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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脑袋贴着她的脑袋，距离很近，苏晗的脸不受控制的烧起来，笔在草稿纸上乱七八糟的画了两下，男人抬手，干净修长的食指在试卷上点了点：“这道、这道还有这道是正确的，其他都错了。”
“……”
果然她高中学的那点东西早在毕业的时候就还给老师了。
看完试卷，男人抽走她的草稿纸坐到床边慢吞吞的看，另一只手拿着干毛巾擦头发。
苏墨看得很认真，大约是看到她错得太离谱的地方，眉头拢成小山包，擦头发的头发也停下。
苏晗坐了半天，终于忍不住走到他身边帮他擦头发。
感觉到擦头发的动作，苏墨抬头颇为诧异的挑了下眉：“补课费？”
“……”
如果这男人能不说话就好了。
苏晗闷不做声的继续帮他擦头发，老实交代自己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不是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数学题什么的我都不会做，还能抓一点分的就是语文和英语，别指望我能考个很好的学校啊。”
苏墨在草稿纸上弹了一下：“放心，不指望你养家糊口。”
“……”
她就是谦虚谦虚，这男人就不能也客套一下？
“这几道题你的思路是对的，但是演算的时候算错了，如果是解后面的简答题还可以得一点步骤分。”
苏晗顺着他指的地方看过去，不过没看出自己错哪儿了，倒是越发觉得苏墨的手很好看。
男人的指甲修剪得很短也很整齐，肉色的指甲盖儿泛着红润的光泽，手指修长，指节分明，忽然就想起这手捂在自己小腹上的感觉，苏晗的脸一下子烧起来。
“很好看？嗯？”
男人低沉舒缓带着愉悦的声音拉回苏晗的思绪，苏晗的心跳漏掉一拍，胡乱地用毛巾搓着苏墨的脑袋，结结巴巴的回答：“我……我在看题。”
“这题的魅力能让你看得这么脸红心跳？”
“……”
苏墨说完还觉不尽兴，抬手用食指戳戳苏晗的胸口：“这里声音很大，你听见了吗？”
“……”
她什么都没听见，如果可以，她想断了这只咸猪手。
“苏老师，还是先讲课吧。”
苏晗面无表情的拍开苏墨的手，男人的眼眸亮了几分，带着几分恶趣味的开口：“再叫一声。”
“……苏老师。”
男人扣住她的脖子往下一拉，毫不客气的吻上来。
苏晗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连自己是什么时候坐到苏墨腿上去的都没发觉，直到臀下感觉到突兀的硬起，才僵了身体。
男人发觉她的僵硬，又在她唇上流连了一会儿才结束这个吻。
看见她眼神迷离，唇瓣红润的模样，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的唇夸奖：“乖。”
声音低靡，给周围的空气平添几分绯色。
苏晗喘着气，脑袋还有些缺氧，男人抱着她没撒手，隔了一会儿问：“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过生日吗？”
苏晗的脑袋缓缓运转起来，慢半拍的开口：“应该是高考后吧。”
“嗯，还有一百天你就十八岁了。”
“……”
所以突然跟她说这句话的意义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