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伍拾陆章 宋怀磊的果断

迷弥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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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在无菌室呆了24小时后就转到了原来的vip病房里,回到病房的第二天她就醒来了。

    陆安泽的安排只有曲曲和安谣轮流接触想想。手术过后的想想免疫力极低,虽然所有人都十分想要亲近小丫头,特别是宋家的人,但是为小宝贝的早日健康,他们都只站在外面透过玻璃看着她。

    想想躺在床上,但是她也看到了玻璃外面总是成群成群的人在看着自己,她懂事地对着外面微笑,用脸上的表情告诉大家自己很好。

    宋秀如看到了乖巧懂事的孙女,她的眼眶红了起来,心里百感交集。

    一个护士走出来,轻轻地说,“宋太太,想想宝贝让我告诉你,她很好,一点也疼,请你不要难过。”

    宋秀如听了小护士的话,她的眼睛更是紧盯着小丫头不放,她真的好想好想抱抱自己的小孙女。

    方柔被警察带走已经24小时了,由于受害人没有追责,所以她以扰乱治安收押到时间就被放出来。当然这里面呆着的这段时间,她受到了警察深刻地教育一番,能不能接受就看她自己。

    绵绵在24小时候后被送回了原来的病房,因为方柔被带走,他不清楚孩子的父亲是谁,而这里又没有小家伙的其他亲人,宋怀磊便一直安排护工照顾着她。

    绵绵在回病房几个小时后也醒了过来,看着陌生的病房,而且找不到她熟悉的妈妈,她微微有些恐慌,连续两天一句话也没有说。护工看着小丫头的神态,她便向宋怀磊报告。

    宋怀磊一进绵绵的病房时,他看到了那小女孩睁大的双眼里带着害怕和失落。宋怀磊在心里责怪着方柔,他已经接到警察局那边的消息,在大前天晚上她就被放回去。而她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在自己女儿的身边。

    “绵绵,你好,我是你妈妈的朋友,我姓宋。”宋怀磊走近了床温和地对着床上缩在一起的小女孩说。

    “你是我爹地吗?妈咪说过我爹地也姓宋,她是带我回这里来找爹地的。”小绵绵带着期望的眼神看着宋怀磊。

    “绵绵,对不起,我不是你爹地,你可以叫我宋叔叔。”宋怀磊不想给小孩子任何希望,因为他不想要伤害到他的谣谣想想。

    小绵绵失望地低下头失落极了,小声地说了一句,“没有爹地,妈咪也不要我了。”

    “小丫头,没有的事,你妈咪以为你没有这么快醒来,她去给你买东西了,很快就回来。”宋怀磊看着难过的小女孩,他忍不住安慰着她。

    “妈咪说找不到爹地,我们一家人就不能生活在一起。因为没有其他叔叔会接受我这个拖油瓶。叔叔,你知道我爹地在哪里吗?”绵绵轻轻地说。

    宋怀磊摇摇头,他不认同方柔对一个孩子如此狠心,“绵绵,我不知道,但是我答应你,我想办法帮你找找吧。”

    “真的吗?真的找得到吗?”绵绵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眼里带着深切的希望。

    “叔叔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尽力去做的。”宋怀磊点点头,他掏出了手机,拨了方柔的电话。他一点不想再和方柔说话,但是为了可怜的绵绵,他勉强拨一个。

    电话接通了,电话里传来了方柔的声音。

    “阿磊,你还是放不下我,对吗?”方柔的话有点咬字不清,好像有点问题。

    “方柔,你在哪里,绵绵已经醒来了,她需要你。”宋怀磊冷冷地对着话筒说,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小人儿,便走出病房外。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你需要我。”方柔的声音带着轻泣。

    “你现在在哪里,赶紧到医院来。”宋怀磊现在没有任何怜惜。

    “我去医院,我去做什么,你已经不要我了,……”电话里传来了瓶子倒了的声音,宋怀磊便知道那女人在做什么。

    “方柔,你最冷静下来,你要清楚现在应该做什么,你的女儿还在医院里。”宋怀磊那脸更冷了,没想到那女人还有心思去喝酒,心里根本就没有把绵绵的事放在心上。

    “女儿,女儿,呵呵呵,没有爸爸的女儿,你不是也不认她吗,能怪我吗?”方柔已经有些胡乱说话了。

    “方柔,你应该明白我根本就不是的。”宋怀磊有些怒了。

    “你不是,你不是还给她安排手术,还给她出医药费,你要是不敢承认,那我也不知道她是谁的,哈哈哈……”方柔疯狂地笑了起来。

    “方柔,你现在喝醉了,我不想多说,你自己好好冷静,想明白了,医院里还有绵绵在等你,暂时我会安排护工照顾她。”宋怀磊平静地说完了想说的话,便直接把电话给挂上。

    宋怀磊挂上电话后,他便走进了绵绵的病房。

    “绵绵,你妈妈现在有些事情要处理,没办法过来陪你,这里有护工和护士阿姨,还有医生叔叔,你如果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他们说,他们会努力帮你解决。叔叔的女儿也生病住在这里,叔叔也会在医院里呆着,你有事情也可以请护工阿姨找我。”宋怀磊对于方柔那个不负责的妈妈很无语。但是孩子是无辜的,他不会因为大人而迁怒一个孩子的。

    宋怀磊看到绵绵就想到想想,那小丫头以前不在自己身边时敢受到了其他人的照顾和关心,他愿意为女儿多做些好事。

    “谢谢叔叔。我会乖乖听护工阿姨的话。”绵绵失望极了,但是她还是有礼貌地回话。

    “绵绵真棒,等我们家想想的身体恢复了,我带她来和你玩,她才4岁。”宋怀磊想到了自己的女儿,他的脸上不自觉地温柔。

    绵绵点了点头,她心里想的是妈妈还会来看她吗,还会要她吗,爸爸能不能找到。

    宋怀磊离开绵绵的病房,他就想着去看看自己的宝贝女儿,安泽那家伙竟然以隔离为由不让自己见小宝贝,已经有两天了。

    宋怀磊直接找上了陆安泽。

    “阿泽,我要见想想。”宋怀磊直截了当地对安泽说。

    陆安泽从病人的病历中抬起头来,看着冲进自己办公室的兄弟,他就是在想着这家伙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不行,她现在不可以接触太多人,会受到细菌感染。”陆安泽故意一脸严肃地说。

    “那我可以去消毒,全身消毒。”宋怀磊急了。

    “消毒也不全面。”

    “凭什么你老婆可以进去,不行。”

    “我老婆是想想的大舅妈,想想乐意见她。”

    “我是想想的爸爸。”宋怀磊咬着牙说。

    “谁承认,你二叔二婶认了吗,还是谣谣承认了?”陆安泽还是一脸平静地说。

    “你一句话,到底让不让我进去。”宋怀磊怒了。

    “不让。”

    宋怀磊的大手在陆安泽的桌上拍下,“你到底要怎么样,有什么要求就说出来。”

    “你先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理好了,不说原来那个相亲对象,现在还有个方柔,我知道她已经被放出来了,但是我可不想她再出现在谣谣想想面前。”陆安泽严肃地看向了自己的兄弟,虽然不反对他与谣谣的关系,但是不代表他不关心妹妹的安全。

    “那个女人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至于方柔,我已经明确过,在我的心里没有她的痕迹,而且绵绵那孩子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照顾她完全是因为她是个无辜的孩子,我知道想想没有回来之前受过许多人的照顾,我不会看着一个孩子受到伤害。”宋怀磊认真地说。

    “石头,谣谣是个很单纯的人,她对谁都没有敌意,对谁都没有防备,我们家的人都希望她可以不受任何伤害快乐地生活。所以当我们知道她未婚生下了想想,我对她并没有任何的怨言,我们更感谢想想的到来给她带来很多的支持力量。我知道这几年来,你因为她费了很多的心思,我不怀疑你对她的真心,但是我不想因为那些其他的因素使她受到伤害。”陆安泽也十分认真地说,他希望的两个他关心的人都可以幸福。

    “阿泽,我对谣谣的心正如你对曲曲的心,或许原来的我太混了,所以惩罚我失去了她几年,但是未来的日子里我会努力守护在她的身边,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对于想害伤害她的任何人任何事,我都会不余余力地阻止。”宋怀磊当然明白陆安泽的意思,其实最支持自己的就是他和曲曲。

    “我希望谣谣幸福,我也同样希望你能幸福。”陆安泽也从顾问律师那时听说了,前几天宋怀磊把他名下度假集团的股份全部转到了安谣名下。

    “谣谣喜欢我,我也在乎她,只有两人一起,我们才能真正的幸福。”宋怀磊专注的眼睛里透着对安谣的真情。

    办公室的门从外面推开了,沈曲心走了进来。

    “去吧,找护士做个消毒,去看看她们吧。”沈曲心轻轻地对宋怀磊说。

    “曲曲,谢谢你。”宋怀磊从心里感谢沈曲心,他知道许多的事都是因为她才有了变化,才有了机会。

    “只要你好好待谣谣,好好疼想想,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沈曲心点点头,安谣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我会的,我会用生命陪着她们母女两人。”宋怀磊一本正经地保证。

    宋怀磊看了陆安泽一眼,便转身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老婆,你怎么这么容易就让他过关了,怎么也要好好的训他一顿呀。”陆安泽走近了曲曲,把她给搂住了。

    “训他狠点,最让他留点伤,再让谣谣心疼个半死吗?”沈曲心瞪了自己身边的男人一眼。

    “当初阿楚和瑞康可是把我狠狠地揍了一顿的。”陆安泽黑了半张脸,他怎么就待遇不同了。

    “他们没有把你揍一顿,我和小然小卓现在明市了。”沈曲心没想到这个大男人竟然会如此幼稚,他的高智商都到哪里去。

    陆安泽听了脸立刻温柔了下来,他怎么就没想到。

    “老婆,有你真好。”陆安泽轻轻地吻了一下曲曲的额头,抱着柔软的身体,他突然觉得浑身热起来。

    陆安泽也真是可怜了,好不容易找回了老婆,却频频出事,他都一直没有机会和她好好亲热,看来这老天对他的惩罚还真的很重。

    沈曲心感觉到抱着自己的男人身体的变化,她一动也不敢动,她知道这段时间来,这个男人一直在隐忍着,一方面是身边发生的事情太多,一方面应该是考虑到她的身体问题,所以她的内心挺感动。

    “老婆,我想你。”陆安泽对着沈曲心的耳朵吹着气,看着她那红扑扑的脸颊,还有那像要滴血的耳朵,他的心有些控制不住飘浮起来,真的很想把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不让她离开。

    “别,这里是医院。”沈曲心轻轻地推着陆安泽,她小声地说着,她知道这里是办公的地方,要是有人进来了,那她要怎么见人。

    陆安泽感觉到老婆的抗拒,他紧紧地搂着她,轻吻着她的脖子,沙哑地说,“放心,你不喜欢我不会强迫你,我会给你时间等你重新接受我。”

    “不是的,现在是白天,这里会有人来。”曲曲越说越小声了,那脸红得发烫了,就像火球似的炙人。

    陆安泽听了,欣喜若狂起来,他紧张我害怕,在此时此刻,他屏住了呼吸看着自己身前的女人,他看到了老婆那害羞的脸,他知道自己没有听错,双眼一直盯在了她的脸上,他的眼睛亮了,放光了,睁大了。

    一种纯然的快乐情绪就像酒精在陆安泽的血管里一样;开始把半痴半呆转化成兴奋的晕眩。他的眼睛圈囿着,牙齿白露着,西瓜瓤一般红的舌头伸着,全身都摇着扭着,脸上像是抽了筋,荒唐得像一头猎狗在玩把戏。他双手把人抱起来,缓缓地走向了自己的休息室。

    休息的大床上开始一段缠绵不止的感情,陆安泽就如同刚破戒吃肉的人,带着迫不及待和心潮澎湃的心情开始他美好激情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