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五大少王(下)

友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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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二章  五大少王(下)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为了少帝我什么事都能做出来!”蚩尤犹如一头隐藏在黑夜中的猛虎,幽然地盯着月狐。随后,他站起了起来,道:“我们走。”

    可是,公羊乌很不给他面子,道:“你足够强,眼中只能看见月狐,我们可不一样。我们还得深度谈论一下新晋少王的实力。”

    “真是个废物。”蚩尤冷笑一声,便独自夺门而去。

    “这位大少爷真是无脑啊。”待蚩尤离开后,古宰阴阴地笑道:“洪都怎么会有这种人?简直是可笑至极!”

    “和他交过手,你就不会这么说了。”月狐将杯中美酒倒掉,倒上一杯茶水,道:“他的体魄比真龙还要强。”

    蛋蛋伸手拿了一颗肉丸子塞到嘴里,然后扒开胸口的虎皮袍子,露出碗口大的一道拳痕旧疤,道:“我曾和他交过手,我的体魄和力量都没有他强,那次我差点被他杀了,还好酋长及时赶到。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蛋蛋是一头三阶的幼体金龙,他的力量和体魄都是正常人类无法比拟的。可是,蚩尤的肉体却比他还要强悍,足见蚩尤有多恐怖。

    “不说他了,他只是一个无脑的莽夫。”公羊乌是蚩尤是兄弟,他陪着笑脸对月狐说道:“他只是口头说说,老弟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月狐只是点了点头,但没有说什么。

    “万一他真把酋长暗杀了怎么办?”蛋蛋担心地说道。

    “怎么可能!”公羊乌立即反驳道:“他就是胆子比头大,也不敢做这种可能被诛全族的混事啊!”

    古宰一边自酌自饮一边好奇地说道:“东方虎又被称为小蚩尤,虽然他体魄比蚩尤差一截,但却比在座的都要强,之前我们一致估测,他可能成为最后一名少王。结果,今年却杀出一个神秘的姜恒,这家伙更是虎得一塌糊涂,他打进前十都没有拔过剑,他也是体术强人么?”

    月狐说道:“拳法只是他淬身炼骨用的,他真正强的还是剑法。他最近几场比试我也看了,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东方虎若没有隐藏的杀手锏,他将没有一点胜算。”

    “太夸张了吧?”公羊乌半信半疑地说道:“我知道你和他都是欧阳鬼发掘的,你们还有过一面之缘,可是你也不能这么捧他吧?”

    “东方虎的实力和我差不多。”蛋蛋笑着说道:“半年前,姜恒哥哥打不过我,但是我听欧阳鬼伯伯说,他在这半年中彻底脱变了一次,实力比之前强大不知多少倍。光凭拳法的话,姜恒哥哥可能打不过东方虎,可是若比剑的话,我相信姜恒哥哥一定能赢。”

    古宰与公羊乌对视一眼,随后古宰看着站在窗前的澹台火背影,道:“澹台仙子,据说你和姜恒有点交情,可否给我们透露点什么?”

    “不想提起他。”澹台火冷静地望着外面的雪景。

    不管月狐、古宰或是公羊乌,皆面面相觑起来。听她这口气,他们之间似乎还真有什么事。

    “姜恒是一个非常有潜力的天才。”月狐说道:“或许他现在就已经把潜力发掘出来了。他最强的还是落月剑法,那可是疾剑道老道之一的白骨老人的经典剑法,据说一旦开刃,他就是一头苏醒的恶魔。至于威力到底有多强?谁也不知道,因为到目前为止,没有人能迫使他拔剑。”

    “真是奇怪了。”古宰纠结地说道:“怎么凭白无故出现这么强的天才?”

    但凡参加天阶的选手,都必须把境界控制在青石境之内,因此他们想提升实力只有两种办法最有效直接:一是领悟,二是炼体。月狐就是以领悟为主,蚩尤则是以炼体为主。可是,不管哪一种方式,都需要长时间积累,像姜恒这种陡然崛起的,大家一时间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拔剑强?如果让那小子无法拔剑呢?”公羊乌诡诈地阴笑道:“不能用剑的话,胜算还有多少?”

    “什么意思?”澹台火陡然转过脸吃惊地问道。

    “我听说东方虎是某人的私生子。”公羊乌色·眯眯地盯着澹台火,道:“那家伙可会封剑秘术呀。”

    ……

    天色逐渐黯淡,碎雪仍旧乱舞在寒风中。

    一座小院子内,穿着一件青袍的姜恒,静默地站在一株盛开的腊梅树下。烛火摇曳的堂屋中,狂人枭躺成一个大字,正呼呼大睡。小骨则在安静地摆弄着各种草药。

    几片腊梅花瓣,凋零并飞舞在风雨里。站在腊梅树下的姜恒,抬起一只手掌,其掌心上方形成一道碗口大的透明的气流罩,一朵由凋落的花瓣重新构成的腊梅花,空灵地旋转在气流罩里。

    突然,他眼神轻微动荡一下,道:“不会敲门么,非要擅自翻墙?”

    “咯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传来,穿着一件黄羽袍子的黄鹂,轻盈地从高高的院墙上跳下来。

    “姜少爷,还认识小女子吗?”黄鹂假装羞涩地说道。

    姜恒抬头看了一眼这个陌生却又俏皮可爱的女子,道:“你是谁?来找我有什么事?”

    他没见过黄鹂,也不可能将这么水灵又清纯的少女,与假扮千静月的淫·荡女子联想到一起。

    “姜少爷真是薄情呀,亏人家这段时间一直对你牵肠挂肚,你却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黄鹂站在雪中,玩弄着一缕头发,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姜恒又抬头看了她一眼,确定没见过她,便收回目光看着掌心旋转的腊梅花,道:“你该不会与她有关吧?”

    “我太可怜了。”黄鹂越演越起劲,抬步走了过来,悲切地说道:“人家虽然没有成为少爷的人,但少爷却成功把人家弄脏了,难道少爷没点表示么?”

    突然,幽然旋转在姜恒掌心的腊梅花溃散成一片片花瓣,他惊怒地盯着她,表情精彩极了。

    震惊、愤怒、羞愧甚至还有一些他自己都琢磨不透的情绪。再过几个月他才十七岁,因为年少,他还无法对待任何事都冷静镇定、超然洒脱。特别是那一夜,被他视为一生中最不可揭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