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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什么?”阴玉离轻笑了一声,挥了一下红色的衣袖,两个人瞬间不见了。
进来的人正是安云羽和罗青,以及安云羽的几个心腹。
“怎么回事?”安云羽看着自己的密室被搞成这样,简直就像是被人翻了个底朝天。“去看看少了什么东西没有?”
几个人过去查看了一下,发现没有少东西……只是还好好放在原地的东西却没有几个了,几乎全都被弄坏了弄翻在地。
而最让安云羽不爽的就是他现在拥有的唯一火种,已经不见。
那火种已经被他抽取了精元,本来也起不到什么大作用,可是问题要是被人知道他随意抽取火种精元,那他不是落一个把柄到了别人手中?
更让人烦恼的是这个人,他还不知道是什么人。
“王爷,幻心草……被人故意折断了。”其中有一人仔细查了一下,发现了地上躺着的幻心草。
“什么?”安云羽脸色大变,走过去,接过那人递过来的幻心草,大怒。“给我查,给我查,我到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小偷居然敢来我云王府捣乱。”
“王爷现在怎么办?这幻心草,可是炼制定颜丹的必备丹药之一,少了这个……那柳姑娘那边可怎么交待?”罗青一脸的担忧,好像是真的担心那个柳姑娘会怎么样似的。
但是真实的情况却是罗青在笑开了花……
罗青知道安云羽答应了柳姑娘,半个月后会得到一颗定颜丹的,柳姑娘当时知道后可是满心欢喜呢!她讨厌柳姣寒,可是她从来不敢在人面表露出来。
更不敢让安云羽知道她的心思……
她想着要是她能在君不见那里找什么九诛,那么她做个侧妃也是可以的。
“幻心草在暗炎境内很难得,而且一定要属性为火水相间的人才能将它摘采出土,不说这幻心草不常见,就是常见,君不见都不一定会愿意再去受难一次。
火水相间属性的人,我在五国之内都没有找到第二人,这才是关键,要是被我知道是谁将这幻心草折断的,我一定要了他的命。”安云羽自言自语,似乎在想办法。
“皇叔,等君不见嫁到我南庆王府,她不去也得去!我不信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还能翻了天不成……”安宗轩想了想,插嘴道。
安云羽听了之后,一时无话,似乎是想了一会,想到了什么之后才点了点头。
君不见跟阴玉离两人站在屋顶之上,听到了这么一句。
阴玉离只是笑,似乎是好奇君不见会怎么做?“不报复一下吗?”
“报……”但不是这个时候。
君不见回到自己的小院后,只答了这么一句,又为薄凉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
原本这小院就又破又烂,这会连门都掉了……
“我跟音绝其实只有一面之缘,他给我玲珑不过只是因为他觉得睡了我,补偿给我的……我跟他并不熟。”突然君不见又对阴玉离说了这么一句。
阴玉离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嗯?然后呢?”
“你不必在我身上下功夫,我出任何事,都引不起音绝的任何注意……”这是在赶客了。
“你在赶我走?”阴玉离眯了一下眼睛,杀戮之气突现。
这样的灵压似乎压的君不见喘不过气来,君不见向后连退了好几步,才站稳。“我跟音绝不熟,与你也差不多,只是不想你在我身上浪费时间罢了。”
阴玉离将君不见在压在墙上,虽然这天气不冷,可是这背突然抵在这冰冷的墙上,还是让君不见不适的皱了一下眉头。
阴玉离就这样盯着君不见,好看的眉眼微蹙了一下,眸子深处带着一抹淡淡的疑惑,瞧着君不见竟然有些失神,半响之后,语气略有些嘲讽。“你这是用过我就扔?”
他伸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君不见的唇。
可是君不见就这样清冷的看着他,这双好看的凤眼半开半合,其中没有任何一丝情绪,只有冷冷清清,对于阴玉离的问题,她也没有任何要说的。
“真是个一个狠心又薄凉的女子,再多的伪装也装不了你眼中的绝情!音绝的确不会与你有何牵扯,除非他想要毁了自己的这么久所追求的大道。”阴玉离说完,就收回了手指。
然后放过君不见。
接着转身就消失不见……
君不见看着当空皓月,神色清冷,眼角隐隐约约可见到笑意。
狠心?又薄凉……
她若不狠心,若不薄凉,她还会死的!这一世她要想好好的活着,那么她就得比任何人都要狠。
君不见一个人坐在小院里,月光照在她身上只觉得世上再无任何人,任何事可温暖这个女子。
“君不见……将魔种交出来?”这时从屋顶跳下来四个人。
正是与君不见一道回京都,后来在皇宫里遇到的那四人,此时还少了个姑娘。
“什么魔种?盒子不是已经由云王给你们了……要是你们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可以问问云王,反正我是不清楚!”君不见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给自己倒了杯酒,又看了看自己的小院。“我这个小院里,哪里能藏东西,你们不也一目了然。”
说完之后,将杯中酒一口中饮尽。
几个人看着这个小姑娘,只觉得怎么才几日不见,就好像有几十年不见了?
整个人气质完全不同!
更像是这几日,她已经尝遍了风雨……
这一口口喝进腹中不是酒,而是她的情她的心她的一切,她在埋葬自己的过往。
“你当真没拿?”那魔修似乎还是不相信。
但是他感知了一下,这侯府之内的确没有魔种的显示,就连原本君不见身上散发出的魔种信息都中断了。
“信不信由你……”君不见说着又喝了两杯酒下肚。
魔修找了一圈没有发现,才离开。
魔修一走,君不见一个人坐在小院里,带着说不尽的寂寥,一杯又一杯。
“君不见……”突然听到有人唤她。
“谁?”君不见放下酒杯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