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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风转身进了门,看到秦瑞正眨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笑嘻嘻地说:“妈妈,我都看到了哦。”
秦晚风微怔,随后有些窘迫尴尬,“你看到什么了?”
秦瑞伸出小胖手指了指秦晚风脖子上的项链,然后又学着裴景琛亲吻她额头的样子,撅了撅嘴啵啵了两下,咧着嘴笑,“就是这样,爸爸跟妈妈亲亲了。”
秦晚风哑然无语,自己在儿子面前算是颜面尽失了,她心里有些混乱,扬起手作势要打秦瑞,瞪着眼睛说:“小孩子不睡觉瞎看什么,赶紧给我上楼睡觉去!”
秦瑞笑咯咯的一边跑一边说:“妈妈害羞喽!妈妈跟爸爸亲亲害羞喽!”
秦晚风忽然想起什么,抓住秦瑞的小胳膊,“那个人不是你爸爸,以后不许再这么叫了,更不许跟他来往,听到了没有?”
秦瑞不乐意的摇头,“他就是我爸爸,妈妈你为什么不承认呀?”
秦晚风重复道:“我说了。那个人不是你爸爸,妈妈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秦瑞撅起小嘴,一副难以理解的样子嘀咕着,“大人的世界真是难懂。”
秦瑞走后,秦晚风伸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脖子,上面是裴景琛送她的项链,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居然没有拒绝他就这么接受了,她和裴景琛是不是太过于纠缠不清了呢?
这样下去对自己没有好处,只会掉进裴景琛设计好的圈套里,这样想着,秦晚风把项链摘了下来,等哪天再还给他吧。
第二天,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秦晚风按了内线让应嘉轩进来,她问:“警方那里有消息了吗?”
应嘉轩摇头,“还没有。”
秦晚风皱了皱眉,又问:“那我们这边呢?”
应嘉轩略微沉默一瞬,“对不起秦总,是我办事不力,本来找到了人,可是又跟丢了。”
秦晚风叹了一口气,她摆了摆手,“算了,也辛苦你了,这两天你也够忙的。”
桌子上的电话忽然响了,前台说罗忠带着秦晚风需要的资料要见她。
秦晚风让罗忠进来,罗忠手里拿着一份资料,脚底一打滑差点没摔倒,应嘉轩及时扶住了罗忠,罗忠楞了一下,抬头对上应嘉轩淡漠的眸子,说了一声谢谢。
罗忠把资料拿给秦晚风,“秦小姐,这是我们老板让我给你送过来的。”
秦晚风接过后翻开看了一眼,正是那几天在巷口围堵她的那四个人的资料,秦晚风心头微跳,裴景琛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不成?怎么她想什么他都知道。
罗忠看着秦晚风困惑诧异的表情笑了笑,心想这个样子真应该让老板亲眼看看,他笑嘻嘻地说:“秦小姐,你有什么话要对老板说没有?我可以帮你捎过去。”
秦晚风抬眸横了罗忠一眼,眸光略沉,但是转瞬间她想到了什么,刹那间就换了神色,语笑嫣然道:“听说过几天会有大雪,替我捎话给你家老板,记得出门带我送他的伞。”
罗忠:“……”
这话是捎还是不捎?
秦晚风笑的愈发明媚动人,“你不是很愿意替我捎话吗,这句话可一定要告诉他呀。”
罗忠内心:嘤嘤嘤,都来欺负我,早知道我多什么嘴啊。
罗忠委屈巴巴的走了出去。
秦晚风得意地扬了扬眉,一个小助理还敢学他老板,我治不了裴景琛还治不了你么。
她翻看手里的资料,旋即眉头微皱。
这四个人中为首的人也就是那个刀疤男名字叫马洋,曾经干过抢劫偷盗的勾当,关了几年后今年五月份刚刚出狱,那个老二也是一样,两个人是一起的哥儿们,剩下那两个人以前都是小偷小摸,除了有不良记录以外也没干过多么出格的事。
秦晚风心中微微思索了一阵,然后对应嘉轩说:“准备一下,今天晚上我们就去这个马洋的住处看一下。”
应嘉轩却没有像平常那样马上回应,而是低头盯着自己的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秦晚风又叫了一声:“应嘉轩?”
应嘉轩这才回过神来,“秦总你刚才说什么?”
秦晚风说:“我说今天晚上带点人,去马洋那里看一下,先不要通知警察,我自有打算。”
应嘉轩哦了一声,拿着资料离开了。
秦晚风低头看了看自己缠着绷带的手,目光渐渐冰冷起来,在把马洋四人交给警察之前,她得先好好教训一下那四个人,以为打了她藏起来就没事了吗?
晚上秦晚风和应嘉轩带着人去了马洋住的地方,那是一片快要拆迁的楼房,因为久久谈不拢拆迁补偿所一直搁置着,马洋住的地方就在这栋楼房的三楼。
到了门口,应嘉轩装成物业的人敲了敲门,本以为马洋还会谨慎的询问一番,哪里想到竟然直接就开了门,然后应嘉轩就愕然的看到了罗忠。
秦晚风看到了罗忠也愣了一瞬,既然罗忠在这里那就说明裴景琛也在。
罗忠对秦晚风说:“秦小姐,我们老板等了你好长时间呢。”
说完罗忠便侧开身让秦晚风进去。
秦晚风心中带着些许疑惑走进屋内,裴景琛等了自己好久?他怎么知道自己会亲自来找马洋而不是把马洋交给警察呢?
裴景琛对自己的了解程度让她有些心惊,这个人究竟花了多少心思在自己身上?
屋子里很是狭仄简陋,裴景琛就坐在房间正中央的沙发上,在他身后是四个穿着黑西装一看就是保镖的人,脚边还有四个被五花大绑着并排跪在地上的男人。
秦晚风看向裴景琛,他的目光深黑幽暗,看不出是什么意味,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单从这个笑容来看,秦晚风就知道,裴景琛已经把她看的彻彻底底的了,在这个人面前,她的任何心思都会被看的一清二楚。
裴景琛对跪在地上的马洋说:“还愣着干什么呢?”
马洋立马转向秦晚风求饶道:“秦小姐,我错了,求你……”
裴景琛一只脚踩在马洋的头上,马洋的脑袋砰地一声狠狠磕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可却一声也不敢吭,只得默默咬牙忍着。
其他人一看这架势顿时吓得浑身发抖。大气也不敢出。
裴景琛目光幽冷深邃,声音听上去淡淡的,但是却让人感觉不寒而栗,“谁让你求饶了?我是让你说出幕后主使,懂了吗?”
马洋连忙说懂了懂了,裴景琛松开脚,马洋直起身对秦晚风说:“是谭明飞!是他找我,说让我把你带到他那儿去的!这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那天也不是故意要打你的,只是你……你反抗的厉害,所以……我才……”
老二也跟着说:“秦小姐。秦姑奶奶,秦祖宗,我们哥四个都是听谭明飞的指使,你要算账就找那谭明飞!我们可跟你没有仇啊……”
剩下那两个人也跟着附和,“是呀,都是谭明飞的错,跟我们没有关系啊……”
裴景琛直接一脚踹倒马洋,马洋一倒连带着并排的其他三个人也倒了下去,他浓黑的长眉微皱,微倾过身看着那四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声音不高也不低。却带着沉重的威压,“我让你们说多余的话了吗?”
四个人登时闭紧嘴巴,睁着惶恐的眼睛看着裴景琛,此刻的裴景琛就像是在他们眼里无异于索命的阎王,冷厉而果断,狠绝又慑人。
看着四个人乖乖地闭了嘴,裴景琛这才看向秦晚风,严肃冷硬的神色瞬间变得端整柔和,“这四个人你想怎么处置?”
秦晚风略微怔愣了一瞬,而后目光转向倒在地上的四个人,微微眯起了眼睛,冷媚的眼角勾勒出冰冷漠然的弧度,口吻却是平静的,“今天你们四个一个也别想跑,那天你们打了我多少个巴掌,踹了我几脚,这笔账我是一定要算清的,而且我还要算利息,算上今天,距离那天傍晚已经过去四天了,多一天就涨一倍的利息,你们自己算算该打多少巴掌?”
四个人脸色皆是白的毫无血色,他们哪儿还记得自己打了多少下啊,面面相觑后马洋开口说:“我……我不记得了……”
秦晚风勾唇笑了笑,“不记得了?没关系,我们可以多退少补,先打着,要是你们觉得打得多了,喊停就行了。”
马洋嘴角抽了抽,这分明就是要一直打到秦晚风解恨的程度啊,有裴景琛在,谁敢喊停?
裴景琛看了秦晚风一眼,眼里带着分明的笑意。然后对身后的四个人打了一个响指,“都听到了吧,那就开打吧。”
四个保镖把这四个人拉倒角落里二话不说抡起胳膊就扇巴掌,顿时本就不大的房间里响彻了啪啪的打巴掌的声音,四个人鬼哭狼嚎,叫声惨不忍睹。
裴景琛站起身一脚踹倒面前的茶几,玻璃碎裂的声音让那四个人皆是身体颤了一下,吓得没了声音,他淡淡的扫过去一眼,面色微怒冷声道:“给我闭嘴,一点儿声音也不能出。谁要是再敢喊一句,我就把他舌头割下来。”
于是四个人死命咬着牙,谁也不敢再出一点声音,生怕惹到了裴景琛这位爷。
裴景琛走到秦晚风面前,挡住了秦晚风看向角落里那四个人的视线,秦晚风抬头看他,裴景琛嘴角噙着不深不浅的笑意,“还满意吗?”
秦晚风看着裴景琛眼睛里明明灭灭的光,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今天如果没有裴景琛的话,恐怕事情还不能这么顺利的解决,感谢的话僵持在喉口,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想必裴景琛为她做了这些,想听的也不会是她一句无足轻重的谢谢。
这时门铃忽然响了起来,秦晚风立马看过去,这个时间点会是谁来?
裴景琛按住她的肩膀,轻声说:“别担心,是我们的客人来了。”
话音刚落,罗忠就开了门,接着陆尧推着头上照着黑布双手被绑在身后的男人走了进来,看了裴景琛一眼说:“你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
陆尧的人唰的一下把罩在男人头上的黑布拿走了,秦晚风看清了来人的面容——谭明飞。
谭明飞的眼睛一瞬间还不适应看到灯光,他眯了眯眼睛,过了几秒钟才渐渐挣开,接着他就看清楚站在面前的人是秦晚风和裴景琛。
当即脸上就闪过一丝慌乱错愕的神情,但还是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接着他又听到了扇巴掌的声音,往角落一看,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不由得腿肚子就有点发软。
裴景琛慢条斯理的开口,看向谭明飞淡淡地说:“知道为什么让你来这里吗?”
谭明飞眼珠转了转,心里迅速的盘算着什么,顿了顿后厉声呵斥道:“我告诉你们!你们随随便便把我绑来这是绑架!是要负刑事责任的!识相的话就快点把我放了!”
裴景琛嗤笑一声,眸中的黑色愈来愈深,“负刑事责任?既然你这么懂法律,怎么还雇人伤害秦晚风呢?你就不怕事情败露,你也会担上刑事责任吗?”
谭明飞神色变了变,但还是死鸭子嘴硬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谁雇人伤害她了?”
秦晚风哼了哼,“听不懂?你也非要像那边那四个人一样被打一通才承认吗?”
“你们敢!秦晚风你还真是一个贪慕虚荣的贱女人!自以为傍上裴景琛这尊大佛就可以任意妄为了吗!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我现在看到你就觉得恶心,你……”
秦晚风皱紧眉头。忍无可忍扬起手掌就要打过去,裴景琛握住了她的手腕,秦晚风不明白的看过去,裴景琛淡淡一笑,“打他会脏了你的手。”
说完,陆尧的人就抬腿踢了谭明飞的腿弯一脚,谭明飞砰地一声跪倒地上,他感觉膝盖都被震麻了,龇牙咧嘴的喊:“你们就是一对狗男女!裴景琛你知道秦晚风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吗?她可有一个五岁的儿子,而且那个儿子的父亲就连秦晚风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她都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搞过了,你就是捡了一个破鞋!还喜滋滋的当冤大头,我看你裴景琛也不过如此,就是一个……啊!”
裴景琛一脚踢中谭明飞的肚子,谭明飞当即弓起身体干呕一声,裴景琛丝毫不给谭明飞喘息的机会,他蹲下身,随手捡起一块茶几玻璃的碎片,另一只手薅住谭明飞的头发,迫使谭明飞仰起头,尖锐的玻璃碎片抵住谭明飞的嘴角,然后用力向旁边划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谭明飞痛的瞪大眼睛浑身都在抽搐不住的惨叫。裴景琛沿着谭明飞的嘴角一直划到耳朵根才停手,英俊的面上带着浅浅的笑,“秦晚风是我宠的女人,当着我的面你也敢对她评头论足?我看你这张嘴留着也没用了。”
说完裴景琛随手把谭明飞甩在地上,丢掉手里的玻璃碎片,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上的鲜血。
秦晚风静静地看着裴景琛,目光微微颤动,心底忽然间划过一抹异样的感觉,有些似曾相识又有些遥远陌生,只是那个感觉一闪即过,她没来得及抓住。
擦完了手。裴景琛把手帕扔在地上,微偏过头对罗忠说:“知道接下来怎么处理了吧?”
罗忠点头,“谭明飞和马洋四人因为酬金的事情没谈拢,双方起了争执然后打了起来,今天晚上这个屋子只有这五个人来过,警察来了也是这个说辞。”
裴景琛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握住秦晚风的手,凑近她浅笑道:“我们走吧。”
深黑的夜里,秦晚风跟着裴景琛下了楼,她看着面前这个身影高大颀长的男人,他就像一面旗帜般坚定宽厚。给人以十足的安全感。
裴景琛的掌心温暖干燥,和秦晚风十指紧扣,仿佛就连心的距离都拉近了,她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感觉感到害怕。
于是秦晚风停下脚步,轻唤出声:“裴景琛。”
裴景琛转头看她,“怎么了?”
秦晚风抬眸看他,裴景琛的眼睛很好看,好看的就像深邃的夜空,点点星光点缀于其中,照亮了她黑暗迷茫的人生。
她忽然觉得裴景琛这个人很危险,他总是用他自己的方式蛮横的一点一点侵占自己的内心。而她已经习惯了排斥任何人的接触,如果再和这个人这样不清不楚下去,她害怕自己会就此沉沦。
秦晚风说:“裴景琛,你帮我的已经够多了,多到我甚至都要还不清的地步了,我们……还是这样到此为止吧,不要再继续了。”
裴景琛伸手揽住秦晚风的腰,微倾过身凑近她的耳边,轻声呵气说:“其实没什么还不清的,只要你以身相许就好了,你知道的,自始至终,我要的不过是一个你。”
秦晚风觉得耳朵酥酥麻麻的,裴景琛呵出的热气让她浑身发烫,大脑一片空白,白晃晃的让她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裴景琛看着秦晚风略显迷茫的神色,眼里氤氲着淡淡的笑意,他偏过头,作势要吻秦晚风,她却好似猛然惊醒,伸手推开了自己。
秦晚风抿了抿唇,神色有些犹豫。几番纠结后还是问出了盘旋在心头许久的问题,“裴景琛,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
裴景琛勾唇清浅的笑,想也不想直接吐出两个字,“全部。”
秦晚风哑然无语,她抿了抿唇,目光定定的看着裴景琛,他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也不知是真心话还是随口说的玩笑话。
从一开始裴景琛说想要她开始,秦晚风就只当这是裴景琛的一时兴起,先不说曾经他是她的长辈这一回事,就说现在她也不相信裴景琛对自己是真心的,裴景琛怎么会喜欢自己呢,现在的她根本就是一无是处,还是一个单身母亲,她有哪里值得裴景琛看得上了?
裴景琛看她很久都没有说话,大约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他以一种格外认真严肃的口吻道:“晚风,我从来都没有和你开玩笑,对你,我是百分之一万的真心。”
面对突如其来直白的不能再直白的告白,秦晚风有些措手不及,裴景琛的目光有如实质一般落在她身上,沉甸甸的重量让她不敢和他对视。
心里乱成了一锅粥,秦晚风的思绪完全被裴景琛打乱,她只想安安稳稳的过完下半生,即使没有爱情,即使没有人陪伴,也无所谓,她只是不想再被伤害了。
“裴景琛,我们不合适的,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
裴景琛打断她的话。“哪有什么不合适?只有喜不喜欢而已,秦晚风你问问你自己,你真的对我没有心动吗?哪怕只有一点点?”
秦晚风闪避着裴景琛灼热的目光,现在就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心里对裴景琛究竟是什么感觉了,不过秉承着不让任何人侵入自己的世界的原则,秦晚风硬着头皮说:“没有。”
裴景琛凑近,挑了挑眉,“真的没有?”
秦晚风咬牙道:“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裴景琛继续靠近,鼻尖轻轻蹭了蹭秦晚风的脸颊,“现在没有没关系,迟早都会有的。我等得起。”
秦晚风又一次落荒而逃,裴景琛站在原地静静看着她,眸中的笑意渐渐加深。
陆尧走到裴景琛旁边,看了一眼前方开得飞快的车,对裴景琛说:“瞅瞅人家姑娘被你吓的,跑的都没影了。”
裴景琛笑了笑,“这叫恋爱追逐战,你个单身狗懂什么?”
陆尧:“……”
秦晚风回到了家,心里还是一团乱麻,裴景琛的那些话在她心头久久盘旋不去。
苏梦看秦晚风一脸疲态的进了家门,还以为事情进展得不顺利。她问:“让那四个人跑了?”
秦晚风摇头:“没有,应嘉轩来了电话,他们和谭明飞已经被警察抓了。”
“谭明飞?”苏梦怔了几秒后反应过来谭明飞应该是幕后主使,“既然都被抓了,那你怎么还是这幅表情啊?”
秦晚风心里乱的很,急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来静一静,她说:“没事今天有点累,我就上楼睡了。”
说完还不等苏梦反应就上了楼,本来是想静一下因为裴景琛的话而变得混乱的心,可是一进卧室就看到阳台上挂着裴景琛那天留下来的衬衫,秦晚风烦躁的揉了揉头发。她已经很久没有因为一个男人烦心到这种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