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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遥哥的目光落在那男人和女人的身上,不知道是为什么总觉得这两个人和她的一个同学很像。
“阮警官,那两个人也是今天阴气入体学生中的父母吗?”梦遥哥指着两人目光稍稍偏向了阮羽。
他看着那两人眼睛眯起了一些好一会儿才点头:“对,是今天送进来的学生的父母。我记得中午他们还来找过我们,希望我们能够让他们进来。本来刘队有交代,在孩子还没醒之前是不允许其他人进来的,毕竟这事儿不能当做一般事件来处理。”
哦了一声漫不经心道:“你先在外面呆着我进去看看。”阮羽嗯了一声直接坐在了门外座椅上,样子倒是有点像你说啥我就做啥的样子。
尴尬的摸了摸一把头发,敲着病房的门就进去了。
白可阴还趴在她的脖子上不知道在弄啥,她一进屋子白可阴就直接醒了脱离了她的脖子直接飞向了那男人和女人哭的位置,梦遥哥想要喊它却发现它的身子落得地方比较特别。
它落的地方是在窗户边,外面的天气虽然还是不怎么好,可是已经不再像是早上一样了,天气阴的打雷。这会儿好了一些,隐隐约约之中还能看见一点点的阳光。白可阴就落在那窗户上面,动了动小身子跑到了身后的病床前。
梦遥哥开口要喊她,却发现床上躺的人居然是陈婉!
那男人和女人看到白可阴这个纸人也吓了一大跳,又看见梦遥哥站在陈婉的窗前,一脸的凝重马上就慌了,直接跑到了陈婉的床前将她护在了身后:“你要干什么?”
那男人更猛,直接把她给推到了一边,她这一倒直接撞上了身后的病床。他人直接趴了上去,可能是因为她太重了,那个被她趴到的人居然闷哼了起来。她赶紧站起了身子,才发现被她撞到的那个人居然是海陵!
“你们怎么在这个病房里?”她惊呼了一声指了指海陵和还在昏迷的陈婉。
她刚说完白可阴就从陈婉的身上飞回了她的身边,她本来想打开它的。毕竟海陵还在万一要是被他看到了也不好解释是不是?可是白可阴飞过来,那红红的脸蛋还有那可爱的小身影她怎么看怎么不舍得打开。
陈婉的父母见她和海陵认识刚才的敌意少了几分:“你是我们小婉的同学?”
“是,叔叔阿姨,我是陈婉的同学。我叫梦遥哥。”揉了揉自己的手肘。海陵刚醒,就咳嗽了两声,可能是没看到刚才白可阴飞到她身上所以一睁眼也没问那个纸人呢?而是轻口问她:“你为什么没有中毒?”
陈婉父母也没怎么搭理她,好像不是很喜欢她,问了一句话后直接坐到了陈婉的身边。细心的替她捏被子。梦遥哥摇了摇头坐到了海陵的床边:“我,呼吸比别人慢,所以不会轻易中毒。”
“什么意思?”他的眼镜被拿掉了,面色虽然苍白可是却苍白的帅了她一脸。
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勾着嘴角对他悄声道:“我受过伤,所以呼吸比别人慢,那些毒气不能完全侵入我的身体,才没事。”
他还愣着眼看她一脸正经的表情,将目光移到了天花板上:“今天一早唐何为过来,他穿了一身唐装,可是却完全不像他。像一个苟褛着后背的老人。说话也很不正常,他说你们要是中毒了谁都不能怪,只能怪梦遥哥,还告诉了我们他所在的位置。我以为他是在骗我,毕竟我们都吸进了毒气,你要是来了也不可能不中毒。可是没想到我醒来后第一个看见的就是你,我就在想是不是老天安排你过来的”
“老天爷才不会安排我单独到你的身边。”弩了他一眼。隔壁床的陈婉也开始咳嗽起来,这一声咳嗽将陈婉的父母给惊得直接哭了出来。
“小婉,小婉你醒了啊?醒了吗?”她母亲拉着陈婉的手在一边直哭,梦遥哥从她的装扮就看的出来家里肯定不是很富裕。他爸也是,身形还可以,但是在年龄上明显偏向了有点老的那种。
看到陈婉醒了她心里的不安终于平静下来,陈婉一醒第一眼并未是看到父母而是看到了梦遥哥看着她笑。那种笑容很温暖很舒心。
她全身的疼痛感也伴随着笑容消失了:“梦遥哥,你的笑容好漂亮。”傻乎乎的转这头看她。
愣了一下,梦遥哥忽然笑出了声:“陈婉,你没事儿吧?你要是喜欢看,以后我经常笑给你看啊。”
陈婉嘿嘿嘿笑了两声才看见父母,一时间哭了出来。她父母更夸张抱着她那叫一个痛心和生死离别倒是没什么两样了。也难怪,毕竟最亲的人没事儿了。
深深的缓了一口气对着门外的阮羽道:“阮警官,麻烦你通知一下外面的家属,核对一下他们有哪些人醒了。如果醒了让他们父母进来,已经没事儿,愿意领回去的就领回去不愿意的再住住医院也行。”
阮羽靠着凳子正在眯眼,听到她的喊声马上咯噔的站了起来,直接走了进来:“那我们现在还去南平吗?姚先生那边好像比较着急一点。”
她抿了抿嘴巴:“这样好了,你通知一下外面的杨队把家属都放进来吧,孩子也在这儿,家长看两眼也放心。顺道让杨队去通知一下邴医生,让他多安排几个护士在各个病房里,万一家属要是着急了发生冲突也不好。”她知道不放家属进来就是怕这种情况,可是比起冲突孩子的生死病痛才是最重要的。
“是,我这就打电话找杨队。”阮羽马上掏出了电话拨通了杨队的电话,直接将梦遥哥的重复了一遍。这杨队也是个办事儿利索的,阮羽电话刚落,人直接就进了梦遥哥这边的病房,她还没来得及和海陵陈婉说一句话,人就来了!
吓得她还以为闹鬼了。
后来才知道原来阮羽打电话的时候杨队就在门外的走廊,一个拐弯就到了。
他一脸轻松的进来,看到梦遥哥那笑容叫一个亲:“梦小姐,辛苦辛苦了。”
尴尬的抽着眼角,直接往海陵一边一退:“没事。你离我远点,太可怕了。”杨队也不在意呵呵的笑着往后退:“听刘汉兴说您要去南平?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用,阮警官带我去就行了。”
陈婉在一边满眼含金的看着梦遥哥小声的惊叹道:“梦遥哥,你居然认识警察?而且警察还请你帮忙?我记得你家里没有人是做警察或是高官的呀?”
额了一声她居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没有。之前我不是出过意外么。从那次后我的呼吸就变得有点慢,今天你们中毒了,我进去之后因为呼吸慢吸入的东西不多,又出来的及时所以帮了他们很多的事情,并不是因为高官啊之类的。你别乱想,赶紧休息休息。”
杨队也不戳破她,心里却暗道,人家可是个厉害角色呢!
“好了,你们俩也别大眼瞪小眼看来看去猜来猜去了,赶紧休息吧,我先走了。”从海陵的病床上站了起来。杨队和阮羽直接站到了两边,那态度恭恭敬敬的完全不像是一个帮忙的人倒是有点像上司了。
梦遥哥使劲的用眼角瞪着两人,可是杨队和阮羽压根没有看她,随她瞪去了。无语的泛着白眼。出了病房原以为就解脱了,谁知道她身后忽然又传来了大叫声:“梦小姐,这是这次关于‘海南一中’事件的文件,刘队长让我拿给您,还催您快点去南平,那边好像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请您快点过去。”
这次她是真的一口鲜血都给吐出来了,也没接那份文件,扶着门就转头看身后的四个人,他们的眼神分明都写着:你刚才是在骗人。你肯定是高官啊之类的!
尴尬的挥着手打招呼,扶着墙壁往外走,阮羽三人也跟在后面,只听到梦遥哥牙齿咯吱咯吱的互相摩擦着:“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高调。我特么还有同学同学在!桃苑不是在里面么,给他不就好了,拿给我干嘛!”
她这牙齿咯吱咯吱的也是可怕,那个送文件的便衣警察直接傻眼了,慌张道:“这,这是刘队长让我拿给您的。桃先生也让我拿给您。”
双腿发软的停在了原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些人的智商也只能暂时停在这里了。
“算了,赶紧走吧。”
出了医院,他们直接上了‘上海路’。自从上次陈暮慈的时间过后,‘上海路段’几乎没有发生过任何的车祸等等事件,她也很少在新闻上听到了,姚道人也是在后来才告诉她,原来走了的那些水鬼就是所有车祸的主使人,既然已经全部投胎去了,那路段自然就安静下来了。
她也很开心,因为冥冥之中她因为这双眼救了很多的人。
这几天她没怎么睡好,昨天晚上也是也只是眯了一会儿就天亮了,再加上车子如此颠簸她也就很快睡着了。阮羽推着她说到了的时候已经是好几个小时候了,而时间刚刚好是中午一两点左右。摸了摸肚子,才发现忙了这么久饭也没来得及吃。
姚道人睡了一个早上,醒来的时候人就去了最近的一家饭馆,谁知道他刚出门就看见江平的警车停在了医院门前,眼睛一亮直接瞅到了车后座眯着眼睛睡觉的梦遥哥。曲老自然也是看见了,摸了一把胡子:“刚出门就遇到了灵精丫头,看来这几日的运气倒是错不到哪儿去。”
曲老的话他可是听一半留一半:“曲老,您心太大,这丫头到哪儿哪儿不平静,还运气好呢,您倒是想的很开。”
说话间,阮羽已经将梦遥哥叫醒了。
嗯了一声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差点将美瞳给揉掉了,重新缓了缓眼睛从下了车。
“啊,大叔,曲老。”晃了晃脑袋一个激灵。
曲老嗯了一声点着头算是打了招呼了,姚道人更简单理都没理她,那架势颇有你说啥我都不会理你的姿态。
无语的翻着白眼,你不理我我还不理你呢!
阮羽就跟在她后面,看着她傲娇的样子居然噗嗤笑了,这会儿也只有这个丫头和这个先生才能够如此悠闲的闹着脾气了。
“来的挺早啊?早上九十点的电话,你们现在才到?”两人一靠近,姚道人直接酸起了梦遥哥。
“这还真的算是早了,路上车堵得都快堵到七环了!”
夸张的比着手势,曲老在一边笑的呵呵的:“丫头,你别理这小子,别看他年纪不大爱吃着醋呢。他这是疼你,要是换成了其他人他可是看都不看一下,更别说是酸你了。”
这话堵得两人都没了话,阮羽看着现场这么尴尬,赶紧解释:“我们去吃饭吧,从上车开始梦小姐的肚子就开始叫了,一早上没吃又浪费了那么多气血也该吃点好的补补了。”
这一句话直接换来了姚道人一个冷眼,大有一副你说屁话的样子:“我知道,要你说。”
那口气好不到哪里,阮羽尴尬的额了一声,曲老摇着头只能无奈,梦遥哥切了一声,直接跑到了最近的一家饭馆,饭馆的菜不是很贵,可是她点的菜可都不是什么素菜,一点一大份。曲老三人算是看出来了,她这是打算把姚道人往穷里吃,姚道人也知道,这顿饭菜看她点的就知道肯定是自己付钱了,肉疼的将身上的银行卡甩给了老板,还装作一脸大方的开口:“随便刷。”老板一头那肉疼的脸色让梦遥哥趴在桌子上笑的那叫一个前仰后翻。
叹了一口气,这丫头性子就这样,玩起来疯的不行,坑起人来更是一把好手,可是认真起来却也一丝不苟。
认命的将菜塞到了嘴里,要不是吃下去的味道还不错,他估计这会儿真的是肉非常疼了,好在色香味弥补了这段缺憾。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