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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
司南这一辈子还只认真见过一个女人哭,那就是苏晴的姐姐苏宁。
苏宁……而这个名字,如果可以,司南恨不得将它从世界上抹去。
苏宁和司南、筒子、顺子他们几个都是一个贫民窟里长大的。
苏宁的妈妈是贫民窟红灯区有名的站街女郎,靠着这个拉扯苏宁和苏晴长大。
小时候苏宁没少被贫民窟里的孩子们骂。她早熟,发育快,那会儿经常被贫民窟的小痞子们调戏。
有次被二哥碰到,二哥当众教训了那批小痞子们。之后,苏宁就硬是坚持着要跟着二哥混。
一直到后来,整整跟了十几年。
至于后来怎么从跟班变成了他们一群人中最果决的人,后来又怎么成了大家最铁的“哥们”,到后来怎么成了二哥的女人,时间久远,司南早已经记不清楚了。
但唯独,她的背叛,可谓是刻骨铭心。而她的那些眼泪,也被他认为是女人最虚伪的东西。
司南还记得当时苏宁背叛二哥,跟了大哥叶紫初。而为了求二哥救她,跪在二哥面前哭。
那是在二哥的书房,他们几个听说苏宁的事情,都想去书房找二哥,却在微微敞开的门外见到了那惊人的一幕。苏宁哭得那么撕心裂肺,都换不来二哥的一个原谅的眼神,甚至连正眼都没有,始终冷冰冰的。
背叛之罪,在华清帮,是重中之重。混江湖的人,情义最重要,兄弟之情也好,男女之情也好,都异常看重。尤其又是华清帮最有头有脸的人物的女人。
苏宁犯的错,若是放在古代,那是要浸猪笼的。而在华清帮,这罪也不轻,是要被送出去下海的。
最后,还是关叔亲自出马,给了二哥选择。兄弟么,不要为了女人伤感情。
要想保持兄弟情,又保住苏宁,那就只有一个办法,要么叶紫初走,要么顾一川走。不然,苏宁就下海。
最后,还是二哥不忍心,选择回华夏,并立下重誓,再不踏入美国所有领域半步。
到最后,大家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全部都是坑。二哥在华清帮乃至整个华人圈子里的名声,已经压过叶紫初,并且直逼关叔。
一山岂能容二虎?
顾一川直接就被逼着交出了所有权力,并且将已经打下来的江山拱手相让。
走出华清的古堡的时候,司南再一次看到了苏宁哭,但那个时候,已经极尽隐忍,但仍是伤痛欲绝。
到底苏宁是被人利用了,还是自己选择了放弃?
司南到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
但是,女人的眼泪,却让他恨透了,恶心透了。
可这一次,看到盛夏哭,他竟然感受到了这轻声啜泣而带来的感动,以及舒心。
“好了,盛夏,能活着就是好的。何况二哥也没太大问题,都是皮肉伤,失血过多。右腿腿骨骨折,一个月就能好。这也不算什么,曾经在纽约,他可是一天之内受过两次枪伤,有一次,一个子弹,就差这么远!”司南边说,边伸手比划了一个一两公分距离的手势,然后继续道,“就快打到脊椎骨上,差点就终身瘫痪了!还不是我妙手回春!”
司南说完,自豪感满满,想要再伸手拍拍盛夏,让他放心。
谁知道,话音刚落,盛夏一瞬间压根就不是啜泣了,而是哇哇大哭了起来。
司南这下子着急了,他其实只是想安慰下她啊……
这下子,司南只能盯着盛夏,拍拍她的肩膀也不是,哄哄也不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就这还不够,盛夏这边还在哭,客厅的门却忽然再度被人推开。
一下子,顺子、万子、筒子几个齐刷刷的都进来了。然后就看着面前的一幕,惊得差点下巴都掉了下来。
盛夏这才在司南满口的”不是我不是我、不关我的事”以及各种摆手、起身、跳脚的举动中停止啜泣。顺子和筒子还在一边看着,不晓得怎么回事。万子已经率先走了。
“谢谢。”
盛夏还没反应过来,万子已经忽然开口,并且不顾司南在一边的各种表情和动作,就在盛夏边上坐了下来。
盛夏愣了一下,心里知道,应该是因为自己给顾一川打了电话,让他从矿井下走了出来,所以万子才开的口。
说实话,她有些震惊。
顾一川身边的这些兄弟,对她都很尊敬。从顾一川为她正名之后,一直都是夏小姐夏小姐的称呼。但这些都是基于顾一川的威严和尊敬。心里面真正对她充满着喜欢和尊敬的人其实并不多,顶多只是不讨厌。
而这其中,万子,算是最明显的。
当时不喜欢她,所以用合约来讽刺她,她一气之下从佳期出走。
而这事儿,也直接害得万子自己关了许久的禁闭。
如果不是《天下无家》首映的时候两人有点儿同病相怜的意思,如果不是她提的病毒式宣传的方案让他有点折服,大概这份关系只会闹得更加的僵硬。
盛夏有生之年可是没想过会得到万子如此真挚的对她说一声谢谢的。
她眨了眨眼睛,想说点什么。
万子已经在她之前再次开口:“以前的那些就一笔勾销。盛夏,从今以后,我万年,欠你一条命。
二嫂。”
从夏小姐,到二嫂。
其实距离并不远,并不难,只是你愿意付出的距离,只是你想我,你爱我的距离的。
“二嫂!”
万子这么一喊,顺子,筒子以及司南都明白了过来,都纷纷回神,筒子和顺子纷纷走进来,司南也转过身,齐刷刷对着盛夏就是一声铿锵的尊敬的二嫂。
盛夏这回是真的吓傻了。
“我……我……我去给顾一川熬粥。”
这气势,以及这承认的额态度,让盛夏简直是受宠若惊。
充其量她也不过是个二十一岁的小女生,刚出大学半年,演过一部戏,有过一个男人。
但其实内心里还是初出茅庐的女孩子,哪里受得住这样的阵仗。
她才没想过要立马答应他们,这会儿,她只知道慌里慌张的真的跑去厨房,真的跑去熬粥。
留下万子、筒子等几个表情严肃的男人仍旧站在客厅里。诡异的是,就这样,盛夏都没答应他们,他们看着她几乎是被吓得落荒而逃的背影,都觉得欣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