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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屏儿刚要钻进被窝,就被他又一声厉喝吓得发抖。
原来刘勋不小心摸到床上垫了一块什么布,眉头皱了皱,什么鬼?好好的平整的床上怎么会多出一块布?不由得又恼了起来。
“是是府里一个老婆子垫的白绸子”屏儿羞红了脸,幸好蜡烛全吹灭了,不然要是被老爷看见了,她会尴尬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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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刘勋语塞,懊恼的吞了口气,真是被这丫头气晕了头,竟连这个也忘了,当初与巧玉成亲那夜,床上也是铺着一块绣着鸳鸯的白色绸子,那是为了第二日一早整理屋子婆子要来收走的。
屏儿是知道它是做何用处的,当初小姐的洞房花烛夜,床上也垫着一块,是府里一个老婆子垫的,说是自古以来的规矩。
第二天看那老婆子来收走的时候,小姐的脸羞得通红,躲在一边不敢上前看。
她偷偷看了,那块白色绸子上一朵鲜红的血迹,当时她很不懂的大喊起来,被老婆子一把捂住嘴,对她说将来你成亲时也是一样的,有了这个才能证明你是人家的人了。
屏儿期待着,期待自己明日一早也被婆子们拿着它证明自己已成老爷的人。
中间的楼上巧玉房里还亮着灯,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结婚几年第一次独自一人睡在宽大的房里。
而且她知道,今后一生中她都不可能再向以前一样每夜都拥有他,他至少有一小半的时间会在屏儿房里。
委屈的泪水又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今日已经不知躲着偷偷流了多少泪,擦干泪人前人后还得装作无事一般,大度的坦然笑着面对客人们。
白天听着大厅里一片夸赞她的声音,都夸她大度、明事理、宽容等等,殊不知这些称赞的背后她咽了多少苦水。
翠儿站在门外,看着屋里映出的烛光,她知道夫人今夜睡不着了。
可不,换了谁都睡不着,只是夫人,要是换作是她,谁要敢碰自己的男人一下,非拼了命不可。哪里还会主动张罗这等事?真想不通这夫人是如何想的,唉!
巧玉岂不知这些?可是自己肚子不争气,要是自己能生,她再如何包容也绝不会让自己丈夫娶其他任何女子。
坐在清月庵山门外远处大树下的如烟也是无眠,如玉静静的靠在树下睡得很安稳,而她却始终睡不着。
一想到今夜刘勋与那个小丫头同睡一张床上,她心里就堵得慌,可这能怪谁?怪自己不是,人?怪他风流?谁也不能怪,这是命!
她很早已经就认命了,如今只要能守着刘勋,哪怕如同每次见母亲一样,远远望一眼都好,谁让她是,鬼呢?
如玉被她走来走去吵醒了,走过去扶着她问道:“妹妹,你怎了?为何如此心神不宁?”
“没没什么,就是虫蛙声太吵了,睡不着。”如烟慌忙掩饰道。
“要不,咱们回去吧,天也快亮了。”如玉望着远方的山峰,天边已经开始鱼肚白了。
“那好吧,走吧。”
姐妹俩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清月庵,朝山下而去。
见屏儿躺在被窝里刻意离他远远的,挤到边边上,俩人中间隔着一尺多宽,他又开始有些恼,这丫头怎么了,为何总有办法惹他动怒?
“你离那么远是为何?你怕我吃了你不成?”他皱着眉头,如此下去这死女人会害得他俊朗的脸上凭空多出一个“川”字,他恨得牙根痒痒。
“我我怕太挤了老爷睡得不舒服”她心虚的小声说道。
“死丫头,你再如此固执我才睡得不舒服!”简直是咬牙切齿!害得他儒雅的书生气质被消耗怠尽!
屏儿只得慢慢靠近他。
“额!”不曾想却被他长长的手臂给一把拉过去,搂得紧紧的,她的脸也被紧紧的贴在他胸膛喘不过气来。
她拼命挣扎,他感觉到她的挣扎,误以为她在反抗,心里一股无名火窜起来,把她往一边用力推去:“滚!”
然后下了床,黑暗中抓起一件外衣披上,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院子里的风吹来,他打了一个寒颤,清醒了许多,一个小小丫鬟出身的女子竟然会反抗他?拒绝他?
从来都只有他拒绝别人的份,何时轮到他人来拒绝自己?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刚纳的,小妾!
他在院子里徘徊,不小心抬头望见楼上他和巧玉的房里还亮着灯,心里揪紧了,一整天都忽略了巧玉,她该生气了吧?把她独自一人扔在屋里,她该伤心了吧?
心里想着,脚步不由得朝楼上走去。
翠儿正倚靠在门边打盹,听见脚步声醒了,见是老爷上来,心中一阵窃喜:“想必是不满意屏儿,老爷才半夜三更的又跑上来夫人房里了,叫你勾引老爷,被老爷扔下了吧?该!”
一边迎向老爷:“老爷,您怎不在二夫人房里了?”特别把“二夫人”三个字加重语气。
“夫人呢?还没睡吗?”刘勋没理她,自顾自的问道,伸手去推门。
“应该,还没。”翠儿不知如何回答,她也不确定巧玉睡了没睡。
刘勋推了两下门没有开,又用力推了推叫道:“娘子,娘子,开开门!”
屋里静悄悄的,巧玉仿佛睡着般,门始终未开。
许久,他放弃了,他知道他的娘子今夜不会开门了,手无力的垂下来,晃悠悠的走下了楼,站在院子中央发呆。
“老爷,外边凉,您请回房吧,二夫人她哭了。”不知何时小丫鬟春兰站在身后轻轻说道。
“二夫人?”突然意识到是屏儿,他对着自己嘲笑了笑,问道:“二夫人为何哭?她有何可哭的?”
要哭也是巧玉哭、如烟哭,她一个已经飞上了枝头的丫鬟有什么资格哭?他心里愤愤的想着。
“奴婢刚到二夫人房里了,二夫人什么也没说,老爷,你们是不是产生误会了?”春兰人小心眼大,聪明,一眼就看穿。
刘勋没有答话,微风吹得他头脑异常清醒,该面对的躲避不了,那就干脆坦然面对,于是抬起脚朝东厢房走去。
屏儿瑟缩在床角,头埋在膝盖处正轻声抽泣着。
“好了,别哭了,我喝醉了酒,说了胡话,睡吧。”他轻拍了拍屏儿后背,自己把鞋脱了躺到床上。
伸出手把屏儿拉进自己怀里,看屏儿哭得梨花带雨的,用袖子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心里轻叹一声。
屏儿哭够了,心情好受多了,先前见他愤怒的走了,以为他嫌弃自己,再也不愿到她房里来了。
此时见他终又回到自己房里,对他也不那么害怕了,任他报复性地搂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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