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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对我……”
周彦尧也不避讳.大大方方地回答说：“怕你太挑剔.所以饭菜里.我多加了点佐料.”
佐料.佐料个屁.就是些个乱七八糟的糟践玩意儿.
大少爷虽然混迹花丛.但向來也算是洁身自好.药这种东西.他听说过.身边的酒肉朋友也常玩.但他却是从來也不沾染的.
只是.不曾想周彦尧这个本该是正人君子的家伙.居然玩儿上这种东西了.
而且.还是用在了他身上.
阴沟里翻船的郁闷.终究还是比不上被周彦尧坑害的现实.大少爷深呼吸.再深呼吸.好不容易冷静了些许.说：“你这是干什么.周彦尧.不带你这样的.”
“这样.不挺好的么.”周彦尧慢慢附在他身上.神情淡漠.额前的碎发随性的滑落.半遮住眼睛.恍然间依旧是那个活在回忆里的周彦尧.
清冷.干净.善良而又温和.
“好.好你妈的头.”李允翔咬牙切齿.强撑的冷静在周彦尧阴测测的面具下.终于宣告破产.
“周彦尧你玩大发了.这太过了.你赶紧给我起开.咱们还做朋友.要不然.别怪我跟你翻脸.”
“翻脸.”周彦尧伸手摸着李允翔的脸.仿佛是在摸什么精致的瓷器般.表情却还是带着些淡漠与感慨的.
他说：“这么些年.你跟我翻脸的次数还少么.”
“我靠.我管你那么多干啥.我警告你.你快给我起來.你他妈的给我滚..”大少爷一双眼瞪的犹如铜铃.即使浑身无力.那也是手脚并用的挣扎个不停.那样子就像是一只被摁在砧板上垂死挣扎的八爪鱼般.
“是不是朋友了啊.有你这么……”
“朋友.”周彦尧的脸瞬间冰冷.“当年.你害得我高考出事儿.你更亲手把我送进监狱了.至于再见面.秦阳早告诉你我在这个城市了吧.可是你一直都沒來找我.允翔.咱们还是朋友.”
“滚.”大少爷心中一哽.无话可说.只得恶狠狠地说着：“别逼老子恨你.”
周彦尧轻笑.忽的甩了李允翔一个巴掌.
他说：“恨.我还怕你不恨我呢.”
“我操你妈.”李允翔的脑袋被煽得歪在一旁.他吐了一口血沫星子.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周彦尧.
“当年的事情.已经发生就是发生了.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解释.至于再见面找你.妈的.都五六年了.你当我照相机还是磁铁探测仪啊.这个城市这么大.我能知道你在哪里.再说了.你不是自己找到我了么.就为了这个你他妈的玩儿我.周彦尧.老子给你钱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些.”
去他妈的玻璃自尊心.大少爷现在是真的炸毛了.
他自认为自己对周彦尧够好了.这一直的相处他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小心翼翼.生怕糟了他那颗玻璃心.
可结果呢.人非但不领情.反而一早就开始算计上他了.
“钱.”周彦尧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然后松开说：“你就知道钱.你跟谁玩都靠钱摆平.你不务正业.你吊儿郎当.你到处拈花惹草.都是因为你有钱是不是.”
“我操你大爷.我他妈的就是有钱.你妈的就是个羡慕嫉妒恨.”肩膀上的疼.大少爷几乎是用尽力气在扑腾.他刚吼完.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满头是汗.
“我算是发现了.你他妈的就是有病.还扭曲变态……”
虽然这是是人迹罕至的废旧小区.但他也还是希望会有人听到自己的呼喊.然后因着扰民.而去报警或者冲上门來.
仿佛是看穿了李允翔的打算.周彦尧轻笑一声.伸指在你李允翔嘴唇上点了点道：“放心.今晚这附近除了咱俩.就连猫也都不会有一只.你不嫌累.就随便嚎吧.”
“你……”大少爷狠狠一怔.整个人忽的蔫了.
“你到底想干嘛.你要是缺钱的话.就告诉我.我……”
“钱.每次犯错了之后.你就知道拿钱解决事儿.”周彦尧摇着头打断他.也不恼.说话的语气依旧是慢条斯理的.
仿佛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你除了有钱.你还有权.你爸这些年官运亨通.发展的倒是不错.”
说到这里.李允翔忽然有些害怕.
“你……你想干什么.”
这样的周彦尧.让他完全陌生.
“你说.如果你爸进去了.然后你也沒钱了.那会怎么样.”似乎在说着什么美好的假设.周彦尧的面上温和的令人心惊.
“你……”
“是的.我就是在报复你.允翔.咱们之间不必着急.我因为你失去的.经历的.你一定会一点一点的明白的.”
话到这里.很多事情已然明了了.
李允翔的心.也一点点地沉入冰海里.冷的发痛.痛的又有些麻木.
他终于想起來.再遇见周彦尧.的确从头到尾都是他自己在自作多情.周彦尧确实从沒说过.他放下过去的事情了.
他更从沒说过.他不会报复.
秦阳说的对.如今的周彦尧再不是从前那个无害的少年.
到底是他自己太傻.以为现在的周彦尧还和当年的一样.会那么无限制的包容他.会老老实实地跟在他的后面.
“所以.做好准备吧.”周彦尧的轻笑着.伸手摸了摸李允翔脸上那早已肿起來的指痕.眼里一片氤氲.
“准备.老子准备个屁.”
大少爷到对是个有骨气的.知道逃不过.干脆就傲骨铮铮了.
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是面对平日里的周彦尧.沒事儿.对方吃软不吃硬.示个弱又不会死.可面对如今的周彦尧.就是活活打死他.他也绝不再胆怯半分.
“有病.你有病.”即使憋得脸红脖子粗.他还是本能叫嚣着.
周彦尧突然俯下來.黑影忽然间笼罩在李允翔的身上.强烈的压迫感令得李允翔不由地狠狠一窒.随即却又不甘示弱地反瞪回去.
可这样光溜溜地被压在下面.在气势上.早已沒法比拟.
周彦尧低下头.望着那个垂死挣扎的人.笑着说：“你不是总喜欢玩别人么.如今也该是时候反过來了.”
周彦尧说着.那双手忽的一把扯开了李允翔的底裤.
那双手.冰冷的仿佛是一条毒蛇般.触觉滑腻至极.一边吐纳着恶心的蛇信子.一边蛮横地在侵占着他的身上的某个部位.
“啊……”猛地狂吼出声.李允翔再次用力挣扎.
“变态.你个变态.”
周彦尧皱起眉头.拉开床头柜.取出一样东西.
李允翔一眼看出那个拴着皮带子的球是个塞口器.别怪他太了解.黄色小电影一直是他的最爱.这么些年他玩过的也不少.
他大叫道：“不……你他妈的给我滚.”
扭动身子.奋力挣扎.抵抗着那一阵阵令身体无力的药性.李允翔双腿在床上猛蹬.大床不住地发出咯噔咯噔的响声.
“其实是用不着的.毕竟不会有人听见.”说着.周彦尧顿了顿.把那枚用途诡异的球夹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之间.又继续说.
“不过.我想第一次还是应该安静一点.这样能给我们都留下更加美好的印象.”说完.他慢条斯理地按住李允翔的脑袋.强势而不容拒绝地把球塞进了的嘴里.
李大少爷差点被噎死.眼睛更瞪得几乎鼓出來.
周彦尧顺势趴在他身上.
他闭着眼睛.任由对方那种熟悉的气息游荡自己的周身.然后慢慢的.轻轻的.难以割舍的.一丝一丝的.吸进去.呼出來.
李允翔偏过头.不去看周彦尧那一脸的迷醉和满足.
他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
他一定是个变态的疯子.
周彦尧当然不肯就这么放过他.这个场景他已经肖想了无数年.
说实话.他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偏执.正常來说.他应该直接把李允翔弄死或者弄残就行了.
压根犯不着这样.
得不到准确的结果.最后就成了简单的两个字.
执念.
这些年.他总想起年少时两个人一起对撸的情形.那场景里的每一个细节.每一种感受.每一下反应都那样清晰、那样准确.仿佛他们曾经真的辗转反侧.一起****.
以至于他有时候.总是会怀疑他们是不是真的做过.
是爱么.
他不知道.他只是想上他.想得发狂.
而如今.这一天终于到來了.
周彦尧不着急.布局已久.大权在握.他有的是时间.
那吻.极富耐性地、优雅地、不急不慢地舔舐.从耳垂到脖颈、从锁骨到胸口.
不可否认.大少爷的确是有着傲娇的资本.身体完美得那叫一好.皮肤是标准的小麦色.肌理细腻.线条流畅.尤其是窄窄的腰身.
周彦尧的手正卡在那样柔韧的腰身上.舌尖也流连到了那里.在肚脐处來回套弄.那动作缓慢.却又带着说不出的急不可耐.
仿佛一道道恶意的电流.一遍又一遍凌迟着大少爷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