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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7章若是当年她在这个位置上
“既如此,今天早朝就到这里吧,镇南侯和平西侯两人,下午点将,明天出发,前方北疆!”
见事情都差不多了,路月遥扫了一眼镇南侯和平西侯,毋容置疑的道。
“微臣遵旨。”镇南侯的声音,有点没底气,还有点怨气。
他究竟,怎么得罪了路月遥了?
一直以来,不都是在巴结他吗,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要将他派出去!
“侯爷这语气,莫非是觉得,前往北疆抵御外敌,大材小用了不成?”路月遥脸色阴沉,彻底,被镇南侯激起了怒火。
“没有!”镇南侯梗着脖子,道!
“没有最好,二位就即刻前往军营,至于两位世子,就暂时留在盛京吧,也该上朝为陛下分忧了,成天到晚混迹在酒坊赌场里,算是什么!”路月遥不着痕迹的,丢下一句话,甩袖离开大殿,唇角笑容冰冷如雪。
镇南侯骇然,扭头看向路月遥离去的背影,心思复杂难明。
南宫恒一言没发,只是盯着门口看。
一瞬间有点恍惚,刚刚出去的那女孩,真的只有十三岁吗?
镇南侯出征北疆,自然是不满的,毕竟如今在盛京,侯府势力庞大,皇宫都奈何不了他们,他们想过什么样的日子就过什么样的日子,可到了北疆征战,太苦太累不说,还有生命危险,两人不愿意去,也是正常的。
可路月遥……
路月遥这一招,来的太狠了。
刚刚那句话,意味着,苍翼和东方咫两人,成了留在盛京的人质。
如此,镇南侯和平西侯在北疆的一切,将不需要再有人进行监视,因为,他们一旦有风吹草动,苍翼和东方咫首当其冲……
如此,镇南侯和平西侯,可谓是一点点小手段都不能耍了。
她,比他想象中的,狠决太多。
“都退朝吧。”摇摇头,南宫恒丢下几个字,赚到了屏风后面,问身边的魏公公,“你说,当年若是,这个十三岁的齐天王处于朕的位置,她,会不会对齐天王嫡女下手?”
魏公公想了想,摇摇头,“按照今儿的情形,奴才觉得,她恐怕,会直接血洗齐天王府,而后,进行整顿。”
“为何这样说?”
“齐天王擅长铁血震慑和迂回之术,血洗齐天王府,只要速度够快,任何势力都来不及救援,到时候,事情已经成为定局,齐天王府下面的势力群龙无首,会分成两派:一派起来为齐天王府打抱不平,另外一部分,则会被这种铁血手段慑服,直接归朝廷所用。而其余的,如同镇南侯和平西侯这样的势力,必定,也会被震慑,而且因为齐天王府的消失,他们不会在起来反抗,因为,天下已经,只剩下一个皇帝了!”
魏公公越说越骇然。
南宫恒的脸色,也越发难看。
终究,是他……优柔寡断了。
“不得不承认,这位新任齐天王的魄力,无人能及。”南宫恒闭眼,突然感觉到累。
第788章没人,挡得住她的路!
“东方兄,你说,这齐天王,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离开金銮殿,苍云满脸不满,恨恨的道,“想我镇南侯府,也没做什么对不起齐天王府的事情,她怎么可以这样!如今居然还,明目张胆的将苍翼和东方咫留在京城,这和人质有什么差别!”
东方城脸色也不好看,但他终究,要比苍云冷静一些,“这些年,我们都忽略了一点,齐天王府和南宫皇族一样,都是这北辰的君,咱们,终究都只是臣。如今,路老王爷退隐,信任齐天王上任,她可不是什么善茬,你想想看,自从她回来这段事情,做过的那件事情,不是惊天动地?”
苍云不说话,但是,脑海里,也在过着这几个月发生的一切。。
的确,这个十三岁的齐天王,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
可……
“可她,难道就一点都不顾及当年和翼儿、咫儿的情分了吗?!”苍云心里,是有不满的,路月遥是有多薄情,才能将那么多年的情分忘得一干二净?
“苍兄,你别忘了三年前,天脊山祭台的事情……”东方咫长叹一声,一步错不不错。
当年那件事情,路月遥恐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原谅镇南侯府和平西侯府了吧?
……
天辰山下的街上,路月遥和幽冥并肩而行,往绸缎装那边而去。
“娘子,今天的事情,镇南侯和平西侯,肯定心里满是怨气……你真的,不准备和苍翼、东方咫修复关系了吗?”幽冥明白,路月遥是个重情义的人,然而,今天这桩事情之后,恐怕,苍翼和东方咫,要真的和她越来越远了。
路月遥扭头,看了一眼天辰山,轻叹一声,“我始终相信,是你的,丢不掉,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有些东西是缘分,我和他们之间的缘分,已经尽了。
我是齐天王府唯一的女儿,北辰如今的齐天王,为君者,首先考虑的百姓民生边疆安宁朝政稳固,别的事情,都要为此牺牲。北辰体制千疮百孔,想要恢复清明,必然要拿一些人的血来祭奠。而这些人,我不希望是镇南侯和平西侯,如果他们不能理解我的意思,那,我也只能说声抱歉。”
路月遥的心情,有点沉重。
幽冥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准备,铲除这些权臣了吗要?”
“没错,这次北疆边境危机,镇南侯和平西侯北征,回来之后,有点军功,如此,削弱他们的时候,我才有理由手下留情,但是,若这一次他们拧着来,那么,我也就,不比考虑太多了。有些东西是大势所趋,人力挡不住的。而我的路……”她拧了拧眉,眼底寒光乍现,“也没人,可以挡得住!”
幽冥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清冷眸光,从远处的镇南侯府和平西侯府扫过,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目光似乎,更深沉了一些。
镇南侯和平西侯在盛京嚣张了半辈子,怎么可能就这样甘心被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