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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佻一笑，“我不杀你，但是……”
他看着我的眼睛微微亮了亮。
“但是，我又不知道你一个外人来我揽月阁是否居心叵测，所以……”
我看到他的眉头忽然皱了皱。
“所以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留在揽月阁，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计较，你和黛墨如何，我也不会插手，但是你就要离弃你的好兄弟李翎羽了，因为他绝对会死在我手上。还有一个选择，离开揽月阁，回到你兄弟哪里，但是，你就永远不能和黛墨在一起了了。”
我好笑的看着他陷入两难，最近我越来越喜欢为难别人了。
“为什么？”他不解地看着我，“你说会杀死他，你知不知道他当初做那些事情都是有原因的，你知不知道他不那么做你会死啊！”
步惊云就算是生气也在隐忍着，我看着他有口难言的模样却还是没有一点怜悯，“他那样做了之后，我还是死了。”
他愣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但我却已经不给他机会了，“选一个吧，如果你选一，我和李翎羽之间的恩怨就在我和他之间清算，若你选二，那我就全凭心情来了。”
“你怎么凭心情来？”步惊云问。
“你选了，不就知道了。”
步惊云低头，“一定要这样吗？”
“如果不这样，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哪天在背后捅我一刀呢？”
步惊云听后沉默了良久，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我看得出来他很痛苦，但是没有办法，我不想再冒险了。
仿佛经过了很久很久，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的时候，“我选二。”
选二……
步惊云从来都是这样，就和黛墨一样，他们为了心中的信仰可以放弃一切，所以，他们永远都不能和谐的在一起，因为一段感情中，如果两个人都只是幻想着能够靠近，而不是真正的亲近，早晚会越走越远。这就是黛墨最可怜的地方，这就是他们都可怜的地方。
“你还没有说，你会如何做。”
我点点头，似是明白他的选择一样，“你别忘了，黛墨可在我手里呢，我是不会放她离开揽月阁的，至于李翎羽，他唯一的软肋不就是他妹妹吗？动不了你们，她们可还能在我掌握之中。”
“你！”步惊云听后一滞“黛墨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你怎么能用她做筹码呢？还有云麓，她还只是个孩子，而且她那么喜欢你！”
我嗤笑一声，“对啊，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还有一个喜欢粘着我，这不就是我最好的筹码了吗？”
我眼神越发冰凉，“既然你做了选择，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你！”步惊云气结，却是再没有办法，拂袖转身，走了几步后停下，“你连黛墨都可以利用，哼！看来当初他耗尽一生的修为，只换来一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我把这话听进了心里，面上却没有一丝波动，步惊云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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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说，耗尽了一生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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