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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f·作者混口饭吃也很不容易·d
铁手看着自己这个频频往窗外望的三师弟,有点疑惑:“你在看什么?”
追命收回目光,闷了一口酒,摇了摇头:“没什么,随便瞧瞧而已。”
他其实是觉得沈璧君今天看上去有点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究竟哪里不对劲,上了楼坐下后又正好瞧见她面带茫然之色从街上走过,不免有些在意。
但考虑到沈璧君的身份,为了避嫌,这样的原委还说不说为好。
所以收回了目光之后,他就一边给自己的二师兄斟满酒一边岔开话题问道:“说起来,你怎的忽然来了南海?”
铁手言简意赅道:“有件很重要的案子要办。”
他们四个师兄弟很少会一起,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分开办各自的案子,所以追命听了后也只点了下头,没有多问。
但他没有多问铁手要办的案子,铁手却问起了他的:“你在南海也快呆了半年了,还是没找到天心月的踪迹?”
讲到这个他就不免要先唉声叹气一番,叹完了才道:“是,我几乎都要把南海给翻过来了,还是没什么线索。”
“那么也许她根本不在南海。”
“可——”
追命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只来得及吐出一个音节就被铁手给打断了:“前两个月,大师兄替他一位朋友托我查一个人。”
“什么人?”追命挑了挑眉,不明白他为何忽然说起这个。
“一个女人。”铁手停顿了一下,“你应该也听说过,是移花宫那位琴艺超绝的凤姑娘,虽然我查下来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之处,但大师兄的那个朋友却说,她有可能就是天心月。”
“什么?!”追命差点打翻桌上的酒盏,稍冷静了一下后又接着问道,“是谁这么说的?大师兄哪个朋友?”
“陆小凤。”铁手平静地答道。
铁手说的不错,他的确是听说过移花宫那位琴艺超绝的凤姑娘的,或者说这江湖上没听说过这位凤姑娘的人才是少数。
毕竟当初那个被廻光挖了眼睛的人,就是因为在移花宫做客的时候一直盯着在宴会上抚琴的凤姑娘才遭此待遇的。
但天心月怎么会和移花宫扯上关系的?追命想不明白,以廻光那个眼高于顶的个性,怎么可能会和群芳谷有牵扯?
其实铁手也想不明白,但他觉得这好歹算是一条线索,何况是陆小凤的推测,再怎样也比让追命在南海继续找要来得有意义。
所以他还是开口道:“不论如何,消息我是带给你了。”
追命懂他的意思,没纠结片刻就点了头:“我知道了,我去移花宫走一趟。”
然而想到那位廻光宫主不讲理的性格和比性格更不讲理的武功,追命已经先头疼了起来。
“不用去移花宫了。”铁手忽然笑了笑。
“不用去?”
“那个凤姑娘现在在万梅山庄。”他把从陆小凤那听来的消息全告诉给了自己师弟,“据说是去求医的。”
万梅山庄的西门吹雪是个天下闻名的绝顶剑客,但同时也是位医术高超的神医。
这消息在江湖上知道的人并不算多,但对于神侯府来说却不是什么秘密,所以追命也是立刻反应了过来:“那凤姑娘,可是中了芳菲尽?”
铁手点头:“是,但群芳谷出身的人都中着此毒,我也查到了一些她进移花宫之前的事,所以最开始并没有往天心月的方向上想。”
陆小凤倒是敢想,但也就是想想,并没有什么切实证据。
如果不是铁手清楚他有多聪明以及他那该死的直觉有多准的话,估计今天也不会对自己的师弟说这一番话了。
追命也很清楚这一点,又喝了一口酒道:“行,那我尽快去万梅山庄走一趟,看看这凤姑娘究竟是何方神圣。”
虽然离南海更远了一点,但好歹不用见廻光那个难搞无比的女人了,追命这样安慰着自己。
此时的他自然没有料到,等他真的见了西门吹雪后,会对自己当初这天真的想法有多么的嗤之以鼻。
师兄弟两个吃完这顿饭后就立刻结账下了楼,铁手是还有其他案子要办,而追命则是已经在考虑该何时出发去太原了。
好巧不巧,两人行至街口准备道别的时候,竟又叫他碰上了沈璧君。
这回她身边还有叶孤城,两人是牵着手的。
以白云城主的气质风度,站在人群之中自然是最显眼的那一个,哪怕铁手从前并没有见过叶孤城,也一样顿住了脚步认出了他。
“叶城主边上那位就是武林第一美人?”
追命听到他这个问题自然是先笑了声,笑过之后才点头道:“除了他明媒正娶的夫人,还有谁能让白云城主这样牵着?”
这话虽然没什么错,但铁手听在耳里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顿时忍不住偏头打量了他一眼。
而他已侧过了身,一边解下腰间的酒葫芦一边胡乱挥了下手权当作别:“我就直接走了,我可同四师弟打过包票一定替他找到天心月。”
“路上小心。”铁手也只简单地说了这么一句。
两人要做的事都不是小事,所以无关紧要的话不说也罢。
追命走后,铁手就朝自己准备暂住一段日子的那间客栈过去了。
他要办的这件案子,其实比追命手里那件更棘手一些,而且目前还不能打草惊蛇,只能静观其变。
但没有关系,反正他的耐性向来是很好的。
……
另一边沈璧君和叶孤城也很快回到了城主府。
回屋坐下后她才知道原来叶孤城也没吃饭,至于原因,他不说她也猜得到,所以不禁有点抱歉,在饭菜上来后难得主动给他夹了一只虾。
叶孤城还是头一回得此待遇,愣了一瞬后便没再吝啬自己的笑容直接抿起了唇。
吃饭期间沈璧君又试探着问了一次:“说起来,方才咱们在街上见到的那位世子,来白云城究竟所为何事啊?”
这问题叫他动作一顿,犹豫了片刻后才开口回答:“他有事拜托我。”
说了等于没说,沈璧君扁扁嘴,心道你起码要把具体的事说出来我才好劝你别去吧,哪怕稍微透露那么一点点呢!否则根本无从劝起啊!
见她表情仍是恹恹,叶孤城又问:“怎么忽然问这个?”
毕竟之前他可是从未见过她关心白云城的事。
沈璧君噎了噎,纠结着要怎么解释的时候,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方才南王世子见到她时的表情,当即撇撇嘴道:“我不喜欢他看我的眼神。”
这虽然称不上真正的理由,可也是句实话。
叶孤城嗯了一声,伸手摸了下她脑袋,没把心里那句我也不喜欢说出口。
南王世子来找他的确是有事拜托他,还是件令他十分惊讶的事。
他虽然并不打算应,却也没有把话说死,毕竟直接触怒这个统辖岭南的朝廷人士对白云城来说并不是件好事,他是不怕,但飞仙岛上这么多的居民却不能如他那样不怕,身为一城之主,他无法不将这些考虑在内。
但这件事说出来实在是太过骇人,而且目前也没有个妥善的处理办法,所以沈璧君问起他也只能说得语焉不详,以免她被吓到。
两人称得上各有心思,所以一顿饭下来,竟是谁也没再提南王世子的事了。
至于南王世子那边,其实倒也还算耐心,至少没逼着叶孤城在一日之内就给出答案,还让他慢慢考虑不用着急,但言辞间却颇有一股他一定会等到他答应的自信。
说实话,只要想到他看沈璧君时那直勾勾得恨不得把人吞入腹的眼神,叶孤城就没法对他给出什么好脸色来,可惜他惯来对谁都是一派冷淡,所以也没人察觉他对南王世子的真正情绪,只当他是普通的不够热络而已。
当天夜里,南王世子就在酒宴上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怎么不见城主夫人一道过来?
叶孤城沉着脸用她不喜见客为由想把话题揭过,岂料这人居然还抓着不放道:“那待我与城主合作后,便不算客人了吧?”
这笃定的语气叫叶孤城简直想拿剑抽他,忍得好不辛苦。
结束后喝得有些上头的南王世子就被随从扶去休息了,而他和一道作陪的大长老坐在宴客厅内又商量了一会儿才回房去。
大长老的意思很明确,造反这事不能玩,不说一不小心就会引火烧身,就算退一万步真的成功了,以南王父子的个性,白云城也未必不是个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结果。
叶孤城如何能不清楚这一点,但具体应当如何行事也不是件容易决定的事,须得从长计议才行。
他这样想着,推开了房门。
吱呀一声过后,他忽然皱起了眉,眸光如电般射向牙床后方,开口时声音既沉且冷:“谁在那里?”
沈璧君就在床上躺着,听到他这么问竟朝他做了个嘘的手势,而后又指了指他身后的那扇门。
叶孤城立刻会意地把门关上,并未放松警惕地快步走到床边。
他手里还拿着剑,此时紧皱着眉蓄势待发的模样十分迫人,但没等他刺破那层床帐,那个躲在后面的人便主动走了出来。
“叶城主。”
“阁下是?”他并未收剑。
“神侯府铁游夏。”铁手没作任何犹豫便报上了自己的身份,“我有一件要事寻叶城主,但不适宜直接上门,只得出此下策,还望城主海涵。”
他指的是他直接闯到了他们夫妻起居的屋子里。
托追命的福,叶孤城现在其实听到神侯府三个字就不太愉快。
至于原因,说来其实还有些好笑,那会儿追命为追查天心月的下落一直在南海打转,也没少上城主府来蹭饭蹭酒,光是蹭饭蹭酒其实没什么,毕竟叶孤城有钱,不在意这个。
令他不愉快的是他发现这位神捕大人和沈璧君处得格外好,虽然大部分时候都在互损,但两人聊天时那种轻松的气氛是他和沈璧君的相处里很少会有的。
这一对比之下,他自然就不怎么乐意看追命时常上门来和沈璧君拌嘴了。
现在回想起来他都要觉得自己当时的做法老套且无聊,但反正一点都不后悔便是。
当时他对追命说的是:“以崔三爷的本事,这么久都没找到天心月,我相信她应当是不在南海。”
追命:“……”
聪明人说话点到即止,自那之后,追命就没再来过城主府了。
至于他到底有没有继续留在南海找天心月,叶孤城不太清楚也不太关心,反正他可以肯定的是,不管天心月有多美,都不可能把自己给惑了去的。
沈太君就坐在里头等着她,见到这宝贝孙女一进来仍是如每日晨昏定省时那般先朝自己行礼,勾起唇角笑弯了眼:“来,来奶奶这里坐。”
沈璧君垂首应了坐过去,轻抿着唇没有主动开口。
“我听你院子里的人说,你是去锦庄了?”沈太君问。
她点头嗯了一声,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多解释碧云锦和寿礼的事,毕竟随便断后路的结果她可能承受不起。
沈太君叫她来本也不是为了问这个,只是怕一下子提到有人来求亲的事吓到她而已,此刻见她目光坦荡地等着自己开口,心念一转,知她应是已从管家那知晓了,当即笑着拉过她的手问道:“连少庄主和叶城主来了咱们沈家庄,你知道是为什么吧?”
沈璧君虽然心里清楚得很还迫不及待得很,但面上还是得装得羞涩一些,听到这话立刻垂下了头。
她往日里言行举止都有礼有度得很,连撒娇都少有,所以此时难得露出些小女儿情态,倒是叫沈太君的心愈发软了,语气也放柔许多:“傻孩子,这里就我们祖孙俩,还害羞什么?”
“璧君只是……”她声音很轻,却又说了一半便戛然而止,而后将头垂得更低了些。
沈太君纵横江湖这么多年,见过的人数不胜数,更不要说这孙女还是她带大的,听到她这语气就反应过来了,顿时眯了眯眼道:“有什么话,告诉奶奶便是。”
“孙女今日出门时,不巧碰上了移花宫的廻光宫主。”沈璧君说。
“廻光?!”沈太君显然是知道廻光是个什么性格的,原本挂在脸上的笑霎时褪去,皱着眉严肃道,“她可有为难于你?”
沈璧君一听就知道叶孤城来求亲的时候果真没提这茬,心想这便更好办了,随即摇了摇头宽慰她:“孙女无事,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得多谢叶城主当时出手相助。”她咬了咬唇,“当时多亏他拦在我轿前,才叫廻光宫主罢手离去了。”
沈太君是真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出,愣了片刻后才长舒一口气道:“那是得好好谢谢叶城主。”
“嗯。”她轻点了下头,恨声音不能更低一些。
事实上沈太君原本更属意的的确是无垢山庄少主连.城璧,毕竟比起南海来说,姑苏实在是近得很了,而且从年纪来看他也比叶孤城要合适许多。
但这些考量在沈璧君本人的意愿面前,当然就没那么重要了。
想到这里,她实在是没忍住长叹了一声,摩挲着孙女的手背慈爱道:“你的意思奶奶知道了。”
沈璧君听到这话才松一口气,但依然保持着先前那一派害羞的姿态,一语不发地抿了抿唇。
祖孙俩又说了会儿话,期间沈太君还旁敲侧击地又提了几句叶孤城,演戏演全套,她当然只能装出一副极力掩饰自己的心动却还是不小心泄露出内心所想的怀春少女模样,好叫奶奶不产生怀疑。
说起来她还得感谢一下今天在软轿内现场给她表演了一番什么叫叶孤城标准迷妹的寒烟,虽然她不能囫囵吞枣地复制过来,但好歹是个参考啊!
而且叶孤城真的是个越想越合适的人选。
以前她曾和朋友说过自己的梦想就是找个钱多话少死得早的对象,朋友还说你这种择偶标准只能去临终关怀疗养院相亲,毕竟除了那里没有确定很快就要死的人给她挑。
她觉得非常有道理,一度还很沮丧,没成想一朝穿越,还真给她遇上了个完美符合条件的。
更不用说叶孤城除了钱多话少死得早之外,还长得帅。
真是赚大了!
想到这里沈璧君便由衷地开心了起来,自从穿越之后她几乎一直在为这件事发愁,才刚过二八年华的少女,头发都为此掉了不少,有时候甚至还忍不住想象一番将来要是真的嫁给连.城璧的话她会不会直接愁得秃头。
……太造孽了。
因为是要同她聊婚事的关系,沈太君怕她不自在就干脆屏退了所有的下人,所以寒烟只好在素云堂外面候着。
沈璧君出来的时候恰好听到她正同在素云堂伺候的几个小丫头聊叶孤城和连城璧,刚想咳一声提醒她们,就听到有个小丫头万般惊喜地呀了一声:“连少庄主!”
啥!她现在退回去还来得及吗?
答案是来不及。
因为下意识地一抬眼后她就瞧见了那个站在素云堂前梨树下的年轻人,而对方自然也看见了她。
他穿一件滚了金边的玄色长袍,手执墨扇,腰悬美玉,本是一派风流气度,可惜望过来的时候怔得有些久,倒显出了些不该在他身上出现的呆相来。
沈璧君当然看得懂这目光里毫不吝惜的赞叹和惊艳之情,心情也不免有些复杂,只朝他施了一礼就侧过身轻唤道:“回去了,寒烟。”
寒烟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走了过来,低眉顺眼地跟到她身后,没有多嘴。
连.城璧到底是个教养很好的世家公子,在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之后立刻二话不说让开了路。
沈璧君目不斜视地从他身旁走过去,至离开素云堂都一路无话。
回到自己的屋子之后她才发现底下的人已帮她把那两匹碧云纱架到了绣架上,顿时连改变了命运的喜悦之情都没了大半,神色恹恹地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寒烟见她一脸的愁云惨淡,还以为是沈太君给她选的未来夫婿不合她意,试探性地开口问了一句小姐怎么了?
沈璧君揉着眉心摇头:“没事,我就是有点累。”
这话叫寒烟更慌了,当即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猜想:“小姐的婚事……是不是定下了?”
沈璧君:“……”
“小姐若是不喜欢老太君定的人选,寒烟愿代小姐去求老太君收回成命!”扑通一声跪。
她这一跪可把沈璧君吓得不轻:“你快起来!”
言罢又怕她继续胡乱脑补,干脆补充解释道:“我只是在为给奶奶的寿礼发愁而已。”
“小姐不是说就绣春景图吗?”寒烟疑惑。
“我思来想去都觉得自己的绣工应当绣不出大明湖万分之一的美来。”沈璧君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所以有些犹豫。”
寒烟一听连忙否认道:“小姐绣工了得,根本无需担心这个。”
沈璧君心想我就是知道“我”绣工了得才不能这么来啊,顿时更愁了,唉声叹气了好一会儿才道:“容我再想想罢。”
“反正不论小姐准备什么寿礼,老太君都一定会欢喜的。”寒烟说得信誓旦旦。
这她倒是信,毕竟沈太君是真的疼她入骨,否则今日这番造作的少女怀春戏也起不了这么好的效果。
哎,那不如就放弃得了?
反正现在她都同寒烟透过底了,寒烟也只是稍微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惊讶和疑惑而已,已不用怕到时忽然改送别的会穿帮。
*
而此刻用来招待客人的雪松堂内,原本打算休息片刻的叶孤城正一脸惊讶地望着前来通传的沈家下人,“老太君请我?”
从素云堂一路小跑过来的丫鬟低着头应道:“是。”
叶孤城犹豫了一下,偏头跟自己的侍卫交待了一声就站起了身打算过去瞧瞧。
他原以为以沈太君的作风,就算属意连.城璧当自己的孙女婿也不会在他刚上门来时就直言拒绝,更不要说一个时辰前他好巧不巧地和连.城璧同时到了沈家庄时,沈太君的态度还并未显出什么偏颇来。
但这也没什么,反正他本就是因为想被拒绝才来求这个亲的。
这样想着,他已跟着那小丫鬟走到了素云堂。
先前他和连.城璧都是在沈家的会客厅见的这位名满武林的老太君,平心而论,她的确是一位值得钦佩的女中豪杰,故而他此番求亲虽是假,对她的尊敬却是真的。
小丫鬟推开门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状似无意地扫了门内一眼,并未见到沈太君以外的人,没作犹豫便抬步走了进去。
门吱呀一声关上了,端坐在贵妃榻上的沈太君朝他看过来,先开口道:“叶城主从南海远道而来,本该好生休息上半日再说的,但老婆子我只有璧君这一个孙女,她的事啊,我是半分都等不得,只好先派人请你过来一趟了。”
叶孤城点头表示理解,又怕她因不好意思说得直接而不停兜圈子说场面话,干脆接道:“太君有话,尽管说便是。”
只听沈太君愉快地笑了两声才继续道:“那老婆子我便直说了,关于璧君的婚事,我心中已有考量。”
“晚辈愿洗耳恭听。”
沈太君眯着眼又打量了他一番,更觉他一表人才不逊传言,语气也更好了些:“我有意将璧君许配于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叶孤城:……???
这和叶昀说的不一样啊?!
叶孤城很尊重他这个奶娘,当天晚上还开口留她老人家和他们一道吃饭,然而奶娘却以他们新婚燕尔自己不适合打扰为由给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