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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头灵巧的在我口腔里游走,好几秒钟,我全都僵住了,甚至无法相信这都发生了什么。
接着,我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我:段天尽在亲我!
因为段天尽比我高,他拖着我往上迎合他的吻,我得伸长了脖子微微垫着脚,这动作很吃力,我却顾不得这些。
他为什么要亲我?我现在是小军啊!他还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他是不是喝多了?中毒了?脑残了?
我脑子里被这些胡乱的猜想占据着,以至于他的激情和热情全部付诸于我这个木头身上。
段天尽吻着吻着,似乎也觉得索取无味,气恼地松开我就偏过身去,毫无预兆地一拳打在了我右边的墙上,听那声音,都觉得手背疼。
我惊异问道:“尽少,你做什么?”
他语气带着嘲讽反问我:“那你又在做什么?”
我怔住,一时不明白他所指的是什么,看他失望的眼神,和今天一整天对我的无视,想必是实在不愿意沉默下去了,才把我引到这里来的吧?
“我……不得不回来!”低头,喉咙里有些干涩,连声音也显得无力且苍白。
“你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是真话?”听到他这质问声,我紧咬着唇不答。
也许装成别人时,我能巧舌连珠,把自己所受的那些苦,像演戏一样,声声俱泪的说出来。
可在这个男人面前,我已没有了演戏的机会,作为白鸽,他该知道,我每一句话,都经过深思熟虑,绝不该再对他说那些戏语。
也再不会说了!
段天尽尤其恨我沉默的样子,他冲着我喊:“你倒是说啊,哪一句是真的?”
我吐出一口气,不解的问他:“尽少,明知道我的身份了。又何必在意哪一句是真话?”
“再说一遍!”他直接打断我,却要我再说一遍。
暗光里,我望着他的脸,却无法再说出口了,我害怕看到他失望的样子,更担心他会再打一拳在墙上。
我用手理了理被他弄乱的衣服,轻声对他说:“你以后别相信我了,我是一个骗子!”
说完,我转身,准备回去秦小爷身边。
段天尽一把抓住我,将我拽了回来。
我以小军那客气谦卑的态度问他:“尽少,还有什么吩咐吗?”
他松开我的手,从外衣口袋里摸出烟盒来。当着我的面打火,但因为他有些急躁,那打火机几次都没点燃。
我便伸手上去说:“我来吧!”
这男人却不给我,他拿着打火机的手往上一抬,我以为他要打我,脸惯性的偏到一边,谁知,他却将那打火机给扔了!
不久,巷子那头传来打火机落下的清脆响声,我不解地看向段天尽。
他冷声命令道:“去捡回来!”
我就这么看着他两秒,什么也没说,就迈步跑向巷子的那一边,用手机照着找那个丢掉的打火机。
那打火机是他一直用的,上面有精致的龙纹,想必市面上的价格也不菲,就这么扔了也是可惜。
巷子这么长,我也只能凭借刚才的声音判断大致丢到了哪里,那打火机也不大点儿,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不过我一点儿都不生气,我也算了解段天尽脾性的,想当初,他骂阿宽一口一条狗,回头却把自己给喝醉了,现在这样子发泄,更像个小孩似的。
那时,段天尽说梁胭傻,这时候的他,不也跟个傻子一样?
我想,他应该有一时真的喜欢过梁胭吧?不然也不会喝醉了,喊着梁胭的名字。
所以他现在讨厌我,也是应该的,因为我把他的梁胭给弄丢了!
打火机终于让我找到了,我心里一喜,上面沾了点泥巴,我仔细在自己外套上擦了擦,然后试了一下,燃了,没坏!
拿着打火机我快速跑回去。段天尽还站在那等我,倒是耐心。
“尽少,给您!”我把打火机递给他,就算完成任务了!
他冷声说:“扔了!”
“扔了?”我不解的说:“您刚不是才扔了吗,怎么又……”
他不容置疑的重复道:“垃圾,不扔留着碍眼吗?”
这话,是在骂我吧?
很明显,确实是在骂我!
深吸一口气,我答应道:“好!”
不过我没有扔,紧紧捏在手心里。
段天尽听我回答‘好’他又不开心了,问我:“好什么?什么好?”
我如在背书一般,死气沉沉的回答:“尽少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这么听话?”他双手插在裤兜里,轻蔑的问:“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听?”
我没回答,段天尽那么聪明,又怎会不知我白鸽也是身不由己之人,怎么可能真的听他差遣。
他又问我:“那个人就是上次开车来救你的人吧?”
说到应泓,我听他的语气变了,像在试探什么,所以我装傻问:“尽少问的是谁?”
“那个让你留下来的人,就是上次开车救走你的人?”
我面色不变,回答:“是与不是,尽少与他,亲自问问不更清楚?”
“哼!”他冷哼一声,那般冷淡地问我:“他给了你什么,你甘愿留下来?”
我这才明白,段天尽为什么会好奇应泓的事,原来他以为我昨晚没走的原因,是因为应泓。
应泓与雇主之间的联络也是保密的,段天尽到底了解应泓多少我不清楚,不过应泓倒是了解段天尽蛮多的。
此刻面对他的误解,我想解释,最后也没开口,人心叵测,更何况是我们这样的人?
毋庸置疑,筠筠是我的弱点,这样的弱点,被干爹抓住,就套牢了我,我可不想有一天,又换成另外一个人。
段天尽没听到我的回答,什么都没说,黑暗里,我们两个这样站着,气氛凝固在一起。
这时,宴席那边突然传来几声男人的嚎叫声:“操,兄弟们给老子干!”
“啊!”
紧接着,吵杂的人声和器械碰撞的声音不断响起。
“出事了!”我喊了一声,想到秦小爷还在那边,立刻朝宴席的方向跑去。
到了地方,三帮的人掀了桌子,每人手里都拿着器械。黑水堂的在和青莲会的,青莲会的也在和红秀帮的火拼,场面混乱不堪。
刚刚我和段天尽离开前,大家还一派和谐,怎么突然所有人就变成了这样?
段天尽从我身后的巷子里追出来,看到这阵仗,也是小小吃了一惊。
我没有犹豫,打算冲进人堆里。
“你找死啊?”段天尽一把将我拽回来,满脸对我冲动的指责。
我焦急的说:“秦小爷还在里面啊!他都不会功夫!”
他自然也知道这些,但还是那副语气回答:“他和猫爷一起的,猫爷身边的人身手都不错,要是没事就没事,要真出事。你家小爷第一个就被砍了,你要去收尸吗?”
“可是……”我往哪个方向望了望,周围乱影太杂太多,实在找不到秦小爷在何处,不过段天尽说得没错,如果宴席上突然出现的变故不是在主桌上,而是下面小弟因为什么起了冲突打起来了,秦小爷和猫爷一起,应该是安全的。
我们在边缘处观战了片刻,前面打架的人有好些倒下了,有人还在动,有人上去补了一刀,完全没有手下留情。
见多了这种场面,人还是心有余悸,回头看段天尽,他竟一脸冷然的在人群里寻找着什么。
“你在看什么?”
段天尽目光还在远处的厮打中,他沉声说:“三会举办忠义宴,所有人都出席,绝不会愿意看到这场面,一定有个导火线——”
他根本没有目睹过程,就肯定那个导火线还在这里吗?
其实我与他的推测是一样的,三帮和睦这么多年,这样毫无原因的大动干戈绝不是上面大佬们想看到的,所以那个导火线,必然是有心之人安排的。
也正是此时,我看到混乱的厮打里。有个略显瘦小的人在往场外面退,要是,打成这样,也是有人害怕往后退的,但是那个人却退得不慌不忙,我看他手里也拿着武器,他头上绑着红色的布条,该是红秀帮的人,但是连砍了两人之后,他再出手砍的却也是个红秀帮的人,混乱中,没人注意他,眼看就到了边缘这边。
段天尽也发现了这个人。他指着那方向说:“就是那个人!去抓住他!”
“好!”我一口答应,就快速朝那个人的方向追去,段天尽跟在我身后,不过他的腿虽然好得差不多了,可是这种剧烈的奔跑还是吃力的,跑了两步,他就抱着腿停了下来,长着旁边的柱子。
我没时间去管他,继续追着那个人。
那人的身手也非常敏捷,他跑出摆席位的区域,几次跳跃前面的障碍物,身轻如燕,健步如飞。
我在后面追。若不是我以前练就了一身逃跑追人的扎实功夫,绝对追不上他。
这人估计也知道我在后面追他,头也不回的一股脑儿朝前跑。
快到转角处,终于让我追到他,我从后面扑上去,这个人身体很瘦弱,直接被我扑倒在地。
我原本打算挥手打他一拳,想将他打晕,但拳头抬起来时,我看清楚了‘他’的脸,一张鹅蛋脸,白白净净,一双明亮带着灵气的眼睛。楚楚可怜,就此,我拳头没有打下去,对方便趁机推开我,爬起来就往前面跑。
直到她跑得没了踪影,我才缓慢从地上爬起来,望着那个女孩消失的方向,心里突然被什么东西堵死了!
怎么会……
半个小时以后,我再回到宴席上,三帮的厮打已经结束,地上一片狼藉。
有人把受伤的兄弟扶到旁边的房间里包扎,三伙人,也各自分开了,看样子,是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有人出来阻止了他们互相残杀。
我在人群里寻找着段天尽和秦小爷的身影,却只看到一张张怒气还没有平复,惶然犹存的脸。
“有没有看到我家小爷?”
“没有!”
“有没有看到尽少?”
“没有!”
他们会不会出什么事了?我心里害怕起来,快速朝主桌的位置奔过去。
那桌子应该是全场唯一完整的一张桌子,这样可以肯定,刚才打起来时,主要的这桌并没有被波及,那么那些大佬应该第一时间,被引到里面的正堂去了吧?
我到了正堂外面,果然看到外面,守着贴身跟着三帮堂座的手下,我走过去,那些人却把我挡在了外面。
我便问他:“我家秦小爷在里面不?”
“不知道!”回我话的人一脸的狠,好像刚才被我打了似的。
尽管这样,我还是好语气跟他商量:“我家小爷在里面,请放我进去!”
那人毫无余地的回我一句:“凯爷让我守在这,谁也不准进,我管你家小爷是谁?”
他们肯定也是认识我的,刚才没出事时,我们都在主桌附近,现在出了事,那些老头子估计也吓了一大跳,赶紧把这围起来,不让其他可疑之人进去。
可我不进去。秦小爷会不会有危险啊?
正是想到他,这家伙就来了!
“小军!”秦小爷慌慌张张从里面那个院子跑出来,他跑得可快了,应该没有受伤。
“小爷!”我被挡在外面,对着他猛挥手。
秦小爷到了近处,我对他说:“小爷他们不让我进去!”
这家伙一听,立刻横眉怒指地看向挡着我那几个人说:“赶紧给我让咯,是不是觉得打一架,你们就不用把我秦某人看在眼里了?”
那几个人互相看了看,便让开让我进去了!
秦小爷还没完,继续警告他们:“我兄弟小军你们可认仔细了,下次再这么没规矩,我直接告诉你们凯哥。看他不收拾你们!”
说完,他就拉着我的手,疾步往里面走。
我直觉有事,忙问他:“小爷,发生什么事了啊?”
秦小爷一穿过院子,没有其他人的地方,刚才脸上那股霸气已消失了,他一脸焦急的说:“天尽兄弟出事了,现在在里面呢!”
我立马一惊!段天尽出事了?
可是我刚才去追人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啊,怎么突然就出事了?
我慌张的问他:“尽少他怎么了?”
“那个王凯扬言说,段天尽雇人进忠义会捣乱,引起内战,所以现在他们在里面要扣了段天尽,阿宽为了护主,还挨了几脚,他本来身上伤就没好,现在情况更遭了……”
秦小爷一口气说完,想来他就是阿宽都倒了,三帮的人真要动手,他请的那些保镖都是拿钱办事的,谁敢和三帮的人打啊,估计现在都跑光了吧,他也只能指望着我了,所以这才出来寻我。
我加快了脚步,跟他一起很快就到了正堂里面。
关公相在上,猫爷、风奶奶、猪嫂、王凯、庄爷等人坐在上座上,虎哥小斧头这些人都是站在旁边的,而段天尽,就被这些人围在中间。
面对这么多人敌意的目光,他神色已不算淡然,毕竟阿宽此刻伤势不明。
“刚才发生内战时,段天尽你在哪里?为什么你偏偏就不在了?一打完,你人又出来了?”问话的是王明,这家伙仗着他老子在,说话那叫个耀武扬威。
这话落下,其他人又七嘴八舌开始说,大致意思就是段天尽野心勃勃,是这场骚动发生的幕后主使!
马涛自来就将段天尽视为眼中钉。此刻正可能放弃火上浇油的机会,他阴阳怪气的说:“自从我爸和其他几位三帮的爷死在那个白哥手中之后,这个姓段的就一路平步青云,先是在海城开了两家贸易公司,又染指我黑水堂的夜店生意,我就问一句话,各位前辈,还要让他这个姓段的在海城作祟多久?”
猫爷一直没有说话,此刻还是握着他手里那烟枪,听完马涛的话,他沉声唤道:“天尽,你说——”
这老头一说话,不管黑水堂还是其他红秀青莲的人。都闭了嘴,可见猫爷在三帮中地位不一般。
段天尽语气还算平稳和气的说:“今日是猫爷为我兄弟秦小爷摆忠义宴,我有何动机要找人闹事?难道就凭我当时不在,就落实我就是幕后真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哼!”马涛是小辈里唯一一个坐在椅子上的,此刻他忍不住吃力的爬起来,歪着屁股指手画脚骂道:“段天尽,别说那些文绉绉的话,你他妈敢做就敢当!”
秦小爷领着我走进去,冷嘲热讽说:“我说那个什么马涛,屁股都开花了,你还不忘信口雌黄,既然你一口咬定此事就是尽少所谓,在座各位爷字辈儿的人要听的不是你们自带个人色彩的构陷,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呀!”
“证据,要证据是吧?”马涛阴笑了一声,似乎早有准备,他被自己的一个手下指着说:“那个叫白哥的杀手就是段天尽的人,此人身高不足一米七,伸手十分敏捷,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个女人!”
这一席话说出来,惊了众人,也一并惊了我。
马涛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
“哈哈哈哈!”秦小爷大笑起来,“你说杀你爹的是个女人啊?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马涛虽也气愤秦小爷明目张胆提起他父亲的死,也万般不愿意承认白鸽乃女子,但事实就是如此,他早有准备的对身边的手下说:“去把人带上来!”
音落,就有几个人匆匆跑出去,我环顾四周,内院里加上所有人贴身的手下等人,有起码六十人,密密麻麻的围着。
我和秦小爷、段天尽被围在中间,一会儿若是我身份揭穿,能出得去这院子就已是大幸,更何况还有外面守着的人?
片刻,有人抬着一个蒙着白布的担架上来,从白布上流有的斑斑血迹便可知,那白布下盖的,是一具尸体。
所有人看到尸体被抬进来,都自觉让出一条道来,两人把尸体紧着放在段天尽脚边,再将白布一揭,尸体流血而亡的脸部苍白,滚圆的眼睛睁着,死前一定经历过什么可怕的过程。
在场所有人中,唯有我清楚这死者为何是这样子,因为他是杨二,昨晚我送了他一程,他死前听到最后两个字是——白鸽。
段天尽垂眸冷瞄了一眼那尸体,便将目光移开,他不明其意的问:“马涛,此人不是你身边的杨二吗?你的意思这个人是我杀的?”
马涛一口咬定:“人不是你杀的,但人是你指使白鸽杀的!”
他话音落下,随着尸体一起进来的还有个女子,此女身穿一身假雕毛,来的一路估计不太顺,那毛绒乱七八糟得跟狗窝一样;而这女人做的是皮肉生意,即便是到了这里,也化了浓妆,此刻妆容花了,我仍然认得她,是那个coco叫阿花的鸡,那晚上我打晕了她,给拉进另外个房间里了,当时。她应该没看清楚我才对。
大家看到马涛带上来这么个女人,都知道一定有用意。
秦小爷语气夹杂嘲讽的问:“马涛,你该不会是说这个婆娘就是那个杀你爹的白鸽吧?”
这厮自己最先声明白鸽是女的,现在带上来个女的,大家自然这样联想。
马涛气急,不过因为屁股不方便,只能身子趴在椅子上,指着阿花说:“把你知道的都讲出来!”
阿花一个在北港湾做皮肉生意的鸡,哪里见过这阵仗?早吓得六神无主,听见这么一声,更是抖的厉害。
“快说!”马涛又凶吼一声。
阿花这才颤颤巍巍道:“杨二哥是我的客人,昨晚死在我们店里……他死前,我被一个女人攻击,一时失去了知觉,等我清醒过来时,杨二哥已经重伤死亡了,我怕急了,一口气冲到店门外喊人,却看到那个女人与一个男人走到另一边去了!”
马涛就引着她的话头问:“你看仔细了,那个男人可在这里?”
阿花肯定不是这时才到这儿,必定是今天宴席一开始,就被马涛带到了这里来,什么目的,不言而喻,所以她根本都没怎么看段天尽,就很确定的说:“是他——只是昨晚他打扮不是这样!”
“荒谬!”秦小爷大骂:“就凭这一只鸡口说就说我天尽兄弟和白鸽有关,你当在座各位长辈都是傻逼吗?”
马涛咧嘴一笑,还留有后手的强调:“当然不止这样,阿花还用手机拍了张照片!”
还有照片!
我慌张地看向段天尽那边,他面无所动,并没有露出任何担忧之色。
这边,马涛早把照片打印了出来,印了颇大一张,当着所有人的面,让手下举起来示众。
我抬眼去看那张照片,照片里的一个男人手里抓着个女人,那女人背对着镜头的,并看不到脸,但男人的侧面却清晰可见,是段天尽无疑!
阿花指着照片里女人的背影说:“就是那个女人打晕的我!”
“好!”秦小爷愤愤道:“就算这个照片里的人是我天尽兄,你凭什么说那女人就是杀手白鸽?那杨二为何会死在北港湾,是因为在海城行了凶,逃进去的,死有余辜!”
马涛大声回答:“秦小爷别慌,话还没说完呢!阿花,你继续说!”
阿花左右看了看,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也不敢不说,便继续颤抖说:“今天……涛哥带我到这来……本是要找找猫爷替杨二讨个公道……我身份低贱……所以涛哥把我放在场外……然后我就看到席桌里,有个人突然摸出刀来砍旁边的人,接着大家就打起来了,那个人……那个人就是我昨晚见到的那杀杨二哥的女人啊!”
我一个没忍住,指着她喝道:“你放屁!”