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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夏琳双眸又盈满了泪,哭睨向雷洋,“你说的不对,云烯不是因为感激才会注意到我,才会对我好的,他是爱我的,只要黎晓曼永远从这个世界消失,他一定会再爱上我的,雷洋,你再帮我一次,让那个贱|人消失好不好?反正你什么事情都做过,杀个人算什么?何况又不要你亲自动手。”
雷洋愤怒的双眸睨了哭的梨花带雨的她一眼,没有答应她,而是拿起她刚刚没喝完的酒,猛的灌进嘴里。
这酒入他嘴里,却令他尝到了苦涩,他雷洋的确是什么事都做过,在外人眼里,他就是招一个招人恨的流氓痞子,可她却不知道,曾经懦弱胆小的他会变成今天这样,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她,因为他要保护她。
可是她的眼里,却只有那个霍云烯。
他虽是雷家大少爷,可他在雷家就像是透明的,他爸妈除了给他钱,从来不会关心他。
他不知道什么叫父爱,什么叫母爱。
小时候在学校里,他经常被同学欺负,夏琳是第一个真正关心他的人,第一个帮他的人。
所以,他记住了她。
当她被欺负的时候,他就想要保护她。
后来他开始混社会,还是学生的他抽烟喝酒,打架旷课,凡是欺负过她的人,都一一被他教训过。
夏琳见雷洋一个劲的猛灌酒却不答应她,她暗自捏了下双手,走到他的身旁,拿走了他手上的酒,睨着他带着一丝撒娇的语气说道:“雷洋,你就再帮我一次好不好?帮我一次嘛!雷洋……”
雷洋推开她,坐到了豪华的沙发上,拿出了烟来抽。
夏琳见状,狠狠的一眯眼,心中暗自决定,她不管用什么方式,一定要让雷洋帮她除去黎晓曼。
她一步步的走上前,拿掉了雷洋手上的烟头掐灭扔掉,随即大胆的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摸着他俊逸冷酷的脸,红艳艳的双唇凑至他耳后,语气娇柔的蛊惑道:“雷洋,你不是喜欢我吗?今天我是你的。”
雷洋闻言,怔了下,眯起眼眸有些不敢置信的睨着她。
夏琳娇媚的睨了他一眼,自己动手脱了衣服,然后又伸手去脱雷洋的,并拿起雷洋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胸上,卖力的娇|吟一声,“嗯……雷洋,要我,我是你的,要我……”
雷洋眯紧眼眸睨着一脸娇媚的她,贴在她胸上的大手微微颤了颤,目光有些恍惚,只有在梦里,他才能像这样抚|摸她,亲她,可醒来,他却只能以朋友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
他早就想要她了,只是碍于她爱的是霍云烯,他一直都很尊重她。
现在她主动接近他,心里对她压抑的情感和渴望渐渐复苏,驱使着他渐渐收拢了大掌。
“嗯……”
夏琳见雷洋被她迷惑,暗自得逞的勾起了唇角,卖力的娇吟一声,主动的吻上他的双唇。
她这一吻,令雷洋对她压抑已久的欲|望瞬间爆发。
他边吻着她,边抱起她走向了大床,将她压倒在床上,他迫不及待的将两人剥的一干二净,掌握了主动权,一次又一次的索取进攻。
夏琳全身心的配合他,迎合他。
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卖力的娇|吟一遍又一遍的在这间总统套房里回响起。
两个人跟打了鸡血似的,激战到了天黑才从酒店离开。
两人以为偷|欢偷的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想到他们从见面开始,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被拍录了下来。
而拍录下来的人自然是帝华国际大酒店的幕后大BOSS龙司昊。
此时的他正在帝华国际大酒店的控制室里。
除了他,还有洛瑞,苏奕。
洛瑞欣赏着夏琳和雷洋激|情大战的视频,挑眉笑睨着龙司昊,“总裁,原来黎小姐的失踪真的与这对狗男女有关,还好总裁有先见之明,让我们盯着雷洋,掌握他的一举一动,才知道了这件事,尤其是这段视频,你说要是这段视频被霍云烯知道了,或者是公布给全世界,那对狗男女还有脸活下去吗?”
龙司昊敛紧眸,目光阴鸷冷戾,薄美的唇勾出嗜血冰冷的弧度,“这段视频暂时不许公布。”
“啊……为什么?”洛瑞挑眉睨着神色冷魅骇人的龙司昊,不解的问:“这段视频信息量可不少,不公布岂不可惜了?”
龙司昊从豪华沙发上站起身,俊美的脸上表情阴戾渗人,周身似被寒气萦绕,给人一种寒戾敢,他目光一凛,声音冰冷刺骨,唇角勾出的弧度残戾嗜血,“夏琳竟然敢如此对晓晓,我要让她在最幸福的时候才将她送入万丈深渊,让她痛苦不堪,生不如死。”
洛瑞眯起眼眸睨着龙司昊,“她最幸福的时候,那不就是嫁给霍云烯吗?总裁的意思是要助她嫁给霍云烯,然后再毁了她……”
龙司昊残戾的一笑,声音森寒狠戾,“先救出晓晓,夏琳和雷洋,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立即让人调查跟踪雷洋,我要知道他所说的渔岛的具体地址,赶在雷洋伤害晓晓之前,救出她。”
“是!”洛瑞应声,立即让人开始调查跟踪雷洋。
渔岛
黎晓曼被关在木屋里,此时天已经黑了,整个木屋都是黑漆漆的。
已经饿了一天的她倒在地上,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了。
这时,她听到了响动,像是有人抹黑进来了木屋里。
一股浓烈的鱼腥味和独属男人的汗味随着进来人刻意放小的脚步声传来。
黎晓曼皱了皱眉,忍住了想吐的冲动。
她虽然闭着眼眸,但却感觉到进来的大概有两个人,且他们手里的手电筒正照到了她的脸上。
而抹黑进来的正是两个中年男人,他们皮肤黝黑面黄,一身的衣服又脏又油腻,其中一个头发稀少,而且还油腻腻的贴在头皮上,给人一种邋遢之感,是个癞子。
两个中年男人手里都拿着手电筒,在黎晓曼的身子上来来回回的照了照后,两人相视一笑,脸上露出了令人作恶的猥琐表情。
“二癞子,你觉得这个娘们咋个样?是不是比俺们这渔村那些个皮干肉糙的娘们要好多了哩?”
被称“二癞子”的男人脸小且方圆,他摸了摸他的癞子头,笑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线,色眯眯的看着黎晓曼,“这简直是一个天哩一个地哩,那些个腰粗腿肥的臭娘们看着都倒尽了胃口,咋个能跟这水灵水灵的小娘们比?你看这细皮嫩肉,腰细屁|股翘的,俺看着都想……给她弄上一弄,嘿嘿……”
二癞子笑的一脸猥琐,开始脱衣服。
他上身就一件脏兮兮的无袖粗衣,下身一条同样脏兮兮的裤子就用一条布绳系着。
他布绳一解,迫不及待的就脱了裤子,里面一条大花四角裤。
另一个男人见状,也赶紧脱衣服。
进来的两个中年男人说话的口音没有那么重,他们说的话,黎晓曼仔细想想倒是能轻易就听懂。
倒在地上,闭着眼眸的她听到了两人的话,也察觉到了两人脱衣服的动静,被绑住双手双脚的她暗自捏紧了双手,她绝对不能被这两个恶心的男人给毁了清白。
微微蹙起眉,她徐徐睁开了眼眸,见两个脱的只剩下一条四角裤的中年男人正向她走来。
她掩下了所有的慌色,清澈的水眸故作懵懂不解的睨着两个男人,声音清细的问:“两位叔叔,你们是来救我的吗?我好饿,可不可以给我一点吃的?”
她眨着清澈灵动的水眸,表情懵懂就像是一个无知女孩。
她说的是标准的普通话,一般人都能听懂。
两个中年男人见黎晓曼唤他们叔叔,怔了下,随即走到她身前蹲下身。
两人的手都摸向了黎晓曼的脸,猥笑道:“小妹子,叔叔们也饿了。”
见状,黎晓曼压下了恶心的感觉,也不避开,而是依旧故作懵懂之态的睨着眼前两个猥琐的中年大叔,“我会做吃的,我给叔叔们做。”
迫不得已叫眼前两个男人叔叔,黎晓曼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她自己一回,但是没有办法,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如果不装作无知少女,降低他们的戒心,她想要自救会很难。
龙司昊不在她身边,她只能靠她自己自救了。
两猥琐男人相视猥琐一笑,同时色眯眯的看向黎晓曼,“小妹子,俺们想吃你。”
闻言,黎晓曼暗自捏紧双手,指甲掐着手心,清丽的小脸上却浮出纯真的笑容,眨着无辜的漂亮水眸,好奇的问:“为什么要吃我?我有病,我是不能吃的,叔叔们吃了我会被毒死的。”
两中年男人听她这样说,半信半疑的打量着她。
二癞子看着他身旁的中年男人说道:“俺咋个看她像个瓜子哩?”
瓜子就是傻子的意思。
另一个男人看了看黎晓曼,一脸猥琐的说道:“管她是瓜子还是个啥玩意,只要是个娘们就行,俺家的那老娘们死了十几年了,俺十几年没碰过女哩,这好不容易来了个细皮嫩肉哩,俺不碰白不碰。”
听到他俩的话,黎晓曼眨着漂亮的水眸,一脸懵懂的睨着两个中年男人,“叔叔,娘们是什么意思?能吃吗?叔叔,我真的好饿。”
话落,她秀眉深蹙,低着头,做出一脸委屈难受的表情。
两中年男人又看了看她,随即说道:“你这小娘们还真是个瓜子啊?娘们就是女人哩意思,你咋个连这都不晓得?”
“女人?”黎晓曼突然抬眸,撑大瞳孔,一脸无辜的睨着两中年男人,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叔叔,谁说我是女人,我不是啊!我不是女人。”
两中年男人一听她这话,都惊讶且错愕的看着她,“你长得细皮嫩肉的,不是个娘们是个啥玩意?”
黎晓曼一脸无辜的眨着漂亮的水眸,“叔叔们难道没听过变性手术吗?我是个男人,做了手术,才变成女人的,就是叔叔们说的娘们。”
二癞子摸了摸头,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身旁的中年男人,“黑骡子,还有这手术?啊能把男哩变成女哩?”
被成为黑骡子的男人也摸了摸头,看了看黎晓曼,随即看着二癞子说道:“俺听出过俺们渔村子里的刘娃子唠过,外面大城市啥子都有,这把男哩变成女哩的手术好像也有。”
黎晓曼见两个中年男人处于疑惑中,她知道要让他们相信肯定很难。
她秀眉深蹙,低着头,神色悲伤的说道:“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吗?就是因为这样,我生了病,还会传染,我才被送来了这里,不然,你们以为我一个外来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两男人一听说她的病会传染,虽还是不敢置信,疑惑的看着她,但还是慢慢的后退着。
虽然这两个中年男人不是很聪明,但也不是很笨,不过听到黎晓曼说她有病会传染,怕死的两人还是有些害怕。
两人分析了下她说的话,觉得她说的话有些道理,她一个外来人无端端的来这里做什么。
两人有色心没色胆,既怕被传染又怕黎晓曼真是个男人变的。
就在两个中年男人纠结时,“吱呀”一声,木屋的木门被人推开,有光照进来。
随即一个小女孩扶着一个老婆婆走了进来。
老婆婆用她手里的手电筒照了照,见到二癞子和黑骡子,随即一张老脸上露出了怒色,“二癞子,黑骡子,你们两个杂碎又在这里干么偷鸡摸狗的事哩?又想对别个清白小姑娘下手是不是?”
“嘿嘿……俺们哪有,俺们就是来看看她。”
二癞子和黑骡子立即站起身,看着进来的老婆婆嘿嘿嘿的笑着。
老婆婆见他们两人就穿了一条四角裤,举起手里的木棍子就往两人身上招呼过去,“衣服都剐了,还敢说么有?还不给俺滚……”
“滚……俺们马上滚,哎唷!痛,你别敲俺,痛……”
二癞子和黑骡子边喊痛,边抱着脱下来的衣裤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