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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赢川后来仔细想了想,似乎有些后悔答应这场决斗,毕竟对萧尹天的武功一点了解都没有,心里是没底的,对于将军而言,知己知彼是很重要的。
这天天气似乎也不怎么好,阴沉沉的,烟雨季节,天空中还带点毛毛细雨,整个氛围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萧尹天虽说这段时间在练剑术,进步也不少,但毕竟少了一些实战,这天一大早在没去坟场之前就来到了端木府,一是跟欣兰说一声,还是不要去的为好,二是请教一下章平,毕竟他见多识广,这样也会增加几分胜赢川的把握。
“章大哥,你觉得我胜赢川有几分把握?”章平这天也是起的很早,似乎在等萧尹天过来。
“胜算不多,也就五分吧,其实你这次约战很是有些冲动,太过鲁莽了!”章平显得有点忧愁。心里还是挺担心萧尹天。
“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不去的!事已至此,还是想想如何迎战吧!”萧尹天还是一如既往的勇往直前。
“好,我也就这么一说,我是知道你的性格的。我就帮你分析一下吧,赢川作为将军,武功肯定不会差,这点上可以说你们旗鼓相当;第二个虽说他也年轻,但也打过几场丈,还是有些实战经验的,这一点你不如他,实战经验偏少,心理的素质可能会有些畏惧;再一个军队的剑都是重剑,讲究劈砍为主,相应的速度也会慢,也更消耗人的体力,而你的鱼肠墨侠剑轻而灵活,再加上我指点你的剑法也讲究一个快很准,这点你很有优势!”章平说完,拿起一杯水大口喝了下去,到底是久在江湖,分析的有据有理,萧尹天觉得很佩服。
“我觉得你分析的很对,我虽然缺少实战,但我从未有过畏惧心理,我什么都不怕,还怕一个将军,我到时一定小心应对。”萧尹天仔细听着章平的分析,很用心的在听,也显得很平静,如大战而临危不乱,很是有英雄风度。
“为了保险起见,我一会儿和你一起过去,有个什么事还可以照应,也要防止赢川使奸计!”
“好的,那就按你说的办!我去找一下欣兰要她就别去了,待会见!”萧尹天刚要走出章平的房间,章兰推门而入。
“怎么?你这要走么?”章兰显得很忐忑,也很紧张,进到章平的房间,就马上把房间门给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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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章兰啊,你也起这么早!怎么一大早看你就愁眉苦脸的啊,呵呵!”萧尹天心情很好,丝毫看不出一点压力,还给章兰,开了这么一个玩笑。
“听说你和赢川约了今天决斗,我、我、我、、、、、、”欣兰支支吾吾的,平时不这样啊!
“你怎么了?有事快说啊!我们还有事情要办了!”
“章大哥,没事,你等兰姐慢慢说吧!”
“我这儿有一个前些天从庙里求来平安符,你拿着吧!”这个平安符一直拽在章兰手里,萧尹天接过来的时候还带着汗水,可见章兰是犹豫了很久。看萧尹天接过了平安签,章兰拔腿就跑出了房间。
萧尹天看着手中的平安符,大笑了一声,他也知道这代表什么,朝着背后的章平看了一眼,章平耸了一下肩,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章兰一路跑出章平的房间,刚出房间几十步,就一下子撞到欣兰的怀里,欣兰也是来找萧尹天的,准备和萧尹天一起去郊外坟场,差点欣兰就被撞到在地,幸好一下子被章兰给扶住了,二人对视了一眼,章兰便松开手一下子又跑开了,欣兰觉得很奇怪。
“刚才章兰差点撞到我了,她这是怎么了?”欣兰找到了萧尹天,想从萧尹天这儿找到答案。
“噢,他、、、、、、”
“哦,没什么,我说我陪萧尹天去决斗,她担心我,就给我送了一个一个平安符,哈哈,你说我这妹妹,对哥哥挺好的啊!”萧尹天刚要说话,被章平一下子接过话去了,章平为什么会这么说,萧尹天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萧尹天和欣兰的缘故吧。
“哦,这样啊!”欣兰看着本来应该在章平手上的平安符,却在萧尹天手上,满脸的不相信,但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她知道,事多了不利于萧尹天今天的决斗。
“欣兰,要不今天你就不要去了,有章大哥陪我去,没什么事,再说带一个女孩子也不方便啊!”萧尹天却是不想带欣兰过去,一是要个人照顾,而赢川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那欣兰动手就不好办,毕竟欣兰是一介女流。
“不行,我要去,你们两个人决斗不还是因为我,我怎么不去,我在家里会很担心你的,受不了那种等待。”欣兰明显的生气了。这意思很明显,章平也看到了。
“好了,萧尹天,我看就我们三人去吧,一切小心就好!”章平作为大哥,一锤定音。
吃个早饭,三人骑着两匹马来到了郊外坟场。
此刻毛毛细雨已经停了,留在个土堆间还有薄薄的一层雾,无风,有些坟是新增的。
坟场,普通老百姓和一些无名流浪的人死后都会葬在这里,少有石头立的墓碑,多用木头,甚至很多土堆连个标志也没有,上面长满了杂草,一看就是野坟。约莫几千座吧,也许上万,有雾也不怎么看不清。坟场西北角就是很大一块平坦地,这儿就是萧尹天和赢川决斗的地方。
来到这人,赢川他们还没有过来。在旁边找了一个石头给欣兰坐下,这儿也相对安全。欣兰刚坐下,就听到马匹的叫声,萧尹天知道这是赢川来了,听声音,人不多,五六个吧。果然今天赢川还算厚道,就带了秦政,外加四个卫士。
“萧尹天公子,来的挺早的啊!”赢川一行下了马,几个侍卫把赢川和秦政的马匹牵到一棵石榴树下拴住着。
“我也是刚到,今天怎么个比法啊!”
“还能怎么比,比剑术啊,我啊,也是好久没让我这秦剑嗜血了!”赢川拔出秦剑,又是一番擦拭,都那么干净了,大家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擦啥。难道有洁癖不成。
旁边的章平听到的这话,老成持重,觉得还是保险一点为好,便说开话了:“赢将军,要不我看这样,双方都派一人做公证人,赢将军那边就是秦政,萧尹天这边就是我,双方比剑术,单打独斗,别人不可帮忙,不可用暗器伤人,点到即止,毕竟受了伤都不好。你看怎么样?”
“你是?”
“将军不认识在下也不足为怪,我是萧尹天的结拜大哥!”
“噢,好,我看你说的方法很稳重妥当,就按你说的办,秦政,你一会儿就做公证人,下面人都给我听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出手,否则,杀!”
“诺!”
其他人都退在了一边,萧尹天和赢川,相距几米,就摆开了架势,萧尹天,鱼肠墨侠剑,赢川,秦国重剑。看到这些,欣兰心里捏着一把汗。隐隐约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雾还没散去,没有一丝的风,突然之间,整个坟场的格调是死一般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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