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springmedicine的解决办法(1st)

熔绯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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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歌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只不过四肢无力而且浑身燥热,尤其是脸颊,直接烧红了起来,赵耀文像是很绅士地扶着她离开了餐厅,来到了早就准备好的总统套房,这整栋酒店都是他的,这层楼又只有这一间套房,自然最适合办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长歌心里火急火燎的,恨不得从怀里掏出一把枪把此人给突突了,但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除了拼了老命地无济于事挣扎一下之外,什么都做不了,一进门她就被丢到了一张kingsize的大床上,更为狗血的是床上还用玫瑰花瓣摆出了一个心形。

    强x也不忘浪漫,赵总裁也是头一号人物了。

    长歌心里又悔又恨,早知道如此就不该赴这个鸿门宴,现在因为轻敌导致自己落入贼窝,她对自己也是咬牙切齿地恨自己不争气,她早就应该想起来,在原著中,男主就是靠“睡”和女主发展的感情,第一次更是不要脸的强迫了女主,这搁在总裁里实在不算个事儿,但他妈的我是弯的啊!

    长歌被摁在了雪白的床单上,她今天来赴宴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裙子,雪肤黑裙,更显诱惑,她死死地盯住赵耀文的脸,说:“你今天最好是把我弄死,只要我今天不死,往后我一定百倍奉还给你。”

    赵总裁邪魅一笑,大概以前也有人这么说过,不过后来都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了,他根本不把这威胁当一回事:“你放心,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他低下头,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拎出一个皮质的手提箱,轻巧地打开了,长歌定睛一看,立刻红了脸,里边竟然是一箱子的各色淫械!她虽然上辈子没跟别人睡过也没有谈过恋爱,但她也没少看片,自然知道那些东西是干什么的。

    她咬着牙冷笑了一声:“赵总裁原来不举吗?还需要靠这些东西助兴?”

    “我举不举,你自然一会儿就知道了,不必着急。”他低头从中找出了一捆绳子,轻轻巧巧地捆住了长歌的手脚,让她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又拿出一个口塞堵住了她的嘴,让她也无法出声,只剩下一双眼睛,还死死地盯着他。

    他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番长歌现在的窘状,似乎是很满意,拿出一把剪刀,准备将长歌的裙子剪开,正在这时,门却忽然被敲响了——是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但赵耀文似乎很熟悉。

    “总裁,不好了,公司出事了!”

    赵耀文在兴致勃勃的时候被打断非常恼火,呵斥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现在正忙着!”

    那男人的声音还是很急迫:“真的是大事,公司厂房着火了,已经死了三个员工了!”

    这还真是大事——只要赵耀文还有一点脑子的话。他立刻出了一身冷汗,下半身原本兴致勃发的现在也萎了下去,他拿一床被子盖住长歌,匆匆走过去开了门:“到底怎么回事?你……”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迎面打了一拳,那一拳又准又狠,直接冲着他的鼻子而来,他当场就跪了下去,甚至没有看清打他的是谁。

    来人正是越一,她一脚把赵耀文踹进了房间内,跟着进来的还有一个被用枪抵住的年轻男人,正是赵耀文的贴身保镖。保镖还没来得及求饶,就已经被越一用一个手刀砍在后颈昏了过去,赵耀文好歹也是个正当壮年的青年男子,也不是束手挨打的,立刻就要反抗,越一却又一脚踹上了他的下身,这下真是打中了他的要害——恐怕他再也不能演什么霸道总裁霸王硬上弓的戏份了。

    他当场疼的就昏了过去。

    越一环视了一下房内,也看到了那个装着一堆“玩具”的箱子,所不同的是她并没有脸红,直接从中翻出了绳子,把赵总裁和他的保镖都捆了个结结实实,拎进了套房中其中一间卧室。

    过了三分钟,她又走了出来,把赵总裁准备好的那个箱子拎了进去。

    十分钟之后,她才再次出来。

    长歌被困在被子底下,动也不能动弹,也发不出声音,药物的作用使她的神志清醒,身体却不受控制,她知道有人进来了,也知道伤害她的人已经被制服了,但是……是她吗?

    她的眼泪终于在这一刻像是承受不住似的流了出来。

    然后有一只手,掀开了盖在她头顶的被子。

    她在泪眼婆娑中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身体里的本能和一直以来被压抑的感情使她情不自禁想往那里靠近,她看到她在床边坐了下来,然后伸手搂住了自己。

    在肌肤接触的那一刻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越一像是很惊讶,声音落在长歌的耳朵里听起来很遥远:“……张小姐,张小姐,您怎么了?”

    长歌想说我怎么样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但身体却比思想早一步反应,冲着越一贴了过去,恨不得每一寸肌肤都和她分享同一片呼吸:“卓……桌子上有水,你端给我。”

    在这种时候,她还残存着几分理智,没有叫出卓笙的名字,越一端了水,她就着越一的手喝了一口,却不显好转,只是艰难地说:“他……赵耀文给我下了药,我很热……”

    越一把被子完全掀开,果然看到了长歌现在的状态——她的汗水已经沾湿了头发,贴在额头上,裙子也紧紧地裹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完整的美好曲线,手和脚都被绳子紧紧缚住,忽略背景的话简直像是一条刚被捞上来的白鱼似的,被困在了岸边,死死挣扎却又无济于事,十个人有九个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生怜惜。

    偏偏越一就是第十个人。

    她并不着急着替她解开绳子,反而拨弄了一下搭在长歌额头上的乱发,长歌眼神迷离,她修长的手指顺着长歌的颅骨线条一路下滑,最终停留在了长歌的唇上,她的嘴唇已经被她咬得发白,隐隐渗出了血迹,那血迹沾染到了越一的手指上。

    长歌微微张口,含住了她的手指。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这种情形无论男女都不会拒绝,越一站了起来,伸手解开了她裙子背后的拉链。

    夜色正浓,温度逐渐转冷了,她光裸的脊背暴露在空气里顿时颤抖了一下,旋即越一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肌肤,安慰似的让她平静了下来。

    被自己暗恋多年的人脱下衣服是什么感受?

    长歌没有这样的经验,她只是情不自禁地呻/吟出了声,只想让她的手更亲近一些。

    接下来是内衣,她很快便一丝不/挂了。

    然而接下来的一切都超出了长歌的认知范围,她所想象的一切旖旎的画面都没有发生,越一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将袖子挽了起来,去了浴室,两分钟之后她走了回来,伸出双手抱住了长歌,长歌一颗心紧张得快要跳出来了,虽然她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越一并不帮她解开绳子,但也许……是为了情趣(?)呢?

    她的梦还没做完,就已经被扑通一声丢进了盛满了凉水的浴缸里。

    梦醒了。

    冰凉的水让寒意无孔不入地钻进了她每个毛孔里,像是有一把锋利的刀直接划过了她的神经,她拼了命才使自己没有尖叫出声。

    长歌下意识地就要挣扎起身,却被越一摁了下去,越一的手劲哪里是一般人反抗得了的,她的挣扎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她被水呛了一口,吐出水才张口问她:“你他妈干什么?”

    越一的声音很温和:“帮您清醒一下,您被下了药,这样可以让药力尽快消散。”

    长歌想说我不是想让你用这种方式给我发散啊!你就不能换种思路吗?

    然而越一的脸上没什么表情,长歌被水溅了一脸也没工夫去仔细观察她,越一在水里搓洗了她一会儿,又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端着个盘子回来了,托盘上整整齐齐地码着一排冰块,估计是从套房的冰箱里拿的,她直接把冰块丢了进去。

    长歌觉得自己要死了。

    她能感觉到她是生气了,强行拗出雇主的姿态:“你快把我的绳子解开。”

    “解开的话,您就不愿意洗冷水澡了吧。”

    到了这个地步长歌也有些生气了,她冷笑了一声:“这是自然,有人愿意吗?我快冻死了。”

    越一的手把长歌往浴缸里按得更深:“那就不能为您解开了。”

    长歌变了脸色:“这还用你管?你是雇主还是我是雇主?我让你解开你凭什么不解?”

    “我是为了您好,这种药很厉害,如果不尽快发散的话对您的身体不好。”

    “我要想发散自然有别的方法,轮不到你在这儿这么我,起开!”她伸出*的手推了她一把,不过力气可以忽略不计,这时候她是真的生气了,混合着刚刚求欢被拒的羞愤,那种情绪可以简称为——恼羞成怒。

    越一捉住了她的手,站起身来,调试了上方的开关,重复了她的观点:“我是在帮您,请您……再稍稍忍耐一下。”

    说着她直接打开了凉水开关,对准长歌整个人冲洗了起来。

    长歌最终被抱出浴缸的时候基本已经失去了半条命,嘴唇冻得发青,整个人哆哆嗦嗦得犹如落汤鸡,连话都不会说了,越一这时候温柔了起来,拿一条白色的浴巾,裹住她赤/裸的身体,仔仔细细地,把她擦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