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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武义拜师
“怎么样，服气了吧，求我啊，求我，我就教你。”小燕子挥舞着手里的驳壳枪得意地都快上天了。
武义是真的服了。转念一想也明白了原因。这二女都是练的一身暗器功夫，这枪说起来也就是暗器的一种。武义也练过暗器，基本上暗器是武者必修的一门功夫。练拳练刀练剑的都会练一练暗器作为防身之术的补充。只是武家本就不是以暗器见长，武义又没下过什么功夫只是简单地会点飞刀飞镖之类的暗器，和这二女是没法比的。
熊玉仙没有小燕子那么刁钻，知道武义身负血海深仇。这枪术对武义很是重要。但说到教，小燕子的暗器功夫明显在自己之上，就对小燕子说道：“你就别为难武家哥哥了。就教教他吧！学会了这功夫武家的大仇就好报了。”
“那，那他至少得叫声师傅听听吧。”小燕子听得在理，但还是促狭地看着武义。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武义也是了解这个小燕子的。说完作势就要拜师。
“别，别，别，我开玩笑的。教你就是了，何必这么认真。”见武义真的要拜小燕子反倒是不好意思起来。
刚刚还是武义教小燕子，只一会功夫就成了小燕子教武义。
“这枪啊，说白了和弓弩袖箭道理一样，这准星也不过就起到一个瞄准的作用。其实有没有都一样的。武器就是人手臂的延伸。暗器只是延的更长而已。今天我就先教你打哪指哪的关见所在。”
小燕子虽然说不用武义拜师，但教的时候却以师傅自居，说话的口气就和当初父亲教她时一样。
“打哪指哪？不应该是指哪打哪吗？”武义听到这里不解地问道。
小燕子笑了一笑问武义“你知道这两种说法的差别吗？”
“在天津卫听相声的时候听过。是一个笑话，原意是说，不能指哪打哪还不能打哪指哪吗？”武义明显认为打哪指哪是说功夫不到家。
小燕子听后直摇头“反了，完全反了，那是外行人说的笑话，实际上，这打哪指哪才是暗器的关见。指哪打哪反而是落了下成。”
说完，小燕子看了看四周说道：“在你的右侧有一个廊柱，你用手指那个廊柱，不要转身，看上一眼用手去指。”
“这有何难。”武义挥手一指，用手指指向了那个廊柱。
小燕子也不说话，站在了和武义同样的角度上，挥手一指，手指稳稳地指向了那个廊柱。再收回来，再指，连指三下，手指的位置完全一样。一丝晃动也没有。
“看明白了吗？”小燕子看向武义。
武义这时好像有些明白了。原来这打哪指哪也不是容易作到的。
“普通暗器的发射讲究的是，鞭劲，整劲和束展，但枪和弓弩一样，属于机活类的暗器只要求身体配合，并不要求身体发力，这时候身体只要负责暗器的落点就可以了。如果你能做到随手一指就指向目标，又何须瞄准呢？”
武义听后点了点头。再次挥手指向廊柱，手是指上了，可是武义却不满意地摇了摇头，他现在才知道，原来指哪打哪是这么的难。
小燕子故作老成地点了点头“六合发力的原理你已经了解了，意与气合，气于力合，最终的目地是以意御力。意之所至，力之所及。你今天就练指这个廊柱吧，什么时候指好了。什么时候可以吃饭。”
小燕子说完坏坏地一笑，跑去吃饭了。
熊玉仙摇了摇头“小燕子虽然顽皮了一些，但说的都是暗器门的不传之秘，你先练着，这打哪指哪的法门不是一两天可以练就的。小时候你一定练过听劲和问劲吧？识身更是武者必须练习的法门，这些你应该都练过，好好想一想你就明白了。”
有了两位暗器高手的指点，武义是真的明白了一些。开始刻苦练习。听劲，问劲，识身都是武者必须具备的能力。听劲，问劲是对力的掌控，往往和对手一搭手就知道对手力的方向。识身是对自身身体的掌控，在任何情况下都要知道自己的身体在什么位置，发力的方向在那里。
掌握了这几点，就可以做到随手发力，力可停可行。随心所欲。武义明白了其中关见，对于暗器一道了有更深的认识，也明白了为什么小燕子可以不看准星就可以准确打中目标的原因。
小燕子的暗器功夫确实了得，在学会了指廊柱后，小燕子，又拿出了很多大小不一的石头在武义的身边扔，让武义用手去指，遇到不对的小燕子就出来亲自示范。短短月余时间，武义一边习武，一边跟着小燕子练枪，武义现在很珍惜时间，很用功。很快武义已经可以做到打哪指哪了。
一个月后，小燕子拿了两把枪给武义。这武义天生的左右手平衡，正是练双枪的绝好根底。两把枪，也不用子弹，有小燕子这个暗器行家在，武义只要用枪指就能看得出这一枪打不打得中。
武义自小懒散，武家人对他关注不多，其实这武义天资极佳，认真起来这进步也是飞快。小燕子虽然嘴上不说，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练这打哪指如可是练了二三年呢，武义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练的有模有样。算得上一个天才了。
开始教武义的时候，把这法门说的极难，说自己也是练了一年才有所小成，见武义现在练的这么快，为了面子硬生生改口说，自己当初只练了二三天就练成了。
两只大肚盒子，压满了四十发子弹，场院里在不同的位置上放了三十六个瓦罐。小燕子和玉仙一人手里还拿着两个。今天就打算考校一下武义的枪法。
武义从正门突破，人在空中就打出了六枪，落地后展闪腾挪，不停地开枪。小燕子看准了武义力到用老才扔出了一个瓦罐，武义硬板腰身，大弯腰倒插柳就是一枪打爆了那个瓦罐。
小燕子叫了一声好，又把另一个也扔了出去。武义双脚连蹬，身体几乎与地平行，移动了数步再次开枪，一枪命中。
熊玉仙此时向高空同时把手中的两个瓦罐扔出。武义腰部卸力，倒在地上，立刻就是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的同时，双枪齐发，两个瓦罐应声而碎。接着向前一个空翻，头翻到最下方时，看准最后两个目标，连开两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