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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浩天与几个小辈简单的商量了朝政,不多时的功夫,就准备圣驾回宫了。
俞羽宣看着站在一边儿的聂华章,脸上露出来了一个极其温柔的笑意,这样的笑脸,如三月的春风一样,可以把人心都给暖化了。聂华章在这样炽热的目光之下,略微的有一点儿不好意思。
俞浩天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里面跟明镜一样,当初,是他一纸圣旨,着俞羽宣娶了商家的嫡女,他知道,那时候的俞羽宣是不同意的,但是,他的这个儿子懂得他的难处,还是风光的娶了商家的女儿。
这些年,关于俞羽宣与商妙思的事情,他也多有关注,特别是他听闻宣王府只有一正两侧妃的时候,他深深的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儿子。
看到儿子如今有了喜欢的女人,作为父亲,一个普通的父亲,他觉得,他还是可以小小的支持一下的。
“宣儿……”俞浩天开口,喊了一声正在发呆的俞羽宣一声。
“父皇。”俞羽宣应声,从聂华章的身上收回了自己的眼光。
“今天回宫你便不用送父皇了,好好的关切一下聂姑娘,必竟她也算是朕的救命恩人。”俞浩天有意的加重了救命恩人这四个字,倒是有点儿让聂华章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俞羽宣领命,“是,父皇。”
聂华章从俞羽宣的眼光之中似乎是看到了一抹的坏笑,至于这坏笑中包含了些什么,她当真有点儿猜不透。
再想一下俞羽宣,他站在这清环小院的门前吹了三天萧了,她都不见自己,如今还是借了俞浩天的光,终于见到了聂华章了,他怎么着也得好好的收拾她一下。让她知道什么是相思之苦。
洛澜沧和俞羽绵护送圣驾离开,众人相送,清环小院的门前,俞浩天准备上轿,脚步己然踏到了轿门处,他又回脸,冲着聂华章说道。
“小丫头,三月初三宫中有风筝大赛,彩头丰厚,到时候,你也来。”俞浩天话语之中尽是霸气,根本就没有商量的意思,这是什么?是圣旨。
聂华章应命,她匍匐在地上,恭送圣驾回宫。
众人离开,清环小院又恢复了安静,俞羽宣看了一眼聂华章,她有些紧张。
俞羽宣一个箭步上前,拦腰将聂华章抱了起来,此时,他一点儿也不顾及众人的眼光,似乎怀中抱的就是全部的珍宝一样。
聂华章呆在这样的怀抱之中,脸色羞红,根本就不敢正视眼前这个冰冷而霸道,热情而真挚的男人。
“跑了一晚上了?不累吗?”俞羽宣没来由的问了这么一句话,其实,人家潜在的意思是非常的明显的。我吹了三天的玉萧,你都不见我一面,辜负我的真情。你呢?有时间把我扔在这儿,自己跑红粉楼逍遥去了。
聂华章羞红了脸,她用力的在俞羽宣的怀中挣扎着。“你快放我下来,别人看到多不好了。”
事实上,就清环小院的所有人来说,都看到这一幕了,众人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就好像没有看到一样。
“看看,谁看了?哪个看了?”俞羽宣抱着聂华章大咧咧的从道路上走过,下人躲闪,都不敢直视这火辣辣的一幕。
聂华章一个劲儿的挣扎,脸上烧的跟炭烤了一下。
“你最好别动,不然的话,我的伤口又该扯破了。”俞羽宣威胁着聂华章。
果然,听到了这话以后,聂华章老实了,这个男人,竟然拿他的伤口威胁聂华章,不过,面对这样的威胁,聂华章相当的受用。
俞羽宣抱着她,进了屋子,下人们自动退去。
俞羽宣将聂华章放了下来,二人相对。俞羽宣的眼光中有几分的热切。
“长胆子了,没我的允许,你竟敢搬出来住?”俞羽宣霸道之极,好像是质问聂华章一样。
聂华章一听这话,再瞅着俞羽宣的那张霸道的脸,顿时气不打一处而来,看她那小嘴,巴巴巴巴的准备开始了。“你那宣王府多高贵了,我去才住几天啊?差点儿被你的侧妃弄死了,我还敢住下去吗?看你府里面的那些莺莺艳艳的,我敢得罪哪个啊……”
俞羽宣听着她的话,有点儿想笑。他不等聂华章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
“所以,你就一声招呼也不打的就出来了?”
“打什么招呼啊?我那是逃命呢?再呆下去小命都不保了,那些个女人啊,太厉害了……”
“你老是那些个女人,那些个女人的,是不是我可以理解为你吃醋了呢?”俞羽宣带着一抹坏笑看着聂华章。
聂华章脸色一红,依然强硬的说道:“我才没有吃醋呢……”
“我允许你吃醋。”俞羽宣说的那叫一个大义凌然,就好像他在给聂华章无限的恩赦一样。
“我才懒得吃你的醋呢,有什么好吃的。”聂华章白了一眼俞羽宣,他还真把自己当成香饽饽了,谁不谁的都得吃他的二两醋。
俞羽宣突然间伸出来了他那强有力的胳膊,一把将正在巴巴说话的聂华章禁到了自己的怀中。
“本王说过,许你吃醋。”他的眼神热切,双眼之中似乎藏着一团的火光,在聂华章还再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他低脸下去,用他那霸道的双唇,狠狠的吻向了聂华章的红唇,聂华章只觉得一阵清冷的檀香扑来,随之,她便陷入了他的深吻之中不能自拔。
他的吻,时而热切,时而温和,时而霸道,时而柔美,仿佛聂华章的红唇之上有着无尽的吸引力一样,让他流连忘返。
一瞬间,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完全的静止了,俞羽宣从来都没有觉得一个女人的唇对他有这么大的诱惑,他渴望将这样的聂华拥在自己的怀中,永远都不放开。
“女人,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了。”良久,俞羽宣终于松开了他霸道的深吻。看着聂华章被他吻的略有些发红的唇,他不由的一阵心疼,自己怎么可以如此的粗鲁呢?
聂华章羞涩之极,“是不是你对每一个你吻过的女人都这么说的?”
这话,有点儿不合时宜,大煞风景,不过,对聂华章来说,却有极重的意义。
“我可以对很多女人说,但是,我只对你说了,华儿,呆在我的身边,永远不要离开。”俞羽宣的回答,可谓是完美之极,窝在他的怀中,聂华章似乎找寻到了一份消失良久的安全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