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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症结在那条胡同,无铭决定立马回去一趟,于是他立马扯了一匹快马往四方城赶。
而晕倒在麻子家门口的柳嫣,即可被两人送上了马车,这种事情,他们做了许多次,已经轻车熟路了,找的也是平板的马车,凡是遇到熟人就说是接了一笔送货的买卖,要去葱州一趟。
无铭没命的往四方城跑,傍晚的时候,天灰蒙蒙的,又开始飘起了大雪,官道变得很滑,行走很困难,好几次无铭都差点人仰马翻。
突然转角处,突然冲出来一辆平板马车,差点跟无铭的马两两相撞,可能是对面的马儿惊骇于无铭的一身煞气,前蹄高高的扬起,使得马车上的三个人都滚落下来。
气急败坏的麻子吃了一嘴的血,怒气冲冲的爬起来,指着无铭怒骂道:“小子,你赶着去死呢?”
无铭一声冷冷的看了一眼麻子,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让麻子的话一下子就淹没在喉咙里面。
狗哥显然是有眼色的,知道眼前之人不凡,便对麻子道:“麻子,算了,我们得赶快把妹子送到医馆,免得她病情加重。”
麻子咬咬牙,瞪了无铭一眼,去将一个穿着灰布麻衣的女人扶起来,女人的头颅包裹在灰色的头巾中,看不见面貌。
无铭也无心跟两人纠缠,调转了马头继续往前。
而狗哥和麻子都是重新上了马车,往葱州方向而去,天色已经暗了,他们要尽快赶到葱州,否则等城门关闭,他们非得冻死不可。
终于,两人在城门关闭之前进了葱州城。
“狗哥,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暖暖身子,我都要冻死了。”
狗哥瞪了麻子一眼,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你就知道吃,要吃咱们也得先把货出手了才行。”
麻子苦着脸,一脸不甘愿:“反正都进了城,不在乎这一点时间吧。”
狗哥怒骂道:“你怎么就学不会呢,咱们做的是无本的买卖,变数太多,一定要小心夜长梦多。”
麻子虽然还是一脸不情愿,嘴里已经同意了:“好嘛,好嘛,咱就赶紧脱手,咱哥俩也好早点吃喝,免得夜长梦多。”
狗哥孺子可教的点头,两人也不走大路,专挑小巷子,七拐八绕的往百花楼而去,正月也就只有除夕几天和上元节热闹一些,平日也挺冷清的,尤其是去年和今年,十月了天气才缓了炎热,这正月都过了又开始大雪纷飞,因此民间传说这两年年头不好,会有大灾。
平板马车来到百花楼的后门,狗哥和麻子二人都提前蒙好了脸才敲响了百花楼的后门。
“谁啊?”里面的龟奴听到敲门声,不悦的吼了一声。
狗哥上前,将耳朵贴在门上,道:“我们是来给金妈妈送上等湿货的,烦劳通报一声。”
龟奴一听是送干货的,一下子就来了劲,麻利的来开门,看见两个蒙面的汉子,也不多问,只是看了一眼马车上的人影,不确定的问道:“确定是湿货?”
狗哥保证的拍了胸口:“放心,绝对是上等的湿货,新鲜着呢。”
干货和湿货那是他们这一行买卖的暗语,边西都是缺水地区,贸易的商品大多都是干货,湿货望望都是富贵人家的专属,后来他们这一行就学这两个词用在这行买卖上。
一般来说干货就是已婚的妇人或者是干过这一行的女人,而湿货就是指没开过苞的黄花闺女。
龟奴一听,乐呵呵的将两人迎了进去:“你们先在这里等等,我去请金妈妈。”
狗哥和麻子将柳嫣翻过身来,把头巾解下来,用帕子给她擦了擦脸,露出一张白嫩娇俏的脸。
这时候被称作金妈妈的女人穿着对襟的胭脂红褂子,下身是粉色的罗裙,一步一扭腰的向二人走来。
金妈妈白了两眼狗哥和麻子,同样没有追究他们是否蒙着面,只道:“听说是上等的湿货,给瞧瞧吧。”
狗哥和麻子立马捏着柳嫣的下巴强迫柳嫣抬起头来,由于柳嫣还昏迷着,所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头一偏又歪倒了。
狗哥干脆一巴掌甩在柳嫣的脸上,柳嫣因为剧痛而睁开了眼睛,迷茫的往着四周,她不确定自己在哪里,但是抓着她的是两个蒙面汉子,还有一个打扮的就像是青楼老鸨的女人,柳嫣惊恐的尖叫起来。
“这是哪里,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给我按住她。”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狗哥和麻子也没有想到柳嫣醒来会挣扎的这么厉害,差点就被柳嫣给挣脱了,狗哥也火了,又是一巴掌要甩在柳嫣的脸上。
这一巴掌并没有落在柳嫣的脸上,而是被老鸨金妈妈也拦了下来,狗哥一巴掌没有落下,看向金妈妈,只见她正两眼放光的看着柳嫣,就像看到了许许多多的金子。
金妈妈露出这种表情,可见她是对今天的货物很感兴趣,狗哥是个会察言观色的,心中便暗暗的想着要把价钱给提高一些。
金妈妈推开了狗哥和麻子,两只手在柳嫣的脸蛋上摸了一把,然后又凑近了柳嫣的脖子,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色迷迷的样子让柳嫣作呕。
金妈妈闻到了让她满意的馨香,笑的合不拢嘴:“果然是处子馨香,上等的湿货,怎么样?开个价吧。”
柳嫣一听,顿时确定了她的处境,当年她就是被自己的师傅卖到青楼的,对这里她熟悉的很,整个人都疯狂起来:“放开我,你想干什么。你们这些混蛋。”
趁着麻子不注意,柳嫣一口咬在麻子的手上,麻子的手上被咬出了鲜血,麻子一巴掌就要打过去,金妈妈又给拦了下来:“住手,打坏了可就不值钱了。”
狗哥推开麻子:“金妈妈说的是,说的是。”
金妈妈白了他一眼:“出个价吧,这货我要了。”
柳嫣不停的叫,几人生怕她的声音招惹人来,就堵住了柳嫣的嘴巴。
狗哥眯着笑眼,伸出了五个指头。
金妈妈见此,笑了笑:“五百两?来人!”
“不。”狗哥制止了金妈妈的话道:“五千两。”
金妈妈闻言面色一变:“五千两?你疯了吧,就算是官家小姐也值不了五千两。”
狗哥却道:“金妈妈,你看她哪里不像是官家小姐,看看这脸蛋,这身段,这手,明显就是十指不沾阳春市的官家小姐。”
金妈妈不愿意道:“这脸蛋,身段都不错,可是这年龄是不是有点大了,怕是得十八了吧。”
“金妈妈,十八可是一朵花的年纪啊,而且还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她的身价日后定然不会低于现在的头牌,一晚上怕也不止五百两。”
狗哥可谓是说到了金妈妈的心坎里,虽然五千两确实贵,可这个女人确实也值得,要是她力捧,身价绝对不会低于如今的头牌,要是再好好运作,第一次都不止这个价。
想到这里,金妈妈咬了咬牙,从怀里掏出了五千两,数了数交给狗哥:“数好了,过时可不认。”
“金妈妈的诚信,我们兄弟信得过。”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狗哥在金妈妈数银票的时候已经跟着数了一遍,整整五千两。
金妈妈睨了他们一眼,狗哥和麻子也知趣的告辞离开,金妈妈目送两人离开然后又招来了两个龟奴:“将人给我带进去,梳洗一番。”
柳嫣呜咽的叫唤,眼眶红红的,却被两个龟奴制服的不能动弹,她的心中满是绝望。
柳嫣被带进了一间粉红色的房间,房间的布置也染满了红尘之气,让柳嫣心中的绝望越发的浓烈起来。
可是金妈妈当了一辈子的老鸨,做过了无数逼良为娼的事情,所以对于柳嫣心中的想法她明白的很,便直接让人给柳嫣下了软筋散,柳嫣被两个丫鬟扔进了浴桶,她像是个破布娃娃,只能任人摆弄。
洗好了之后,又被换上了抹胸长裙,整个背部都是镂空的,金妈妈推门进来,看见这样的柳嫣,不由得心花怒放。
“真是个美人胚子,这腰细,屁股翘,胸大,这身段,简直就是尤物啊。”
跟进来的两个龟奴也不由得流了口水:“妈妈,这样的货色我们兄弟在百花楼还没有见过,是不是……”
两个龟奴说着也是一脸的yin秽之色,金妈妈却是怒瞪:“你们两?也配!她可是我的摇钱树,今日……不,今日太晚了,明ri你们下帖请城中的尊客,晚上就拍卖她的第一次,你们要是有钱,也可以参与竞拍。”
龟奴赶紧道:“妈妈,我们不是说现在就上她,自然是等到后面。”
金妈妈yin秽的笑了笑,捏了一把柳嫣的胸:“当然可以,不过要等到她不值钱的时候,随便你们怎么玩都可以。”
柳嫣瞪着金妈妈,如果不是她说不出话,咬不动舌头,她已经咬舌自尽了。
柳嫣的失踪,无铭和马帮的人飞快的确定了一个方向,一是柳嫣落到了血月教的手中,二是她被人卖了,马帮的人消息灵通,专门查血月教的动态和情况,挨个搜索客栈,酒楼等血月教可能藏身的地方。
无铭则是沿着柳嫣失踪的地方挨家挨户的搜索,那条巷子都被无铭翻了无数遍,没有找到人之后,无铭又开始搜索每个青楼楚馆。
四方城不大,可是将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都翻了一遍,却没有发现柳嫣的踪迹,无铭不由得开始慌了,现在都一天一夜了,四方城没有人,那就意味着柳嫣有极大的可能被带出了四方城。
“我真该死!”无铭一巴掌就甩在了自己的脸上,不仅震惊了马帮的人,就连弥月和整个春风得意宫的人都惊呆了。
在他们的心中,春风得意宫的宫主的地位不亚于公爵王孙的尊贵,从来都是泰山崩于眼前不改色,他们居然看到他们敬重,仰慕的宫主大人自己甩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无铭不知道所有人的震惊,可他确实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他不知道如果柳嫣真的出了事,他会怎么样。
如果柳嫣是落入了血月教等人的手中还好,弄月公子定然是要以柳嫣为人质,那样他就还有机会将柳嫣给救回来,就怕是落入了不轨之人的手中,指不定她会受到怎样非人的待遇。
多年前的柳嫣,在遇到他的时候,曾经因为出逃被打的遍体鳞伤。
青楼!无铭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
“快,青楼。”无铭突然大声对弥月喝道。
弥月却以为无铭是着急过头了,拦着他道:“宫主,四方城所有的青楼楚馆,包括戏班子,歌舞坊都已经搜遍了,确定没有柳嫣姑娘的踪迹。
“不。不是,我们还忽略了一个方向,你们马上去询问所有的青楼楚馆,问他们四方城中都有谁是做人肉买卖的。”
弥月瞬间明白了无铭话语中的意思,连忙带着人马挨个去青楼楚馆,天亮之后弥月带来消息,称四方城中做人肉买卖的有两个团伙。
无铭摊开地图:“他们分别住在什么地方,人在哪里?”
弥月指着地图:“一个住在城西,一个住在城东,住在城东这个团伙是两个人,领头的叫狗哥。他们两人都不在城里,非常有嫌疑带走了柳嫣姑娘。”
“马上去调查他们往哪里去了。”
“已经查过了,周围的邻居不知道他们的下落,只说前天晚上还在,后来就没有见到过人了,由于周围的人都知道他们是做人肉买卖的,基本上不跟他们两人来往,因此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有其他窝点。”
“查,如果他们要带走嫣儿,肯定有马车,问问邻居他们家是否有马车,如果他们家没有马车,那就到车市去问。”
“是!”
“等等。”
弥月转身,走了三步,突然被无铭给叫住了:“宫主,还有什么吩咐?”
“其中一个叫狗哥,另外一个是不是叫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