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寒潭遇险记

雨戏春秋OB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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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爸那边肯定已经遇到麻烦了,不过时间还早,等他回来再好好合计,现在先去钢铁厂,记得小时候经常去那儿玩,有一个小水潭十分奇怪,温度极低,后来好像被钢铁厂利用做了冷却池,里面估计有什么猫腻。”

    刘平低声呢喃道。

    随后朝房间正在忙碌的老妈交待一句,便出门而去。

    钢铁厂就在小镇外不到两公里的地带,这里因为这家产能还算不错的钢铁厂,形成了一个工业园。

    说是工业园,其实也就零散三五家建材相关的工厂,虽然不多,但好歹也能养活小镇好几千人。

    刘平没有走大门进去,后面有个小时候经常翻的围墙,轻车熟路,不到一会,便到了工厂里。

    今天五一,大小企业都放假,钢铁厂也不例外,只留几个年级大的保安守着大门。

    厂房里空无一人,只孤零零挂着几个效果一般的监控摄像头。

    这些自然难不倒刘平,三五步便跃到冷却池边上。

    冷却池被水泥浇筑起来,只剩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口,从里面不断有清泉涌出,倒有几分温泉的意味,只不过这里的水是冷冰冰的。

    刘平伸手触摸了一下,“还是当初那个感觉,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宝贝。”

    脱下外套,长裤,只剩一条沙滩短裤,刘平一个猛子扎了进去。

    冷却池修的很深,足足有三五米。

    不过池水清澈,从上面能一清二楚的看到刘平那游动的身影。

    只见他拳头朝洞眼猛击几下,一个恰好能容一人穿过的洞口出现,由于水对声音的阻隔,水上只能听到细微的声响,这不足以惊动大门口的看门大爷们。

    没有丝毫犹豫,刘平双臂一展,整个人消失在冷却池口。

    水潭不大,却非常深,这也是为什么,表现奇怪,却没人去深究的原因。

    据说这里曾经淹死过不少小媳妇,曾经镇上遭受家暴,寻短见的小媳妇都选择的这里。

    十几分钟后。

    “自己这都下潜一百多米深了吧,怎么还没见底?而且这该死的温度越来越低,水面温度零度左右,这里的温度估计得有零下十多度了。”刘平暗自嘀咕,身体内阴阳内经也早已经默默运行起来,不然这温度他这个炼气期的小修士还真是吃不消。

    再往下潜百十米,终于见底。

    这个时候,一个奇异的生物也出现在他视野里。

    是一头龟,但肯定不是普通的龟,因为普通的龟能有十几米长?匍匐在那里就像一座小山。

    当刘平看到龟的第二个头时,这才认出来,“冰火魔龟?这里居然有这种生物?这在修仙界也是难得一遇的宝贝啊!”

    说到宝贝时,刘平双眼泛着精光。

    冰火魔龟,三品妖兽,其身如斗罗,其壳如磐石,一般妖兽体内只有一颗内丹,可是这冰火魔龟,之所以叫冰火,是因为它体内有两颗属性完全相冲的内丹,能分别从两颗头颅施展冰系,火系法术。

    它绝招便是冰火混合术,又称冰与火之歌,之所以如此称呼,是因为施展时,龟的两个头会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吟唱之声,好像战歌一般。

    不过冰火魔龟本来就属于三品妖兽,实力与练气后期相仿,那个绝招更是相当于筑基初期修真者的全力一击,就算不提它的攻击力,单论它那恐怖的防御力,就不是炼气期修士能撼动的。

    遭遇强敌,它会将头缩入身体中,一身坚如磐石的龟壳,哪怕是筑基期修士也没办法。

    所以虽然它一身是宝,但却是让人望而却步,头疼不已,不过幸好,这家伙的攻击性不是很强。

    看眼前的模样,这只冰火魔龟似乎陷入了沉睡之中,双头缩入身体里,趴在那一动不动,哪怕刘平靠近它的领地,也没见动静。

    现在不主动去招惹它,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刘平正待悄悄离去时,忽然发现冰火魔鬼身边长得一簇茂盛水草,眼睛一亮,心里呐喊道:“仙狐涎。”

    仙狐涎是一种灵草,生长于极寒之地,是炼制筑基丹十余种主药里最好的一种,因药性寒,有冰封效果,能有效控制筑基时体内那暴动的真气,实属极品。

    “绝对不能错过。”

    刘平想也没想,便悄悄朝仙狐涎游去,正待要伸手采摘,冰火魔龟脖子忽然从身体里伸出,两双铜铃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刘平手上动作立马加快,顺手扯了一大把,双腿一瞪,快速跑路。

    冰火魔龟也不知道是不是沉眠太久,直到刘平快浮出水面时,这才发出一声声尖锐的叫声,这声音的频率已经超出人耳最高分辨频率,所以一般人是听不到的,但是刘平却听的清清楚楚,不敢多做逗留,穿好衣服,赶紧溜走。

    傍晚时分。

    刘家小院。

    院子不大,寻常农家小院。

    饭桌摆在院子中心的天井旁,几十年的老传统了。

    平常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不过今夕却只有刘平和刘母两人的身影。

    刘平父亲叫刘学文,家里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弟弟学武,妹妹秀花,名字都具有那个年代的气息。

    爷爷奶奶去的早,刘家主心骨便是刘父一人,16岁辍学,外出务工,靠他那微薄的工资供养弟弟,妹妹上学,26结婚,这在农村当时绝对属于晚婚,那时候弟弟妹妹也纷纷大学毕业。

    可惜真情往往最容易被辜负,弟弟毕业上京城追求梦想,这一去便是十多年,总共回家三两次,再便杳无音信。

    妹妹嫁了个不错的归宿,妹夫在机关单位,起初没少走动,关系也很融洽,可惜往后联系越来越少,据说是妹夫这些年官越做越大,那些穷亲戚自然没有再走动的必要。

    刘父也是根硬骨头,从不低眉顺眼求人,关系便这样断了开来。

    只有刘平知道,某些个深夜,起夜的时候总能听见父亲在院子里的叹息声。

    前世父亲蒙难,叔叔小姨都不见身影,母亲孤苦无依,结果哭瞎了双眼,说刘平没有恨那是假的,但对这些从未谋面的亲人,他又不知道从何恨起。

    再世为人,刘平拽紧拳头,家庭惨剧,自己绝对不会让它再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