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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碰着我的那双粗粝的大手,突然变的缓慢温柔起来,让我错觉,此时我不是在被一个不知名的人那个而是在做梦!
做梦?怎么可能!我很快的驳回了这个念头,我才不会做这么无耻的梦----衣服都被剥光了……
我又试着睁了睁眼睛,想要看清楚趴在我身上的那个混蛋的样子,可是眼皮还是像粘了胶水一般,怎么也掀不开。
我试着开口求助可是嘴被东西堵着,凭我的直觉,堵着我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另外一张嘴,一张带着异性冷凛气息的嘴。
他的举动很放肆粗暴,让我想死!
我到底是为什么突然沦落到了这种地步,从我恢复意识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停的在思索着这个问题。可是想来想去我也没有想到一点线索,只是突然的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我以前没有见过,但是跟我家有亲戚关系的男人。
那个男人的名字叫做“许才智”是我表姐的未婚夫,他不是我们这儿的人,这次之所以来我家,完全是因为我爷爷去世了,我爷爷是表姐的外公,他们既然赶上了自然是都过来参加葬礼。
因为爷爷重男轻女的思想很重,所以我跟爷爷的关系不亲,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几次,这次要不是我爸爸执意,我根本就不会回来。
举办丧礼的过程中我一直是旁观在侧,像一个外人一样,爸妈忙的焦头烂额也没有闲心来管我。吃过中午饭之后,我闲着没事在老屋的小房间里玩手机,许才智忽然推门进来问我能不能带他去一趟后山。
后山在我们这儿可不是个好地方,听人说那儿有吃人的东西,许才智要去哪儿干嘛?
我问他,他说早上和表姐去后山玩的时候,不小心把订婚戒指给落在了那里,他想回去找找,可是他对这里人生地不熟一个人不敢去。
去后山玩?他们还真是会挑地方。
我不想自找麻烦,让他找表姐去,他说不敢让表姐知道这件事情,怕她闹。
许才智对我好话说尽再三请求我帮他这个忙,我看着推辞不过,只好收起手机跟他一起往后山去了。
后山那地方我也只是在很小的时候去过,后来出了吃人的谣传,加上我回老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再没来过后山。
我跟许才智到了后山之后,两个人在荆棘草丛中寻找他说的订婚戒指,找了一通简直是大海捞针。
我问他记不记得是在哪个地方丢的,我们可以缩小点范围,他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
我很有些不耐烦,但是看在表姐的面子上,加上他又是客人,我只能强忍耐着。
结果就在我小心仔细的寻找婚戒的时候,我突然两脚踏空整个人重重的摔进了很深很深的洞里,我当时落地就不能动弹,呻吟了几声就昏迷了过去。
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稀里糊涂的痛醒了些,还感觉有手一样的东西在我身上移动……
我心凉了半截,怎么回事呀?
“呜……”一股裂痛瞬间涌进我全身的细胞里,我绷着身体差点窒息过去。
我隐约的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人震惊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反抗?挣扎?嘶叫?
这些我都想到了,但是没有一样我做的到。
我全身都疼,手重的就像灌了溶铅一般,别说是抬起来,就连动一下都难。
到底是谁,是谁在趁人之危?
屈辱、恼羞、惶恐……快要将我吞没!
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反应,那人稍稍的停了片刻,再开始也缓慢轻柔了很多。
一阵阵奇怪的感觉伴随着刺痛席卷着我的神经末梢,我疼的眼睛里流出了眼泪,没有支撑多久就昏迷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掉进了枯叶成堆的黑洞里,为了找到出口我一直走一直走,突然看见前面有一束血红的光飘忽不定,它的亮光像极了广告牌上的霓虹灯。
我寻着红光走了过去,本来以为有人在那儿,于是开口小声的问:“是谁在哪儿?”
“是谁在哪儿?”我的回音在黑黢黢的洞里飘过来荡过去,就是不见有人回答我的问题。
我纳闷了,既然这里没有人,为什么又点着灯呢?
毕竟是陌生的地方,我心里很忐忑,脚步也放缓慢了许多。我希望借助那红色的光亮看清楚洞穴里的光景,可是很奇怪的是,我能够看见那光亮,但是那光亮却照不明周围的任何东西。
我离它越来越近,仔细的想看看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定睛一看----那竟然是一个骷髅头!
啊!我低叫了一声,这里怎么会有骷髅头?还有那个骷髅头为什么会发出红色的光?
那个骷髅头上面发光的位置,就像是镶嵌着一个灯泡,发出的红光是那么的刺目妖冶,像是浸着血一般。
我不敢继续靠近,更不敢多看它一眼,拔腿就想逃,结果一回头,脑袋重重的扎进了一个硬实的东西上面。
这下撞的我眼花缭乱,差点就晕倒,好在有一双手及时的抓住了我。
我庆幸的同时又十分的惶恐,这里有人,那为什么我刚才出声问的时候,却没有人理我呢?
那双冷硬的大手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腕,防止了我摔跤倒地,那粗粝的手慢慢的下滑,扣住了我的十指,我紧绷住神经,瞬间浑身就像是触电一般的颤栗了起来。
“你、你是什么人啊,怎么也在这儿呢?”我小小声的问,生怕声音大一点点会惊动不该惊动的东西。
“骨灯已有数百年没有亮过,今日为何会亮?”那是一个沉稳的、严肃的男人的声音。
我心里一急,连忙要抽回自己的手,结果抽了几次都没有得偿所愿。
“回答我。”男人浑厚低沉的声音不容置疑。
我心跳如鼓,惶然到结巴:“不、不知道啊。”
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什么骨灯,什么数百年,这些东西根本不在我的思维范围之内呀,更何况现在我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也分不清楚了。
“告诉我你是什么人?”男人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就好像居高临下的王者,一丝丝气息都让人敬而生畏。
我狠狠的吞了口气,吞吞吐吐的说:“方……方蕊……我叫、叫方蕊……”
“方蕊?”男人若有所思的呢喃,声音飘忽的好像是从十分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一般。
“不!你不叫方蕊!”男人语调转冷,瞬间恢复了他特有的威严。
我慌了:“是的是的,我是叫方蕊,我家就住在这附近,不信你可以去问他们,很多人都认识我的----”咳咳咳……我说的太过着急,结果自己把自己呛的脸红脖子粗。
男人也没有出声,半晌忽然开口问:“你很怕我?”
怕……当然怕!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种害怕由里到外,让我无法抵制。我低着头,虽然黑黢黢的空间里就跟我看不清楚他一样,他也看不清楚我,但我就是不由自主的埋低了脑袋。
“你能放开我的手吗?”我怯怯的说,却不敢直面他的问题。
“能!”他的语气很重,几乎就在他松手的同时,他的手已经是勾住了我的腰,他勾住我的身体贴到他的怀里,一股与冰雪相近的寒气瞬间的钻入到我的四肢八脉。
我狠狠的打起了寒颤,神经猛的抽搐了下。
我呼的睁开眼睛来,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冷冰冰的地上,浑身痛的不能动弹。
做梦了,原来我刚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