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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生, 你再这样, 我要控告你擅闯民宅了。”又生不听他的,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到门框上。
“电话在外面,你去报警请差佬过来啊。”叶令康好以整暇提醒她,“最好再广而告之, 让隔离邻舍都来看, 不出明日, 明报娱刊会有我们一席之地, 让我想想该用什么题目更吸引人。”
叶令康伸出一根手指, 点点脑袋, “某女星邀老板家□□度一夜?还是老板和女星之间不可言说的秘密?或者...”
又生怒瞪他。
叶令康也怕说太过惹恼佳人, 他走过去, 揽住又生肩膀往怀里带, 顺手把门阖上,“半个月没见, 有些想了,我们躺着说说话。”
又生狐疑看他,犹豫间,已被他带上床。
这人手脚还算老实, 并未东摸西蹭, 又生是头顺毛驴,顺着抚毛时,会特别乖顺, 她不讨厌这样的叶令康,甚至有点喜欢,冷气机嗡嗡作响,背脊上贴着一具暖暖的胸膛,能带给她莫名的安全感。
鼻尖萦绕着柔和的女人香,细细闻又闻不到什么,叶令康心里也有些异样,半靠在床头,捉住又生小手在手里,时不时捏两下。
“想不想见你妈咪?”叶令康低头,拿鼻尖蹭又生耳垂,带着酒气的呼吸扑在她耳后肌肤上。
“别,我好痒。”又生缩脑袋,翻个身面向他,颇为苦恼,“想见妈咪,可是没有办法进庄家。”
豪门太太并非想见就能见,进出有司机接送,女佣保镖随后,即便打牌也不会和小市民同桌,她们有固定牌友,譬如船王大太、和谐珠宝二太、赌王三太。
又生曾想过从唐旭德那里入手,唐旭德父亲是本埠盛名在外的成衣定制大师,四姨太是他忠实粉丝,如果他愿意,又生很快便能见到四姨太。
但这个念头刚生出,又生随之便打消,唐旭德纯善真诚,又生做不到去利用他。
“下月庄大少结婚,办在怡和,你跟我过去。”叶令康拨开她额前头发,没忍住,低头亲一口。
又生全部心思都在庄家上,没察觉身旁人开始动手动脚,她扯扯身旁人胳膊,难掩激动问,“大哥和哪家的小姐结婚了?”
“不是哪家的小姐,听讲是港大同学。”
“脾气好不好?长得好不好看?”又生记得她大哥是所有兄弟姐妹中脾气最好的一个,待她也最好。
“没见过。”
“叶生。”又生扯扯他胳膊,“大哥结婚那天,你能不能带我去庄家?”
她眼眶发红,强撑着笑,“太久没有回,我有点想家了。”
“哭什么。”叶令康抹去她眼角溢出的泪,却没想到越抹越多,一时手忙脚乱,不由恐吓她,“再哭你自己想办法进去,别来找我。”
本以为这招会有效,哪知又生反手抹泪,抽泣一声道,“那我去找唐旭德,拜托他带我进去好了。”
叶令康咬牙,瞪眼看她,可惜对方瞎了眼一样看不到。
叶令康五岁时母亲便去世,至亲的人唯有他阿爸和他大哥,其他几个兄弟同父异母,没有感情可言,除非必要来往,交流很少。
早年他阿爸忙于挣钱,将他丢给他大哥,他大哥棍棒教育,他大哥死后留个细路仔给他,他继续棍棒教育他大哥的细路仔。
叶氏一门传下的棍棒教育法导致叶总只会恐吓,缺乏应有的耐心和沟通,自然比不得唐旭德之类,心思细腻,又懂得讨女人欢心。
眼前这个不是皮糙肉厚的叶思危,叶令康打打不得,骂骂不得,只能单手撑着脑袋,看她哭。
径自哭一会,又生抽抽噎噎渐停了下来,揉揉眼,正对上叶令康的视线,四目相对,他揉揉太阳穴道,“本来就头晕,被你一哭,更晕。”
夹着鼻音,又生没好气道,“你可以回你自己家好好休息的。”
“哭好了?”他突然问。
又生愣,没防备间已被那人捞过去揉捏了起来,身上的睡裙被他扯露半个肩,挣扎摩擦间,原本盖在身上的毛毯渐滑下床尾,又生不敢叫,用手推搡他,却被他捏住手腕,两人一时皆气喘吁吁。
“讲好只躺着说说话的。”又生趁机提醒。
叶令康笑出声,“废话讲完,现在干正事。”
话毕,他翻身覆在又生身上,将身体的重量度给她,死死压住,压得又生几乎喘不过气。上次那种恐慌感来袭,她大口呼吸着,额上开始冒冷汗。
“别...求你别...”
叶令康充耳不闻,动作有些放肆,大手已经探入衣摆,揉上滑下,过平原穿草地,最终抵达河岸,一路摸索至井口,枯无水源,甬道内干涩崎岖,难进难出。
察觉到身下人瑟瑟发抖,叶令康忙中偷闲,还算耐心哄,“放松点,我好进去。”
兵临城下,大鸟隔着小裤裤在啄城门。
陌生奇异的酥麻渐渐从那处散开,又生抵御不住那种怪异的酸感,捂脸呜咽一声,“你下去,我不喜欢,阿婆知道会打断你腿。”她试图说些有威慑力的话,可惜收效甚微。
“阿婆只会打断你的腿。”察觉门口有些许水源溢出,叶令康扯下她小裤裤,那物似乎生了一双眼,自发朝洞口探。
又生低估他无耻,欲哭无泪。
“你乖乖的,我不告诉阿婆。”叶令康低笑,捞抓她手腕压在枕侧,低头亲一口她鼻尖,一寸寸压进,感受那里的温软与湿粘,忽然之间,又蛮力冲撞。
身下那张小床不堪重负,随着主人的节律与墙面碰撞,砰砰砰,乍急乍缓。
耳边是叶令康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床笫间难以入耳的私语。又生想捂耳,叶令康却不许,捞起她纤腰抵向他,他往里挤,气息不匀,“你就是口是心非,嘴里不想,下面流的是什么?是我口水?”
又生大汗淋漓,微张着口,语难成声,犹如脱水的鱼,唯有喉间发出短促的低叫。
“再张开点腿。”
“我不要了...”
“不要?嗯?”
“呜...要要要...”
“小混蛋,做这种事还偷懒,腰弯点...”
......
夜里台风席卷港地,狂风夹着暴雨,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砸在玻璃窗上,白花花的水珠四溅。
天将光亮,叶令康便醒了,赤着上身靠在床头吸烟,毛毯搭在腹上,又生侧身背他而睡,露出白雪雪的背脊,大约是太累,她睡得极沉,丝毫不觉有人在看她。
外面雨太大,抽完烟,叶令康歇了去上班的念头,捞过又生继续睡,与他全身上下硬邦邦不同,怀中这具身子白到晃眼,入手处软绵似无骨,叶令康揉捏了一会,又有那方面想法,索性拖起她一条腿,从后挤进,浅.抽慢.插。
梦里,又生像是登上了一条小船,无止境的在海里漂泊,摇摇晃晃,可是晃得却极舒服,汩汩酥麻感一阵接一阵从尾骨向上蔓延,两腿间似有东西在一下一下的摩擦、□□。
“嗯...”又生不觉轻吟出声,扭动着腰。
下秒,她猛然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两条腿之间叶令康无耻的笑。
......
叶令康再醒时,暴雨已停,有吱吱喳喳鸟鸣声,床上只他一个,又生不见人踪。
下床里外找一圈,最终在卫生间找到人,坐马桶上,垂头丧脑的模样,瞧着有些可怜。
叶令康无奈,走近揉她脑袋,“大早上,坐这里干什么?学艾达生孵鸡仔?”
听他提鸡仔,又生再忍不住,气呼呼瞪他,“你、你弄在我里面了,万一我...”
早上迷迷糊糊被他弄了一次,直到下床洗澡时腿间粘腻不堪,顺腿往下流,又生才意识到后怕。
“你这人怎么这样,只想你自己...”又生纷纷嘀咕,不想看他。
叶令康干咳一声,“真有了就生下,又不会亏待你。”
又生低头不语。
叶令康皱眉,打横把人抱起,放到床上坐,见又生还不愿理,两手掐腰在房里转几圈,最后停在她眼皮底下。
“你想怎样。”他郁郁吐出一句。
“你去医院...”
“不行。”又生话还未讲完,便被他打断。
又生猛抬头,眼里包着泪,“那我自己去好了。”
话毕,她换衣穿鞋拎上手袋要出门。
只是人还未出去,便被叶令康抓住,“等着。”他烦躁丢下一句,摔门出去。
再回来时,一言不发,把西医生开的药递给又生,见她毫不犹豫吃掉,心里郁郁烦闷,一时想起他信誓旦旦对儿子讲的话。明天播种,十个月后能下一群仔。
眼下倒好,他的一群仔都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作者有话要说: 啪啪啪,老牛脸好疼O(∩_∩)O~
解释下哈,那年代有避孕套,也有避孕药这类计生用品,只是没有现在买的方便,到九十年代的样子才出现在超市商店的货架上。
PS:谢谢妹纸的地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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