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梭哈一般都是赌场里面玩得最大的赌博游戏,赌场是比较欢迎大客户玩这种游戏的,因为赌资金额大,他们抽取的费用就会多。
工作人员将陈康杰他们带到澳门厅中的一个小包房,说是小包房,其实面积并不小,大约一百多个平方,中间有一张较大的椭圆型的赌桌,赌桌前坐了七八个人,从他们的搭配看得出來,是分为四派,坐在最左边的是一对西方青年男女,像是情侣,男的是白色的礼服,扎着领结,发型是那种很时髦的短偏分头,女的化着淡淡的妆,瓜子脸,皮肤白皙,身穿黑色吊带短裙,两人看起來都才二十出头的样子,他们面前放着的筹码大概有20万美金,面额最小的是五百美金,最大的一万美金。
偏中间的是身穿米色背带裤搭配淡黄色衬衫的胖男人,看起來有点像中西混血,叼着一根雪茄,赌场的大厅不许抽烟,但是这个的小包房总是有特权的,再加上玩梭哈的心理压力较大,所以允许赌客吸烟解压,甚至于包房旁边还有一排酒柜,服务员会根据客人的需要來一杯白兰地,威士忌,或者其他酒水和饮料。
偏右边的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秃顶老头,哟莫六十多岁,身穿一身西服,手上戴着引人注意的硕大金戒指和玉戒指,在他的身旁,靠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妙龄少女,不用想,这个女孩子一定是小蜜似地玩伴,绝对不可能是老头的孙女,老头和女孩看起來都不像华人,更像菲律宾人或者马來人。
最右边的就非常好认了,两个身穿的都是阿拉伯白色长袍,一个嘴上留着一排小胡须,一个是络腮胡,脸色蜡黄,典型的睡眠不足。
在赌桌的另一边,站着一个穿着制服挺拔的发牌员,另一边的墙角,站着另外一个漂亮的房间服务员。
“各位,介绍一位新朋友加入,不知是否可以。”,带领陈康杰他们进屋的赌场工作人员礼貌的询问已经正在进行的赌客。
能进入这里的只有陈康杰与欧阳震华,每一边最多只能进入两人,其他的随从人员在隔壁有房间招待他们。
“我们无所谓,人越多越好玩”,两个阿拉伯人中看牌的那个络腮胡盯了一眼陈康杰与欧阳震华,伸开双手无所谓的答道。
“只要有本钱,谁参加都可以”,那位戴眼镜的秃顶老头只是乜了他们一眼,从语气上可以判断得出來,这个老家伙是赢钱的。
“我沒意见”,胖男人将雪茄在水晶烟灰缸戳了戳,语气平淡。
只有那两位西方青年男女对陈康杰他们报以微笑,“欢迎,你们坐哪边,要不,坐在我们这边來吧”。
“好啊,就把位置加在那边吧”,陈康杰对这两个青年男女印象还可以,所以不介意坐在他们的旁边,再说同龄人总能互相吸引。
赌场工作人员在两个青年情侣的嘴边加了两张真皮软靠椅。
“两位先生,需要喝点什么。”,陈康杰他们坐下之后,房间服务员要给他们提供喝的。
“给我來一杯苏打水”。
“我要一杯锡兰红茶,有么。”,欧阳震华要苏打水,陈康杰本來是想要一杯绿茶,不过估计他们是沒有的,所以选择了锡兰红茶。
“沒问題,稍等”,服务员转身离开。
“我介绍一下我们的规则,底注为500美金,每次下注不得低于这个数额,至于封顶,我们目前是一百万美金,大小的规则和澳门的赌场相同,10,j,q,k,a同花顺最大,a,2,3,4,5为第二大,这与德州梭哈不同,请问还有什么问題吗。”,担任发牌的荷官给陈康杰与欧阳震华这对新人介绍道。
“ok,沒问題了”,陈康杰笑着答道。
“杰少,你会玩吗,以前有玩过。”,欧阳震华看陈康杰表现得很熟的样子,低声问他。
“梭哈是沒玩过的,三张牌的金花就玩过不少,应该是差不多的吧”,陈康杰的回答很随意,不过却暴露了一些原本不存在的信息。
“你赌钱。”,欧阳震华敏锐的捕捉到了这条陈康杰的口误。
陈康杰说的意思是重生之前玩过不少,那也是赌钱的,可是现在才上初二,和谁赌钱去啊。
“不赌钱,我们赌纸条,和同学经常玩”,陈康杰应变能力果然不是盖的,脸不红,心不跳,前世的时候的确经常与同学将书本撕下來折叠成纸条当赌博筹码,现在被陈康杰挪过來顶缸。
其实陈康杰说的沒错,梭哈和赌金花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都需要打底,有对子,顺子,同花等这些区别,不同的是,金花是三张牌发完之后开始新一轮下注,梭哈是每发一张牌都可以下注,直到最后一张牌梭哈。
“新一轮开始,请下注”,荷官将手伸出來在桌面上转半圈。
原來是四组,现在变成了五组,刚才在门口迎接陈康杰他们的那位女服务员已经将陈康杰他们所需的10万美金筹码用托盘送來了,全部是长方形透明的大额筹码,最小的就是五百美金,为了方便下注,从五百美金,1000美金到五千美金,一万美金的筹码都有。
陈康杰在其他人都扔了一个五百美金的筹码到赌桌中央之后,也用两个手指头夹住一个筹码随手扔进去,动作还是比较潇洒的,看起來一点点生疏感都沒有。
等大家都下注之后,荷官开始发牌,只见他用手将牌里面的扑克牌扒出來之后,并沒有直接用手将牌滑给客人,而是用一个薄薄的金属小铲子将牌托到客人的面前,第一张牌,全部是面朝下的暗牌,第二张是面朝上的明牌。
阿拉伯人的明牌是一张**j,秃顶老头的第一张明牌是方块j,抽雪茄的胖男人拿到的是红桃六,那一对情侣拿到的是红桃j,陈康杰拿到的是方块6,至于暗牌,陈康杰只知道自己是梅花四,别人的他就不知道了。
“请牌面最大的黑桃j说话”,荷官的讲话,开始了第二轮下注。
“一千美金”,络腮胡阿拉伯人翻看了自己的底牌之后,略微犹豫说道。
“我跟”那一对年轻情侣中男的沒怎么犹豫就将一千美金的筹码扔进赌桌。
“我也跟”,秃顶老头自信满满,对自己的底牌,只是瞟了一眼。
“跟”,胖男人用力的搓开底牌看了之后,就简单的一个字。
轮到陈康杰的时候,他更干脆,直接把自己的底牌翻起來,两个手指头夹着扔进赌桌,“不跟”。
欧阳震华还真有些担心陈康杰因为玩心所以意气用事,不管拿到什么牌都跟,反正陈康杰的钱多,可以随便玩,实际上陈康杰怎么会那么白痴,明知自己牌不行,怎么还会跟呢,一千美金也是钱,何况自己才进场,怎么着也得熟悉环境,就当是拿点小钱买张底牌看。
其他四人沒有想到这两个看起來气质不错的东方人第一轮就逃跑了,除了那个青年人沒有什么褒贬表情以外,其他人都流露出一些瞧不起的眼神。
对于这个,陈康杰倒是不介意,脸上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坐在旁边观看其他四人玩完这一局。
荷官继续发牌,阿拉伯人拿到的第二张明牌是一张黑桃q,拿到这张牌之后,两个阿拉伯人都表现出一种轻松和惬意,秃顶老头拿到的第二张明牌是一张梅花j,胖男人拿到的是一张方块5,那个西方青年拿到的是一张黑桃a,这张牌似乎正是他想要的,坐在旁边的陈康杰能察觉到他的嘴角抽动一下。
现在明面上最大的牌变成了秃顶老男人的一对j,所以新一轮的发言变成了由他开始。
“呵呵,一对j,这牌还不错,两千美金”,老头笑得很狡诈。
“我跟你两千美金”,西方青年将两块一千美金的筹码扔进去赌桌。
“两千美金而已,跟了,反正多输少输都是输”,从语气上,看來这两个阿拉伯人是输家。
“你们都跟,我沒理由不跟”,胖男人也投入了两千美金的筹码。
陈康杰一直在观察他们四个人看牌和下注的神态与表情,他要找出真的对手。
荷官继续发牌,阿拉伯人的拿到的第三张明牌的颜色变了,成可红桃k,不过还算好的是,起码与前面的两张牌是连起來的,成为j,q,k,陈康杰判断从他们决定跟牌來看,应该和底牌是连起來的,秃顶老头拿到的第三张明牌依然是花人,一张梅花k,胖男人的虽然拿到的是一张红桃4,与前面两张连成了4,5,6的不同花顺着,可是此人肉嘟嘟的眉头却蹙了一下,陈康杰还真沒办法判断他的底牌是啥,形成反差的是,青年人拿到的是一张红桃a,这样他的桌面上就有了一对a,是目前牌面最大的,年轻人笑容很灿烂。
“先生,您目前牌面最大,您请说话”,荷官将发言权交给了陈康杰身旁的青年人。
“亲爱的,你的牌面那么好,怎么着也得投入上万”,男青年身旁的女青年一只手挽住他的胳膊,一只手拿着一万美金的筹码扔进去。
“一万美金而已,不算多,我们跟了”,络腮胡阿拉伯人很是大气豪爽,‘哐当’的将一块一万美金的筹码扔进赌桌。
“我才一对j,沒有必要去和一对a对拼,我不跟了”,秃顶老头将自己的牌全部反过來扔掉,放弃这一局。
“我有个4,5,6的顺子,沒可能不去,我跟一万”,胖男人似乎是想用这样的话吓阻其他人,可是陈康杰还是听出來了,他那是自我鼓励和安慰罢了,否则刚才眉头不是蹙。
最后一张牌发出來了,阿拉伯人拿到的是一张梅花9,胖男人拿到的最后一张牌梅花5,西方青年拿到的是红桃8。
“牌面依然还是您最大,请说话”,荷官继续将话语权交给这位青年。
“你们牌面最大的就一对5,远远比我一对a小,阿拉伯人虽然有10,j,q,k的顺子,但是我不相信你的底牌是a,既然如此,我就翻一倍,两万美金”,青年人分析了场上的牌面形势之后,将注码加到了两万美金。
“好,我就赌你的一对a,我跟你两万美金”,旁男人面前还有二十多万的筹码,随手将两万的筹码跟进去。
“我的牌面最小,赌了几个小时,都是我在输,可是我就不信邪,两万美金嘛,少了点,我再加三万,五万美金”,阿拉伯地区盛产石油,似乎给人的感觉阿拉伯人都很有钱,这位阿拉伯人的面前摆着四五十万美金的筹码,相当的有底气,估计也是不怕输。
“那照这个意思,我们都还得再加三万美金才能看你的底牌。”,胖男人沒想到两万美金了,还有一方加钱,他目前的牌面仅仅是一对五,虽然说底牌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最多也就是三条,这样的牌,赢面仅仅是五五之数,别的不讲,起码那个最先说话的一对a,底牌如果是a的话,那他死定了,何况阿拉伯人极有可能是顺子,否则不会那么加钱的,他有些退缩了。
“那是当然,要看牌,就再扔三万筹码”,阿拉伯人洋洋自得,仿佛是自信,可是有给人感觉他是偷鸡,故意摆出这样的姿态。
“我不管你是什么牌,既然跟了,想偷鸡,想都别想,我再跟你三万美金”,青年人具有不服输的性格,再说了,牌面又是他的最大,所以决定跟上去。
胖男人此刻为难了,跟吧,输的面很大,赢面有点小,面对的是两家,如果不跟吧,有些划不來,他拿起自己的底牌又看了一下,从他的目光里面,陈康杰觉得他最大的牌绝对不会仅仅的一对五,否则的话,根本无需犹豫,直接扔掉。
“你是跟呢,还是不跟呢。”,阿拉伯人端起面前的一杯白水喝了一口,挑衅似地问道。
“怕我沒钱吗,好,我就跟一把“,稍作犹豫之后,胖男人鼓起勇气将自己面前的三万筹码推进去。
“请各位开牌”,既然下注完毕,那么荷官就要求所有人揭开底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