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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小秘密呀小秘密,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时叙是时家唯一的继承人,因此他不像其他家族的雄虫继承人们那样,成年后要搬出去住。时叙一直住在时家,他得到这边的分配住宅之后,很少到这里来,他真正在这里住的天数估计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在时叙的印象里,厨房里应该没有储备什么食材。
时叙走进厨房,非常自然地搂住景渊的腰,问他:“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景渊正拿着平底锅摊鸡蛋饼,感觉到时叙的身体靠过来,他就亲热地蹭了蹭时叙,回答:“我本来想做好早餐端上去给您吃的,可您醒得太早了。我明天会算好时间,再早一点起床准备的。”
“不用,早上时间太紧了,我们吃营养餐吧。”时叙隔着衬衣碰了碰景渊腰侧的烫伤,“你的伤好点了吗?还疼不疼?”
“都没事了,您放心。”景渊撩起衣服,将身上的伤口展示给时叙看。
不过一个晚上,景渊身上的伤就好了大半,约摸再过两天,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时叙又问:“那膝盖呢?你这样站着会不会累?”
“我没有那么脆弱,”景渊听见时叙关心自己,心里很是高兴,他的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些许撒娇的味道,“如果我站着累的话,您要抱着我吗?”
“我昨天不是抱过了?”时叙笑着说。
景渊把鸡蛋饼装进盘子里,转身面对时叙,他的双手搭在时叙的肩膀上,期盼地问道:“雄主,我可以亲您吗?”
景渊已经改变了自己对时叙的称呼。
闻言,时叙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落在了景渊的唇上。那双唇微微张着,红而水润,上唇略薄,下唇稍厚一些,看起来很是诱人。
景渊的眼中全是迷恋,他渴望与时叙接吻,也渴望时叙进入他的身体。景渊从未感觉到所谓的雌虫对雄虫天生的*,自从他第一次见到时叙起,他所有的欲念就只因时叙而起。
“我可以吗?”景渊盯着时叙的唇,他觉得自己的嘴唇泛起莫名的痒意,要是时叙再不回答,他就要扑上去了。
时叙没有说话,他轻抚景渊漂亮的脸,而后微微低头,亲了亲景渊柔软的唇,而景渊热情地伸出舌头,舔他的上唇。时叙含住景渊的唇,舔了一阵子,再用牙齿温柔地咬了几下。景渊伸舌小心翼翼地触碰时叙的牙齿,时叙收到了邀请的信号,他立马明白景渊在要求更深入的亲吻。
那个瞬间,空气仿佛被火焰点燃,灼热的气息缠绕在他们两人周围,时叙似乎可以听见景渊“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时叙慢慢地将舌头伸进景渊的双唇间,景渊乖巧地张嘴放行,用自己的舌头勾着时叙的舌尖。渐入佳境,时叙狠狠地吮吸着景渊的舌头,景渊被他亲得舌根都酸麻一片。
等到分开时,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景渊看着时叙的眼睛,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他情不自禁地凑上来吮时叙的双唇,又补上了一个吻。
“雄主,我们吃饭吧,”景渊的唇比刚刚更加红润了,“早餐都要冷了。”
时叙显然也对刚刚的亲吻十分满意,他掐了掐景渊泛着粉红的耳尖,笑着说:“好。”
时叙先出了厨房,在红木的餐桌边坐下。过了不一会儿,景渊就端着早餐走了出来,他把一碟卷着火腿的鸡蛋饼和一杯牛奶放到时叙面前,有些抱歉地说:“我在家里只找到了几个鸡蛋和一包火腿,所以早上就只能弄得简单些了。我等下会出去多买些食材,中午做得丰盛点。”
“别出门了,你要些什么,我叫人全部送来。”
时家在各行各业均有涉及,虫族最大的连锁超市就是时家的产业。所以,时叙缺了什么,只要说一句,马上便有人用最快的速度送上门来。
景渊报了几个菜名,时叙听着听着,便发现这几道菜全是他喜欢吃的。
“你好像很清楚我喜欢吃什么。”时叙觉得有些奇怪,雌虫和雄虫的口味相差很大,景渊能如此准确地说出他的喜好,那一定是做过功课的。
景渊笑了一下,问道:“雄主是不是从来不在星际网上搜索自己的名字?”
“我为什么要搜自己的名字?”时叙莫名其妙地问。
“在星际网上有很多关于您的资料,包括您喜欢的颜色、爱吃的菜、喜欢的运动等等。”景渊脸上带着骄傲的神情,“这些东西,我在17岁时就能倒背如流了。”
时叙想了想,这个时间不太对劲,他疑惑地问:“那时我才12岁,你那么早就见过我了?”
“见过的,在宴会上远远地看过您几次。您是无数雌虫的梦想,我在军校念书时和别人打过架,就是因为那个人说他将来会嫁给您。”
景渊一脸骄傲地继续道:“最后,嫁给您的果然是我。”
时叙多少知道一些雌虫间的争斗,但他向来不怎么关心,他倒是有些惊讶,景渊居然在17岁的时候就开始打他的主意了。
时叙并没有纠结这个问题,他看了看餐桌上仅有的一份早餐,询问道:“你的早餐呢?你是吃过了,还是食材不够?”
“不,”景渊摇摇头,“我等伺候您吃完了再吃。”
时叙可没有那种不准雌君与雌侍上桌吃饭的习惯,他摆摆手,对景渊说:“你可以和我一起用餐,以后都是如此。”
景渊把这视为时叙愿意与自己亲近的表现,是以听话地点头:“是。”
他去厨房把自己的早餐端了出来,坐到时叙的对面,开始吃起来。
等吃完了早餐,景渊便收拾好碗筷,放进洗碗机里。等碗筷全部洗干净了,景渊就把所有的东西一一擦干,再放到架子上。
时叙坐在沙发上,用自己的光脑看今天的新闻,而景渊蹑手蹑脚地蹭了过来。
景渊没有衣服在这里,所以他今早穿的都是时叙的衣服,当然还有时叙的内裤。
此刻,他脱去了长裤,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与一条黑色的内裤。景渊和时叙几乎一样高,他穿着时叙的衣服,确实非常合身,完全营造不出那种衬衣遮住一半臀部的诱惑之态。
时叙就这么看着景渊走到他身边,景渊把时叙手中的光脑安全地放到茶几上,然后他张开修长有力的大腿,跨坐在了时叙的身上。
时叙:“……”
景渊抓着时叙的手塞到自己的衬衣里面,时叙摸到景渊滚烫的肌肤,脑袋里条件反射地想到昨晚揉搓小景渊的触感。
难道景渊又想要他帮忙撸一次吗?
时叙觉得万分苦恼。
“我在发烧。”景渊用鼻尖磨蹭着时叙的嘴唇,声音低低的。
时叙这才注意到景渊的体温高得不正常,他把景渊往怀里抱了抱,说:“你要不要吃什么药?你现在应该躺下睡一觉。”
景渊看上去没有一点生病时的不适,他的脸上反而透露出一些喜悦,他继续暗示道:“雄主,雌虫很难得发一次烧的。”
“我抱你去床上。”时叙照着这个姿势把景渊抱起来,景渊立即把自己的长腿环上了时叙结实的腰身。
等到了房间,景渊趴在时叙身上不肯下来,他终于忍不住直截了当地说:“我发烧了,里面肯定会特别热,如果您现在进入我,应该会很舒服的。”
景渊说完这话,才乖乖地躺倒在床上,抱住自己的双腿。景渊其实很紧张,他怕被时叙拒绝,但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要试一试。有些雄虫喜欢给雌虫泼冷水,让雌虫*站在室外吹风,为的就是雌虫发烧后,高热的身体可以带给他们更多的快感。
景渊今天早上一睡醒,就发现自己发烧了。虽然他觉得有些昏沉沉的,但心里却很开心。他觉得时叙肯定会喜欢热乎乎的身体,雄虫总是喜欢温暖的环境的。假设可以让时叙舒服,景渊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他很愿意时不时地发个烧。
毕竟,发烧对雌虫来说,不过是一天就能好的小病。
时叙半天不见动静。
景渊维持着羞耻的姿势,他已是面红耳赤,有些不确定地问时叙:“您喜欢这个姿势吗?要不然我趴着?”
“起来吧。”时叙面带无奈,朝着景渊伸手,要拉他起来。
景渊心下一凉,意识到时叙貌似不愿碰他,他故意装作不懂时叙的意思,说:“您喜欢我站着,那也可以。”
“景渊,我现在不会对你做什么。”时叙把景渊拉起来,让景渊靠在他的怀里。
雌虫成年后,自然而然地会对雄虫产生*,但他们的身体却并没有那么快的适应速度。雌虫初次与雄虫发生关系之后,通常会难受好几天,他们需要不断地接受雄虫的滋润,在雄虫的引导下,逐渐习惯这些事。
时叙认为,现在与景渊发生关系不太好,他还是想等到景渊的身体完全康复以后。
景渊不明白时叙所想,他枕在时叙的肩上,有些难过地说:“刚刚接吻的时候,您明明都有反应了……”
时叙哭笑不得地摸着景渊柔软的头发,解释道:“等你的伤彻底好了,我们再做这些事。明天我要带你回家了,你要养足精神才好。”
时间慢慢过去,雄虫的支配地位越发稳固,虫族特殊的社会制度逐渐形成。
按照虫族刑法的规定,雌虫杀害雄虫,一律死刑,不过,假设是伤害却未致死的话,雄虫可以选择是根据法律办事,还是自行处理。后者说得直白点,其实就是,要不要对雌虫动用私刑出出气。
现在,景渊就是这种情况。
私刑这个东西,可轻可重,若是雄虫有意,完全可以让雌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