来。而呼延楼在瞧见巫师有些怔愣的神色是时,心里更是冷笑了一声,在齐皇的注视中,很是勉强的点了点头。
“巫师,今天晚上你再跟朕好好的讲一讲算卦的事情!”齐皇用算卦来邀约。
呼延楼仍旧表现的嗤之以鼻,巫师倒是显得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下来。
齐思墨看着巫师的反应,心中终于放下了心,若是巫师表现的很积极,呼延楼指不定会怀疑,可从始至终巫师都表现的很不情愿,这般,倒是不那么容易让呼延楼起疑。
……
因为齐皇想要取悦呼延楼的缘故,所以整场宫宴一直拖了很久,等到结束的时候,小五已经睡着了。
惊夜将小五给抱了起来,秦昊伸出手牵住了慕菀的手。
“是不是很冷?”秦昊下意识的就握住了她的双手搓了搓。
倒是慕菀一脸微笑的看着他,摇了摇头:“分明是你的手比较冷。”
秦昊抿唇笑:“那还为难夫人给我暖手了。”
“少来,得了便宜还卖乖!”慕菀笑的开怀。
两人牵着手相携走了出去,都是一身的锦袍,从背影看,真真是一双璧人。
“总说要带你去赏梅,可总食言。”上车以后,秦昊让慕菀躺在自己的怀里,看着怀中女人的眉眼,他的表情无奈却又宠溺。
“赏梅太文雅,不适合我,我比较想出去打雪仗,只可惜,你管的太严。”最后的这一句话,带着她的小情绪,可不管怎么听,里面的音调都是上扬的。
“你身子原本就寒,不能出去打雪仗,你若是喜欢,我可以差人去找一些棉花。”秦昊摸了摸她的脑袋。
可慕菀是听得一头雾水,打雪仗跟棉花有什么关系。
“秦昊,你该不会想用棉花来做雪吧?”脑子转了好几转,慕菀这才仰头,一脸吃惊的看着秦昊。
秦昊点了点头:“棉花不会冷,但是远看同雪没有什么两样。”
“幼稚死了,你要是用棉花来让我打雪仗,指不定整个京城的人都在笑话你!”那场面,她想想就很搞笑。
“你知道的,我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秦昊笑,低头啄了啄她的唇。
“好吧,那等哪日我比较无聊了,你就差人给我弄堆棉花来。”她眯着眼睛,靠在了他的怀里,伸出双手,很是依赖的抱住了秦昊的腰。
秦昊很享受她这样依靠自己的模样,唇角始终淡淡的笑意,眼里心里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