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收获

五行属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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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我说你,就留在营地与其他人一同做事,有什么事情就请教别的侍卫,待我们午时回来,我自会向王爷问清处你的身份,到时候你可别想溜。”看到徐水不带自己去,程向晚急的抓耳挠腮,这出来不就是想要出去看看野外风光吗?留在营地算什么?

    再说,这支帐篷是体力活,自己可不想玩这个。

    “徐侍卫长,还是带我一起去吧,我愿意留在寒王爷身边保护他,况且我跟着你,到时候你不就可以问问寒王爷我是什么人了吗?”程向晚心里想着,在这样的场合,即使让冷莫寒认出自己来,他也不会当着皇上的面揭穿的,那样丢人的是他,不是自己。

    况且,她到是要看看,这个程向蓝陪在冷莫寒的身边到底想干什么。

    徐水想了想,拎了拎程向晚的领子然后摇头说:“也罢,就你这身子骨,恐怕是连帐篷的杆子都抬不动吧。这样吧,你挑匹小些的马,别骑着马在林子里摔了。”

    程向晚慌忙点头,虽然对于骑马她是一窍不通,可是不就是骑马吗?

    她连大象都骑过,这马算什么?

    所有的人听到徐水这样说,对身边这个陌生的侍卫都咧嘴一笑。

    他们都有些奇怪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为什么身边熟悉的王青不在,却换了一个女里女气的侍卫。

    徐水点好兵,就将事先带来的马匹分给了五个身手高强的人,程向晚也包含在其中,所有的人都上马侯命,只有程向晚看着马背发呆。

    徐水骑着马在原地打着圈问:“你看着马做什么?上马呀!”

    程向晚有些迥迫,说实话,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上,她不确实这个畜生会不会趁着她上马的时候狂奔然后把她甩在地上?

    “我,我……”

    “你不会告诉我,你不会骑马吧!”徐水早就看出了程向晚的窘迫,看她总是缩头缩脑的样子,想必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不知道是寒王爷哪门子穷亲戚走投无路所以来到王府求一个活干,偏偏分到他的侍卫队。

    看到她犹豫的样子,徐水翻身下马果断地说:“我扶你上马,不过上马后你最好紧紧拉着缰绳,否则万一跌下马背,很可能会折断脖子。不会骑马就别逞能,如果这时候你改主意了,我是可以换人的。”

    徐水看到皇上与寒王爷一行人已经到了百米开外,就催促着程向晚说:“快点,快点。”

    程向晚看到徐水伸手要扶,慌忙摇头说:“不用,不用,我自己上马背,只是多年不骑,生疏了而已,而已。”

    徐水看着程向晚踩着蹬子摇摇晃晃地坐上了马背,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说:“一会见到王爷,你最好是王爷的亲戚,否则,你会有好果子吃的。”

    徐水不敢不信,他说是王爷的亲戚,看起来她神气活现,好像是背景十足,没有半点惧怕的意思。

    面且自从郑管家私下里同意那个丫头小环进府之后,这府里上上下下都进行了一次清查,所有人的身份被重新确定的一次。况且,王府四周被严防密布地派了侍卫,没有人可以轻而易举地混进来的。

    他瞧了程向晚一眼,胡子长的有点别扭,本来有些苍白的小脸此时显得有些不匀称。

    “长的真奇怪!”徐水自言自语,然后拉起马缰下了命令:“你们紧随王爷左右,但是不要影响皇上和王爷的打猎,让王爷时刻在你们的视线范围就行,一定要保护好王爷的安全,听到了没有?”

    程向晚坐到马背上,看到前面的四个人已经出发,她只能小心翼翼地拉着缰绳往前走,好在这匹马十分乖巧,仿佛知道她是生手似的,只是缓缓抬着马蹄往前走。

    进入林中,所有的人都散工了,好像都知道自己刚在什么位置。

    程向晚却乐得逍遥,反正只要不与冷莫寒撞上,与其他人自己有身上这身掩护就能蒙混过关了。

    徐水也顾不上自己,他总得跟随在冷莫寒左右,做一名暗地里的贴身护卫,今天的这场景,当然是每一个亲王都有会得力的护卫相随左右。

    只不过主角是皇上与众王爷们,他们只能在暗处相随。

    树林里有风声,有鸟鸣,更重要的是侧柏与松树的清香阵阵传来,让人觉得真是到了世外桃园的地方。

    没有嘈杂的人声,也没有市井的忙碌,只有大自然一切美好的事物,花也香,草也绿。

    况且骑着马,浪漫的就跟约会一样,如果身边有一位男子相陪,到也是一个不过的旅行。

    不过,可不希望是冷莫寒在身边,他除了浪荡的样子,就只有咆哮的样子。想到这里程向晚撇了撇嘴。

    这时,听到林子里有人欢呼:“我射中了,我射中了一只兔子……”

    是八王爷冷寒晨的声音,大概是打到兔子所以兴奋地邀功炫耀。

    程向晚只跟随在这些人后,又不敢走太远,唯恐在这林子里迷路,到时候可是悲惨万状,想想自己在这里找不到回去的路,一个人游荡在这野林子里不成野人才怪。

    不一会儿,听到了冷莫寒的声音:“我也打到了一只狐狸……”

    “寒王爷,可以把这只狐狸的皮送给晚儿吗?最喜欢狐狸的皮毛了,柔软的很呢!”程向蓝的声音传进了程向晚的耳朵里,一阵阴郁落进心里,像是天突然阴了下来一样。

    原本明媚的阳光此时也有些黯淡,飞虫不停地撞在脸上,痒痒的。面且唇上的胡须好像快要掉下来,不停地拂到唇边,痒痒的,真恨不能一把抓下来。

    早知道,就带一身女装来,到时候陪在八王爷身边不气死冷莫寒才怪呢,想想就解气。

    正胡乱想着,突然一支箭射了过来,程向晚猛得低头闪过,那支箭擦着头皮就飞了过去,程向晚一阵惊呼,差一点就要射中自己,还亏得自己练过功夫,所以身体灵活。

    树林里一阵嘈杂的声音,所有的人似乎都往这边骑马飞奔了过来。

    首先出来的是冷寒墨,他看到树上那支箭下钉着野鸽子,十分的兴奋。

    所有的人都飞奔了过来,看到程向晚穿着寒王府的侍卫服,自然就知道是冷莫寒府里的侍卫。

    冷莫寒见了程向晚,眼睛也没往这边瞥一下,就把手里的猎物扔了过来,对程向晚说:“诺,把这几只猎物拿着,我们手里太多了拿不了,你先把这些东西都送回营地。”

    八王爷眼尖,看到是脸上带了胡子的程向晚,冲着她眨了眨眼睛。

    冷寒墨拿着手里的猎物大叫:“你们看我的猎物,今天朕打到的猎物算是最多了。”

    这时皇上的目光一扫,见冷莫寒扔下地上的猎物显然要比他的多许多,脸色不由一阵阴沉。

    他知道冷莫寒素来喜欢骑射,而且每年的捕猎时都是他让着自己,没有想到今天有美女作陪,他竟然如此大胆地不顾收敛。

    冷莫寒自然明白这个忌讳,所以他朗声一笑道:“今天可全是晚儿的功劳,若不是她眼尖,我可是不能打得到这么多的猎物。如果程向晚在的话,恐怕我是要倒大霉了。”

    众人听到冷莫寒说的这话,不由呵呵一笑,连同八王爷也看着翻身下马的程向晚摇头笑了笑。

    程向晚蹙着鼻子,心里暗骂,一会让你遇上只熊才好,到时候吃了你我才高兴呢。

    众人说笑了一阵,程向晚一直没有抬起头。

    这时听到寒墨说:“皇上,我们还是继续打猎吧,既然寒王爷说有美女作陪打的猎物就多,这下臣妾也该多用点心为皇上瞅着猎物呢,若不然岂不是自己承认了自己是丑八怪?”

    所有的人又是一笑,司马月如在众王爷心目之中可算是一介仙女,如今她一说话,自然是奉承的多。

    “皇后貌比天仙,怎么可以自己说丑呢?”

    “是啊,这满京都恐怕也挑不出一个再比皇后美丽的女子了!”

    皇上自然知道这是众人在奉承,于是说:“我们还是继续打猎吧,已经快到午时了,再过一会那些猎物也该回巢避暑了,到时候可是打不着好的猎物了,我还想打一只红色的狐狸送给我心爱的月如作礼物呢。”

    听到皇上的话,所有的人都掉转了马头。

    这时候程向晚才抬起头来,看到程向蓝与冷莫寒竟然是同马而坐。

    “无耻。”程向晚不知觉间竟然骂出这句话来,好在马蹄声掩盖过了这声责骂,待到众人深入丛林,徐水才转身出来对程向晚说:“你先把这些猎物送回去吧,这里由我们四个来保护王爷就行了。”

    听到徐水吩咐,程向晚慌忙答应,随即看着地上的猎物,果然打了不少。鲜血淋漓的动物看起来触目惊心。

    程向晚摇着头,觉得他们这样大开杀戮实在是太过残忍了。

    程向晚慌忙低着头,翻身下马从地上捡起猎物,待捡到那只狐狸的时候,突然看到那只狐狸的眼睛里有盈盈的泪水。

    都说狐狸会哭,果然是如此。

    如今它装着一身火红的皮毛,看起来就像一只千年的狐精一般的美丽,程向晚低头看着那只狐狸,有些惋惜地说:“哭也没有用了,你该早些成仙才是,如今碰上这群魔王你也活该倒霉。”

    她手要挨着狐狸的时候,突然看到它扑了一下,程向晚吓得手往后一缩:“你可别咬我啊,冤有头债有主,是冷莫寒和程向蓝射的你,可不是我啊。你没有听到程向蓝还要拿你的皮子做一件皮草呢,只是可惜了你。”

    狐狸只是看着程向晚,一动也不动任由程向晚将它的腿提了起来,正要倒挂在马鞍上,突然看到狐狸的腹部是鼓着的,程向晚一看原来是一只正在哺育幼崽的母狐。

    “啧啧,是太残忍了,怪不得你哭,看来你的窝里还有小狐狸,也只能让它们自求多福了。什么?让我放了你,这恐怕不行,我放了你我就要遭殃了……什么,他不知道我是谁,哦,你说的也对,如果放了你我赶回王爷府再呆在卧房,没有人会怀疑是我程向晚放了你。不过那样的话徐水可就倒霉了。”程向晚自言自语着,想到徐水那副五大三粗的样子还是挺可爱的。

    如果换了是心思细腻的郑管家,自己的身份恐怕早就暴露了。

    那只狐狸的后腿上中了一箭,箭还留在腿上没有拔出来,看起来它十分的痛苦。

    程向晚看了实在是不忍,就对它说:“小东西,我先把箭给你拔出来,这样就不会太痛苦了,也好让你安然去死。到时候你去了阎王殿可别靠我的状啊,我没有恶意的。”

    程向晚说着,就将狐狸腿上的那支箭拔了下来,顿时血流如注,她慌忙用自己的帕子将伤口包了起来。

    狐狸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善良似的,一动不动地让她帮着拔箭。

    程向晚一看到它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就觉得十分的可怜。

    “好吧好吧,既然你这样的可怜,比我还可怜我就放了你吧。反正现在我在寒王府也是呆不下去了,大不了一走了之。不过你这伤怎么也得处理一下,要不然遇个雨天,你总得死在这箭伤之下。这些吧,你先同我回营地,估计他们是带了太医来的,我帮你上了药包扎好伤口再放你走好不好?”程向晚一本正经的对那狐狸说着,它好像也是听明白了一样一动不动的眨眼睛。

    程向晚想了想说,好吧,那就这样决定了。

    她抱着狐狸无论如何也是上不了马了,只好牵着马匹往前走。

    却说冷莫寒在林子里载着程向蓝,几个王爷一直在林子里搜寻着猎物,谁也没有注意到其实司马月如已经盯着程向蓝好久了。

    这太气人了,姐妹两个都想缠着冷莫寒,而且姐姐还没有除掉,现在又来了一个妹妹。

    无论如何,她得想办法除掉冷莫寒身边的女子。这个程向蓝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善类。

    司马月如从小就会骑马,所以单独而骑,马鞍上的箭筒本是为了应一个名的,这时候她悄悄与众人散开,走到一处隐蔽的地方,她从箭壶里拿出一支箭来折掉了代表着身份的箭羽,然后将弓拉满,对准了程向蓝。

    是的,她想要她的命,最好是一箭毙命。

    箭在空气中滑过一声尖锐的声音,纵然司马月如已经好多年没有骑射了,但是她却是十分自信自己的箭术,所以在箭射出去的那一刻起,她就立刻打马回到了寒墨的身边。

    “月如,你做什么去了,刚才朕又射到一只兔子。”冷寒墨提起手中的兔子晃动了一下,望着司马月如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司马月如笑了笑说:“刚才看到一处有一丛野花,也不知道是什么花,所以去看了看。”

    几乎是同时,树林那边传来了一声惨叫,是程向蓝的声音。

    那声音仿佛是白天见鬼了一般的凄厉。

    “快,出事了,我们去看看。”皇上将兔子扔了到了近旁一个侍卫的手中,然后打着马向声音的方向驶去。

    司马月如也随着皇上的马匹走了过去,还未及跟前,她就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伤的根本不是程向蓝,而是冷莫寒,即使不看也明白,冷莫寒是在为程向蓝挡箭,不惜自己受伤的为程向蓝挡了致命的一箭。

    “傻瓜……”司马月如看在眼里急在心底,可是她却不能上前问一句。

    冷寒墨似乎发觉了危险,慌忙大喊道:“来人,有刺客,来人。”

    冷莫寒捂着右臂摇了摇头道:“皇兄不必声张,这箭或许是哪个王爷射猎物时不小心射偏了,恐怕并不是故意为之。皇兄这样警惕倒让人觉得有些紧张了,不必这样,不过是个小伤回去包扎一下就好了。”

    “四弟,万一这林子里有刺客……”

    “有刺客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刺,况且我不过是一个四王爷,平时素来没有与人结仇……”说到这里的时候,冷莫寒脑海里蹦出了程向晚的名字,不过立马否定了,她现在一定是好端端呆在王府的卧房里发狂呢。

    冷寒墨觉得说的有理,也就不加以追究,只是十分心痛地看着冷莫寒流血的胳膊说:“那我们还是回营地吧,你这样带着伤也没有办法继续了。”

    一旁的程向蓝早就慌了神,只抹着眼泪看着冷莫寒说:“寒王爷,您疼不疼?我们还是回去吧,让太医给您包扎一下,您看您都流了多少血了。”

    冷莫寒见程向蓝慌的六神无主,只是笑了笑捂着伤口说:“没有你看到的那么严重,不过是挂破了皮而已。”

    说完他转头又对皇上说:“皇兄,不必为了我一个扫了大家的兴,你们还是继续狩猎吧,我带着程向蓝回去让太医帮我包扎伤口就行了。”

    听到如此,寒墨只好作罢,转头的时候才看到司马月如脸色苍白,于是问道:“月如,你是不是也不舒服,如果不愿意跟着我们,不如你与四弟一同回营地吧,我们也马上就好了。”

    司马月如这才回过神来,好不容易才把自己刚才闯祸的那种慌乱藏在心底,随即她苦涩一笑说:“看来出来狩猎真是一件辛苦的事情,我还以为只是出来吹吹风,散散心,没有想到皇上与众王爷都是在拼了命的比赛玩真的,臣妾还真是有点力不从心。正好寒王爷也要回去,臣妾就陪同他们回去吧!”

    冷寒墨只知是司马月如累了,并没有多加怀疑,听到她自己这样说于是点点头说:“也是,你回去安排一下午膳,我们也马上就回去了,也不知道今年许公公帮我们想了什么样的节目,只希望不要是将士们舞剑才好,每年只有一个节目,都快要闷死了。”

    “只因为皇上以前不让带丫头女眷,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枯燥的节目,今年想必许公公做了充足的准备,一定不会让皇上失望的。”司马月如勉强的应付着寒墨的问话,看到冷莫寒打着马与程向蓝一同离开,司马月如也打着马离开了皇上的视线。

    直走出了几百米远,司马月如才苍白着脸,声音颤抖地问冷莫寒:“寒王爷伤的重不重?”

    冷莫寒这时候脑海里突然响起程向晚的声音,皇后喜欢你,你这个笨蛋。

    这个声音几乎让他也吃了一惊,握着缰绳的一只手一颤,身子差一点就要滑下去,幸好程向蓝情急之下握住了那只手。

    “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恐怕扫了皇后的兴致了吧,没有想到出来狩猎是这么血腥吧。”冷莫寒不由自主地望向司马月如,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容颜竟然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样的美丽年轻。

    可是,当他的目光望向司马月如的时候,迎来的目光却是一束多情的善感的,甚至是关切的目光,这种目光本是妻子对夫君的柔情,冷莫寒突然被惊了一下,随即转过了头来。

    司马月如知道自己失态,慌忙仓促道:“不知道寒王爷为什么没有带程向晚……”

    “她就知道闯祸,本王带着她只能是颜面尽失,不带也罢……”冷莫寒想到程向晚这个名字就要头疼,更别说让她陪在自己的身边了。

    “那不如月如向皇上求情,让寒王爷把程向蓝也收了房,这样姐妹同侍一夫,况且看起来晚儿姑娘端庄大方,到是比那个程向晚要好一点。”司马月如想到这上落水的事情,到底冷莫寒还是不爱她,否则一定会相信她的话而对自己有成见的。

    冷莫寒听到这里,低头望了一眼怀里作娇羞状的程向蓝,慌忙摆手道:“皇后娘娘误会了,带着向蓝出来,一则是因为对程向晚实在是没有半点的喜欢,而且是让人厌恶的恨不能从来都没有认识过她。”

    司马月如错愕地看着冷莫寒,仿佛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事实。

    冷莫寒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再者是因为恰好程向蓝到府上探望姐姐,她也恰好不喜欢程向晚,所以我才愿意带她出来游玩游玩。”

    这时司马月如狡黠一笑,然后望着冷莫寒说:“恐怕是为了做给程向晚看的吧,用这样的方式气一个女人,恐怕不是最好的办法。”

    冷莫寒怔了一下,仿佛被别人猜中了内心一般,但还是否认道:“哪里,她那样的女人根本不配让本王给她演戏,况且本王也没有那兴致。若不是皇上要求携女眷前来,也许连向蓝也不必带。”

    程向蓝刚才脸上的喜悦听到这话的时候突然冷了下来,仿佛大晴天突然来了几朵乌云就下起了冰苞来。

    森林里十分的静谧,因为司马月如是皇后的原因,所以程向晚一时不敢作声。

    只能听着她与冷莫寒有一声没一声的对话,一时气氛显得有些尴尬,仿佛三人都在小心着彼此的关系,都生怕触到那个雷区似的。

    程向蓝看到营地的炊烟时,终于发出了一声解脱似的呼叫:“到了,我们到了,我一定要再看看那只狐狸,如果那火红色的毛能活着剥下来,一定是一件不错的围脖。”

    冷莫寒与司马月如都没有心听她说话,此时二人都陷入了对幼年时在一起玩耍的回忆,如今物事人非,可是心间那一丝默契仿佛仍然存在着,并没有泯灭。

    程向蓝看着二人不搭理自己,也不好多言,这时,马匹突然遇到了一个阻碍猛得停了下来,冷莫寒的伤口被程向蓝的痛触到了发出一声闷痛。

    程向蓝慌忙抱歉地转身道:“对不起,对不起寒王爷,您怎么样,是不是痛的厉害,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先找太医吧。”

    司马月如看着这一幕,看到程向蓝扭着脸将侧脸别过,几乎要贴到冷莫寒皱着的脸上,心里一阵妒忌。

    如果此时陪在冷莫寒身边的,坐在他怀里的是自己那该有多好。当年一时被那种高高在上的权利迷昏了眼睛,如今却要与自己心爱的人宫里宫外相隔,一生不能相见……不,不会是一生的。

    两匹马刚刚进入营地,有两名侍卫就跑上前来为冷莫寒和程向蓝拉马。

    程向蓝慌忙翻身下马对跑过来的侍卫说:“快,快去找太医来,寒王爷受伤了,你们快去呀。”

    司马月如碍于身份的原因,只能一步一步往帐篷方向走去,许公公早就立在那里弯着腰等着施礼。

    “皇后娘娘,皇上还没有回来吗?”许公公微微低着头,用那种特殊的嗓音对司马月如问道。

    “没有,他们还在继续狩猎,因为寒王爷受了伤,我又恰好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就提前回来了。午膳准备的怎么样?”司马月如走进了帐篷,心底的痛苦泛滥成灾,她知道不能陪在他的身边,更不能看他的伤势如何,她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种相思的煎熬,一天又一天。

    回到营地,冷莫寒进入了帐篷,程向蓝带着眼泪也跟了进去,一边静静地看着冷莫寒脱去骑服,一边心疼地掉着眼泪。

    她说:“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寒王爷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

    冷莫寒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一边摇头说:“不怪你,今天这事情只是一个意外,你不必要太自责。就算是程向晚在此,我也会为她挡下这一箭的,无论如何这伤也不该在一个女子的身上,你说对不对?”

    听到冷莫寒这样的体贴,程向蓝心里的感情更加难以抑制,她抹着眼泪跪到了冷莫寒的膝盖前,然后说:“寒王爷,你真好……”

    这时候,帐篷外一个侍卫小声禀报:“王爷,太医来了,是不是让他进来。”

    “让他进来吧……”冷莫寒说着扶起了程向蓝,并且对她说:“帮我倒一杯茶吧,出来也没有带丫头,还得劳烦你为我端杯茶。”

    “王爷救了我的命,即使是端茶奉水一辈子,向蓝也愿意……”程向蓝说完,兀自羞红了脸。

    虽然这话与前些日子在书房说的话十分的类似,可是冷莫寒却并没有生气,只是温文一笑。

    程向蓝转身倒茶,与前来治伤的太医擦肩而过,可是她全无心看太医的长相,只是沉浸到那种女儿初识良人的甜蜜之中。

    太医为冷莫寒剪开了衣服,看到里面的伤口时摇着头说:“再偏几寸,肺都被射穿了,好在还有铠甲挡着,否则这次的伤势恐怕就不好治了。”

    “太医,那怎么办?”端着茶的程向蓝声音里带着一种颤抖,她的样子玲珑剔透,到显出一种未经世事的稚嫩之气来。

    冷莫寒不由抬起头来,却在程向蓝的神态之中瞧到了与程向晚相似的那一面,心里一阵懊恼又低下了头。

    太医尽管轻手轻脚,可是冷莫寒还是感觉到那种令人恼怒的疼痛。

    “嘶……”

    “太医,您轻着点……”程向蓝直在身旁心疼,太医微微笑着说:“福晋不必过份担忧,寒王爷曾经南征北战,可是一介英雄,这点疼痛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我曾为他治过比这更重的伤。”太医一边撒药一边对身边蹙着眉尖的程向蓝解释道。

    “她不是福晋……”

    “我不是福晋……”

    冷莫寒和程向蓝几乎同时说出了这句话,一时间双目相对,在那瞬间有一丝火花的碰撞。

    直到太医将伤包好,并吩咐说:“寒王爷需得静养,这伤恐怕一时半会好不利索,如果再打猎比武,恐怕会有撕裂的危险。”

    “比武?”冷莫寒诧异地看着太医问道。

    太医一边收拾着刚才的药和纱布,一边点点头说:“是啊,许公公说今天午膳的表演就是让各位亲王比武,如果赢了的人可以让输的人表演一个节目,今年恰好都带了女眷来,这样一来要比往年不知道热闹多少。”

    听罢,冷莫寒长长嘘了一口气,这伤到是也伤的恰到时候,如果真要让自己比武,恐怕又是一件难堪的事情,就像是刚才打猎皇上眼中那种不快一样。

    他不希望有人比他这个皇上更强,更敏捷聪慧,所以自己这伤到是救了自己一次。

    程向蓝见冷莫寒在沉思,只轻轻将茶捧到了冷莫寒的眼前:“寒王爷,请喝茶……”

    程向蓝在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给人奉过茶,即使是亲生的爹娘,她也没有亲自侍奉过,顶多是将茶泡好让下人端着送去。

    可是如今,她却心甘情愿地为冷莫寒奉茶,心中却是泛着一种甜蜜。

    看到程向蓝那种异样的表情,冷莫寒有些慌乱,唯恐眼前这个稚嫩单纯的女孩子错把这种相救当作是喜欢。

    有一个程向晚已经够头疼的了,说什么他也不想再添一个麻烦回到王府,还让不让人活了?

    “向蓝,不如我们一起出去看看我们今天的收获怎么样?今天有你在,我可是收获不小,连皇上看了都觉得是我厉害呢。”冷莫寒说到这里,又一次想到了这伤,虽然受些疼痛,但却不能称为灾祸。

    程向蓝听到此,也慌忙说:“好,等王爷喝了这杯茶,我们就一起出去看看那些猎物,那里最漂亮的就是那只火狐了,王爷不知,现在的狐狸可是一年之中最美的时候,而且那只狐狸的毛不仅长而且密,我都爱不释手了呢。”

    冷莫寒听罢,将茶端到唇边重重地呷了一口,然后站起身来将茶杯放到了桌旁。

    走出帐篷的门时才对程向蓝说:“走,我们去看看收获去。”

    刚刚走出门外,徐水就迎了上来,看到冷莫寒受伤就单膝跪地自责地说:“属下失职,没有保护好王爷,还请王爷责罚。”说着双手举起了鞭子。

    冷莫寒眸光看着地上跪着的徐水,这些年来,徐水一直跟随左右,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所以他这样的自责是可以想象的。

    “这不怪你,只是一个意外,没有人能防得住这种事情。到是我与程姑娘想看看我们今天打的猎物,应该有十几只吧,回去我们可以大饱口福了。”冷莫寒望着程向蓝笑了笑。

    徐水听到冷莫寒没有责怪,脸上的羞愧表情并没有减少多少,听到冷莫寒说起猎物,他突然满脸错愕,突然又一拍大腿叫道:“不好,那小子是一个新手,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在森林里转迷了方向回不来了?”

    “你说什么,新手?”冷莫寒听到徐水自言自语势的话后反问。

    徐水咽了一口唾沫,本来早晨的时候就想要与王爷禀报,可是一直没有机会。

    今天早上出发的时候,侍卫队里有一个面貌清秀,可是长了一撮大胡子的年轻人,他自称是王爷的亲戚,而且还说是王爷将他安排进了侍卫队,所以属下也没有过多的追问,只想着等王爷见了他自然就知晓了。”

    “你是说我刚好把猎物丢给了这个人?”冷莫寒突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他看着徐水一脸的惶然问道。

    徐水看到冷莫寒一脸黑线,就知道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显然自己是闯了祸了,慌忙回道:“当时那小子离王爷最近,而且我看到王爷见了他也没有说什么,所以就让他先带着猎物回到营地,我们继续留在王爷身边保护……”

    说到这里,徐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对身边的几个护卫问道:“你们有没有见过那个新来的,就是今天早晨说俺俺的那个?”

    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然后摇了摇头。

    徐水张大嘴巴,然后使尽咽了一大口唾沫,“糟糕,难道是个骗子?我这就派人去搜,想他也走不出营地多远,他不会骑马。”

    冷莫寒有些费解,骗子骗那些猎物有什么用,虽然说能卖些银子,可是似乎不值得冒这么大的险来骗吧。

    程向蓝茫然地看着冷莫寒,然后低声说:“看来我的火狐狸皮毛也没了,那可是百年也难得一见的好狐狸……”

    却说徐水派了人四处打听那个护卫的下落,所有的人都说没有见过程向晚,大家都纳闷了,就算她是骗子,可是总得回去吧。

    可是沿路的岗哨都没有见过这个人,难道凭空消失了,还是还是在林子里迷了路,被狼吃掉了。

    正在大家猜疑的时候,刚才为冷莫寒治过伤的太医神色慌张了走了过来,见到冷莫寒后慌忙道:“寒王爷,就在您回来之前,有一个留了胡子的侍卫来问老夫要过一瓶创伤药,说是自己受了伤需要包扎一下。当时老夫说为他看看伤势,可是他却是躲躲闪闪说自己回去包一下就好,在走的时候还要了一卷包扎伤口用的棉布,不知道王爷是不是在找这个人?”

    徐水听到这话,走到太医面前拎着太医的领子问:“他是什么口音,身高多少,什么穿戴?”

    太医一见这阵势都吓呆了,慌忙道:“他身材纤细,穿着的衣服与徐侍卫长的一样,口音,口音与我们的不一样,声音很好听,哦,对了,他的唇上长着的胡子很奇怪,像是假的一样。”

    “对,就是他,他往哪个方向走了……”徐水急不可奈,仍然拎着太医的领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