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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莫落微微勾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那个女子,他瞄了眼名单,伸出手指向一处:“就,你吧。”
众人的视线都向苏莫落所指的方向望去。
白沫身边的少女低着头,一脸娇羞状,娇滴滴道:“好的,九王爷,奴婢会伺候好。”你的。还有两个字没说出来,苏莫落就温和地打断:“不是你,是你身边的那位。”
被天上的馅饼砸中是什么感受,白沫表示:
好惊喜肿么波?
惊喜个毛线!白沫果断掀桌,纯惊吓好不!
白沫的身上沾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她抖了几下身子,不禁感叹:
女人好可怕。
白沫低头,完美地演示了什么叫胆怯。她一张小脸上满是惊吓,随即又不安地低下头,搅动手指,半响,小猫般的声音才悠悠响起:“奴,奴婢知道了。”
苏莫落看着她一脸惊吓胆怯,也没错过她眸子中闪过的狐狸般的笑意。勾了勾唇,他转身离开。
然后的好久,白沫被人绑去了苏莫落的寝室,你没看错,是绑,当时嬷嬷留给白沫的理由为:王爷怕你跑走。
白沫当时的心情是这样的:
o(?Д?)っ?
白沫以一种灰常销魂的姿势瘫倒在床上,手脚被人绑了,又被人点了穴,只有一双眼睛能四处转动。
床单好软好滑,白沫感受着脸颊上传来的冰凉,惬意地眯了眯眼,然后闭眼,碎觉!
处理完政事的苏莫落揉了揉太阳穴,向自己的寝室进发,可当推开熟悉的门,入目的是自家床上以一种销魂姿势入睡的女人,他静默。
转身,抬头。
是自己的寝室啊。
苏莫落再次推门进入,“嘎吱”的门发出的声音微微吵醒了碎觉的白沫,她哼唧一声之后再次陷入沉睡的深渊。
苏莫落表示:
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隐下嘴角的笑意,苏莫落帮她解了穴,松了绑,然后拍了拍白沫的脸颊:“喂,起来了。”白沫一爪子啪唧就拍了上去,翻了个身嘟哝着:“滚,不要打扰本宝宝碎觉!”睡着睡着,白沫觉得有些怪,哪来的男人声音?
睁开眼,入目的便是一张放大版的俊脸,白沫的脑子中有一根叫做“理智”的筋蹦的一声断了。
熟睡的苏莫落也被白沫吵醒,还未来得及坐起,世界就360°旋转,然后他就啪唧一声摔在了地上。揉揉有些发疼的鼻子,苏莫落向床上看去,可入目的却是向自己飞来的枕头,堪堪躲过偷袭,再次望去,就是白沫一张有些发红的小脸。苏莫落直起身,拍了拍沾了些灰尘的衣裳。“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喊强奸了!”白沫立刻指着苏莫落,一张瓜子脸上写满了小女人家的娇羞,看着到有一种格外的喜感。
苏莫落笑出声来:“那你呢,作为一个丫鬟,却睡在主子的床上,该当何罪呢?”
白沫下意识顶了一句:“那是因为我被绑住了还点了穴!”之后也发觉,自己貌似能动了。心虚地啾了一眼远处的苏莫落,扭头哼唧一声不再说话。
苏莫落视线中,白沫对着他的耳朵格外的红,圆润的耳垂泛着可爱的粉红,想让人咬上一口。
倒是一个可爱的孩子。
“你叫什么?”苏莫落温和地笑到,一双眸子里满是笑意。
白沫哼了一声,半响才突出两个字:“白沫。”
苏莫落的笑突然有些僵硬,一缕阴影在眸子里闪过:“白莫?哪个莫?”
白沫嘟了嘟嘴,不满道:“别误会了,我不是草字莫,是三点水的沫。”
听这么解释,苏莫落的心里好像有些幸庆。
“身为奴婢,你不应该要先伺候你的主子吗?”苏莫落笑得一脸无良。
白沫突然觉得,刚开始遇见他的她,当时脑子一定坏掉了,不然怎么会觉得他好帅!雾草!当接受苏莫落的视线礼一盏茶时间后,白沫有些不舒服地抖了抖身子,磨叽了半天之后,才从柔软光滑舒服的床上滚下来。
白沫不服地朝苏莫落努了努嘴,哼了一声:“喏,给你睡!”
苏莫落有些好笑:“不把床单重新换一张吗?”还没有到洁癖的那种地步,只不过苏莫落不想睡在像猪窝一般乱的床上,而且还滴了口水。
话音刚落,苏莫落就见白沫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样,瞬间就炸毛了:“哈?你自己没有手吗?不会自己整理吗!再说,不就被我睡过了,也没脏到要直接换床单的地步把!”
一下子,白沫刚刚骂完,但一屋子的寂寞让她有些不安,白沫发觉自己不是在21世纪,而是在古代,还是一个没有地位的女婢罢了,像这样以下欺上,可是要掉脑袋的事。
白沫吞了口唾沫,不安地瞅了瞅沉默的苏莫落,手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纤细的脖颈,生怕下一秒自己的头和身子就会分开。
气氛尴尬了半响,白沫快速起身向外边跑去,还未出脚,苏莫落就一把拉住她:“要去哪里?”白沫吓得不敢回头,大脑快速运转,编出了一个理由:“呃,我,我为你去重新拿床单换啊。”紧张地咽了口气,白沫搅了搅手指。“哦。”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一松开,白沫就快速向外冲去,生怕苏莫落追上来要了她的脑袋。只不过一心逃跑的白沫没有看到苏莫落眸子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好不容易逃出屋子,白沫思考她这是要留下还是继续逍遥溜出去捏?思想斗争之后,白沫偷偷藏在灌木丛里,猫着腰,偷偷摸摸地溜出了九王府,一路上太过顺利了。只是精神大条的白沫能注意到才怪!
苦逼地从墙角的未知洞口爬出来,白沫的小脸上已经脏成了小花猫,一身狼狈。拍拍衣服,白沫瞅了瞅四周,见一个人影都没有,才放心地迈开步子。
接下来要干啥子嘞?
白沫一双眼睛不安分地向黑黝黝的街道看了看,半响才抬脚向一家客栈走去。
不管怎样,先找个地方碎觉才行。
苦逼地爬上围墙,下来时,脚底一花,白沫就这样啪唧一声脸朝下来了个狗啃泥。这酸爽,白沫表示:一生难忘。
偷偷摸摸再次艰难地爬上楼,白沫用袖子遮住脸,透过一扇窗户向里边看看。
嗯,没人!
白沫本想帅气地撑窗翻进门,结果不如人意,白沫再次苦逼地脸朝下狗啃泥。
这酸爽,才正宗,老坛酸菜牛肉面!
咳咳,回归回归。
捂住发酸的鼻子,白沫疼得跳脚,在内心咆哮:雾草,鼻子要摔塌了!
白沫使劲憋回疼出来的眼泪,靠着墙向床前进,白沫突然想到,女装太麻烦了,不如“借”件长袍穿穿?然后,白沫转头向衣橱前进。
借着模糊的月光,白沫翻东倒西,坑出了一件淡蓝色的长袍,然后就,嗯,没错,开始脱衣!
其实,白沫,呸呸,应该说是白莫的身材还是不错滴,皮肤白皙,身材高挑,前凸后翘,一双大长腿看得白沫羡慕嫉妒恨。
摸索了半天,白沫才将复杂的长袍穿在身上,当然,也穿出了一身汗。
摸索着向床前进,眼看梦寐以求的大床即将出现在她的身下,谁知道,人生总是丰富多样,变化多端,不如人意。白沫再次关荣地,摔,倒,了!
“咚”的一声,白沫的脑门一阵巨疼,然后视线一黑,呸呸,视线本来就黑,应该是脑袋一歪,白沫就这样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当时,白沫的晕前想法是:
今天出门一定是没看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