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坑爹任务

初云之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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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琨宁此刻全然不知自己在韦明玄心里已经等同于探照灯。

    她正无奈的躺在床上,惆怅于系统发布的坑爹任务。

    【叮咚!系列任务之“白花撕x大战”发布,一个毫无撕逼技能的万人迷如何在恶劣的后宅中生存?请连续十次在手撕对手的战斗中获胜,系统奖励积分两万,属性抽奖一次,这次的任务难度有点大,宿主菌加油么么哒】

    阮琨宁(#‵′):“……系统你麻痹!那我不是成天什么都不干专门去找人撕逼吗?!老子辛辛苦苦撕逼十次才奖励两万积分?你是不是太黑了!”

    【相信自己嘛~你可以的……】

    阮琨宁断然拒绝:“我不干!”

    【呃,宝宝告诉你一个捷径好不好?】

    阮琨宁(⊙o⊙):“……”这也可以吗,节操呢?

    【宿主菌答应嘛,我也不容易啊……】

    阮琨宁有了几分意动:“……说说看。”

    【如果有一个白花同你作对或者出言挑衅于你,只要有另一个人为你出头把她打垮,也可以算作是你的战绩。】

    阮琨宁瞬间领悟:“也就是说,就是有个人能够帮我撑腰替我手撕对手也是可以的吗?”

    【bingo,理解正确!】

    阮琨宁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这样一来倒是有意思了,白花吗?这种奇葩物种三房那里一次性豢养了两只呢,如此一来,倒是可以去那里碰碰运气。

    阮承峻&秦姨娘<(`^′)>:你够了啊喂!我们还躺在床上养伤呢就不能放过我们吗?!

    只可惜阮琨宁想的很好,事实却同她想的完全不同,她还没有来得及动手,第二日就被崔氏打包送到了荣王府,哦,顺便还带着一只阮承瑞。

    同定国公府进行了一次寺庙play之后,永宁侯府与定国公府两家人就算是正式的定下了这桩亲事,关系也是更上一层楼,对此,双方都是满意的很。

    阮承清是永宁侯府的嫡长子,徐云姗也是定国公府的嫡长女,双方都是彼此府里头年轻一辈里头一个成家的,身份又最为尊贵,所以两头都务求办的大气些,好叫人看看自己府里的底气,免得叫人轻看了。

    崔氏见阮承清的亲事有了着落,也很是满意,一颗心算是放下了一半,便开始筹措届时提亲的聘礼,也开始安排着修整阮承清的院子,着意的添一些东西进去,收拾的体面些,将来以做他们的婚房。

    如今也是四月了,清河崔氏十年一次的家祭总算是紧锣密鼓的要开始了。

    崔氏作为嫡支的嫡女,虽然已经出嫁,但也是打算回去看看的,阮承清与阮琨烟年纪大一些,也是应该知事了,崔氏也想着叫他们增长一下见识,便决定带着这两个孩子一同回清河去了。

    阮承瑞与阮琨宁两个人到底是年纪尚小,不好叫他们独自留在家里,永宁侯素日里又是公事繁忙顾不上,老夫人那里吃斋念佛只怕这两个孩子过去反而打扰了,二房三房那里又是乌烟瘴气的,崔氏更不敢把孩子托付在那里了。

    想了想,崔氏还是将他们打包送到了胞姐荣王妃那里去,姐妹俩感情深厚,想必荣王妃也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一对儿女,自己也得个安心。

    崔氏又叮嘱了管家府中诸事,命他多多看顾几分,做不了主的只去请示老夫人也就是了,再将离家期间各房的份例都安排妥当之后,才带着两个孩子踏上了前往清河的马车。

    崔氏:咦?总感觉仿佛忘记了什么?

    发现自己变成空巢老人的永宁侯:呵呵,我只是冷笑不语。

    阮琨宁这个拥有系统bug的孩子总是格外讨人喜欢的,刷荣王妃的好感度简直是不要太轻松,她同荣王妃长得有几分相似,就更得荣王妃喜欢了。

    在阮琨宁的洗三宴后,荣王妃就被太医诊出有了一个月的身孕,这就更加让荣王妃觉得阮琨宁是个命里带福的,这种感情在荣王妃十月怀胎生下双生子之后达到了顶峰,甚至于连带着荣王也格外的喜欢阮琨宁。

    这对儿双胞胎男孩子如今才两岁,怕早早夭折,还没有起名字,眼下正是离不开人的时候,也是因此荣王妃才没有同崔氏一道返回清河祖宅,而是留在了金陵照顾两个孩子,见了阮承瑞与阮琨宁过来,也是欢迎的紧。

    而阮琨宁也是在这里才发现,荣王府简直就是自己的风水宝地,她奇迹般的发现,自己的“白花撕x大战”系列任务,居然奇迹般的在这里刷了好几个。

    “白花撕x大战”系列任务之一:文家表妹

    韦青柯对于表弟表妹来自己家小住,持欢迎态度,他同阮承瑞算是青梅竹马(?)了,同阮琨宁关系也是很好,两个弟弟虽然萌萌哒很可爱,但是到底是还太小,暂时没有办法一起愉快的玩耍,所以现在每日同他做伴的也就是阮承瑞兄妹了。

    文家表妹登场的时候,这三个熊孩子凑到一起,正在无所事事无聊得蹲在一起数蚂蚁呢,可巧得了她这个乐子。

    这个文家表妹不是韦青柯的表妹,而是荣王的表妹。

    皇帝与荣王的生母,已经过世的皇太后就是出身文家的。借着这股东风,文家在先帝时期从原本的中等之家一跃成为金陵的名门,很有一些人买账。

    按理说,一下子达到这种地步,对于这个家族来说至少是少奋斗了几十年,很是可以知足了,一般人若是得了这样的好处,早就乐的烧高香了,只可惜,文家家主是个拎不清的,总想着更上一层楼,总要文家同几大世家并肩才肯满意,所以对于如今文家的地位很是不忿。

    先帝当年说白了也不过是个草莽罢了,谁能料到他最终会走到那个位置呢,文家当年虽然只是中等之家,却也比创业之初的先帝好多了,对于先帝的提亲也很是看不起,只随意的给了一个老实本分的庶女就打发了先帝,还险些结了仇,在先帝打天下的时候不仅没有支持这个便宜女婿,反而是追随了先帝的对手,简直是坑爹至极。

    所幸文太后生性宽厚,在世的时候称得上贤良淑德,为了先帝也是劳心劳力,时常劝说先帝善待文家,所以文家才得以保留至今并且得到这般大的造化,而不是先帝一上位就抄了家。

    今上是知道当年旧事的,所以对于文家这一伙子人很不感冒,也因此,直到如今文家在上流社会里头其实也混的不咋地。

    可是架不住文家人想得好啊。

    文家人看来,皇太后出自我家,皇帝都应该管我叫一声舅舅呢,先帝死了,皇太后死了,天老大老子就是老二啊。

    皇帝外甥的原配死了,哎呦喂真是太好了,叫我们家闺女嫁过去就是了,我们都不嫌弃你之前娶过,是个二手货,你看,我们多大度!

    什么?居然娶了谢家的姑娘?有没有把你舅舅放在眼里?!

    算了,不同你计较,不是还有荣王吗,年纪轻轻又未曾娶妻,倒是也可以凑合着,算了,委屈一下我家的姑娘,嫁过去吧,真是便宜这小子了,我家的姑娘本来可是可以做皇后的!

    什么?居然赐婚给了崔家的姑娘?一个一个的有没有把你舅舅我放在眼里?!

    为此,文家的家主亲自入宫去找皇帝理论,很有些我是你长辈你就得听我说不然就是不孝的味道,张狂的很。

    但是很可惜,梦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文家家主大概只能勉强算是个半脑残,但皇帝绝对是个十成十的真鬼畜,做事干净利落的很,你不是给自己家的姑娘求姻缘,缺男人吗?朕这就成全你,当即就下令把文家所有的嫡出姑娘都嫁到了朝中的低阶官员里头。

    最高的大概就是布政司督事,从七品。

    搁在现代也是一处级干部了,但是在文家的对比之下绝对是低嫁的不能再低了。

    在文家家主不可置信的眼光中,皇帝冷笑着下令杖责三十,以儆效尤。皇宫的杖责可不是闹着玩的,硬生生打断了文家家主的骨头,回家躺了几年才好起来。

    以至于此后文家家主每每见了皇帝都抖得跟鹌鹑一样,皇帝指东他绝不敢向西,皇帝让打狗,他绝不敢撵鸡,一连过了几年卑躬屈膝猪狗不如的日子,文家才渐渐地得以被启用,在朝堂上占了一个位置,文家人也重新抖了起来。

    他们当然再不敢去皇帝面前抖,试试多年之后皇帝的心肠有没有软化,只好跑到荣王这个看起来是软柿子的外甥这里来刷刷存在感了……

    这个文家表妹并不是嫡出,不过想想也是,嫡出的那一波都被皇帝辣手摧花了,留下来的只能是后来长起来的庶女了。

    近年来,眼见着皇帝对文家的态度好了起来,文家的小心思不可避免的又生出来了,皇宫里头他们是不敢奢想了,不过荣王的后院还是很空旷的嘛,空寂了这些年,如今总该热闹一些了,所以就派遣了文家庶女的一号种子选手文萱萱前去走动一下,就算是当不了正妃,侧妃之位也该有啊,荣王总得顾忌着他母家的脸面吧。

    文萱萱年方二八,正是一朵嫩花儿的年纪,眉如墨画,肤光胜雪,鹅黄色的云烟衫粉嫩如芽,苏缎的千水裙摇曳生姿,整个人明艳不可方物。

    一行人到了荣王妃门口却被拦下了,文萱萱心里头就暗暗地憋了口气,冷冷的向身边的侍女一个眼色送过去,那侍女便上前厉声斥道:“好大的狗胆,你可知我家姑娘是谁,那可是荣亲王正经的表妹,文家的大姑娘,你们王妃见了都得恭恭敬敬的,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借了哪个的胆子,胆敢拦住我家姑娘,不要命了吗?!

    那门房是个生性谨慎圆滑的,不然也不会被安排过去看门了,一听了这话,当即就陪着笑道:“却不知是姑娘来了,未曾迎接,是小人的过错,只是还请叫我们通报一声,也好叫里头人出来迎不是?”

    这个“迎”字极大地取悦了文萱萱,是了,自己的身份,就是荣王妃也要高看一眼,哪里有就这么进去的道理,自然是要那老女人出来迎接才是,如此才能显出自己的气派来,她傲气的抬起头,志得意满的挑了挑眉,向着那门房道:“去吧。”

    那侍女冷眼看着门房进去,向着文萱萱愤愤道:“真是没有规矩,姑娘嫁过来之后很应该整整这府里的风气呢,好好一个王府,竟叫他们败成这个样子,乌烟瘴气的,真真是丢人现眼。”

    文萱萱点了点头,对于侍女说的话也很以为然:“自然是要好好管管的,不然叫外头人看了,算是怎么一回事呢,还以为我没有规矩呢。”

    那门房进了王府通报,迎面却碰见了韦青柯三个人正无聊的数蚂蚁,韦青柯见他行色匆匆,眉头一皱,问道:“这是怎么了,如此张皇失措,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