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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色盈盈,琴音袅袅。
山巅处,冰雪纷飞,俊秀绝尘的男子优雅抚琴,道道音刃漫天飞舞拦截以剑气蕴出的金蛇,音刃与剑刃碰撞迸射出灿烂的金花,开满了整个山头,煞是好看。
雪幕中,手持金蛇剑的凌傲女子冷若冰霜,一遍遍轰击出剑罡,一次次被那淡然轻笑的俊美男子悉数挡回,不过两人之间虽然招招致命夺魂,却没有出现剑拔弩张的紧迫感,反而充满了唯美飘逸的宁静。
“风姑娘,这已经是你第十次偷袭失败了。”
琴音渐消,卓依秀轻笑望着不肯跟他回赤炎国的风君舞,隽秀的面容看不出一丝气恼,他的笑容张弛着一种亲和力,让人生不出对他的恶感,却也无法叫风君舞对他有几分亲近之感。
尼玛,这货就是一个神经病,一会情深似海抱着她呼唤她舞儿,一会又举止翩翩与她保持距离唤她风姑娘!
“卓依秀,你再不放我离开,信不信我能坑的你倾家荡产?”
“无妨,冲风姑娘以舞儿身躯重生,若保护舞儿遗体无碍,倾家荡产也值得。”
卓依秀温文尔雅一笑,慢条斯理从细软中拿出干粮递给满脸含煞的风君舞说道:“打了半天,想来风姑娘也累了,吃点东西休息一下,若风姑娘还想与依秀切磋,依秀一定奉陪。”
风君舞:“……”
风君舞冷睨着俊秀男人和煦的模样,就算有气也被他笑容和好脾气气没了,如果这厮对她不是这么客气和周到,风君舞早就把妖孽教她的绝招放出来,但偏偏这个男人对她好的不得了。
风君舞郁闷的啃着干粮,看了眼渐渐黑下来的天色,暗想那妖孽究竟什么时候来寻她,以那妖孽逆天的程度也该来了。
忽然,风君舞的视线里出现了奇诡的一幕,只见远处的天空爆射一阵火光,而自己的身体也隐隐有发热的迹象,不由令她妖娆一笑。
她就说么,以那只妖孽对她的占有欲,怎么可能会放任她离开他的视线太久。瞧,这不追来了?
眸光动了动,风君舞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卓依秀一把扣着她的腰,脚下轻点施展轻功奔掠起来,眼前的景色飞快闪过,风君舞挑了挑眉:“卓依秀,你还真衬得起逃跑专业户这几个字。”
听风君舞拿他打趣,卓依秀尴尬一笑,“风姑娘,我们回到赤炎境内就不会路上这么奔波了。”
风君舞:“……”
什么叫脸皮厚过地表,什么叫所问非所答,风君舞长见识了。
极速奔掠,没一会儿,夜空便传来一道好听却阴冷的嗓音:“卓依秀,你打算带本座的娘子去哪?”
轰的一声,极为艳丽的火幕降临,形成包围之势拦住四面八方,紧接着绝代风华的妖魅男子诡异从一阵实质性波纹走出,身后一一走出风云大陆上响当当的皇子郡主帝君。
一排俊美出色的男女站在那,立刻为这夜色再添绝艳。
风君舞一见紫缘风来了,眸中顿时划过诡异之光,只见她故意往卓依秀怀里靠了靠,一向冷漠的艳容漾着一抹与她性格和气场不符的柔弱,“师傅,你会保护舞儿的对不对?”
纤弱柔婉,绝代女子极为楚楚动人,她似受了什么委屈般,一个劲儿的往卓依秀怀里缩,好似前面拦住的人皆是恶人般,而这一幕落在其他眼中就是个中滋味不同了。
尤其落在帝九君眼中,那妖冶的凤眸立即升腾势要将卓依秀化成劫灰的架势,举凡肖想他帝九君女人的男人都该死!
“师傅,你最疼舞儿的对不对?”
风君舞媚眼如丝,冰容溢满了浓情,那粉黛含羞的模样如昔日已故的风君舞一模一样,见到她这般卓依秀顿时一个晃神,情不自禁的拥紧了风君舞,情深的唤道:“自然,为师最疼舞儿。”
此时,趁卓依秀思维混乱之际,风君舞的冷眸变得极为幽深魔魅,只听她的嗓音张弛着蛊惑:“那师傅可愿为舞儿与妖君王一战?”
奢靡低柔的嗓音,一寸寸崩断卓依秀清晰的头脑,只留下这句为舞儿一战的话,然后就见他俊容溢满爱怜与宠溺,淡淡道了一声:“好。”
声音落地,俊秀出尘的男子轻轻将她揽在身后,如玉的手指抚在流光溢彩的琴弦上,一向轻柔的琴音霎时转入肃杀,一道道音刃疾驰而出!
铮!铮!铮!
九重叠加,音刃一道强过一道,素来温柔隽秀的赤炎国第一智者,第一次主动开罪人,并且还是为了一个女子,开罪威名赫赫的妖君王!
跟帝九君一同前来的蓝天宁、欢颜公子、紫凌霄齐齐嘴角抽搐,纠结看向面带微笑的冷艳女子,她是故意的信息传递大脑!
这几人当中,唯有紫缘风最正常,只见她砸吧砸吧嘴,杵着黑色唐刀悠哉悠哉的问:“阿姐,妖孽姐夫哪里得罪你了?”
“他骗我。”
风君舞邪肆的扬眉,看了眼那边施展符咒手持紫金佛手扇子化解卓依秀弹奏出的音刃,瞧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声音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公狐狸和眼前这个妖孽是同一个,妖君王便是帝九君。”
“哦,也就是说妖孽姐夫有双重人格。”紫缘风一点也不惊讶,现代医学昌明什么乱七八糟的病没见过?紫缘风继续观望帝九君和卓依秀的打斗,不由无趣的飘到风君舞跟前,有点惋惜说道:“战斗力不在一个层次上。”
“怕什么,战斗力不行,加入战局不就好了。”
风君舞凉凉说道,转瞬金蛇剑在手,再然后风君舞使出了某只妖孽教她防身的杀招——蛇海倾巢
运转天域真气,全部灌输与剑内,只见金蛇剑立即从有形化无形,眨眼便幻化出一条宛若山岳般压迫的擎天巨蟒,赤金色的身躯发出古朴雄浑的凶悍之气,那蜿蜒的蛇身盖住了几个山头。
一见此招,蓝天宁、欢颜公子、紫凌霄三人齐齐面部抽搐,脑中不由闪出一句话:“这妖君王和风君舞究竟是不是夫妻?仇人还差不多!”
夫妻就算闹些别扭,也不用搞出这么杀伤力的招式吧?
吼!一声兽鸣响彻天际,擎天巨蟒挟其肃杀席卷而去,而就在此时卓依秀抚琴的动作快如闪电,道道音刃九重叠加,转瞬那宛若柳叶泛着盈光的音刃汇聚成一面流光溢彩的七彩琉璃墙,以强势的压迫姿态从帝九君身后驶来!
前有擎天巨蟒呼啸,后有能将人碾成碎片的七彩琉璃墙,那妖魅绝代的男子等同腹背受敌,尤其是看到那极为拉风绚丽的剑招,俊容更是黑了一片!
这是赤裸裸的弑夫!最让人窝火的这招式还是他手把手教的风君舞!
噌噌!帝九君心中那股邪火不断高涨,他危险的眯了眯凤眸,看向一脸挑衅的风君舞,声音充满了阴鸷:“你让本座教你金蛇剑,为的根本不是杀皇甫凌乐身边的神兽,而是有朝一日杀本座?”
风君舞扬了扬眉,“废话,谁叫你骗我!”
“所以就因为本座骗了你,你就要本座的命?”
帝九君声音已经降到极点,此刻他那双妖异的赤眸红的惊人,正酝酿着无法平息的暴风雨,心莫名因为风君舞的话而灼痛不止,他那么宠她,就算他一开始强迫她,但他从未想过伤及她的性命,而她却是处心积虑的要他死!
僵硬的气氛掀起一阵杀戮之感,风君舞定定看着已然发怒的妖魅男子,唇畔扬起挑衅显得疯狂的妖娆微笑:“当然!”
绝情如斯的话语溢出唇齿,彻底点燃这位高傲至极男子的怒火,只见他怒发冲冠,墨发随风舞动,颀长身躯勃发出极具毁灭的气息!
轰!轰!轰!
地动山摇,狂风大作,此处各个山头突然发出天塌地陷的轰鸣声,天空骤然降下火雨,只见那艳丽的泛着火焰的雨滴落在地面上,便发出渗人的嗤嗤声,可见温度有多高。
见状,紫缘风嘴角一抽,顶了顶风君舞的肩膀:“阿姐,妖孽姐夫真生气了。”
“我知道。”风君舞丝毫没露出一点惧意。
“阿姐,你究竟有几成把握干掉妖孽姐夫?”这可不是开玩笑,看那妖孽的架势已经动了杀心,若是干不掉他,就是他干掉她们姐俩!
“一半。”
紫缘风看了眼淡定从容的风君舞,又瞅了瞅她肚子上那颗球儿,呐呐的问:“阿姐,若是我们幸运干掉妖孽姐夫,你打算怎么安排你的肚子?”
“生下来,养着。”
听到这,紫凌霄三个男人表情极为的风中凌乱,这都是什么逻辑?干掉妖君王,却还把孩子生下来养着?他们夫妻到底是有仇没仇?
当然,这三人如何想风君舞不知道,她只是微一挑眉若有所思的看向天空傲立的男子,声音显得纠结:“怕只怕,就算我有金蛇剑在手也杀不死这个胆敢骗我的逆天变态。”
紫缘风挑眉一笑,打趣道:“那阿姐杀不死妖孽姐夫,可做好了承受妖孽姐夫的怒火?”
“恩。”风君舞淡淡应声。
“如何打算?”紫缘风小眼睛亮晶晶,十分好奇风君舞的后招是什么。
“挖个坑,带着他的种活葬!”
紫缘风:“……”
欢颜公子三人:“……”
这两夫妻究竟闹哪样?
“阿姐,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最先恢复过来的紫缘风如是问。
“把我和公狐狸住的九君阁里所有东西烧给我。”顿了顿,风君舞似想到什么,脸色认真交代:“包括九君阁,以及九君阁的一草一木。”
紫缘风:“……”
欢颜公子三人:“……”
这风君舞究竟是恨帝九君,还是喜欢帝九君?
几人交谈间,严峻的情势已经出现了逆转。
火海滔天,那妖魅男子迎风傲立夜空,手中握着一把以炼狱之火凝结而成的九天战戟,云淡风轻自擎天巨蟒头颅劈开,一路蜿蜒划开,极具飘逸淡定,且也充满了凶戾的味道。
见此紫缘风急的跳脚,刚刚风君舞置帝九君于死地的绝情之语已经把情势搞的极为僵硬,现在看妖孽轻松的模样,岂不是要自掘坟墓?“阿姐,你这是活够了吗?”
“算是吧!”风君舞目光不曾移动,依旧看着那强势如天的妖魅男子,只见那被他生生豁开的擎天巨蟒忽然幻化出无数赤金蛇光,局面又奇诡的一变!
万蛇出动,真印证了剑招的名字——蛇海倾巢。
紫缘风一见请示扭转不由“诶”了一声,“阿姐,这招不错啊!”
“可惜,再不错也是败北。”风君舞深深看了眼那妖魅男子脸上的淡定从容,转瞬从紫缘风手中拿过黑色唐刀,旋即认真的开始挖坑。
紫缘风回头,嘴角抽搐建议道:“阿姐,其实我们现在还有时间逃跑,你不用急着挖坑活埋自己。”
这时,紫凌霄看她一副认定风君舞输定的口吻,不由奇怪的道:“妖君王还被困在那边,你们怎知输的一定是自己?”
“因为阿姐从来不做无谓的挣扎。”紫缘风耸耸肩,凉凉指向天空一方,只见那妖魅男子周身妖光四溅,一把炼狱之火凝练的九天战戟轻轻舞动,便舞出了绚丽无比的火海,并轻飘飘的淹没了密集的蛇海,“看见没,什么叫默契,这便是。”
紫凌霄:“……”
几个呼吸间,待帝九君处理完难缠的蛇海倾巢,便如谪仙飘然而来。
待落地,就见风君舞在那挖坑,连一旁多事的卓依秀都懒得理,皮笑肉不笑的道:“怎么?有胆杀本座,没胆子面对活下来的本座?”
风君舞不言,继续挖那个打算活埋自己的坑,看的紫缘风几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不过看妖君虽然杀气腾腾,却没直接一把火烧了风君舞,足见风君舞在他心里的分量。
“本座跟你说话呢!”衣袖一拂,弹开了风君舞手中的唐刀,却不曾伤一下怀孕的风君舞,不过帝九君那双凤眸却溢满了妖艳逼人的光芒,可见他的怒气不小。
风君舞依旧不出声,似乎和帝九君杠上了一般,挺着一个球迈步稍显笨重的又是捡起唐刀,然后继续挖坑!
紫缘风:“……”
欢颜公子几人:“……”
这女人怎么就不知道见好就收呢?这妖君王没第一时间杀了她,已经说明不想和你计较,你在那叫什么劲儿啊!
吭哧,吭哧,寂静中只能听到挖土的声音,气氛极为诡异。
风君舞挖土的动作认真细致,那姿态自然而平和,即看不出身为女人的拿乔,也看不出平日被惹火以后的肃杀,反而极度平静,让人觉得反常。
帝九君气结睨着跟他杠上的风君舞,没好气的吼道:“风君舞!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不是看见了。”手中的唐刀被人夺了,风君舞微微抬眼淡淡而语,那双冷眸漆黑一片,仿佛望不到尽头的深渊,让人寻不出一丝一毫她的想法。
“你……”
帝九君愠怒瞪着她,抬起的手掌就要捆下去,但凤眸触及她稍显笨拙的身子,硬生生放了下来,怒极反笑道:“你想死是吧!本座成全你!”
打出一道气劲儿,地面立刻出现深达两米的大坑,妖冶男子冷笑道:“坑,本座为你挖好了,现在还不躺……”
岂料,帝九君才话才说到一半,风君舞不用他命令便明晃晃躺进去,并且极度冷漠阖上眼,顺便缓缓说道:“下土。”
一声下土说的极为寡情,那清冷无温的音色不含一丝一毫的情感纠葛,那无牵无挂不惧生死的模样,生生想让帝九君一把火烧了她!
倏的,一道气劲儿自掌间溢出,只见泥土悉数埋入深坑之中,徒留头部没有盖上泥土……
欢颜公子几人见状纷纷挑眉,然后沉默跟着帝九君无声的离开,而打算一同跟着走的紫缘风,突然被妖冶男子瞪了一眼,不由戏谑扬眉留在原地。
待几人走后,紫缘风蹲在坑前,笑眯眯道:“阿姐,认个错吧,妖孽姐夫不生你气。”
“他不生气,我还气呢!”刷的!风君舞睁开冷眸,脸色沉的能结冰。
这时,隐匿在空间缝隙中的欢颜公子三人齐齐看向帝九君,好似再问:“你究竟做了什么,能把从不认输的女人气得宁愿死也不跟你在一起?”
“阿姐,再生气他都是公狐狸,何况你还怀着他的孩子,何必非要搞到一尸两命,再说我看妖孽姐夫对你不错,就连你刚刚一心杀他,他都不计较。”
听紫缘风苦口婆心的口吻,风君舞冷哼一声:“这事没得商量!不是我死就是他亡!”
额……紫缘风郁闷挠了挠头,别人不了解风君舞,可她自小与她一起长大,在炼狱岛她们自小便被灌输什么都可以抛弃与利用只要能活下去的信念,而风君舞更是把这条奉为人生信条,现在她连命都不要,可见一定是妖孽做了什么让她才会对自己这么狠。
“好吧,既然阿姐你执意要死,总要告诉我因为什么吧?”
风君舞不语,不过看其脸色隐隐有发火的趋势,紫缘风挑了挑眉,也不着急的坐等。
不知过了多久,风君舞终于开口了。“他骗我。”
紫缘风点点头,知道阿姐最讨厌欺骗,但光是一条欺骗还不至把她惹到寻死的地步,是以她笑问:“还有呢?”
“从成亲迄今为止总计两百六十一天零五个时辰,这货骗我三十六次,强上我八十六次,用链锁锁我四次,打我二十六拳,踹我四十三脚,这些冲着他是公狐狸,我忍了!”
说到这风君舞气势一凛,身体勃发出的天域真气旋即将埋在身上的泥土震开,只见她冷容含煞低咒道:“他妈的,他骗我、上我、睡我、这些适可而止也就算了!最可气的地方你知道是什么吗?”
看阿姐抓狂的模样,紫缘风强忍着笑意认真的问:“是什么?”
“他不知道发什么疯,像个痴男怨女的神经病一样,成天问我和卓依秀什么关系?他妈的,老娘就他一个男人,里里外外被他啃的干净,老娘还他妈的被他骗,把钟情蛊都给种上了,孩子都跟他有了,他还脑残的问我和卓依秀什么关系?他妈的,老娘要真喜欢那个跟得了忧郁症的男人有什么,还轮到他把我当充气娃娃嘿咻个没完吗?”
“这事绝对是妖孽姐夫的错。”紫缘风笑着抚去风君舞身上的泥沙,妖娆一笑:“放眼风云大陆,我不相信这个天下有哪个男人能有那个本事强上我们姐妹。”
一个顶级杀手,艳术是必修课。艳术,即床上功夫夺人性命的功夫。除了男欢女爱的技巧要学,更要掌握一个人动情时的呼吸、肢体语言、眼神动作,这种细微的节奏一定要准。
而一向视生命为粪土的炼狱岛,身为妖父最完美作品的风君舞,当初可是整个炼狱岛样样拿第一的王牌,这艳术绝对让人望其项背,只因妖父说过,太过美丽的女人本身就是个错误,而作为他的女儿就算是个错误,也要将这个错误变成真理。
所以风君舞十二岁的生日礼物,便是艳术界的巅峰高手,手把手的教导,手把手不分昼夜的嘿咻整整一年,待她学会艳术并无人能敌的程度,第一件做的事便是把这件生日礼物宰了!
从那以后,风君舞极其讨厌和男人嘿咻,最后离开炼狱岛干脆参加了禁欲协会。
风君舞有两个逆鳞,第一不喜欢被在乎的人骗,第二便是嘿咻。
而这帝九君两样都踩过界,并且本事又强过风君舞,不惹的风君舞抓狂才奇怪!
“阿姐,妖孽姐夫也是吃醋嘛!男人吃醋才证明喜欢你,若是不吃醋岂不是证明你没有吸引力?再说,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嘿咻感觉也挺不错,你们孩子都有了,何必搞的血腥四溅?”
风君舞闻言冷笑三声,冷冷看向紫缘风:“如果紫凌霄或者闻人傲月,把你锁在一个宫殿里,白天做、晚上做、床上做、地上做、不分场合的做、不分时间的做、并且把做/爱当成十全大补丸来做,你能说这种做/爱感觉不错,老娘就不生他的气!”
紫缘风:“……”
隐匿在空间缝隙里的紫凌霄等人立即石化……
忍了半天,紫缘风还是没忍住的狂拍大腿哈哈大笑:“老天!哈哈!笑死我了!这妖孽姐夫也不怕肾亏,还不分场合的做,把做/爱当成十全大补丸来做,哈哈,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用这招折腾你?”
“你问我我问谁?”
风君舞瞪了眼笑的四仰八叉的紫缘风,抬腿就是一脚,紫缘风立即敛去下笑容,不过面部表情活似抽筋,可见这事的确好笑,“阿姐,你无法满足妖孽姐夫吗?不然,他干嘛对这事这么兴致勃勃?”
风君舞:“……”
咔咔,蓄满力量的粉拳响起骨骼错落的声响,风君舞抬手就给紫缘风一个直拳,“皮又痒了?敢跟我开这种玩笑?”
“好奇嘛!”紫缘风闷哼一声,摸着熊猫眼不怕死的笑道:“人执着一件事都是事出有因,我不相信妖孽姐夫会那么凶残,在你怀孕期间还折腾你。”
闻言风君舞一怔,旋即皱眉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想出帝九君能因为什么执着嘿咻这事,最后抑郁的道了一声:“我也不知道。”
紫缘风摸了摸下巴,挽着风君舞朝京都的方向走,比较好奇的问:“阿姐,你刚刚使出金蛇剑,真的没有留后手想置妖孽姐夫死地?”
蓦地,风君舞眸光闪了一下,没有回答。
一旁紫缘风眸中笑意闪烁,风君舞沉默便是说明留了后手,想来她最初的本意应该是想靠金蛇剑和卓依秀把帝九君打成重伤,然后离开帝九君才对。
而这一幕,恰巧被隐匿在空间缝隙中的几个人瞧个分明,欢颜公子戏谑的挑眉看向沉默不语的帝九君,只见这位妖魅绝代的男子微微蹙眉,旋即过了少许,那还存有怒火的凤眸渐渐漾着笑意。
他就说么,以风君舞的天分怎么可能使不出那一招,原来根本就不打算要他的命。
只是……为什么当他问风君舞是不是想要他的命的时候,她回答的那么坚决?
风君舞就那么希望他讨厌她?讨厌!帝九君脑中灵光一闪,现在终于明白她的用意,如果他讨厌了她,不就意味着不再禁锢她?而她不就获得自由了?
“阿姐,我们这不是回东隆国的路吧!”
走到岔路,紫缘风看了看路的方向狐疑的问,风君舞点点头:“没错,这是去赤炎国的方向。”
紫缘风嘴角一抽:“去那干什么?”
“嫖了皇甫凌乐,顺便让他把这个碍眼的球儿解决了!”
尼玛,你不杀老娘是吧?行,老娘让你这辈子都记得“得罪”我风君舞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