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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女立党也是为数不多的反赌党派, 并且是女权主义,党派的领导人是一位非常强势的女人, 拥护者也大多都是女性。她们每一次参赛的代表人, 赌术都不是十分的突出,但也绝对不可以小觑。
伊甸不想一开始就让别人注意到自己,赢是必须的, 如何打造出那种机缘巧合之下才获得胜利的感觉,这就是一门学问了。
复赛的开局, 主办方就先让他们进行□□的对赛。
□□的好处之一就是本金需求量低, 往往只需要五个筹码就可以上场。一局最多只能输五注, 运气好了还能赢二十注。
刚开始在大家都在专心厮杀的时候,伊甸只是投入极少的赌资, 有时候刻意输掉,也对于自己并没有多少影响。倒是沙曼刚一上场就气势十足, 一直都在赢筹码,看起来对晋级决赛非常有冲劲。
其实□□有一个口诀, 对于内行人来说,只要掌握了基本上输的可能性很低。
口诀是:见庄跟庄, 见闲跟闲, 见跳跟跳,损三暂停,亏五赢六,止于五五。
照这样的办法,虽然输赢概率都差不多,但是到最后赢下的筹码却永远都会比输掉的筹码多。
□□一门赌完之后,沙曼成为了当场筹码数最多的人,这其中也不乏有输掉很多的。毕竟一开始实在是太显眼,被沙曼当作眼中钉盯着,没有输光已经算是不错了。
伊甸的筹码数目前处于中等偏下的水准,但她并不着急,接下来还有五门比赛等着她呢。
前面的几项伊甸都以不温不火的水平保持了自己的筹码量,等到最后两项的时候,她的双手轻轻的合并在了一起,是时候赢钱了。
同期一半人的筹码已经几乎被沙曼揽入麾下,所以伊甸现在开始要去赢掉剩下一半人的筹码。
赌大小,对于伊甸来说几乎完全没有一点难度。她敏捷的听力是从小就开始练习出来的,再加上曾经艾德里亚女士教过她的技巧,基本上猜出来的点数百发百中。
至于其他人,也许是可以猜出大小来,但是要准确的猜出点数来,对他们而言还是太难了。
当她将手下的筹码一半尽数压在三点和赌大的时候,旁边其他党派的参赛者都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她。
毕竟前面的几局伊甸已经给他们留下了,这个人赌术一般般的感觉了。
现在更是觉得她的脑袋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外面传来骚动声,伊甸并没有去留意。
当三点的点数出现的时候,她表现出惊讶状,仿佛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会是三点一般。不过,她这样一赢一输似乎看起来筹码也没有变化,但是赌准确的点数和单独赌大小的赔率可完完全全不是一个档次的。等于说她的三点赢回来的筹码早就把输进去的填满,并且还翻了几番。
仅仅是一局,她和沙曼之间的筹码差就缩小了大半的距离。
伊甸思索了一下,赌大小剩下的几局就输一把赢一把这样,暂时不要在最后一项之前太过出风头。
旁边的骚动声似乎越来越大,仿佛是来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这一次伊甸终于去看了一眼,这一眼,她立马皱起了眉头。
来的人正是安格斯。
此刻安格斯正穿着工整的西装,看起来十分斯文败类,他看着伊甸这边,视线并没有交汇,反而落在了沙曼的身上。
有人问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安格斯说:“来看看我以后的对手。”他望着沙曼,似乎口中的对手就是她一般。
沙曼冷眼看着安格斯,干练的外表让她的气势完全不输给对方。
伊甸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转过了头,继续她的赌局。
正如计划一样,伊甸赢一把输一把到了最后的决胜局,也就是二十一点。赌术大赛中二十一点基本上都是最后决定输赢的关键玩法。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前几场中持有筹码数比较多的人,就是沙曼、赌立党某个参赛者、伊甸三个人了。
伊甸的目标不是正面和沙曼抗争,她反而想要沙曼将注意力放在另外一个赌立党的参赛者身上。
不过对方似乎不是这么打算的,沙曼在玩二十一点的时候很明显在跟伊甸的牌,看样子她的想法很明确,估计是看着伊甸似乎赌术并不是很出众的样子,打算从她这边先下手,只要将伊甸手上的筹码纳为己用,复赛的晋级权基本上就拿到了。
既然明白了对方的寓意,伊甸也不可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她一反常态,开始输钱给赌立党的参赛者。
对方似乎也感到非常惊喜,因为伊甸“无脑”的赌法,让他的筹码数慢慢的赶超了沙曼,心中确认自己胜利的想法越发的坚定了起来。
沙曼没有落到好处,反倒是赌立党的参赛者因为伊甸的“愚蠢”已经超过了自己的筹码数,本来冷静的她此刻也有些恼怒的对着伊甸说道:“你到底会不会赌啊?”
明明知道对方的点数很高,还要去跟牌,真不敢想象她是怎么晋级复赛的。
伊甸的举动成功的把沙曼对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专心应对赌立党的参赛者,她要让观众们有一种她只是配角的感觉,其他俩个人才是真正对手。
安格斯暗暗观察着,他看着伊甸的侧脸,双手交叉在一起,露出了一个笑容。
“先生,你觉得这一场复赛谁会赢呢?”媒体借机赶紧过来提问。
安格斯伸出手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西装,语气不轻不重的说道:“赌立党的参赛者应该不会连复赛都进不了的。”
这句话一出,既是给了台上赌立党的参赛者压力又是给了沙曼一种莫名的羞辱感。
俩个人的对弈也就算是真正的开始了,仿佛眼底完全都没有伊甸的存在一般,甚至连电视媒体上给他们俩个人的镜头都远比伊甸多得多。
伊甸一边安静的赌着一边靠着赢其他基本构不成威胁的人,赚一些不算大额的筹码。
几轮下来,毕竟沙曼的实力还是要稍微强一些,赌立党的参赛者手中的筹码量也渐渐和沙曼拉开了距离,但沙曼突然发现了一件事,自己手上的筹码比起伊甸来说,竟然形式并没有有利很多。
伊甸通过刚刚的方法捡了不少漏,沙曼虽然看起来是赢了赌立党的参赛者,实际上在这个过程中,这俩个人都会输给伊甸小额的筹码,因为数量并不多,所以一直都没有在意。
但是所谓积少成多,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伊甸手上的筹码已经基本上快要赶上沙曼了。
沙曼看着面前这个自己一开始就没有放在眼中的女人,觉得似乎对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在赌牌的过程中也就更加谨慎了。
看样子是打算采取保守的战略,用目前的优势撑到比赛的结束。
伊甸看了看时间,距离比赛结束还有十几分钟,足够了。
她的目标依旧不是沙曼,既然对方打算采用保守战略,那么伊甸正好可以利用她这份犹豫赶紧赢得其他人手中仅剩的筹码。
比赛结束的前几秒钟,伊甸以二十点的牌数险赢这局。
当电视中镜头对准她与沙曼的筹码时,几乎是同等高度,结果开始变得扑朔迷离。
赌术大赛的官方正在计算着他们的筹码数,如果没有意外,结果一定是在伊甸和沙曼俩个人之中产生的。
当主办方宣布,伊甸的筹码正好比沙曼多五个,获得了晋级资格的时候,相对于其他人的惊讶,两位当事人倒是并没有表现出很大的情绪。
“我小看你了。”沙曼站在伊甸的身旁,她伸出手和伊甸握手,她的个头看起来也十分高大,整个人都有一种压迫感,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肯定句。
伊甸抬起头看着她,回礼,说道:“这次完全是运气好。”
沙曼来回的打量着她,看样子并不相信这番措辞,她说道:“你是反赌中心的代表?”
伊甸点了点头。
沙曼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她,用只有她们可以听见的音量,说道:“那么你应该是没有所属党派的吧?你要不要考虑到我们女立党来?”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以你的能力需要更加强大的后盾才行,我们女立党欢迎每一位反赌女性的加入。当然,等到这一次大赛过后再说吧。”
伊甸接过名牌,有礼的回道:“感谢邀请,我会考虑的。”
沙曼走出会场,迎面而来的媒体似乎非常想要采访她此刻的心情,毕竟就算是再不济,这几次的赌术大赛,沙曼可都是进了决赛的,这可是第一次止步于复赛。
对方并不屑于回答这些问题,全程沉默的被女立党的其他人拥护着离开了。
当然也有人关心我们的胜利者——伊甸。
在普通人的眼里伊甸之所以能赢大概就是靠的运气,赌技并不十分稳定,能够赢得到了沙曼完全是意外的结局。
而伊甸也是如此说的。
次日的早上,和赌术大赛的联合报纸出了有关于伊甸取得胜利的新闻,当然这只是每一个进入决赛的人都有的特权,新闻中大量叙述了伊甸是如何靠着运气赢得了晋级权。
大众对她的赌技也是褒贬不一,总之,她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