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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迟项城身边连只母苍蝇都飞不近么,那艳照里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乔瑞看着秦思柔,嘴角挂着嘲讽。
最初他不想迟项城与慕家联合,怕是迟项城的羽翼会更加丰满,到时更难对付。
后来见不能阻止,他只能退一步的想着迟项城与慕颂结了婚,就等于迟项城的资产又多了一份,到时吞下他时,也算是一举两得,结果这婚事又出了夭蛾子。
似乎,只要是他想做的事,就没有一个能遂了他心愿的。
想到这里,乔瑞只觉得火大。
秦思柔也正费解这事,一直以来迟项城身边来来回回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她不知道的,而她知道的那些女人,根本没有一个能入迟项城的眼。
可跟他睡了的女人又是谁呢?
看着秦思柔也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乔瑞冷冷的勾了下唇角,“自己没本事睡他也就算了,想不到还让别人钻了空子。”
秦思柔本就嫉火攻心,现在乔瑞这么一挖苦,让她腾的恼了,她扭着水蛇般的纤腰走到乔瑞面前,一把扯住他的领带,“老娘是没本事睡他,但有本事让你在我身上精尽人亡。”
说着,她的手下移,在他的敏感上捏了一把,顿时就见乔瑞的嘴角抽了两下,尔后秦思柔放浪的尖叫一声,被他翻转压在了身下……
“混蛋,外面可都是人,”当乔瑞的大手直奔她的领地,她骂着提醒。
“呵,”乔瑞冷笑一声,“你不就是喜欢这样刺激的么?”
说完,乔瑞直接扯开了皮带……
片刻,秦思柔如大海里的小船,被冲撞的起起伏伏。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继续讨论正事,“这段时间,他的身边真没有什么女人,要说有也只有慕家那两丫头。”
乔瑞的动作一顿,“你是说慕歌?”
慕颂在迟项城身边并不奇怪,因为她是他的未婚妻,那么慕歌与自己的妹夫接触多了,倒是让人有些费解了。
“嗯,最近以来她是和迟项城接触最多的女人,”秦思柔说到这里,一怔,“阿瑞,你不会以为……”
“这可说不准哦。”乔瑞笑了,“宝贝儿,这戏似乎越来越有看头了。”
说完,他更加大幅度的运动起来,每一下仿若都要要了身下女人的命一般。
“你想弄死老娘啊,”秦思柔有些受不了了。
“刚才你不是说要我精尽人亡么?怎么这点力道就受不住了?”乔瑞愈发的凶猛了。
秦思柔咬着牙,承受着他的掠夺,耳边回响起迟项城说过的话——慕家的人不是你能招惹的。
当时她还想着他护着慕颂也就罢了,为什么要连慕歌也护着,现在她似乎明白了。
可是为什么她觉得如果那女人真是慕歌,她更加心慌了呢?
不行,这事她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迟家。
慕颂红肿着一双眼睛,娇弱的身子因悲伤到现在一抽一抽的。看着就让人心疼,再加上白素娟也不停的抹泪,弄的迟睿岭夫妇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颂,伯母知道这事是项城不对,你想要什么补偿尽管提,我们都会尽量满足,”最终还是方蓉先发了话。
虽然刚才方仪堂当众承诺这婚事仍有效,可是知子莫若母,方蓉知道迟项城既然说了婚事作罢,这桩婚事恐怕不论谁施压,也不会有结果了。
“不!我什么都不要,”慕颂摇头,抠着膝盖的手指骨节根根泛白。
听到这话。方蓉只得看向白素娟,她给人的感觉就是温和极好说话那种,方蓉希望能从她这里找到个突破口,“妹妹,这事已如此,你看咱们怎么办,才能将对小颂的伤害减到最低。”
白素娟看着身边抽噎的女儿,心疼如绞,她的女儿被当众退婚,这不仅是打了慕颂的脸,也等于打了慕家和她的脸。
她轻叹了一声,“我还真不知道现在能有什么能弥补小颂受的伤。”
说到这里,白素娟的手轻落在慕颂的后背上,“迟太太应该还不知道,慕家的那场大火就是因你儿子项城而起。”
此话一出,方蓉和迟睿岭都无比震惊,一直沉默的迟睿岭不禁问道,“这话怎么说?”
白素娟把那次收到威胁卡片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道,“小颂这辈子算是毁了。”
身体有了残缺,名声也受了损,以后谁还会娶这样的她?
“简直是混帐!”迟睿岭当即动了怒,然后看向方蓉,“打电话让他回来!”
方蓉见自己的男人发了火,伸手轻轻拍了他一下,重又看向白素娟,“妹妹,你这样一说,项城的罪孽更重了,不过这所有的事,我们真的不知情,你看这样好不好?今天你和小颂先回去,我们找项城问清这些事,再给你们一个答复。”
“不用了,要什么答复,我现在就给,”迟项城阔步从外面进来,挟卷着一身的英气。
这样的他没有一点做错事的愧意,他很自然的坐到了父母的身边,眸光淡淡的扫过面前的母女,尔后才微微一敛。
他这个动作是因为发现对面坐着的慕家人少了一位,在他的记忆里,慕歌才是慕家的长者,似乎所有的事,都是由她来拿主意。
现在讨要说法这么重要的事,她居然没来,难道是她和慕颂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想到这个,迟项城的眸光不禁落在了慕颂的脸上,只见她低垂着头,一副受尽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这样的她不像发现了什么,那慕歌呢?去哪了?
迟项城掏出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就编了条讯息发了出去。
“慕家失火是因为你?”迟睿岭没问他毁婚的事,先问了这个,要知道纵火就相当于谋杀。
迟项城点了下头,“从表面上看的确如此。”
“什么叫表面上看?卡片呢?你为什么不报警?”迟睿岭连续的追问。
迟项城挑了下眉,“这事我已经查清了。”
“查清了?那纵火的人是谁?”迟睿岭随口就问。
迟项城的手抬起,轻抚过性感的唇角,“暂时保密。”
“这是人命关天的事,你要保密?”迟睿岭火了,就连慕颂也抬起头,震惊的看着他。
她因为这场火受了这么重的伤,可他却这么轻描淡写,甚至像是在玩闹一般,他这是根本不在乎她,不拿她的生命当回事么?
慕颂因为想到这个。本就破烂的心又仿若被重重的碾踩了两脚,几乎瞬间烂成肉泥。
“我说了暂时的,”迟项城回完看向慕颂,黑眸里多了抹让人颤栗的狠绝,“我不会让慕家白白受这个损失,也更不会让慕颂白受这份伤。”
前一秒,心还溃烂的,委屈的像是被酸液腐蚀的慕颂,此刻听到他维护自己的话,尤其是后半句,眼泪忽的汹涌决堤。
她甚至顾不得还有长辈在场,直接起身对着迟项城扑了过去,紧抱住他的手臂。“项城,我不介意你跟谁有过过去,求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这样的慕颂,卑微的已经没有一点尊严,就连方蓉都震惊又动容。
她也是过来人,明白爱一个人的滋味。
这个丫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定是爱惨了她家儿子,只是她的这个儿子……
方蓉的目光落在迟项城的脸上,只见他俊冷的脸没有丝毫的表情,这样的他代表着什么,方蓉再清楚不过。
“小城……”方蓉不禁试着开口,可只说了两个字,就看到迟项城手一抬,将被慕颂抱着的手臂抽回。
“慕颂,我迟项城出口的话从来不会收回!”冷绝的话让慕颂的脸瞬间难看,就连方蓉都觉得面子挂不住。
“小城…….”方蓉低唤儿子的名字。
白素娟看着女儿已经委屈到这样的地步,迟项城还是这样无情,一下子哭出声来,“迟项城你这是欺负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没人撑腰。”
迟项城眉头拧了两下,不悦在眼底慢慢升腾,慕颂僵坐在他的身边,如果说心是玻璃做的,那么她的心早在他一再的拒绝和无情里,碎成了渣沫。
其实她也清楚的。自己别说哀求,就是在他面前跪上三天三夜,他恐怕也不会收回决定了。
只是他越这样,越让她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可以让他宁愿让迟家蒙受名誉和巨大的经济之损也要毁婚。
“好,让我同意退婚也可以,”慕颂开了口,哭的太久的她,声音已经变得沙哑,“我只有一个要求。”
听到慕颂终于松口,一直紧绷着神经的方蓉立即接过来话,“小颂你尽管说,今天伯母做主。只要我们能办到的,绝对不含糊。”
慕颂没有理会她,而是看着迟项城,那双红肿的眸子浮动着怨恨的冰渣子,“我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
她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迟项城的脸上,其实他们和慕颂一样,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如此维护?
迟项城冷俊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似乎并不奇怪慕颂会这样问,但他并没有立即回答,像是故意要吊足了大家胃口似的沉默着。
“项城。事已到此,小颂也这样说了,你就说说吧,那个女人是谁?我也看看她有没有资格进我们迟家,”方蓉这话说的,也算是给慕颂个台阶。
“是啊,怎么敢做不敢说了?”迟睿岭也话中带讽。
白素娟则是一副怨极恨极的神情,紧盯着迟项城,如果说眼神能杀人的话,白素娟的眼神已经将他谋杀了。
不过迟项城是谁?
这么几句话几个怨恨的眼神便能吓到他,那他也就是不迟项城了。
大约过了两分钟,迟项城才薄唇轻启,“是谁。你们会知道,但不是现在。”
这个回答等于没说,也等于他将慕颂无视的彻底,她紧咬着嘴唇,都咬出了血,“迟项城,你知不知道,你越这样维护,我就越好奇。”
说到这里,慕颂顿了下,脸上缓缓绽出一丝悲凉的笑来,“我一定会查到她是谁!”
最后的话没有半点狠绝之意,可是迟项城却听出了凌厉的味道,他幽冷的眸光倏的便射了过去,而这次慕颂没有退却,就那样与他对峙着。
方蓉和迟睿岭相互看了看,正想着要不要说些什么打破这僵局,一道突兀的手机铃声骤然响了起来。
是迟项城的手机,而且此刻方蓉才发现这一会他们说话的空档,手机一直不曾离开他的手,好像他在刻意等着电话似的。
方蓉没有想错,迟项城就是在等电话,刚才他见慕歌不在,便发了信息给方翊,让他找下她,而现在这通电话就是方翊打来的。
“喂——”迟项城直接按了接听。
那边方翊的声音急急的传了过来。“总裁,慕小姐去医院了……”
迟项城腾的从沙发上坐起,直接大步的向外走,脚步匆匆,所有的人都一愣,尤其是方蓉,在她的记忆里,她的儿子可是泰山压顶都面不改色的,而现在的他呢?
分明就是慌乱!
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会让他这样?
慕颂的眸光一直追随着迟项城的背影,尔后也快步的追了出去,如果刚才她的耳朵没出问题,她从迟项城的电话里隐约听到了‘慕(木)小姐’三个字。
整个项城。不论慕姓或木姓都不多,而慕(木)小姐更是屈指可数,她不知道除了她和姐姐慕歌,还有哪个女孩是慕(木)小姐?
难道这个慕(木)小姐就是迟项城要维护的女人?
白素娟见女儿急急的走了,也随后起身,只剩下迟睿岭夫妇面面相觑,最后迟睿岭也失望的摇头,“没想到他是越大办事越鲁莽了。”
黑色的宾利如同一匹失控的野豹在城市的马路上狂奔,仪表盘上的数字几乎要爆表,可迟项城还是觉得车速太慢,他扯了把领带,一脚将油门轰到了底——
吱——
咣——
周围不绝于耳的刹车和碰撞声此起彼伏,但他才不会去理会,至于红灯对于他更是形同虚设。
不过他这么硬闯,却什么事也没有,这都要归功于他精湛的车技和平日里赛车。
——总裁,慕小姐去的是妇产科,她,她好像是要做流产手术!
方翊的话回响在迟项城耳边,想到这个,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更紧了。
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去医院做掉他的孩子!
*
“这不是慕小姐么?这么急,要去哪里?”
紧跟着迟项城追出来的慕颂,终还是晚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迟项城驾车飞速离开。
可是她不甘心,她从迟家出来。试图拦辆出租车追上去,可偏偏这里出租车也少的可怜。
恰好乔瑞回来,看到了她,便主动降下车窗与她打招呼。
乔瑞救过她,慕颂对他自然有一种亲切感,直接提出要求,“乔少能不能送我一段路?”
“当然可以,快上车,”乔瑞自然不会拒绝,他正想着怎么找机会接近她呢。
慕颂上了车,可是当乔瑞问她要去哪时,她一时愣住了,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迟项城去了哪里。
乔瑞似乎看出了什么,想到刚才与他擦身而过的车子,试探的问道,“你是想去追项城?”
慕颂垂下眸子,她一个被当场悔婚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去追?
虽然她没回答,但乔瑞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加大了油门,向着前方驶去。
“我刚才见项城车开的很快,出了什么事么?”乔瑞试探的问。
慕颂的手紧绞着衣角,想着自己隐约听到的那个名字,心底一片苦涩,婚礼上的委屈,还有刚才迟项城给的难堪。让她压制不住的想一吐为快。
于是,慕颂把隐约听到的名字说给了乔瑞,最后说道,“我就是想看看那个女人有什么本事,能让他弃迟家脸面于不顾的悔了婚。”
虽然说当场悔婚,让慕家难堪,让慕颂丢了脸,可说起来损失最大的还是迟家,据说现在迟家的股票已经跌停了。
不过御池家大业大,并不在乎这一点,可是她慕颂却不甘心!
“慕小姐?”乔瑞咀嚼着这几个字,精锐的黑眸轻瞥了眼身边的慕颂,“据我所知,咱们项城慕氏这个姓可并不多啊。”
慕颂没有说话,只是紧咬着唇,乔瑞见她并没有反应,于是故意话锋一转,引诱的问道,“对了,怎么就你自己啊?你姐姐呢?你们姐妹可从来都是形影不离的啊!”
“我姐她有事,”慕颂回答的心不在焉,她的脑子都被‘慕(木)小姐’这几个字给占据了。
“什么事这么重要?居然放着这么伤心的妹妹都不问?”乔瑞阴阴的笑问。
慕颂抬眸看了乔瑞一眼,他笑着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比较奇怪,你姐姐疼你这是整个迟家都知道的。你大概都不知道。你姐姐为了你,私下里都不知道找项城多少次,要他不能负你呢。”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看似在替慕歌说好话,却暗暗的向慕颂传递了很多信息。
慕颂的智商没问题,情商也不低,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可是她在乎的重点不是姐姐多疼她,而是姐姐和迟项城经常私下见面吗?
可为什么姐姐从来没对她说过?
如果是正常的是为她而见迟项城,为什么姐姐又要对她隐瞒呢?
慕颂想到了那只口萧,想到了慕歌宁愿身陷大火也要找回口萧的不顾一切,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头骤然升起。
其实她早就害怕的,慕颂在知道迟项城就是姐姐心心念念的少年时,就不安了。
可是慕歌已经对她发过誓了,而且她还那么竭力的促成自己和迟项城,所以不会是她,一定不会是。
慕颂虽然这样劝说自己,可是心底的浪还是翻涌了起来,一边乔瑞看着她放在膝盖上越拧越紧的手,唇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乔先生能借你的手机给我用一下吗?”终于,慕颂沉不住了。
乔瑞自然不会拒绝的将手机递了过去,慕颂几乎是手一直在抖的按了慕歌的号码,当等待的嘀嘀声一声一声响在耳边时,慕颂仿若听到心也跟着跳动的声音。
——对不起,你拨叫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
慕歌没有接电话,慕颂不死心的又按了两遍重拨。结果仍是一样。
乔瑞见她这样,直接将手机接了过来,“你姐可能有重要的事没接电话。”
慕颂没有回应,而是抬头看着前面的路,问道,“能追上迟项城吗?”
听到这话,乔瑞的眼底再次划过一抹暗笑,“当然!”
他说完这两个字,慕颂就感觉车外的景物像是飞了似的快速的倒退。
医院。
医生看着慕歌的孕检b超单,笑道,“胎儿发育不错,胎心跳动的也十分有力,是个活力不错的宝宝……你只要平时小心注意,不要扭……”
“大夫,”慕歌打断医生的话,因为她已经听不下去,大夫说的每个字都像是往她心里扎刀子。
“这个孩子我不想要。”
她会做这个决定是因为她知道,这个孩子是迟项城悔婚的罪魁祸首。
如果他不知道她怀了孩子,他一定会娶慕颂。
而且他还当场给方老爷子允诺给他老人家一个曾外孙,慕歌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而她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
其实如果迟项城不知道孩子的存在,或许慕歌会选择偷偷生下,然后抚养长大,但现在他知道了,而且这孩子已经影响了慕颂,所以便不能留了。
慕歌的话让医生有些意外,“不要了?”
慕歌点头,不敢看医生的眼睛,重复道,“大夫,孩子我不要了,我现在就要做手术拿掉。”
“现在?”医生又是一惊,这也太急了吧。
可是不急不行,慕歌怕晚了就会让迟项城发现,她暗吸了口气,抬起头看向大夫,“是的现在,我一秒也不想多等了。”
看着她的样子,大夫以为她是和爱人闹气了。不禁劝道,“丫头,流产不是小事,而且流产会有很多后遗症,尤其是头胎,现在很多不孕不育的人都是因为头胎不珍惜,把孩子流了,导致以后不再容易受孕。”
其实大夫的话,慕歌都懂的,现在这个社会,这种话题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如果可以,她又何尝舍得放弃这个孩子?
虽然现在他还很小很小,可也是她的骨肉,没人知道这几天来,她每天晚上或者一个人的时候,手都不自觉的抚着小腹,其实她是很开心有这个孩子的。
只是现在事情闹成了这样,这个孩子是真的留不得了。
“要不,你再回家考虑考虑?”医生见她沉默,不再坚持了,试探的劝她。
慕歌回神,看着面前和母亲年龄差不多的医生,眼眶酸涩,但终还是摇了下头,“大夫我已经考虑好了,这孩子不要了。”
“丫头……”
“大夫,这孩子不能要!”
“能告诉我原因么?”
慕歌知道大夫这样问她,是想帮她打消流掉孩子的念头,可是有些话,她真的无法对任何人说,而且她知道不能再耽搁了,因为迟项城随时会出现把她抓回去。
于是牙一咬的说道,“大夫,我是被强.暴了才.…..”
她只说了一半,但她知道大夫就懂了,果然就见大夫再次一惊,尔后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说了句,“那好吧!”
看到医生拿笔为她开手术单,慕歌松了口气,而手却不自觉的又落在小腹上,心里已经默默的在说对不起。
“好了,你先去交费,做个抽血检查,”医生将单子递了过来,慕歌抬手去接,可手还没碰到单子,一只大手便先她一步的接了过去。
慕歌一惊,抬头,迟项城的冷脸就在他的上方,他手里拿着的正是她的流产手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