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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你,别走啊!
马夫重重地甩着马鞭,威吓着:“听说你要送给俺家一双新鞋。”
李大郎婆娘吓得立马就飞奔往外逃,她刚一跑就被马鞭给绊倒在地,吓得她是整个人趴在地上大喊着:“杀人了,杀人了。”
马夫闯到她身边,又吓唬她:“你这个婆娘真狠着心啊,昨晚还说要与俺做一夜的露水夫妻,今日却恨不得把俺给杀了。”
李大郎婆娘滚到墙角边向马夫求饶:“李家大爷,李大英雄,你就饶了奴家这个蠢妇吧。”
马夫又甩了甩马鞭,怒喝着她:“俺可不干,俺还等着当新郎官呢!”他蹲下身摸着李大郎婆娘的脚,大叫起来:“这脚可真软啊,把鞋子脱下来让俺摸摸。”
李大郎婆娘吓得把脚往裙子里一缩,颤抖地答着:“李大爷,奴家是个丑妇,没见过世面怕唐突了大爷您。您往屋外走,出了巷子往左边转,那头有个俏寡妇,做那半开门的生意,您老,不如去瞧瞧看?”
马夫故意哼着声,说:“俺天生就爱细皮嫩肉的胖妇人,这俏寡妇在俺眼里也比不得嫂子你啊。”左手钻进李大郎婆娘的裙里搂着李大郎婆娘的脚不放,“俺——好你这口。”
李大郎婆娘吓得快昏过了去,她哆嗦地说:“奴家——奴家——奴家——”她半天没说出完整地话,突然狠狠地推着马夫,边大叫着边往外跑:“杀人了,杀人了,杀人了。”
“跑啊,继续跑啊。”马夫甩着鞭子,脚踩在李大郎婆娘的裙边,“你这妇人,这是要杀了俺啊。不如,俺把你给干掉。”
李大郎婆娘吓得连连跪在地上求饶:“李大爷,李大英雄,饶命啊,您就饶了蠢妇的狗命吧。”
马夫又吓唬她:“那你得让俺摸摸,摸了你的脚,俺就不杀你了。”
李大郎婆娘颤抖地坐在地上,伸出她的左脚,试探地问:“真不杀奴家?”
“不杀。”马夫答。
“那你摸吧。”李大郎婆娘转过头不看马夫。
马夫蹲下身,脱下李大郎婆娘的鞋子,细细地摸着她的左脚,边摸边赞叹:“这脚真软啊,不知这妇人的胸部会不会像这脚一样软和。”
李大郎婆娘又吓坏了,她啰啰嗦嗦地答着:“不软,一点儿也不软。”
“我不信。”马夫说,“俺得摸摸,摸了俺就知道软和不。”说哇,他的一双手往李大郎婆娘上半身抓。
李大郎婆娘彻底吓傻了,她赶紧将眼睛闭上,往地上一躺,装病。
“啊,李家嫂嫂,你咋了?”马夫幸灾乐祸地大吼着:“快来人了,李家嫂嫂发羊癫疯了。”说完,他蹲下身按开李大郎婆娘的下巴,自言自语地说:“听说,这病会咬到舌头,可怎么办?有了,有法子了,就这么办。”
李大郎婆娘闭着眼睛,心想:这浑人又想哪出。突然,一个东西塞进了她的嘴巴,那玩意儿是臭烘烘的,熏得她跳了起来,一把拉扯出来往地上一扔,再抱着墙呕吐起来。
“俺就说这法子有用。”马夫凑过来,“瞧,这不是好了呀。早知道这么有用,俺该该行当大夫。”他捡起那玩意儿,往李家婆娘手里一塞,“这玩意儿可是灵丹妙药,嫂嫂,你再塞几回,什么羊癫疯羊羔风通通药到病除。”
李大郎婆娘尖叫着看着塞在自己手里的那玩意儿,天噜,天噜,这不是那浑人的臭袜子。她再往马夫左脚上一瞧,光溜溜地露出大脚板。
她边叫边跳,将臭袜子甩到地上。马夫一见,脱下鞋子,将右脚上的臭袜子脱下来对着李大郎婆娘说:“嫂子嫌弃啊,来,这里还有只,新的,干净的。”他憋住笑,将袜子扔到李大郎婆娘的身上。
李大郎婆娘快被臭袜子给熏昏了,她顾不得捡起落在地上的鞋子,赤着左脚飞快地跑了。等她一口气跑到卧室,发现自己右脚上的鞋子也掉了。李大郎婆娘是又委屈又心酸,这情绪一上来,她又干了件傻事儿——决定上吊自杀。
自杀前她想着自己这段时间受的窝囊气,这一想让她恨不得把那浑人的肉吃到肚子里,于是,她想了个法子,决定陷害马夫。她找了块白布,歪歪扭扭地写下血书:李大老爷是杀人凶手。
她不知马夫的名字,只知是本家,又叫了几日的李大老爷,便迷糊着写上了。
血书一写完,李大郎婆娘就决定上吊。她掏出系在身上的腰带,移了把椅子,站在上面,把腰带向上一抛,打了个死结后将头腰带上一放,再咬着牙踢倒椅子。
嘎吱——嘎吱——砰!砰!横梁上的腰带断成两截,李大郎婆娘从半空中掉下来。
“呜呜。哇哇。”李大郎婆娘忍不住大哭起来,“哥哥,你在哪儿啊?妹妹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哐当——房门打开了,从外头冲进了三个粗壮大汉。
其中打头的那个大汉一见李大郎婆娘就大吼着:“李大郎,你这个瘪三。敢欺负俺家的小乖乖,俺废了你的五指头。”
他后头穿着赤衣的大汉跟着大吼:“废了他,废了这个瘪三。”
赤衣大汉吼完后,冲着李大郎婆娘温柔地吼:“妹妹,别怕,哥哥来了。”
赤衣大汉后头又钻出个白衣大汉:“老子砸了瘪三的心肝宝贝。”说完,立刻将窗户边一对花瓶砸得粉碎。
李大郎婆娘心疼坏了,边哭边叫着:“哥哥,十两银子买的,我花了十两银子。”
白衣大汉头也不回地往另一对花瓶走去:“妹妹别怕,这瘪三敢打你,哥哥我废了他。”
李大郎婆娘一见白衣大汉又砸碎了一对花瓶,她心得疼直掉泪,“我的花瓶啊,二十两银子,二十两银子没了。”
白衣大汉继续砸东西,边砸还边吼着:“大哥,二哥,你们还不动手?”
带头汉子也就是李大郎婆娘的大哥,冲着弟弟一吼:“别砸了,砸坏了,俺们的小乖乖可疼坏了。”他又转头哄着李大郎婆娘,“小乖乖,别哭了,哥哥赔给你,二十两,不,五十两银子。”
“哥,看看俺们的小乖乖过得是什么日子,当初就不该让俺们的小乖乖嫁给李大郎这个瘪三。”白衣大汉冲着带头大汉吼。
“老三,你把嗓门缩小些,别吓坏了小乖乖。”赤衣大汉吼完再蹲在李大郎婆娘身边,“小乖乖,出气了吗?要不要俺揍打那小瘪三一顿?”
李大郎婆娘立刻朝自己三位大哥哭诉这段时间马夫对她的暴行。她的三位哥哥听完,气得是火冒三丈,抓住李大郎婆娘往外走,让她指出那恶煞是谁,他们三兄弟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等李大郎婆娘在院子里指认马夫后,她的三位哥哥立刻朝马夫冲过去。他们刚一到马夫身边,就被马夫撂倒了。等马夫一松手,他们又跳起来打马夫,很快又被马夫给撂倒了。一来二去,马夫烦了,干脆将三人叠罗汉,他一屁股坐在上面。
李大郎婆娘战战兢兢地在一旁站着。
马夫翘起二郎腿问她:“你说,俺是放了他们还是不放他们?”
李大郎婆娘结巴地说:“放——”
她一说,马夫重重地压下去,压得李大郎婆娘的三位哥哥大吼起来。
李大郎婆娘立刻改口:“不放,不放。”
马夫满意地点头,“俺也是这样想的。”他又叫起来,“俺腿疼了。”
李大郎婆娘立刻蹲下身,捏着他的腿,讨好地说:“奴家啊给您捏捏脚。”
马夫又叫起来,“俺的脖子有点酸。”
李大郎婆娘立刻站起来捏着他的脖子:“奴家给您捏捏,一捏就不酸了。”
“这手也疼。”马夫得寸进尺。
“我来,我来。”李大郎婆娘捏着马夫的手,她小心翼翼地看着马夫,见他的心情好转,试探着问他:“李大爷,李大英雄,你可否放了奴家的三位哥哥?”
“小乖乖,不许你向这浑球求饶。”白衣大汉大吼着。
马夫不动声色地用力往下一坐,他屁股下的三个大汉又叫起来。
李大郎婆娘心疼坏了,又试探马夫:“奴家心疼奴家的三位哥哥。”
马夫暗笑着,嘴里头说:“俺又不认识他们,俺的心不疼。”
李大郎婆娘装哭:“奴家的哥哥啊,奴家可怜的哥哥啊。”
马夫又戏弄她:“俺累了,想睡觉,你扶着俺回房。”
李大郎婆娘喜出望外,边扶着马夫边说:“奴家扶您回房。”
马夫随同着她走入内屋,随便挑了间屋躺下。躺下前,马夫继续戏弄她:“把爷爷我的鞋子脱了。”
李大郎婆娘一脸嫌弃地看着马夫的鞋子。
“哼,嫌弃爷爷我的脚臭?”马夫吓唬她。
李大郎婆娘连连摇头,她从衣兜里掏出一条帕子包住右手,再用右手将马夫的鞋子脱下来,嫌弃地将鞋子扔到地上。
“择日不如撞日。”马夫再戏弄她,“索性,咱们今日做对露水夫妻。”
李大郎婆娘连连退后,退着退着撞到了桌子上,整个人一摔,摔倒在地。
马夫又逗她:“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日爷爷我可得尝尝这一千两黄金是什么滋味。”
李大郎婆娘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边跑还边吼叫着:“抓贼啊,抓采花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