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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眸清亮如清澈见底的湖水，不含任何杂志。
秦沐染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随南慕离来到了孩子们身后。
“离哥哥！”其中一个小女孩惊喜的看到南慕离，高兴的喊道。
经小女孩的喊声，其他人当即回头看到了南慕离，亲切的喊着哥哥，其中不知是谁好奇地问，“咦？离哥哥带来一个漂亮姐姐，一定是离哥哥的女朋友！”
“不……”
秦沐染来不及解释，孩子们便手拉手把她围在中间，唱着山间迎客歌谣，这是秦沐染听过最动听纯净的歌声，她被孩子们感染了，脸上扬起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今天就让这位姐姐教你们乐谱。”
“好！”
南慕离的提议立刻获得了孩子们一致认可。
时间随着孩子的欢笑声悄悄溜走，转眼到了夜晚。
晚上，村子里的人九点前大都关门入睡，这个时候秦沐染毫无睡意，辗转反侧，越是安静越容易胡思乱想，干脆来到后院透气。
秦沐染仰头望向天空，星罗棋布，无限美丽。
一阵风吹来丝丝冷意，她不禁拢了拢手臂，到底是秋天了，早晚温差大。
“怎么不多穿点？”
南慕离的声音从秦沐染身后传来，紧接着她感觉肩膀一沉，一件外套为她阻挡了晚风。
“谢谢。”秦沐染意识到对方是南慕离时，身体下意识的躲离，但南慕离仍执着地把外衣搭在了她的肩头。
她没有去看他，抬手把外衣拿了下来交还给他，“时间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
无形之中的疏离让南慕离的心头一抽，他低头看着重新回到自己手中的衣服，自嘲一笑，“秦沐染，有必要和我这么生疏吗？”
“你多想了，我只有我妈一个亲人，对其他人都是一样，什么生疏不生疏的。”
“那祁敖呢？”
秦沐染怔怔地看向南慕离，她和祁敖若即若离，但具体说到“生疏”她从来没想过。
“今天换成祁敖做这些，你不会拒绝吧。”
南慕离迅速且犀利的反问，他要秦沐染的第一反映，可当他看到她眼中的异样时，他不禁后悔了。
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偏要问出口。
“不要莫名其妙说这些，没有那么多如果。”秦沐染记得南慕离不止一次说过相同的话。
她说完转身欲回去，他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为什么！”南慕离紧盯秦沐染，眼里满是固执。
“什么为什么。”秦沐染扫了一眼被抓的手腕，皱了皱眉。
“你明明答应了要离开祁敖，为什么还要回来？他就那么值得你留恋吗？”南慕离无法理解，情绪稍稍激动，仿佛被打破平静的湖面，涟漪一圈一圈越扩越大。
“秦沐染，回答我。”
秦沐染脸色微变，抽回自己的手，住所住的屋子走，听到南慕离充斥不甘的声音，她顿步，给他一个侧脸的角度，“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说罢，离去。
南慕离僵在原地，剩下他一个人时，脸庞上露出一抹苦涩。
这样也好，他才能狠下心来。
渐渐的，他的神色隐匿在漆黑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